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的羅甜還想著掩飾一下自己的身份,畢竟自己太小了,又沒法說出個師承,太容易被人當騙子不說,說不定還會被不懷好意的給害了。


    但是現在的羅甜就不一樣了,別的不說,至少她現在的靠山是絕對夠硬的啊,再加上她和八卦堂的人夾交好,也算是變相給自己找了個出處。葛大師自打知道羅甜的“師傅”不願意讓她說出師門之後,就讓羅甜打著八卦堂的名義行事了。


    現在香城那邊很多人都知道,八卦堂現在輩分最高的那一輩之中又多了個頂小的小師妹,到底手段如何,沒幾個人知道,可是李家當年那塊地卻是實打實的,那樣一塊兇煞之地硬是被轉成了龍虎相生的餘慶之局,要不是張省非硬是壓著,隻怕來找羅甜相陰宅的人要從落羽山上排到山下了。


    就是這幾年,八卦堂那邊也沒少替羅甜收當地的名流富商們想要打好關係送來的東西,尤其是李家,年年都送年禮,年年不落,那手筆大的,反正羅甜深刻感覺到了什麽叫豪門。


    跟這個一筆,她完完全全就是土包子嘛!


    反正身份也是瞞不住的,再加上傅錦朝和羅甜都存著做生意的想法,當下也就沒有隱藏身份,比較簡略地說了一下羅甜出自香城八卦堂,是現任堂主張省非的小師妹。蔣玉吉對八卦堂一知半解,實在是他在蔣家接觸不到這些,而他親媽又是個不信的,所以基本沒怎麽打過交道,倒是賀慎遠知道一些內情。


    當年賀家先人遷墳,請的就是八卦堂的相師們動的手,賀慎遠那時候還沒出生,隻是聽他父親口述。賀父生性沉穩,絕不會說出誇張之語,既然他說了八卦堂中都是些真正有本事的人,那麽賀慎遠就絕對相信。


    隻是原本剛剛認識沒多少時間的小學霸,突然搖身一變成了個小相師,兩人一時間都有些懵,蔣玉吉更是一臉的雀躍,積極地衝羅甜伸出了左手,“大師,大師,來給我看個相吧。”


    羅甜挑了挑眉,“好啊,今天就贈你一卦。”


    “從手相來看,你天生親緣不順,與女性親人倒還好,男性長輩之間猶如水火,必有相衝,出身富貴,然童年坎坷,三歲有小劫,應得是火,七歲有大劫,應得是水,等到你十四歲之後得遇貴人,自此之後命途開始平順,二十六歲後若抓準機遇,或可一飛衝天,至於你的姻緣嘛,這個我就先不解了,等著吧。”


    蔣玉吉臉上原本還有些吊兒郎當不正經的表情呢,隻是羅甜說得越多,他的神色就越肅穆,說到最後,羅甜還是一臉輕鬆,他卻是整個人都僵硬起來。


    “錦朝,你沒跟羅甜說我的事情吧?”蔣玉吉努力地迴想著自己的人生,貴人,可不就是傅錦朝嘛,他是十四歲認識的傅錦朝,自那之後,人生就真的是一路順遂了。


    傅錦朝搖了搖頭,“我沒跟甜兒詳細說你的情況。”


    聽完這話,蔣玉吉臉上的驚訝之色越發重了。


    傅錦朝是什麽性子他還是清楚的,為了讓女朋友騙人就提前掀了朋友的老底,這樣的事情他是肯定不會做的。而且就算他七歲被蔣玉昊推下水庫差點淹死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他三歲玩火差點燒到自己臉的事情卻是沒人知道的,而羅甜居然能看出來?


    一時間,蔣玉吉看向羅甜的眼神裏已經帶上了幾分崇拜和狂熱,“大師,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蔣玉吉這會兒已經徹底地相信了,甚至於蔣玉昊今天倒黴的事情他也已經自發地和羅甜聯係在了一起。他說了,平常他和蔣玉昊相爭,兩人互占上風的時候居多,哪有像今天這樣,他處處贏到底的,肯定都是羅甜的功勞!


    “羅甜,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指路明燈和人生導師了!”蔣玉吉舉起酒杯,朝羅甜敬酒示意說道。


    羅甜被蔣玉吉這番舉動給嚇了一跳,好好地怎麽突然就指路明燈人生導師了呢,她都幹了社麽呀,她明明什麽都沒有幹,就是給他看了個手相啊,八卦堂裏會這個的人多了去了,無非是看出了內容多少而已。


    “相術一道,當真是博大精深,神奇萬分,日後若是有機會,還希望羅甜小師妹可以給師兄解惑一二啊。”賀慎遠笑吟吟說道,但是心中已經定下了主意,羅甜很重要,跟傅錦朝一樣的重要,甚至於,他們家人一定不可和羅甜交惡,不要說賀慎遠現在,畢竟事實就是這樣,羅甜這樣的相師,是他們絕對惹不起的存在。


    “哎,小師妹,那你跟傅錦朝是怎麽認識的啊,畢竟我看你們來也沒啥重合軌跡吧。”一個在國外讀書學習相術,一個在國內認真學習,誓當學霸,完全不是一條路子啊!


    羅甜笑道:“不早說了是鄰居嗎?”也不知道是不是越真的話越不容易被人相信,她和傅錦朝是鄰居啊,就是這麽簡單的事情,至於她救了傅錦朝,幫助傅錦朝的大事就無須再說了,這畢竟涉及到私隱,便是傅錦朝同意,羅甜也不想說。


    誰願意讓別人知道自己身背劫數呢,三年一小劫,十年一大劫,若不是遇著羅甜,隻怕傅錦朝早就一抔黃土了。


    賀慎遠看出羅甜不願意深談此事,當即扯開了話題,說起了方才過來的姚娜娜。


    “我看這個女孩子看你的眼神都像是啐了毒,一定要提防一二,畢竟想往錦朝身上撲的姑娘雖然很多了,我平常也沒少見,但是像姚娜娜這樣,連掩飾都掩飾不好的,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賀慎遠說這話,帶著幾分推心置腹的意味在裏麵了。


    羅甜自然領他的情。


    “放心吧,她傷不到我的。”這麽一點小自信羅甜還是有的,除非是熱武器,不然要真論起冷兵器或者拳腳來,打別人羅甜不敢保證,自保還是可以保證的。開玩笑呢,她那絕命三招,試了之後還沒有誰能說出囫圇話來呢。光是那一招斷子絕孫腳,就足以讓許多男人痛苦地捂著某個不可以言說的地方跑遠。


    嘶,這種聽起來就兇悍地讓人覺得哪裏疼的名字啊。


    “那你們剛剛說那個姚娜娜受刺激,幹點什麽,是幹什麽啊?”蔣玉吉到底還是沒忍住好奇問道。


    羅甜這才把之前無意中救下了奇奇,發現有人虐貓,而奇奇對姚娜娜態度詭異的事情說了。


    “也不知道她是有了其他的注意力還是警醒了,反正這段時間她都沒有出手,不過我相信,狗改不了吃。屎,尤其剛剛我和錦朝還特意刺激了她一迴,她現在怕是絕對忍不住了,要是她真是那個虐貓的人的話,今天晚上肯定會找機會下手的。”


    傅錦朝先前讓人跟著姚娜娜,並無所得,不過傅錦朝也沒放棄讓人盯梢的想法,他相信,再老練的狐狸,也終究有露出尾巴的一天,尤其姚娜娜這種沉不住氣的人。


    隻是現在虐待動物還沒有一個明確的刑罰,就算他們抓了姚娜娜一個現行,實際能做的也很有限。


    賀慎遠直白地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羅甜給賀慎遠比了個大拇指,誇道:“想的仔細,的確,以現在的法律,是沒法對姚娜娜做出足夠的判罰的,但是你們別忘了,法律是一迴事,社會又是另外一迴事了,像姚娜娜這樣心狠手辣,專門殘害小動物的人,不將她曝光,她根本就不會認識到自己幹了什麽,說不定她還認為自己是那些動物的上帝,是他們的主宰,她這麽做是解救了他們呢。”羅甜說到這裏,臉色越發冷肅。


    就算是二三十年後,對於這些虐待動物的人,大家在網絡上也沒有絲毫的手軟。


    實在是,某些人,已經不配被稱之為人。


    殘冷,惡毒,喪心病狂。


    每每想起才從垃圾堆裏撿到奇奇的情景,羅甜就止不住的心疼。


    那樣稚嫩幼弱的小生命,卻遭受了那樣殘酷而又非人的虐待,四肢被生生折斷,柔嫩的腹部被踩踏到都能看到嫩肉,要不是自己發現了這個可憐的小東西,要不是自己用靈力吊住了奇奇最後一口氣,那麽就算是把它送去了寵物醫院,奇奇也沒了生存的機會。


    同為生靈,誰賦予誰剝奪別的生靈生命的權利呢?


    蔣玉吉看似暴烈,內心卻是再柔軟不過,聽到羅甜這話後十分讚同,還拍著胸脯打包票,“羅甜你放心,這事兒就交給我來辦,隻要拍到了照片,我肯定給她來一個大宣傳,讓人人都知道,她姚娜娜,背地裏是個怎樣陰險毒辣的女人。”


    羅甜重重點了點頭,看向蔣玉吉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柔和,小朋友,看在你這麽積極配合的份兒上,我會出手替你清一清你倒黴的爛桃花,讓你早日找到你的正桃花的。


    “可是,我看姚娜娜那樣的人,要是照片這樣的事情根本就打擊不到她呢?”賀慎遠提出了另外一個可能。


    傅錦朝也點了點頭,“慎遠這話也有道理,畢竟照片再怎麽說也隻是社會輿論和道德譴責,並不能落到實處。”


    羅甜笑得分外燦爛,“誰說我沒有其他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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