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仙國的列車,除了拉車車頭和殿後車尾,其他的車廂的基本構造是一樣的,內裏的布置的不同影響不了車廂本身的堅實程度。


    陸蘇安現在所在的那節車廂就和鬥篷人這邊的這節車廂是一樣的,一樣的車廂,陸蘇安輕鬆將車廂廂頂劃破,這邊的兇徒高手卻隻能在廂頂上增添白印和淺痕。


    不會有人認為陸蘇安那節車廂是偷工減料的緣故,因為之前檢查出列車的建造有偷工減料的檢查之地就是這邊這節車廂。


    “不愧是承禹之的師弟……”


    “可他也太強了吧!”


    承禹之的強大是無敵般的強大,陸蘇安表現出來的強大雖不至於達到承禹之的無敵地步,卻也讓方才還想著截殺陸蘇安的兇徒裝起了死狗。


    鬥篷人裝不了死狗,這個時候裝死狗就真有可能會成為死狗,鬥篷人雙眼死死盯著監控畫麵裏的陸蘇安,頭也不轉的說道:“去救人,去把那兩個人救下,若是救不下,你們也就不用迴來了。”


    列車廂頂在陸蘇安麵前似若紙糊玩意,外邊的隧道是比列車結實,可是陸蘇安劃破廂頂之事又未曾動用全力,那麽陸蘇安全力一擊,再不成就全力的連擊,弄塌隧道的可能性非常之大。


    救不下慕容王氏和白小襖就代表隧道的塌陷,迴不迴來都是死,哪又何必迴來?


    一幫戰力強大的兇徒受命前去救人,按說是能對付一個桃化李的,鬥篷人卻不放心,又做安排:“叫5號,7號,13和14號的人也去救人,桃化李的陣法不易攻破,去的人少了,耗費的時間太長,不妥,大為不妥!還有~,連通陸蘇安所在車廂的廣播,我要和他通話。”


    陸蘇安在裁紙,是形如裁紙的剪裁頭上的車廂廂頂。


    鬥篷人清楚陸蘇安此舉的用意,一是借此給他壓力,二是給他留有派人救人的時間,三是為【雷龍一槍】這等雷係武技的攻擊剪裁出足夠的轟出通路。


    列車的廂體是導電的,【雷龍一槍】的雷霆魔龍這等攻擊若是與廂體有著擦觸,構成攻擊的雷霆會被導走,就似之前的雷霆魔龍鑽入了車廂廂壁那樣。


    雷霆都被導走了,攻擊什麽的哪還有什麽威力?


    廣播本的連通不費事,鬥篷人下一刻就能與陸蘇安通話。


    “陸蘇安,我已經派……”


    鬥篷人的話語剛起頭就中斷,監控拍得非常清楚,陸蘇安一槍捅毀了廣播,連掛屏顯示器之類都被他一起毀掉了。


    “又是這樣!”一個盯著監控的兇徒鬱悶不已,因為先前他語言威脅陸蘇安的時候,陸蘇安的反應就與此刻幾乎一模一樣。


    之所以多了“幾乎”二字,在於陸蘇安沒有將監控探頭一並毀掉。


    “這才是聰明人!”鬥篷人暗歎明讚:“像他這種人不會受人要挾,或者說,即便有人要挾他他也會強行不知,他所為的,不外乎做事之時一心一意,不被外物所擾。”


    陸蘇安不被外物所擾,鬥篷人就受他所擾。


    “你這是在告訴我,我不及時將她們兩個送過去,你就會弄塌隧道嗎?”


    鬥篷人能怎麽做?命令開車的手下停了車,而後棄車逃逸?隻要他敢,陸蘇安就敢追殺他。


    鬥篷人不認為在地下列車的隧道之中逃得脫陸蘇安的追殺。


    那就舍了車位,開著車頭逃逸!


    問題是鬥篷人又不在車頭車廂,同樣也不在車尾車廂,就無法開著車頭逃走或者斷了車尾與前邊車廂的相連的變相逃遁。


    “也不知道是誰設計的,指揮室這種地方要麽打頭,要麽在尾,橫在中間是什麽意思?”


    鬥篷人心緒煩亂,桃化李的心緒也不平穩。


    桃化李的殺敵之陣的威力不弱,但轟不開洗手間的門,再不弱也是空談。


    直接將洗手間裏的慕容王氏和白小襖扯入陣法?


    在別處或許還可以,就像承禹之的家將布置的戮神刀陣不就移動著的把乘淵宗的一個又一個的高手扯入其中?在此情此地,因為洗手間的修築材料的問題,也因為洗手間的所在位置的原因,桃化李布置的殺敵之陣是無法將洗手間整個扯入陣法的。


    扯入不了洗手間,自然就扯入不了身在洗手間的慕容王氏和白小襖。


    用毒攻的方式也不成,主要是長途列車的洗手間被設計者有意設計成了長途列車的庇護所之一,都是庇護所了!毒煙和毒氣之類是無法彌漫進去的。


    “開國君主到底經曆過什麽?盡弄些惡心吧啦的設計!”


    一點也不惡心吧啦,反而很是實用,比如遇到喪屍,果斷的躲進洗手間……好吧!無仙國的開國君主的惡趣味而已,不要太過在意。


    慕容王氏就不太在意,儲物袋中有水有食物,待個十天半個月都毫無壓力,再者她不認為會待那麽久,她堅信陸蘇安會來救她。


    白小襖非常在意,畫著符篆的卡片在她手裏是卡片,在慕容王氏的手裏就是符篆,這不公平,她不開心。


    “沒有什麽公平不公平的。”慕容王氏笑著說道:“你又沒有修煉過,就一普通的小姑娘,而我和滾滾都是修行中人,我們能用的東西,你自然用不了。”


    白小襖是個小機靈鬼,順口就道:“那姨姨教我修煉。”


    慕容王氏搖了搖頭:“我可不和老爹搶徒弟,要教也是老爹教你。”


    白小襖嘟起了嘴:“陸爺爺有時候好兇,我怕拜了師,他兇我,我怕我不學習,他也兇我,還是姨姨好,又漂亮又軟軟的,我想姨姨教我。”


    事實上,白小襖是不想拜師,跟著慕容王氏學習修煉也不等於拜師。


    慕容王氏還不知道她的小小心思?揉了揉她的腦袋,湊近說道:“小襖,我跟你說,老爹有一手隨時隨地烤東西的本事,喜歡吃烤豆腐幹的你不學可惜了。”


    白小襖嘟囔道:“我是喜歡吃,又不是喜歡自己烤。”


    慕容王氏惋惜的搖了搖頭,惋惜的道:“你呀你呀,真笨!你想想,如果你學會了那手本事,現在我們就能在這裏烤東西吃,多方便。”


    白小襖不上當,反是問道:“姨姨,陸爺爺在洗手間烤過東西吃?”


    慕容王氏:“……”


    一幫兇徒:“……”


    一幫兇徒的無語可和白小襖的反問話語沒有關係,是與永恆加固符有關。


    他們氣勢洶洶的跑來救人,卻被一道門給攔住,且久久無法將之轟開,十分無語,百分鬱悶,千分煩躁。


    “怎麽辦?現在要怎麽辦!”


    “我都不明白是怎麽一迴事,我哪知道怎麽辦,我也搞不懂,我也很絕望!”


    “要不我們試試轟擊廂壁?我看陸蘇安很輕鬆的就捅穿了它。”


    “早試了!沒用,一點白印都沒留下。”


    “我的天,這麽兇殘?”


    “應該是國師府的手段,兇殘才是正常。”


    “不正常好吧!國師府就各種計謀兇殘,說到戰力,我一個挑他們四個!”


    “你戰力好高哦!那你來啊!唰唰兩刀砍斷它啊!”


    煩躁的一幫兇徒,漸起口角,眼看就要起了廝打。


    “行了!都什麽時候了,鬧什麽鬧?”鬥篷人的聲音傳來,“我拿出了一招蓄力禁術,你們等下將各自的功力傳向我派過去的人,由他來破門。”


    鬥篷人派過去的可不止一個學了蓄力禁術的人,還有混在其他車廂的兇徒裏頭的高手。


    “桃化李從哪兒學的強化手段?”鬥篷人以為門的難破是桃化李的手段,因之思緒飄遠,“或是國師府還藏著如此一個秘密手段?”


    而今前途都難料,鬥篷人難分心思去想國師府的種種,他在想如何破開陸蘇安一招扭轉扭轉而成的難堪局麵。


    “要不……”鬥篷人眼中銳芒閃過,“他是那位的後人,我把那位的事跡告訴他,或許能和他結成合作關係。”


    有了合作關係的結成,鬥篷人就不怕陸蘇安連他一起殺了。


    “就是桃化李那裏該如何是好?”


    桃化李的爛掉,起於那些記憶片段,此乃鬥篷人的手筆,慕容王氏和白小襖的陷入危險境地,就是鬥篷人造成的。


    鬥篷人難辭其咎,陸蘇安肯定也要追究。


    “就說是他的電擊的關係?”鬥篷人為了脫責,uu看書 .ukansu隻能那樣去說,至於能否瞞過陸蘇安,就看陸蘇安能否能認清自己的真實身份。


    “萬一認不清……”鬥篷人踟躕了,猶豫了。


    陸蘇安是不懂踟躕,不知猶豫,一顆顆的電漿炸彈被他拉掉引信炸開,隨後又被他以雷神模式聚集炸出的電漿。


    一顆電漿電池炸出的電漿就能施展出一條雷霆魔龍,就能以之轟殺能死而複生的斐梁,一顆顆的電漿電池的電漿的聚集於身……


    陸蘇安哪怕是穿著玄甲遮掩,雷神的虛影也有凝顯出來的架勢,而且做那遮掩的玄甲亦有崩潰的架勢。


    是架勢而非事實,玄甲就尚且完好,雷神虛影就尚未凝顯,但是有樣東西的凝聚卻是事實。


    是一顆球,一顆雷霆之球。


    徒兒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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