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蘇淺月姐姐的男朋友竟然是...
偷聽心聲：前妻她口是心非 作者：無色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另外一邊。
江風通過蘇暢順利見到了張勇。
“勇哥，這就是我們破曉的新老板江風。”蘇暢介紹道。
張勇看著差不多三十多歲的年齡。
他看著江風，表情有些狐疑。
破曉換新老板後猶如脫胎換骨，這事，他也是聽說了。
但沒想到這破曉的新老板這麽年輕。
“這家夥真的有那種扭轉乾坤的能力？”
張勇心中頗為懷疑。
當然，他並沒有說出來。
“江總，你找我是...”張勇道。
“實不相瞞，我最近正在調查一起十年前發生在建業路和太康路交叉口的一起車禍。受害者跟你提過的葉清婉有些相似。我想了解更詳細的內容。”
江風頓了頓，拿出一個鼓鼓的紅包，又道：“這是給勇哥的一點謝禮。”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當年那人給了我一張照片，還有名字，讓我負責跟蹤，掌握她的行蹤。但後來，我在醫院看到一個患者跟照片上的人很像，但問了名字卻不叫葉清婉。”張勇道。
“那你知道讓你調查葉清婉的人是誰嗎？”
張勇搖了搖頭。
“我就是不認識所以才找借口拒絕的。”張勇頓了頓，又道：“不過，他口音好像是京城人。”
說完，張勇又補充道：“京城本地人說話跟普通話還是有些區別的。我從小在京城長大，所以能分辨出來。”
“那你還記得對方的相貌嗎？”
“這個，抱歉。當時那人戴著墨鏡，我沒看清他的臉。但年齡應該在三四十來歲，現在應該是四五十歲了。”張勇道。
隨後，江風又問了一些細節，但並沒有問出什麽更有價值的東西。
今天和張勇見麵，唯一的收獲就是知道，當年意圖調查‘葉清婉’行蹤的是京城人。
至於葉清婉到底是不是母親，江風現在也不太確信。
他現在能確信的是，母親隱瞞了身世。
她身份證上的身份是假的。
這一點，他已經調查過了。
母親身份證掛的是集體戶口，但落戶的地方卻沒人認識母親。
“母親到底是什麽人？她為什麽要更改身份，甚至對自己和父親隱瞞了自己的身世？”
江風也在網上搜查了‘葉婉清’這個名字，但並沒有什麽收獲，還是找不到任何和母親有關聯的信息。
“京城...看來這趟燕京之旅是非去不可。”
隻是，江風也知道，京城那麽大，人口超兩千萬，想要找到當年的那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幾無可能。
但江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去碰碰運氣了。
母親的死一直是他心裏無法解開的心結。
這些年來，他也一直在用各種途徑調查母親車禍的真相，堅持這麽多年了，他也不想就此放棄。
而且，現在的確有了一個突破口。
母親的真實姓名極有可能就叫葉婉清。
而且，極有可能來自京城。
現在迴想一下，從自己記事起，母親說的就是普通話，但隱約記得，她偶爾也會說一些隻有在京話裏才會出現的詞匯。
“也算是一個不小的突破吧。”
收拾下情緒，江風看著張勇，又道：“勇哥，你，願意迴破曉嗎？”
這個提議讓張勇有些驚訝。
“我聽蘇暢說了，你現在天眼過得也不是太舒心。”江風又道。
“我在天眼最近是有些鬧心。但...”張勇看著江風，又道：“你願意接受我這樣的叛徒？我當時可是跳槽到天眼的骨幹成員。”
“我都了解過了。你當初離開破曉，也並非是背叛，隻是和當時的老板理念不合。但我覺得，我們應該很合拍。我願意重新接納你。”江風微笑道。
他很欣賞張勇。
有一點很重要。
張勇這人調查業務能力很強，這大概也是當初那人找他調查母親的原因。
張勇沒有立刻應下來，但也沒有拒絕。
他在沉思。
片刻後，張勇抬起頭，似乎下定了決心。
他看著江風，然後道：“好。”
張勇頓了頓，又道：“不過，得等我把天眼這邊的工作辭了。”
“好。”
江風一臉微笑。
最近破曉的業務量大增，但公司人手卻非常緊缺。
“即便張勇來了，人手還是不夠，尤其是中高層領導。”
破曉現在幾乎沒有嚴格意義上的高層領導。
除了他這個老板，下麵最能管事的就蘇暢了。
但蘇暢這人，說實話，當個中層領導可以，但沒法坐到高層領導的位置上。
別的不說，單說他之前的態度就不夠端正。
如果讓他做公司的高管，肯定會引起基層員工的不滿和不服氣。
張勇也有同樣的問題。
“我還要兼顧學校那邊，有時候可能會分身乏術。破曉這邊是時候招聘一個職業經理人了。得有學曆、而且有靚麗職場履曆。隻有這樣才能讓公司的員工心悅誠服。”
和張勇告別後，江風就迴到了破曉總經理辦公室。
打開電腦。
收拾下情緒，江風打開筆記本電腦登錄到某招聘網站，看了一下破曉的招聘情況。
最近隨著破曉的委托訂單越來越多，公司的人手已經嚴重不夠了。
江風前幾天就讓人事在招聘網站上發布了招聘啟事。
這幾天，江風一直在查看投遞過來的簡曆，但都不是太滿意。
今天又有不少簡曆投遞進來，畢竟江風給的月薪還是比較高的。
不說同行業最高，薪資水平絕對是同行業一線水平。
但把今天投遞的簡曆全都翻看一遍後，江風依然不太滿意。
“網上招聘感覺很不靠譜的樣子，還是去人才市場弄個攤位招聘吧。”
就在江風準備退出登錄的時候，又一封新的簡曆進入了後台。
投遞簡曆者叫蘇水月。
沒貼照片，但很難讓人不在意。
畢竟上麵的畢業院校寫著：青華大學。
而且畢業五年了。
江風從沒想過招一個青華大學畢業的人進來。
畢竟，像青華大學畢業的學生，那些大公司都搶瘋了，怎麽可能輪到他一個資產隻有幾百萬的小調查公司撿漏？
就算撿漏，他也不一定養得起啊。
據統計，畢業五年以上的青華畢業生平均年薪超過三十萬。
而且，這份簡曆上的工作經曆也是讓人羨慕。
按照簡曆上的介紹，她青華大學本科畢業後就入職了藍杉資本（華夏）集團。
短短五年，她就從一個投資崗的實習生晉升到了新能源部門的投資經理，主要負責新能源產業的研究和投資。
可謂是前途一片光明。
越看這簡曆，江風心裏就越犯嘀咕。
“這麽完美的簡曆不應該出現在我的招聘後台啊。”
也不能說完美簡曆。
按照簡曆上寫的，她在今年三月份從藍杉資本離職，現在已經是六月份了。
也就是說，三個月沒找工作。
當然，這也不算是什麽汙點。
工作了五年，又是在基金公司上班，說不定已經財富自由了。
離職後休息幾個月很正常的。
有些網文作者老書完本後甚至會休息一整年才開新書。
“算了，先通知她麵試再說。”
這份簡曆上還留著一個qq號。
江風冷靜下來後，越覺得這事過於離譜。
“這該不是那種‘全國直飛’的套路吧？”
江風聽說，最近‘全國直飛’的小姐姐們攬客的手段五花八門。
之前就有新聞爆出，有人通過招聘網站招嫖。
江風先是看了看時間，時間還早。
他又瞅著簡曆上的qq號，想了想，還是加了這上麵的qq。
主要是這簡曆的名字讓他有些在意。
蘇水月，和蘇淺月挺像的。
當然，出於謹慎，江風是用小號加的。
qq很快就加上了。
對方也是一個小號。
“靠，不會真的是全國直飛的套路吧？”
越來越可疑了。
不過，收拾下情緒後，江風還是主動打著招唿：“你好。”
“你好。”
“我是破曉人事部的，我剛在我們公司的招聘後台看到了你投遞的簡曆。”江風道。
“我剛投的。”
“還真是你投的啊，我還以為弄錯了。”
“為什麽這麽說？”對方道。
“實不相瞞。我們破曉是小公司，你這簡曆來我們公司有點匪夷所思。”江風誠懇道。
“不要神化青華的學生。青華出來的，也有很多能力配不上薪酬的。”對方又道。
“好吧。”江風頓了頓，又道：“那你來麵試吧，剛好我這會在公司。”
“ok。”
大約半個小時後。
有人敲門。
同時，李佳欣的聲音響起：“江總。外麵來了一個青華的高材生來麵試。”
“讓她進來吧。”江風道。
“是。”
李佳欣隨後離開了。
少許後，辦公室的門再次被人敲響。
“來了！”
江風深唿吸，然後道：“請進。”
吱扭~
隨著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人走了進來。
女人身材高挑而修長，一襲束腰長裙緊緊包裹著她的身軀，腰間一條黑色的皮質腰帶，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凸顯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線。
下身搭配一條黑色職業白領套裙，將她那筆直修長的雙腿完美展現，腳上蹬著一雙黑色的細跟高跟鞋，每一步落下，都發出清脆而有力的聲響，如同戰鼓敲響，氣場極強。
“這女的不會就是蘇水月吧？雖然名字和蘇淺月很像，而且，都是美女，但長的並不一樣，而且，氣質更是天差地別。”
暗忖間，女人已經走了過來。
然後，把她的簡曆放在江風麵前：“這是我的簡曆。”
江風瞅了一眼。
果然是叫蘇水月。
不過，不同於網上那個略顯簡陋的簡曆，眼下的這份紙質的簡曆羅列的內容倒是很細致。
江風看了下，然後道：“那個，蘇小姐，你之前在金融機構工作，為什麽會想來調查公司工作？”
“三個月前，我因為不慎被競爭對手雇傭的調查公司竊取了重要情報，從而導致一起並購競拍失敗。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重大失敗，我花了三個月時間進行反思最終得出一個結論。我如果以後還想在投行工作就要更深入的了解調查行業，所以，我從投行辭職，然後想來調查公司工作。”
“所以，我們公司隻是你職場規劃的一個翹板，對吧？”江風道。
“也不能這麽說。我就職期間一定會努力工作，請相信我的職業素養。”蘇水月道。
“那，為什麽會選擇我們公司？江城調查公司不少吧？”江風又道。
蘇水月略微遲疑，然後才道：“實不相瞞。我給江城稍微有點名氣的調查公司都發了簡曆。但你們的確是我第一家麵試的。”
江風內心有些小激動。
有一說一。
蘇水月如果做破曉的經理，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青華高材生，藍杉資本工作的靚麗履曆，足以讓破曉的基層員工臣服。
至於工作能力，江風更不擔心。
看蘇水月在藍杉資本集團的升遷速度就知道，這女人絕對是學習能力極強的類型。
就算她現在不熟悉調查行業，但以她的學習能力，不用太久，就能成為這方麵專家了。
像這樣的天才，去哪都是被搶著要。
“你的期望月薪是多少？”江風收拾下情緒，又道。
蘇水月正要迴答，她的手機突然響了。
“抱歉，我媽的電話。”蘇水月道。
“沒事，你接吧。”江風道。
蘇水月隨後拿著手機離開了江風的辦公室。
她來到外麵的一個走廊，然後按下接聽鍵。
“喂，媽。”蘇水月道。
“水月，你是不是迴江城了？我今天怎麽好像在步行街看到你了？”電話裏響起蘇母的聲音。
“我...”
蘇水月還沒開口，有兩個江城本地的女員工路過，還用本地話聊著天。
“江城話，你果然已經迴江城，我還以為看花眼了。”蘇母頓了頓，又道：“你迴來，怎麽不說一下啊？”
“我也是剛迴來，想給你們一個驚喜呢。”蘇水月硬著頭皮道。
“是不是帶男朋友迴來了？”
這時，電話裏響起了蘇父的聲音：“水月，晚上帶男朋友來家裏。”
“直接帶迴家不好吧？”
“那就約在外麵。剛好，我和你媽現在龍井茗茶這裏喝茶，你帶男朋友過來。”蘇父又道。
蘇水月目光閃爍，然後才道：“行，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後，蘇水月返迴了江風的辦公室。
“我們來聊聊薪資吧。”江風道。
“在聊薪資之前，我想請江總幫我一個忙。”蘇水月看著江風道。
“什麽忙？”江風問道。
“扮演我男朋友。”
江風通過蘇暢順利見到了張勇。
“勇哥，這就是我們破曉的新老板江風。”蘇暢介紹道。
張勇看著差不多三十多歲的年齡。
他看著江風，表情有些狐疑。
破曉換新老板後猶如脫胎換骨，這事，他也是聽說了。
但沒想到這破曉的新老板這麽年輕。
“這家夥真的有那種扭轉乾坤的能力？”
張勇心中頗為懷疑。
當然，他並沒有說出來。
“江總，你找我是...”張勇道。
“實不相瞞，我最近正在調查一起十年前發生在建業路和太康路交叉口的一起車禍。受害者跟你提過的葉清婉有些相似。我想了解更詳細的內容。”
江風頓了頓，拿出一個鼓鼓的紅包，又道：“這是給勇哥的一點謝禮。”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當年那人給了我一張照片，還有名字，讓我負責跟蹤，掌握她的行蹤。但後來，我在醫院看到一個患者跟照片上的人很像，但問了名字卻不叫葉清婉。”張勇道。
“那你知道讓你調查葉清婉的人是誰嗎？”
張勇搖了搖頭。
“我就是不認識所以才找借口拒絕的。”張勇頓了頓，又道：“不過，他口音好像是京城人。”
說完，張勇又補充道：“京城本地人說話跟普通話還是有些區別的。我從小在京城長大，所以能分辨出來。”
“那你還記得對方的相貌嗎？”
“這個，抱歉。當時那人戴著墨鏡，我沒看清他的臉。但年齡應該在三四十來歲，現在應該是四五十歲了。”張勇道。
隨後，江風又問了一些細節，但並沒有問出什麽更有價值的東西。
今天和張勇見麵，唯一的收獲就是知道，當年意圖調查‘葉清婉’行蹤的是京城人。
至於葉清婉到底是不是母親，江風現在也不太確信。
他現在能確信的是，母親隱瞞了身世。
她身份證上的身份是假的。
這一點，他已經調查過了。
母親身份證掛的是集體戶口，但落戶的地方卻沒人認識母親。
“母親到底是什麽人？她為什麽要更改身份，甚至對自己和父親隱瞞了自己的身世？”
江風也在網上搜查了‘葉婉清’這個名字，但並沒有什麽收獲，還是找不到任何和母親有關聯的信息。
“京城...看來這趟燕京之旅是非去不可。”
隻是，江風也知道，京城那麽大，人口超兩千萬，想要找到當年的那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幾無可能。
但江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去碰碰運氣了。
母親的死一直是他心裏無法解開的心結。
這些年來，他也一直在用各種途徑調查母親車禍的真相，堅持這麽多年了，他也不想就此放棄。
而且，現在的確有了一個突破口。
母親的真實姓名極有可能就叫葉婉清。
而且，極有可能來自京城。
現在迴想一下，從自己記事起，母親說的就是普通話，但隱約記得，她偶爾也會說一些隻有在京話裏才會出現的詞匯。
“也算是一個不小的突破吧。”
收拾下情緒，江風看著張勇，又道：“勇哥，你，願意迴破曉嗎？”
這個提議讓張勇有些驚訝。
“我聽蘇暢說了，你現在天眼過得也不是太舒心。”江風又道。
“我在天眼最近是有些鬧心。但...”張勇看著江風，又道：“你願意接受我這樣的叛徒？我當時可是跳槽到天眼的骨幹成員。”
“我都了解過了。你當初離開破曉，也並非是背叛，隻是和當時的老板理念不合。但我覺得，我們應該很合拍。我願意重新接納你。”江風微笑道。
他很欣賞張勇。
有一點很重要。
張勇這人調查業務能力很強，這大概也是當初那人找他調查母親的原因。
張勇沒有立刻應下來，但也沒有拒絕。
他在沉思。
片刻後，張勇抬起頭，似乎下定了決心。
他看著江風，然後道：“好。”
張勇頓了頓，又道：“不過，得等我把天眼這邊的工作辭了。”
“好。”
江風一臉微笑。
最近破曉的業務量大增，但公司人手卻非常緊缺。
“即便張勇來了，人手還是不夠，尤其是中高層領導。”
破曉現在幾乎沒有嚴格意義上的高層領導。
除了他這個老板，下麵最能管事的就蘇暢了。
但蘇暢這人，說實話，當個中層領導可以，但沒法坐到高層領導的位置上。
別的不說，單說他之前的態度就不夠端正。
如果讓他做公司的高管，肯定會引起基層員工的不滿和不服氣。
張勇也有同樣的問題。
“我還要兼顧學校那邊，有時候可能會分身乏術。破曉這邊是時候招聘一個職業經理人了。得有學曆、而且有靚麗職場履曆。隻有這樣才能讓公司的員工心悅誠服。”
和張勇告別後，江風就迴到了破曉總經理辦公室。
打開電腦。
收拾下情緒，江風打開筆記本電腦登錄到某招聘網站，看了一下破曉的招聘情況。
最近隨著破曉的委托訂單越來越多，公司的人手已經嚴重不夠了。
江風前幾天就讓人事在招聘網站上發布了招聘啟事。
這幾天，江風一直在查看投遞過來的簡曆，但都不是太滿意。
今天又有不少簡曆投遞進來，畢竟江風給的月薪還是比較高的。
不說同行業最高，薪資水平絕對是同行業一線水平。
但把今天投遞的簡曆全都翻看一遍後，江風依然不太滿意。
“網上招聘感覺很不靠譜的樣子，還是去人才市場弄個攤位招聘吧。”
就在江風準備退出登錄的時候，又一封新的簡曆進入了後台。
投遞簡曆者叫蘇水月。
沒貼照片，但很難讓人不在意。
畢竟上麵的畢業院校寫著：青華大學。
而且畢業五年了。
江風從沒想過招一個青華大學畢業的人進來。
畢竟，像青華大學畢業的學生，那些大公司都搶瘋了，怎麽可能輪到他一個資產隻有幾百萬的小調查公司撿漏？
就算撿漏，他也不一定養得起啊。
據統計，畢業五年以上的青華畢業生平均年薪超過三十萬。
而且，這份簡曆上的工作經曆也是讓人羨慕。
按照簡曆上的介紹，她青華大學本科畢業後就入職了藍杉資本（華夏）集團。
短短五年，她就從一個投資崗的實習生晉升到了新能源部門的投資經理，主要負責新能源產業的研究和投資。
可謂是前途一片光明。
越看這簡曆，江風心裏就越犯嘀咕。
“這麽完美的簡曆不應該出現在我的招聘後台啊。”
也不能說完美簡曆。
按照簡曆上寫的，她在今年三月份從藍杉資本離職，現在已經是六月份了。
也就是說，三個月沒找工作。
當然，這也不算是什麽汙點。
工作了五年，又是在基金公司上班，說不定已經財富自由了。
離職後休息幾個月很正常的。
有些網文作者老書完本後甚至會休息一整年才開新書。
“算了，先通知她麵試再說。”
這份簡曆上還留著一個qq號。
江風冷靜下來後，越覺得這事過於離譜。
“這該不是那種‘全國直飛’的套路吧？”
江風聽說，最近‘全國直飛’的小姐姐們攬客的手段五花八門。
之前就有新聞爆出，有人通過招聘網站招嫖。
江風先是看了看時間，時間還早。
他又瞅著簡曆上的qq號，想了想，還是加了這上麵的qq。
主要是這簡曆的名字讓他有些在意。
蘇水月，和蘇淺月挺像的。
當然，出於謹慎，江風是用小號加的。
qq很快就加上了。
對方也是一個小號。
“靠，不會真的是全國直飛的套路吧？”
越來越可疑了。
不過，收拾下情緒後，江風還是主動打著招唿：“你好。”
“你好。”
“我是破曉人事部的，我剛在我們公司的招聘後台看到了你投遞的簡曆。”江風道。
“我剛投的。”
“還真是你投的啊，我還以為弄錯了。”
“為什麽這麽說？”對方道。
“實不相瞞。我們破曉是小公司，你這簡曆來我們公司有點匪夷所思。”江風誠懇道。
“不要神化青華的學生。青華出來的，也有很多能力配不上薪酬的。”對方又道。
“好吧。”江風頓了頓，又道：“那你來麵試吧，剛好我這會在公司。”
“ok。”
大約半個小時後。
有人敲門。
同時，李佳欣的聲音響起：“江總。外麵來了一個青華的高材生來麵試。”
“讓她進來吧。”江風道。
“是。”
李佳欣隨後離開了。
少許後，辦公室的門再次被人敲響。
“來了！”
江風深唿吸，然後道：“請進。”
吱扭~
隨著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人走了進來。
女人身材高挑而修長，一襲束腰長裙緊緊包裹著她的身軀，腰間一條黑色的皮質腰帶，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凸顯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線。
下身搭配一條黑色職業白領套裙，將她那筆直修長的雙腿完美展現，腳上蹬著一雙黑色的細跟高跟鞋，每一步落下，都發出清脆而有力的聲響，如同戰鼓敲響，氣場極強。
“這女的不會就是蘇水月吧？雖然名字和蘇淺月很像，而且，都是美女，但長的並不一樣，而且，氣質更是天差地別。”
暗忖間，女人已經走了過來。
然後，把她的簡曆放在江風麵前：“這是我的簡曆。”
江風瞅了一眼。
果然是叫蘇水月。
不過，不同於網上那個略顯簡陋的簡曆，眼下的這份紙質的簡曆羅列的內容倒是很細致。
江風看了下，然後道：“那個，蘇小姐，你之前在金融機構工作，為什麽會想來調查公司工作？”
“三個月前，我因為不慎被競爭對手雇傭的調查公司竊取了重要情報，從而導致一起並購競拍失敗。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重大失敗，我花了三個月時間進行反思最終得出一個結論。我如果以後還想在投行工作就要更深入的了解調查行業，所以，我從投行辭職，然後想來調查公司工作。”
“所以，我們公司隻是你職場規劃的一個翹板，對吧？”江風道。
“也不能這麽說。我就職期間一定會努力工作，請相信我的職業素養。”蘇水月道。
“那，為什麽會選擇我們公司？江城調查公司不少吧？”江風又道。
蘇水月略微遲疑，然後才道：“實不相瞞。我給江城稍微有點名氣的調查公司都發了簡曆。但你們的確是我第一家麵試的。”
江風內心有些小激動。
有一說一。
蘇水月如果做破曉的經理，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青華高材生，藍杉資本工作的靚麗履曆，足以讓破曉的基層員工臣服。
至於工作能力，江風更不擔心。
看蘇水月在藍杉資本集團的升遷速度就知道，這女人絕對是學習能力極強的類型。
就算她現在不熟悉調查行業，但以她的學習能力，不用太久，就能成為這方麵專家了。
像這樣的天才，去哪都是被搶著要。
“你的期望月薪是多少？”江風收拾下情緒，又道。
蘇水月正要迴答，她的手機突然響了。
“抱歉，我媽的電話。”蘇水月道。
“沒事，你接吧。”江風道。
蘇水月隨後拿著手機離開了江風的辦公室。
她來到外麵的一個走廊，然後按下接聽鍵。
“喂，媽。”蘇水月道。
“水月，你是不是迴江城了？我今天怎麽好像在步行街看到你了？”電話裏響起蘇母的聲音。
“我...”
蘇水月還沒開口，有兩個江城本地的女員工路過，還用本地話聊著天。
“江城話，你果然已經迴江城，我還以為看花眼了。”蘇母頓了頓，又道：“你迴來，怎麽不說一下啊？”
“我也是剛迴來，想給你們一個驚喜呢。”蘇水月硬著頭皮道。
“是不是帶男朋友迴來了？”
這時，電話裏響起了蘇父的聲音：“水月，晚上帶男朋友來家裏。”
“直接帶迴家不好吧？”
“那就約在外麵。剛好，我和你媽現在龍井茗茶這裏喝茶，你帶男朋友過來。”蘇父又道。
蘇水月目光閃爍，然後才道：“行，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後，蘇水月返迴了江風的辦公室。
“我們來聊聊薪資吧。”江風道。
“在聊薪資之前，我想請江總幫我一個忙。”蘇水月看著江風道。
“什麽忙？”江風問道。
“扮演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