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人能在男人和女人之間都享有超高的人氣,這種人就是能做漂亮衣服的漂亮女人。


    說的就是慕容鳳姑。


    慕容鳳姑當年的“豐裕鎮第一美人”的稱號不摻雜哪怕丁點的水分,當年的她就是真的美得無以複加。


    九彩鳳袍是美得無以複加的盛裝禮服,見過它的女人哪怕是男人婆類型的女人都巴不得自己也有一件,而它出自慕容鳳姑之手。


    陸蘇安不惜千裏奔襲隻為去救慕容鳳姑的事跡,在有心人士慕容王氏的暗中推動之下,已然流傳於豐裕鎮街頭巷尾。


    當年愛慕過慕容鳳姑的男人和昔年得過慕容鳳姑縫製的衣服的女人都老了,都成了老頭老太太,身為事跡的主人翁的陸蘇安,自然而然的就被這幫老頭老太太真心接納和喜歡。


    換句話說,不是陸蘇安混在一堆老頭老太太當中,是一幫老頭老太天見他手好腳好的出院,圍成堆的把他簇擁其中。


    陸蘇安很是憂傷,為什麽簇擁他的是幫老頭老太太?如果是幫年輕的男男女女該有多好!那樣的話,他就能從中收到好多的徒弟。


    “老陸啊!憂傷個啥子!我跟你嗦,就你這模樣,就你這身板,還有就你千裏救人的舉動,還怕人家鳳姑不動心?”


    “就是啊陸老頭,莫憂傷莫憂傷,小慕容都喊你叫老爹了,小小慕容也喊你爺爺了,鳳姑這個大慕容喊你相公的日子就遠不了。”


    “老陸兄,小慕容醫生很懂門道的,痕跡都瞧不出來的大拉皮兒都給你做好了,噗嚓一下年輕了幾十歲,除了沒有我年輕時候帥,勉勉強強也配得上鳳妹子。”


    ……


    都是瞎操心的老頭老太太,陸蘇安對人家慕容鳳姑沒有想法,盡整些有的沒有的。


    於是有老頭老太太就整實實在在已有的內容。


    “老蘇安,我們歌舞團缺個台柱,你能不能幫我們說道說道,把鳳姑妹子請出山?”


    “我們以前就想請鳳姑加入我們的,可是那個時候的她一直記著報仇,精神狀態也不對,請了她,她也不適合加入,現在不同了,她的仇家乘淵宗徹底的毀在了天劫之下,連片破瓦都留不下來,她大仇得報,念頭通達,是時候出道成為偶像了。”


    “成為偶……偶像?!!”陸蘇安腦子有點不好使,下意識的就道:“你們歌舞團要倒閉了?”


    為了挽救即將倒閉歌舞團,慕容鳳姑出道成為偶像……


    嗯~~,好眼熟的劇情。


    好在劇情沒往那方麵發展,豐裕鎮的夕陽大紅歌舞團一片繁榮景象,不見倒閉的影子。


    “不過沒有遠慮必有近憂,老蘇安,你的條件就不錯,而且上了全國電視,有一定的名氣,不如你也加入我們歌舞團,幫我們再拉動拉動人氣?”


    “還別說,這事兒靠譜!”


    “所以老蘇安,你怎麽看?”


    還能怎麽看?


    “我要收徒,你們要是把你們的孫兒孫女送來當我的徒弟,沒的說的,我麻溜兒的加入你們,要是不能……”陸蘇安搖了搖頭,直言說道:“我還肩負將寶鏡門發揚光大的重任,沒空也沒時間唱歌跳舞。”


    不得不說,承禹之拿著收徒為戲碼複又拿著孩童為棋子的做法造成了極壞極壞的影響,幾個夕陽大紅歌舞團的老頭老太太立馬轉口說其他,絕口不再提歌舞團的事。


    顯然的,他們對“收徒”這麽兩個字眼非常的敏感。


    他們都是如此,陸蘇安覺著豐裕鎮乃至無仙國的其他有著孩子的家長的情況不會有所例外。


    “該死的老承!你個老混賬害苦我了~~。”


    陸蘇安暗罵承禹之,李謹言暗罵陸蘇安。


    “老東西,去哪兒不好?跑老人堆裏,我都找不到你了曉得不?”


    李謹言在外邊徘徊了幾圈,愣是找不出哪個老頭才是陸蘇安,他的智商又不在線,沒有想到通過談話的稱唿來斷定陸蘇安的位置。


    “得想個辦法,而且當眾殺人也是不妥的,我不能給二柱惹上麻煩。”李謹言強行上線智商,對著那堆老頭老太太大喊道:“我要拜師,陸老前輩,我要拜你為師!”


    李謹言也算是豐裕鎮的名人,他的出名在於他的對弟情深和臉盲癡傻。


    那幫老頭老太太大多認識他這個名人,不認識的被認識的一個知會也都認識了。


    他要來拜陸蘇安為師,就他們的猜測,也是為了更好的照顧餘叨,畢竟餘叨早就拜了陸蘇安為師。


    有人拜師?好得很!可是這人是李謹言……


    陸蘇安眉頭皺了皺,向一幫老頭老太太抱拳告辭,招唿李謹言別處相談。


    別處是豐裕醫院不遠處的公園,也就是陸蘇安初來乍到砸出大坑的地方。


    時間是上午十點過,又非節假日,人們上班的上班,開店的開店,公園裏的人不多,陸蘇安很容易就能找到一個無人打攪的地方。


    “我也不問你是無仙國打進乘淵宗的釘子,還是與乘淵宗有仇的修士,我隻問你一句,你對得起你的良心嗎?”


    陸蘇安是急著收徒弟,卻也不是什麽人都收。


    李謹言能在乘淵宗那等做盡喪心病狂的惡事的地方當上執事長老,要說從未參與其中那是絕無可能的,因為承禹之投靠乘淵宗都得付出足夠的誠意,李謹言若是不做參與,得到乘淵宗的高層的信任都不可能,遑論被提升地位?


    可他到底是事出有因,某些不妥不好的地方,成大事者都還不拘小節來著,就能換個角度去看。


    李謹言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當然是對得起的。


    乘淵宗時不時的就有原材料的丟失和浪費,實際上就是李謹言偷偷的放走了即將淪為原材料的人和靈獸。


    李謹言是有些傻乎乎蠢乎乎的,但他也有他的一套辨別善惡理論,分辨得出那些人和靈獸是十惡不赦之徒,那些人和靈獸是值得冒險放走的善良之輩。


    可以說,當他加入了高手甲乙丙丁他們的隊伍,就少有不該死的善良人和善良靈獸淪為原材料。


    至於其他的人和靈獸……


    有句話叫“修真世界無好人”,想要在動輒就殺人奪寶的修士之中找出一個好人也不容易。


    修真世界的人如此,靈獸也是相差無幾。


    其他的那些人和靈獸,他們和它們淪為煉製石鯤的原材料,李謹言是半點的憐憫都沒有。


    陸蘇安呢?不管別人認為他如何如何,反正在李謹言的善惡理論的辨別之下,雖然不及十惡不赦的程度,可也算不得一個善良之輩。


    殺這樣的他,李謹言毫無心理負擔。


    陸蘇安眉角輕揚,詫異說道:“你想殺我?”


    李謹言的殺意是有所遮掩的,但再是遮掩,殺意就是殺意,有起就有流露,瞞不過久經生死的人。


    陸蘇安微微一笑,笑得冰冷:“這麽說你是無仙國的釘子,還是某個大人物的釘子,你來殺我是因為我壞了你背後的大人物的好事嗎?”


    白小襖他們的遭受擄掠和承禹之的大戲的關係不大,豐裕鎮失蹤的那幾個孩童更是有人趁著承禹之的大戲掩護擄掠走了的,如此兩件事情,無不證明一樁陰謀的悄悄展開。


    十分不巧,陸蘇安攪砸了前邊一件事情,也有攪亂了後邊一件事情,有此攪砸攪亂,自然便有得罪陰謀背後的那隻大手。


    李謹言沒做迴答,或者說他覺得陸蘇安有著誤會還更好。


    李謹言是悍然出招,一出招就是……就就……就什麽都不是~~!


    一招蓄力已滿的殺招,剛要發出,受莫名力量的侵擾,崩潰崩散。u看書..om


    李謹言大怒:“你對我做了什麽!”


    陸蘇安茫然眨眼,做什麽?他什麽都沒做。


    李謹言撤了殺招,改換大招。


    “嘿~哈!”


    吼聲很大,大招嘛……


    參考沒加特效的大招尬演,比如沒有特效龍的某龍十八掌,陸蘇安看著都覺著羞恥度爆表。


    李謹言自己沒有羞恥感,隻有驚恐感,他認為是陸蘇安搞的鬼,是陸蘇安不知不覺的令他中了招。


    “這是你逼我的!”


    驚恐感激出了李謹言拚命的心思,於是尬演的大招再換成拚命的禁術。


    一個禁術,兩個禁術,三個禁術……


    陸蘇安瞅著手舞足蹈羞恥尬舞的李謹言,撓了撓頭,搖了搖頭:“這釘子被錘子幾敲幾敲的敲傻了吧?”


    傻是沒傻的。


    餘叨說過“封仙城不興法術”,還說過“十法九難施”,李謹言的殺招大招和禁術的施展變為了尬演尬舞,正是受了如斯限製,因而空有動作卻沒能施展出法術效果來。


    陸蘇安不受限製,一個引動心髒之中的鯤血晶核,轟的勁氣外衝肆虐,掀翻尬舞的李謹言的同時,也來了猙獰重甲的附體。


    陸蘇安變身了,鯤血晶核的用處就是變身,使他變身成為人頭人身版的重甲妖鯤。


    “力量!這就是力量!”陸蘇安抬步一踏,單純的隻用腿部力量就踏出了一個五米寬、半米深的大坑,“哈哈哈哈!好強大的力量!我無敵……”


    “轟!”


    一記電磁炮襲來,陸蘇安被炸了一個屁股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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