那個保鏢很強,是實力的強大,也是隱忍能力的強大。


    當然了,其人能夠勤練不綴,意誌也是無比的強大的。


    這樣的人,受了憋屈也能壓製下來的不發作。


    可是這樣的人也是極為自負和驕傲的人,在這樣的人麵前,那個皇城之人,不過是螻蟻,甚至不過是蛆蟲。


    然則為了任務,那個保鏢在那個皇城之人的手下當了不短的時間的保鏢,在這期間,那個保鏢自然而然的就不知道受了多少來自那個皇城之人的羞辱和辱罵之類。


    那個保鏢就因之積攢了數之不盡的憋屈,也因之累積了不知道多少的怒氣怒火。


    今日呢,那個保鏢決定要離開這無仙國了,自然就不用在為了勞什子的任務繼續的憋屈下去了。


    那個保鏢就得把積攢的憋屈宣泄掉,也就是將積累的怒氣怒火給宣泄掉。


    那個皇城之人不知這些,見那個保鏢居然辱罵自己,火不打一處來,張口就罵:“你個垃圾,你個廢物,你知不知道,當初要不是我爸出錢,你早就餓死街頭了,還罵我,你憑什麽罵我?還有,你以為我不想欺負欺負玄甲軍,你以為我不想把皇城那些鼻子都翹上天的娘們拖迴家霸占?還不是你們這些廢物垃圾不頂用,打不過別人?”


    “還罵我,垃圾,廢物,廢物垃圾!還不是你們這些廢物垃圾害的!”那個皇城之人還想再罵,可是他罵不出來了。


    一隻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是那個保鏢的手。


    那個保鏢的手宛如一把巨大的鉗子,掐住了那個皇城之人的脖子就阻斷了其人的唿吸。


    連唿吸都不能了,還說話?簡直做夢!


    那個保鏢的突然出手,顯然嚇到了那個皇城之人。


    可是脖子都被掐住了,話也說不出來,表達那份驚恐隻能從表情眼神以及掙紮的四肢瞧出來。


    那個皇城之人的保鏢有好幾個,其他幾個與那個保鏢是有區別的。


    其他幾個的保鏢裏邊其實是有蹭吃蹭喝外加蹭錢的那種廢物,卻也有那個皇城之人的父母專門給他們的寶貝兒子請來的專業保鏢。


    到底自家的兒子是個什麽貨色,他們的父母很是清楚,就也有擔心惹上了衝冠一怒,血濺五步的匹夫人物。


    因而所謂的專業保鏢,的確是有幾把刷子的高手。


    但是勞什子的“高手”一說,是在普通人的範疇裏邊算,在修士當中,尤其是勤練不綴的武修麵前,“高手”一詞就是笑話。


    其他的幾個保鏢,是有因那個保鏢的噬主行為有了行動,可他們的行動落到那個保鏢的眼中與小孩子的打鬧沒有什麽區別。


    那個保鏢都沒有動手,好吧,他是動的腳。


    “嘭嘭”幾腳出去,其他的幾個保鏢一個不落的全部倒飛出去。


    或者撞在牆壁上,或者跌落地上,或者掀倒駐足行人……


    可謂是眨眼之間,其他的幾個保鏢就昏迷的昏迷,淌血的淌血。


    也可謂是眨眼之間,外顯了那個保鏢精湛而又淩厲的腿法。


    而後呢?而後那個保鏢目光一轉,落到了那個街坊的身上。


    “你走吧,我不殺你。”那個保鏢微笑著的說道:“我知道你和我是一路的,殺了你,你的師門會找我麻煩的。”


    那個保鏢顯然這是在胡謅了,或者說,他這是在潑髒水了。


    錦山街是鐵桶一個,外人很難在這裏邊插足插手,這樣的一條街,又還是有著那麽多的高手的一條街,最為重要的是,而今這條街又有著陸蘇安這個大人物的幫襯……


    那個保鏢很是清楚,這樣的一條街是覆滅無仙國的那些門派和勢力的肉中刺眼中釘。


    話說,有這麽誇張嗎?


    有!真還就有!


    因為是個人就有親朋好友,就有各種人脈。


    就像給棉滾滾煉製戰甲,就是勞什子的熊貓布偶裝一事,那就是慕容鳳姑和祝莫憂等人召集各自的好友,啟用各自的人脈,集齊了人手,這才給棉滾滾煉製出了一套品級非常之高的戰甲的。


    這還隻是煉製戰甲這種技術活,如若是與技術無關,是與戰鬥或者打架有關的事情呢?


    比方陸蘇安決定了要去收拾修真世界的某個門派或者勢力,振臂一揮的,陸蘇安自然就能把錦山街的高手召集起來,而後那些高手再找來自己的親友的,啟用自己的人脈的,恐怕是能拉起一支龐大的隊伍的。


    卻說,收拾修真世界的某個門派或者勢力的,可不僅僅是打架或者戰鬥那麽簡單了,很有可能是廝殺。


    說白了,就是有可能伴隨著傷亡什麽的。


    但是伴隨著傷亡的同時,也伴著好處的可得啊!


    陸蘇安可是參與了覆滅乘淵宗一事的,不可能做那勞什子的收拾就是單純的收拾那麽簡單,uu看書 .uukansh 隻怕也是來上一場滅門行動。


    都是滅門行動了,隻要不是遇上乘淵宗那等難啃的門派,傷亡或許是有,卻不會有多大。


    再者說了,陸蘇安要是真有振臂一揮,難道虎賁營一方能坐視不理?必然也是會派出玄甲軍相助的。


    那麽真正的傷亡應該是出現在玄甲軍這個看似相助,實則是為主力的隊伍裏邊。


    何況……富貴險中求不是?


    沒有傷亡的風險,如何來獲得一個門派的遺留資源?


    有著這樣的道理,錦山街這一條已然成為陸蘇安的背後支持者的地方,必須要出現分崩離析。


    那個街坊不是傻子,相對而言是極為聰明聰慧的。


    僅僅是那個表白的一句胡謅,就有想明對方潑下這麽一盆髒水的目的。


    那個街坊的臉色轉至鐵青,著實是信任信賴這種東西,看似牢靠,實則很多時候是無比的脆弱的。


    那個街坊就很是明了,這次事情過後,會有疏離和嫌隙出現在他與街坊之間。


    那個街坊就很氣,就在鐵青的臉色之中顯出眼眸的眼神的冰冷。


    那是殺意,由怒火滋生的殺意。


    那個保鏢有感知到,笑了笑,大有深意的說道:“看來我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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