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說，有一批人會從南京來上海，讓我們去碼頭接應，並保護他們，而且那些人手上有重要資料。”
而黃瑾瑜在發電報時，又有一隊日本士兵在這裏搜查，有人聽到了電台發出的聲音，立刻帶人向樓上走來。
黃瑾瑜聽到有人到來時，正在接收高寒發過來的電文，她拿起手邊的手槍，直接開槍將樓梯上冒頭的日本兵打死。
其餘日本兵紛紛跑下樓梯，躲避起來，過了一會聽到樓上沒有任何動靜，便分散開來，放輕腳步向樓上走去。
黃瑾瑜在和高寒約定好時間後，便將電台收起來，拿出幾顆手雷，扔向樓梯處，她閃身躲進了空間。
隨著爆炸聲響起，這隊日本兵被炸的四肢橫飛，黃瑾瑜在爆炸過後，從空間中出來，對那些還活著的日本兵補槍殺死，快速離開了這裏。
周圍的日本人聽到動靜趕來時，隻見到一地的屍體。
黃瑾瑜屢屢殺掉日本人，次數多了，日本人也察覺到了黃瑾瑜的存在。
隻是黃瑾瑜有著空間的掩護，總能躲過日本人的搜查。
到了約定的時間，黃瑾瑜去了金陵女子學院，帶上那批記者，還有幾個會開船的國黨士兵，前往自己藏船的地方，一路上帶著他們躲過幾次巡邏的日本人，才到了地方。
那是一個小碼頭，黃瑾瑜已經偵查過日本人的巡邏時間和地點，這會江麵上一片平靜，黃瑾瑜將他們安排上船後，將藏有物資的地方告訴他們，看著船隻遠去，才離開碼頭。
南京城內不時的響起槍聲，看著這座滿目瘡痍的城市，黃瑾瑜才感受到個人的渺小，不管她掌握了多少能力，有多麽強大，在戰爭麵前，她還是無能為力。
歐陽幾人在接到這些人後，從他們口中得知了南京的慘狀，幾人悲憤填膺，同時也為在南京的黃瑾瑜感到擔心。
幾人將那幾個記者分別送到大使館，便迴到了五號別墅。
何堅在客廳走來走去，其他人坐在沙發上沉著臉不說話。
“我不管了，我要去南京，我要去打日本鬼子，每天待在這別墅過日子，我臊得慌。”何堅說完就泄氣的坐在沙發上，“小魚兒一個人待在南京，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歐陽的心情也很沉重，但她不能衝動，必須冷靜下來，“何堅，我們大家的心情和你是一樣的，隻是如今的南京被敵人牢牢封鎖，我們要想從上海前往南京，簡直難如登天。”
“歐陽，你去找找那位神秘的馮先生，看看他有沒有什麽辦法，我去聯係老於，國黨治理南京那麽久，也許會有什麽秘密通道。”馬雲飛更直接已經開始想前往南京的渠道了。
“雲飛，你怎麽也開始跟著何堅胡鬧了。要去南京我們得準備好物資才行，南京難民那麽多，他們需要各種生活物資，光靠我們是不行的。”
李智博聽著歐陽不停的駁迴何堅和馬雲飛的說法，便問道“歐陽，你是不是有什麽想法？”
“你們還記得上海淪陷時，外籍人士聯合設置的上海南市安全區嗎？”
“歐陽，你想讓南京也設立安全區？可日本人會願意嗎？”
“你忘了剛返迴上海的這批記者了，隻要南京慘案報道出來，各國就會介入其中，到時南京那邊的外籍人士申請成立安全區，南京的民眾也算有了一條活路。”
“大姐，你說的這法子確實挺好的，可小魚兒能等的了這麽久麽？她能眼睜睜的看著日本人燒殺搶掠而無動於衷嗎？要不這樣吧，大姐，我先去南京找小魚兒。你們呢，負責聯係外界人士，怎麽樣？”
“不怎麽樣，你辦事我不放心。歐陽，還是我和何堅一起去南京吧，等你們組織好各界人士，運送救援物資時，隨他們一起混進南京，我和何堅兩個人目標小，混進去方便些。”
“馬雲飛，你這次太夠意思了，就這麽說定了，我們兩個一起去南京。”
兩人同時將目標投向歐陽，旁邊的李智博勸道“歐陽，讓他們去吧，以他們的能力，活下來不是問題。”
“好，我同意了，不過你們記住，千萬不能衝動行事，和小魚匯合後，一定要和我們保持聯係。”
黃瑾瑜將另外一批人送走後，便再次開始襲擊日本人，隻是世事難料。
黃瑾瑜此時正躲在空間裏養傷，她無意中遇到幾個日本兵押送三十幾個國軍俘虜，便動手想要將人救下來，沒想到被日本人給伏擊了。
不僅那些士兵沒救下來，就連自己也中了兩槍，被日本人追的狼狽逃竄，還是靠躲進空間，才活下來的。
黃瑾瑜躲進空間取出身上的子彈，包紮好傷口，又吃了藥，才閉上眼睛休息，她的夢裏都是那三十幾個士兵淒慘的死狀和日本人猖狂的笑聲。
她頹廢的躺在床上，開始懷疑自己的做法對不對，如果她沒有動手，那些士兵也許還有生還的可能。
直到再次到了約定的聯絡時間，她才從空間中出來，當得到馬雲飛和何堅要來找她時，她就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掩住嘴痛哭流涕。
黃瑾瑜將自己的位置發送後，便再次迴到了空間，找到食物吃了起來，她要趕緊養好傷，和他們一起接著戰鬥。
馬雲飛和何堅一路驚險的到了南京，途中還不時的解救被日本人追殺的人，當然也免不了被日本人追殺，不過兩人配合默契，總是有驚無險。
等到了黃瑾瑜的落腳點，看到黃瑾瑜臉色蒼白的躲在角落處，何堅急忙上前，將黃瑾瑜扶起來，“小魚兒，你受傷了？傷的嚴重嗎？”
“何哥，你們來了。”黃瑾瑜抑製不住自己的眼淚，卻強忍著不發出聲音。
看著黃瑾瑜的樣子，兩人便知道她這段期間經曆了不少事，直到黃瑾瑜哭完，才開始講述自己的遭遇，“我真的很努力的在救人了，但隻要走出去便看到滿地的屍體，我幫不了他們。”
馬雲飛歎了一口氣，“小魚，你把自己逼得太緊了，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我們隻能盡最大的力量去幫助他們，到現在日本人還在不斷的殺人，小魚，這會不是傷心的時候，他們還需要我們的幫助。”
“小魚兒，大姐已經有辦法了，隻要計劃實施完成，就讓南京城內的人們躲過日本人的殘殺，我們還需要你帶我們去找人呢，快點振作起來。”
當三人收到高寒的消息，南京慘案轟動全世界，各國都發表聲明後，黃瑾瑜帶著何堅和馬雲飛去了金陵女子學院，請那邊的負責人幫忙聯係外籍人士，成立南京安全區。
那位負責人聽到南京的民眾還有活下去的希望，立刻答應下來，幾人開始在各處奔波。
直到日本人在各國的不斷的指責下，同意了南京成立安全區，幾人才停歇下來，等待著歐陽等人的到來。
但日本人並沒有放過安全區，他們認同了安全區的存在，卻仍然不斷的闖進安全，隨意抓捕殘殺那些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士兵，欺壓那裏的婦女。
“大姐，我在南京戰敗前，準備了幾艘船，我們分批把他們送出去吧，無論如何，也好過被日本人殺害。”
“既然都已經來到這裏了我們就再拚一把。”
歐陽找到了安全的負責人，希望能在他們的掩護下，幫忙運送走一批人，但這位負責人並不同意歐陽冒險，“女士，我知道你們是想救更多的人，但是一旦被發現了，他們就會徹底失去生命，我不能同意你的要求。”
歐陽激動的辨別著，“安全區並不能完全阻擋日本人，他們仍然在進行慘無人道的殘殺。”
“我們已經盡最大的努力了。女士，我可以將一些隱藏在普通群眾中的人交給你，你去詢問他們自己的意願吧如果他們願意冒險離開，我會幫你們的。”
何堅躲在後麵低聲嘀咕，“這洋教士說的那些人是不是國黨和共黨的人？”
高寒一個眼神掃視過來，何堅立馬捂住嘴不說話了。
深夜，幾人帶著一批人到了碼頭，談及去向時，軍職最高的人迴答的鏗鏘有力，“我們是軍人，我們要接著上戰場，馬革裹屍便是我們的歸宿，無論如何都比當個縮頭烏龜強。”
這批人離開後，他們又陸續送走了幾批人，直到日本人再次向外作戰，停止了在南京城內的屠殺，幾人才帶著黃瑾瑜迴到了上海。
迴到上海後，幾人就緊鑼密鼓的開始調查竹內雲子的下落。
馬雲飛找到了線人中西平詢問關於竹內雲子的事，得知竹內雲子隻喝一種聖代牌的咖啡，而這種咖啡隻有他們所在的這家咖啡館售賣。
歐陽讓幾人輪流盯梢，看到黃瑾瑜自從南京迴來後心情一直不怎麽好，便讓她和高寒一組，一起外出執行任務。
兩人盯著對麵的咖啡館直到發現有一個年輕女孩買了幾罐那種咖啡，便立刻跟了上去。便見到了竹內雲子從那棟樓裏出來，確認了竹內雲子的住址後，兩人便迴到了五號別墅。
歐陽根據地形，開始布置暗殺計劃。在聽到自己隻是負責監視竹內雲子的行蹤後，黃瑾瑜立刻站了起來，“大姐，我申請執行刺殺竹內雲子。”
歐陽指了指地形，柔聲道“小魚，我們這次的任務不容閃失，狙殺竹內雲子的距離就連雲飛也隻有五成把握，更何況你呢。這樣吧，你負責補槍吧，雲飛狙殺竹內雲子後，並不能保證萬無一失，就由你再次狙殺她，絕不能讓竹內雲子有生還的可能。”
“是，大姐。”黃瑾瑜知道馬雲飛並沒有失手，但竹內雲子並沒有死，而是被救活後，換了個身份，而她要做的就是絕不給竹內雲子再次出現的機會。
馬雲飛看著黃瑾瑜離去的背影，揶揄道“歐陽，你太慣著她了。”
“剛剛怎麽不見你出聲？”
“我那不是怕她哭鼻子嘛。”
高寒察覺到竹內雲子要逃跑時，立刻迴來報告，幾人根據歐陽的安排，開始行動。
在看到馬雲飛開槍後，黃瑾瑜也接著開槍擊中了竹內雲子的頭部。但她並沒有停止，而是將槍口對準了汽車裏的酒井美惠子。
可惜，酒井美惠子看到了從竹內雲子手中飄落的紫色禮帽，身子微動，打開了車門，使得黃瑾瑜的這槍隻是擊中了酒井美惠子的肩膀，當她還要瞄準時，馬雲飛拽著她就走，“快走，日本人來了。”
黃瑾瑜隻能不甘心的隨著馬雲飛離開此處，和歐陽等人匯合。
任務結束後，幾人為完成刺殺竹內雲子的事慶賀，黃瑾瑜也不願意掃了大家的興，一起和幾人慶祝。
晚上，黃瑾瑜獨自去了歐陽的房間，“大姐，我想要加入你們。”
“你本來就是我們中的一員，你應該感受到了，大家都真心的接受你成為其中一員的。”
“大姐，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想加入共黨，成為共黨中的一員。”
歐陽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你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我以為你和他們一樣的想法。”
“大姐，我在南京時便明白了，個人力量的渺小，靠個人的力量是無法挽留偌大的國家的，我想成為你們中的一員，共同建立新中國。”
“小魚，我很高興你的加入，不過這件事我需要向我的上級匯報才行。”
歐陽和馮先生見麵後，便將黃瑾瑜想要加入的事告知馮先生。
“她願意加入我們，那再好不過了，我也通過你了解了那位黃小姐，她願意加入我們，我們自然歡迎她。”
至此，歐陽成了黃瑾瑜的上線。
不久後，汪精衛投靠了日本人，成立了新政府。
老於也再次來到了五號別墅，他是奉命前來上海尋找汪精衛手下的傅仁宗，希望傅仁宗作為內應，幫助軍統刺殺汪精衛的。
沒想到傅仁宗卻出賣了他，他的手下幾乎全軍覆沒。
戴老板聽聞消息後更是下令刺殺傅仁宗，他隻好前來五號別墅，向眾人求助了。
而黃瑾瑜在發電報時，又有一隊日本士兵在這裏搜查，有人聽到了電台發出的聲音，立刻帶人向樓上走來。
黃瑾瑜聽到有人到來時，正在接收高寒發過來的電文，她拿起手邊的手槍，直接開槍將樓梯上冒頭的日本兵打死。
其餘日本兵紛紛跑下樓梯，躲避起來，過了一會聽到樓上沒有任何動靜，便分散開來，放輕腳步向樓上走去。
黃瑾瑜在和高寒約定好時間後，便將電台收起來，拿出幾顆手雷，扔向樓梯處，她閃身躲進了空間。
隨著爆炸聲響起，這隊日本兵被炸的四肢橫飛，黃瑾瑜在爆炸過後，從空間中出來，對那些還活著的日本兵補槍殺死，快速離開了這裏。
周圍的日本人聽到動靜趕來時，隻見到一地的屍體。
黃瑾瑜屢屢殺掉日本人，次數多了，日本人也察覺到了黃瑾瑜的存在。
隻是黃瑾瑜有著空間的掩護，總能躲過日本人的搜查。
到了約定的時間，黃瑾瑜去了金陵女子學院，帶上那批記者，還有幾個會開船的國黨士兵，前往自己藏船的地方，一路上帶著他們躲過幾次巡邏的日本人，才到了地方。
那是一個小碼頭，黃瑾瑜已經偵查過日本人的巡邏時間和地點，這會江麵上一片平靜，黃瑾瑜將他們安排上船後，將藏有物資的地方告訴他們，看著船隻遠去，才離開碼頭。
南京城內不時的響起槍聲，看著這座滿目瘡痍的城市，黃瑾瑜才感受到個人的渺小，不管她掌握了多少能力，有多麽強大，在戰爭麵前，她還是無能為力。
歐陽幾人在接到這些人後，從他們口中得知了南京的慘狀，幾人悲憤填膺，同時也為在南京的黃瑾瑜感到擔心。
幾人將那幾個記者分別送到大使館，便迴到了五號別墅。
何堅在客廳走來走去，其他人坐在沙發上沉著臉不說話。
“我不管了，我要去南京，我要去打日本鬼子，每天待在這別墅過日子，我臊得慌。”何堅說完就泄氣的坐在沙發上，“小魚兒一個人待在南京，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歐陽的心情也很沉重，但她不能衝動，必須冷靜下來，“何堅，我們大家的心情和你是一樣的，隻是如今的南京被敵人牢牢封鎖，我們要想從上海前往南京，簡直難如登天。”
“歐陽，你去找找那位神秘的馮先生，看看他有沒有什麽辦法，我去聯係老於，國黨治理南京那麽久，也許會有什麽秘密通道。”馬雲飛更直接已經開始想前往南京的渠道了。
“雲飛，你怎麽也開始跟著何堅胡鬧了。要去南京我們得準備好物資才行，南京難民那麽多，他們需要各種生活物資，光靠我們是不行的。”
李智博聽著歐陽不停的駁迴何堅和馬雲飛的說法，便問道“歐陽，你是不是有什麽想法？”
“你們還記得上海淪陷時，外籍人士聯合設置的上海南市安全區嗎？”
“歐陽，你想讓南京也設立安全區？可日本人會願意嗎？”
“你忘了剛返迴上海的這批記者了，隻要南京慘案報道出來，各國就會介入其中，到時南京那邊的外籍人士申請成立安全區，南京的民眾也算有了一條活路。”
“大姐，你說的這法子確實挺好的，可小魚兒能等的了這麽久麽？她能眼睜睜的看著日本人燒殺搶掠而無動於衷嗎？要不這樣吧，大姐，我先去南京找小魚兒。你們呢，負責聯係外界人士，怎麽樣？”
“不怎麽樣，你辦事我不放心。歐陽，還是我和何堅一起去南京吧，等你們組織好各界人士，運送救援物資時，隨他們一起混進南京，我和何堅兩個人目標小，混進去方便些。”
“馬雲飛，你這次太夠意思了，就這麽說定了，我們兩個一起去南京。”
兩人同時將目標投向歐陽，旁邊的李智博勸道“歐陽，讓他們去吧，以他們的能力，活下來不是問題。”
“好，我同意了，不過你們記住，千萬不能衝動行事，和小魚匯合後，一定要和我們保持聯係。”
黃瑾瑜將另外一批人送走後，便再次開始襲擊日本人，隻是世事難料。
黃瑾瑜此時正躲在空間裏養傷，她無意中遇到幾個日本兵押送三十幾個國軍俘虜，便動手想要將人救下來，沒想到被日本人給伏擊了。
不僅那些士兵沒救下來，就連自己也中了兩槍，被日本人追的狼狽逃竄，還是靠躲進空間，才活下來的。
黃瑾瑜躲進空間取出身上的子彈，包紮好傷口，又吃了藥，才閉上眼睛休息，她的夢裏都是那三十幾個士兵淒慘的死狀和日本人猖狂的笑聲。
她頹廢的躺在床上，開始懷疑自己的做法對不對，如果她沒有動手，那些士兵也許還有生還的可能。
直到再次到了約定的聯絡時間，她才從空間中出來，當得到馬雲飛和何堅要來找她時，她就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掩住嘴痛哭流涕。
黃瑾瑜將自己的位置發送後，便再次迴到了空間，找到食物吃了起來，她要趕緊養好傷，和他們一起接著戰鬥。
馬雲飛和何堅一路驚險的到了南京，途中還不時的解救被日本人追殺的人，當然也免不了被日本人追殺，不過兩人配合默契，總是有驚無險。
等到了黃瑾瑜的落腳點，看到黃瑾瑜臉色蒼白的躲在角落處，何堅急忙上前，將黃瑾瑜扶起來，“小魚兒，你受傷了？傷的嚴重嗎？”
“何哥，你們來了。”黃瑾瑜抑製不住自己的眼淚，卻強忍著不發出聲音。
看著黃瑾瑜的樣子，兩人便知道她這段期間經曆了不少事，直到黃瑾瑜哭完，才開始講述自己的遭遇，“我真的很努力的在救人了，但隻要走出去便看到滿地的屍體，我幫不了他們。”
馬雲飛歎了一口氣，“小魚，你把自己逼得太緊了，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我們隻能盡最大的力量去幫助他們，到現在日本人還在不斷的殺人，小魚，這會不是傷心的時候，他們還需要我們的幫助。”
“小魚兒，大姐已經有辦法了，隻要計劃實施完成，就讓南京城內的人們躲過日本人的殘殺，我們還需要你帶我們去找人呢，快點振作起來。”
當三人收到高寒的消息，南京慘案轟動全世界，各國都發表聲明後，黃瑾瑜帶著何堅和馬雲飛去了金陵女子學院，請那邊的負責人幫忙聯係外籍人士，成立南京安全區。
那位負責人聽到南京的民眾還有活下去的希望，立刻答應下來，幾人開始在各處奔波。
直到日本人在各國的不斷的指責下，同意了南京成立安全區，幾人才停歇下來，等待著歐陽等人的到來。
但日本人並沒有放過安全區，他們認同了安全區的存在，卻仍然不斷的闖進安全，隨意抓捕殘殺那些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士兵，欺壓那裏的婦女。
“大姐，我在南京戰敗前，準備了幾艘船，我們分批把他們送出去吧，無論如何，也好過被日本人殺害。”
“既然都已經來到這裏了我們就再拚一把。”
歐陽找到了安全的負責人，希望能在他們的掩護下，幫忙運送走一批人，但這位負責人並不同意歐陽冒險，“女士，我知道你們是想救更多的人，但是一旦被發現了，他們就會徹底失去生命，我不能同意你的要求。”
歐陽激動的辨別著，“安全區並不能完全阻擋日本人，他們仍然在進行慘無人道的殘殺。”
“我們已經盡最大的努力了。女士，我可以將一些隱藏在普通群眾中的人交給你，你去詢問他們自己的意願吧如果他們願意冒險離開，我會幫你們的。”
何堅躲在後麵低聲嘀咕，“這洋教士說的那些人是不是國黨和共黨的人？”
高寒一個眼神掃視過來，何堅立馬捂住嘴不說話了。
深夜，幾人帶著一批人到了碼頭，談及去向時，軍職最高的人迴答的鏗鏘有力，“我們是軍人，我們要接著上戰場，馬革裹屍便是我們的歸宿，無論如何都比當個縮頭烏龜強。”
這批人離開後，他們又陸續送走了幾批人，直到日本人再次向外作戰，停止了在南京城內的屠殺，幾人才帶著黃瑾瑜迴到了上海。
迴到上海後，幾人就緊鑼密鼓的開始調查竹內雲子的下落。
馬雲飛找到了線人中西平詢問關於竹內雲子的事，得知竹內雲子隻喝一種聖代牌的咖啡，而這種咖啡隻有他們所在的這家咖啡館售賣。
歐陽讓幾人輪流盯梢，看到黃瑾瑜自從南京迴來後心情一直不怎麽好，便讓她和高寒一組，一起外出執行任務。
兩人盯著對麵的咖啡館直到發現有一個年輕女孩買了幾罐那種咖啡，便立刻跟了上去。便見到了竹內雲子從那棟樓裏出來，確認了竹內雲子的住址後，兩人便迴到了五號別墅。
歐陽根據地形，開始布置暗殺計劃。在聽到自己隻是負責監視竹內雲子的行蹤後，黃瑾瑜立刻站了起來，“大姐，我申請執行刺殺竹內雲子。”
歐陽指了指地形，柔聲道“小魚，我們這次的任務不容閃失，狙殺竹內雲子的距離就連雲飛也隻有五成把握，更何況你呢。這樣吧，你負責補槍吧，雲飛狙殺竹內雲子後，並不能保證萬無一失，就由你再次狙殺她，絕不能讓竹內雲子有生還的可能。”
“是，大姐。”黃瑾瑜知道馬雲飛並沒有失手，但竹內雲子並沒有死，而是被救活後，換了個身份，而她要做的就是絕不給竹內雲子再次出現的機會。
馬雲飛看著黃瑾瑜離去的背影，揶揄道“歐陽，你太慣著她了。”
“剛剛怎麽不見你出聲？”
“我那不是怕她哭鼻子嘛。”
高寒察覺到竹內雲子要逃跑時，立刻迴來報告，幾人根據歐陽的安排，開始行動。
在看到馬雲飛開槍後，黃瑾瑜也接著開槍擊中了竹內雲子的頭部。但她並沒有停止，而是將槍口對準了汽車裏的酒井美惠子。
可惜，酒井美惠子看到了從竹內雲子手中飄落的紫色禮帽，身子微動，打開了車門，使得黃瑾瑜的這槍隻是擊中了酒井美惠子的肩膀，當她還要瞄準時，馬雲飛拽著她就走，“快走，日本人來了。”
黃瑾瑜隻能不甘心的隨著馬雲飛離開此處，和歐陽等人匯合。
任務結束後，幾人為完成刺殺竹內雲子的事慶賀，黃瑾瑜也不願意掃了大家的興，一起和幾人慶祝。
晚上，黃瑾瑜獨自去了歐陽的房間，“大姐，我想要加入你們。”
“你本來就是我們中的一員，你應該感受到了，大家都真心的接受你成為其中一員的。”
“大姐，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想加入共黨，成為共黨中的一員。”
歐陽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你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我以為你和他們一樣的想法。”
“大姐，我在南京時便明白了，個人力量的渺小，靠個人的力量是無法挽留偌大的國家的，我想成為你們中的一員，共同建立新中國。”
“小魚，我很高興你的加入，不過這件事我需要向我的上級匯報才行。”
歐陽和馮先生見麵後，便將黃瑾瑜想要加入的事告知馮先生。
“她願意加入我們，那再好不過了，我也通過你了解了那位黃小姐，她願意加入我們，我們自然歡迎她。”
至此，歐陽成了黃瑾瑜的上線。
不久後，汪精衛投靠了日本人，成立了新政府。
老於也再次來到了五號別墅，他是奉命前來上海尋找汪精衛手下的傅仁宗，希望傅仁宗作為內應，幫助軍統刺殺汪精衛的。
沒想到傅仁宗卻出賣了他，他的手下幾乎全軍覆沒。
戴老板聽聞消息後更是下令刺殺傅仁宗，他隻好前來五號別墅，向眾人求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