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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蘇晴是十八歲認識的沙宣,沙宣這名兒忒好玩,一聽就讓人想到那洗發水廣告,隻可惜沙宣的頭發並不像廣告上的那樣垂墜柔順,因為他是男的,短發!


    兩人是在迎新會上認識的,蘇晴進了場後閑得無聊,看到一件熟悉的球衣後忍不住走了過去,戳了戳他背後的號碼,羅森內裏。


    沙宣就是這麽認識的蘇晴。蘇晴這廝很自來熟,明明和她才認識,就能和你熟的好像認識了多少年似的。這是沙宣和她熟了以後下的定語。


    沙宣學的是曆史,蘇晴學的是新聞,兩人各自學了對方想學的。一來二去,倒是越發熟稔。


    沙宣人一點都不好,嘴特毒,沒事兒逮著人就噴灑毒液,上下五千年洋洋灑灑,倒是不負曆史係高材生美譽。偏生有個蘇晴生來克他。


    蘇晴學的是新聞,嘴皮子比誰都溜,損死你都不帶半個髒字兒。對曆史的熟悉程度一點兒也不比沙宣差,引經據典,舌燦蓮花,不把人駁得啞口無言絕不罷口。朋友們熟悉他們後,都管他們叫活寶,還是一對兒活寶。


    但是蘇晴喜歡的不是沙宣,沙宣暗戀的女神也不是蘇晴。


    蘇晴打小兒早熟,高中時背著班主任和爹媽和當時的校草沈雲起勾搭上了。閨蜜損她,你說沈雲起看上你什麽了難不成還看上你成績好嘛


    蘇晴當然成績好,她成績若不好怎麽考的上這所聞名全國的大學最好的新聞係,雖然她更喜歡曆史。


    不論如何,反正她是有男朋友的,雖然不在一個學校。


    至於沙宣嘛,就要比蘇晴悲催點兒了。因為他暗戀的正好就是新傳院的係花,長發飄飄,真女神。


    不過蘇晴還是喜歡和沙宣往一塊湊,兩人都是球迷,意見不和吵起來拍桌子砸板凳的,恨不得把球隊史都拖出來一件一件的數。兩人都記性好,為了論證哪次引援更成功,兩人從二十世紀六十年代一直數到二十一世紀初,隔壁老畢他們跑得快都打了兩輪,兩人還是沒爭出個結果來。


    蘇晴到了大三課不多了,除了自己扛著家夥到處竄,沒事兒交個片子做作業就成。至於沙宣嘛,曆史係的課就沒多過。蘇晴就拖了沙宣去學意大利語,成天咬著舌頭嘰裏哇啦的,舍友們都笑她還會不會說人話了。


    不過大三還沒過去,蘇晴意大利語還沒考過b1,蘇晴就和沈雲起分手了。說起來也是搞笑,蘇晴那周去給今年才畢業的師兄幫忙。那師兄要給一群小模特拍照,人手一時不夠用,就想起了蘇晴。蘇晴人乖嘴甜,一向很得師兄師姐的照顧,技術又好,賺外快嘛,當然是便宜自己人了。


    蘇晴拍完一組,剛要休息一下,轉過頭就看到樹後接吻的兩個人。一個是她剛剛拍的模特,一個是她的男朋友,沈雲起。


    蘇晴覺得自己腦子肯定是被驢踢過了,因為她居然把這個場景給拍了下來。快門聲驚醒了纏綿的兩個人,模特轉過來,麵色有點不好,至於沈雲起,卻是一下子楞在了那裏。


    蘇晴覺得那個時候的她一定特別牛,因為她很淡定地說了句,對不起,打擾了。然後轉身就走。蘇晴五千米拿過全校第一,沈雲起壓根兒跑不過她。


    沙宣找到人時,蘇晴正在喝酒,麵前一排的伏特加,她的眼睛卻還是亮晶晶的。夜色是球迷圈的朋友開的,和這兩個活寶都熟悉,沙宣和老楚說了聲,把蘇晴拖到了樓上休息室。


    蘇晴抱住沙宣哇哇大哭,“他怎麽能那麽做,我哪裏不好了,那個小模特一看就不是什麽正經貨色好嘛,我一個名牌大學的高材生居然比不上一個小模特,沈雲起眼睛瞎了!”


    沙宣知道她酒勁兒終於上來了,一個勁兒附和她。“沒錯,那廝就是個人渣。”


    “那看上人渣的我算什麽?”


    沙宣一怔,“哎!姑娘哎,誰年輕時沒遇過個把個人渣呢。”


    蘇晴點點頭,覺得很有道理,一扭頭,吐了個昏天黑地。


    隔天師兄很不好意思的揣著酬勞來找蘇晴。


    蘇晴很不在乎的擺了擺手,“誰還沒遇過人渣呢。”


    師兄被蘇晴逗笑了,來了一句,“你放心,我以後絕不找那個小模特。”


    不找那小模特沈雲起就勾搭不上了,蘇晴心裏暗暗的想。明著還是說了兩句俏皮話,然後揣著錢去找沙宣。


    “走,吃火鍋去,小爺請客。”


    白食不吃是傻瓜,沙宣自然不傻的。


    蘇晴吃得滿頭大汗,辣的直灌水,卻還是不肯丟筷子。


    沙宣看不過去,主動把紅鍋裏的全撈了吃完了,辣得涕泗橫流。


    蘇晴見他這幅慘樣兒,想笑又笑不出來,隻好讓服務員上冰鎮酸梅汁。


    “沈雲起那是眼睛瞎了,你沒必要為了這麽個渣來作自己。”


    “沈家有錢有勢。但師兄說小模特就是個模特。”


    前言不搭後語,沙宣自然聽明白了。愛情其實比什麽都現實。沈家,容不下那樣的人。


    吃完這頓火鍋,蘇晴也好了。依舊每天抱著相機亂晃蕩,沒事兒和沙宣扯皮鬥嘴。努力學意大利語,希望能考過b1。


    畢竟沙宣答應她的,等考過b1,就帶她去聖西羅。聽起來就可美好,不是嗎?


    ***(黑曆史完)


    胡瀟瀟在書房的電腦屏幕上看到了遺書,不過現在這玩意沒用了不是,“她”都活過來了,還要遺書作甚呢,胡瀟瀟將遺書這事兒扔在一旁,繼續翻箱倒櫃的找證件,終於在一個抽屜裏找到了全套的證件。


    “合著也是個有強迫症的姑娘啊。”胡瀟瀟一邊嘀咕,一邊將透明文件袋打開,將裏麵的各種證件全都倒在了書桌上。


    “那咱們出去吃,吃烤雞怎麽樣?”胡近近繼續提議。


    胡瀟瀟對這隻一心惦記著吃的狐狸已經無語了,“錢呢,錢在哪兒?”


    沒錢還想吃烤雞,刷臉嗎?人家不把她倆一腳踢出去就見鬼了。


    “房子裏肯定有啊,咱們找唄。”


    “胡近近,剛剛說我沒道德沒素質亂翻人東西的是哪隻狐狸?”


    胡近近奸詐一笑,“哎,是我嘛?”


    一人一狐到處翻找了半天之後,除了存折和卡,終於在床頭櫃的抽屜下麵找到了幾張紅票票,找到紅票票後胡瀟瀟立刻打開了書房那台電腦,還好,網還能用,然後迅速地在開封菜定了一個全家桶,在胡近近的強烈要求下又多添了四對雞翅和原味雞。


    一人一狐到處翻找了半天之後,除了存折和卡,終於在床頭櫃的抽屜下麵找到了幾張紅票票,找到紅票票後胡瀟瀟立刻打開了書房那台電腦,還好,網還能用,然後迅速地在開封菜定了一個全家桶,在胡近近的強烈要求下又多添了四對雞翅和原味雞。


    可能是因為這具身體的原因,胡瀟瀟居然隻啃了一塊原味雞和兩塊烤翅後就飽了,然後就隻能眼睜睜看著胡近近這隻狐狸把頭都埋進了全家桶裏,吃得尾巴都在一個勁兒地搖。


    等到胡近近終於吃飽,地上也隻剩一堆雞骨頭了,胖狐狸舔了舔爪子對胡瀟瀟道:“你如今才融合,所以還保留著這個胡瀟瀟的很多習慣,等以後徹底融合了就沒問題了。”


    “可是,你說這姑娘為什麽要自殺呢?”胡瀟瀟表示要是自己長這麽漂亮,就算全世界都說自己是紅顏禍水自己也絕對不自殺啊,這可是個看臉的社會啊!


    胡近近搖了搖腦袋,“不知道,我隻能隱約感覺到她的死誌很強,正巧她和你體質相合,所以我才會選擇了她。”


    “我傻呀,看了遺書不就知道了嘛!”胡瀟瀟一躍而起,剛剛為了填飽肚子暫時遺忘了那封遺書,現在既然吃飽了,那就有力氣幹活了嘛。


    紙上手寫的字體很是娟秀,隻是淚痕點點,看完遺書,胡瀟瀟心裏有點塞塞的,過了好一會兒,情緒緩了過來才開口,“原來是個和我一樣倒黴的姑娘,隻是她更脆弱一點。”


    倒是胡近近在一旁欲言又止,然後不知想到了什麽,還是沒有再吱聲,胡瀟瀟並沒有注意到胡近近的異常,她仔細將遺書折好,收在了最下麵一個抽屜裏,按著心口道:“以後,我會好好活下去的。”


    從今而後,她是胡瀟瀟,也是胡瀟瀟。


    可是活下去,就得填飽肚子不是,胡瀟瀟對著存折和卡默然不語。胡瀟瀟從遺書裏知道她父母很早就離婚了,她是姥姥養大的,父母每年除了生活費和學費,其他額外的並不會給,這張存折是老太太臨死前留給她的,而那張卡,想到這裏,胡瀟瀟臉部有了抽搐的跡象。


    居然是最狗血的“你要多少錢才肯離開我兒子”和“我受不了了我們分手吧”的橋段啊,那個男人一開始倒是要和胡瀟瀟同甘共苦呢,可沒過多久就因為吃不了苦迴家去結婚了,偏偏這時胡瀟瀟發現自己懷孕了。


    不知怎麽的,一心想隱藏的事居然被那個男人的老婆知道了,然後孩子就沒了,她因為孩子沒了,萬念俱灰,就幹脆服毒自殺了,然後就便宜了胡瀟瀟。


    許是這具身體殘餘的影響,胡瀟瀟下意識撫上了自己的腹部,這裏曾經孕育著一個小生命,哪怕他的父親並不喜歡他,他卻承寄著她所有的期盼,自從姥姥過世後就一直孤身一人的她該有多麽渴盼這個和自己血脈相連的孩子啊!


    胡瀟瀟歎了一口氣,“胡近近,我想幫她報仇。”


    既然占了人家的身體,總得為人家做點什麽事兒,胡瀟瀟能感覺到身體裏殘餘的恨意,隻是她無能為力,她隻是一個未婚先孕的大學生,雙親早就對自己不管不顧,最親的姥姥也早已過世,她能做什麽呢,她什麽都做不了。


    “你幫她了解這段因果自然是最好,可是瀟瀟,你要怎麽辦呐?”


    “怎麽辦?”胡瀟瀟朝胡近近翻了個白眼,“涼拌!”


    “瀟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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