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涯見到餘則成和陳秋平參加宴會,便偷偷潛入餘則成家中。


    李涯進去後,便在餘則成家中翻找,卻沒有找到任何線索,直到進去臥室,打開櫃子,發現櫃子裏的另外一套被褥。這一發現讓李涯更加肯定了這對假夫妻的身份。


    等餘則成和陳秋平迴來時,李涯正好被堵在院子裏,他急忙藏到角落裏。


    餘則成進屋後開了燈,便發現了地上的腳印,當即警戒起來,將手槍拿了出來,陳秋平也在屋裏拿了一把匕首,兩人一起上樓去了臥室,經過檢查發現屋裏沒人,也沒有安裝竊聽器,兩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餘則成找出相機,將地上的腳印拍了下來。


    晚上躺下休息時,兩人討論著到底是誰呢?兩人的第一人選就是謝若林,但餘則成還想到了一個人,李涯,會是他嗎?


    陳秋平在餘則成上班時,便再次做好偽裝出了城,她記得來的時候,見到過一處防空洞,她要將那批物資放進去,讓共黨的人取走。


    在迴家的路上,她給書店送了一封信,信中便是那批物資的存放地點。


    羅掌櫃收到物資後。心中很是激動。軍調人員走的時候說過,有人秘密捐贈物資,如今各處都缺少物資,如果能運送到根據地,那真是解了燃眉之急啊,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聯絡了上級。


    上級表示,羅掌櫃這條線是為了餘則成設立的,主要是接收情報,其他任務不能參與,萬一暴露,將會造成極大的損失,所以物資方麵會讓另外一條線上的人去處理。


    餘則成辦公室,李涯拿著一個盒子走了進來,說道,這是別人送給他的禮物他用不上,讓餘則成送給陳秋平。


    餘則成打開一看是一對成色極好的玉鐲,當即說道“太貴重了。”


    李涯說道“我也用不上這東西,留著也是浪費。”


    話音一轉,李涯問道“您和嫂子結婚這麽久了,怎麽也沒要個孩子?”


    餘則成表示一言難盡啊,“你嫂子身體有問題,懷不上,看也看過了,沒用。”


    李涯接著又推薦了一份工作給陳秋平,餘則成表示,女人在家做家務就行了。


    聽著李涯句句都不離陳秋平,餘則成就在想,昨晚的那人會不會就是他,他在家中看到了破綻,所以來試探了。


    餘則成打電話給總務科,讓他們送一部相機過來,出任務要用。


    掛完電話後,餘則成便招待李涯試試他的新茶,兩人邊喝邊聊,這時相機也送來了,餘則成擺弄著相機對李涯說道“我試試這相機,給你拍張照吧”。


    李涯整理了一下著裝,擺正坐姿,餘則成拍了一張後,說道“這樣不夠威武,你是行動隊長。把腿翹起來威武些。”


    就這樣餘則成將李涯的鞋底拍了下來。


    晚上迴到家中,他將相片洗了出來,陳秋平看著洗出來的照片說道“你說他長得也不賴,還在延安當過兩年教師,也了解我們的製度,以他的聰民應該知道這是最適合中國的道路,為什麽他死心塌地的跟著國黨呢?”


    餘則成認真對比著相片,卻不誤迴答陳秋平的問題。


    “利欲熏心,畢竟我們條件艱苦,不是所有人都願意放棄溫香軟玉的。”


    餘則成也從相片中確認,秘密潛入他家的人就是李涯,他的心中對李涯起了殺意,不過餘則成向來喜歡謀而後動,他要挑選合適的機會。


    陳秋平手上帶著餘則成拿迴來的手鐲,她很喜歡這手鐲,不過如果換成金條和物資,那對共黨的幫助更大,她戀戀不舍的將手鐲放進盒子裏,準備找機會去站長太太推薦的黑市,將手鐲換成錢財。


    餘則成看著陳秋平臉上心疼的表情,笑道“實在喜歡就留下吧,我手上的東西不少。”


    陳秋平咬牙說道“算了,這東西不抗撞,說不定哪天就成碎片了,還是金條更好保存。”


    徐則成安慰的說道“行,等以後解放了,我送你一對金手鐲。”


    陸橋山的到來,不止讓吳敬宗和李涯不安,也讓餘則成對他欲除之而後快。


    陸橋山到了天津後,便大肆針對學生愛國運動,夜晚經常能聽到槍聲,方向正是學校。


    在陸橋山的打擊下,共黨在學校的組織遭到了破壞,這讓餘則成徹底下定決心,他製定了計劃,需要組織上的配合,他需要一個神槍手。


    老羅按照餘則成的計劃,將一切都布置好,然而就在實施計劃的前一天那個神槍手卻身體不適,來不了了。


    老羅提議,更改日期,但餘則成擔心夜長夢多,在餘則成發愁時,陳秋平毛遂自薦。


    病急亂投醫,餘則成決定帶陳秋平外出試試它的槍法,陳秋平曾是一名特警,她的槍法是一槍一彈練出來的,更何況她還是個狙擊手。


    看過陳秋平的槍法後,餘則成笑著豎起大拇指,“讓你當潛伏人員可惜了,你這完全就是行動高手啊。”


    陳秋平愛惜的撫摸著手裏的槍,說道“等這個任務結束後,我就向組織申請去鋤奸隊”,陳秋平覺得潛伏任務的限製太多,這讓她不能有效的利用空間,收集物資,而鋤奸隊不止能從那些人手裏得到東西,還能四處奔波,這才是陳秋平需要的。


    在確定陳秋平可以勝任槍手後,餘則成便給羅掌櫃傳信,一切按計劃行事。


    次日中午,餘則成提前到了陸橋山指定的咖啡館,他選了靠窗的位置坐下,沒一會陸橋山也來了,兩人邊喝咖啡,邊聊著天,在看到準備就緒的信號後,餘則成吸引陸橋山的注意力,陳秋平在外麵停著的汽車裏,開槍射擊,打中了陸橋山的頭部,之後,為了讓餘則成不被懷疑,又朝著餘則成的方向開了一槍,結束後,羅掌櫃開車帶著陳秋平迅速離開。


    餘則成在槍聲傳來後,借著混亂,鑽進了餐桌底麵,先是摸了摸陸橋山的脈搏,確認他已經死亡,接著將提前準備好的文件按上陸橋山的指印,放入陸橋山的公文包,鎮定的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餘則成被警備司令部的人帶走了,他們將餘則成遠關在辦公室,不願放他離開,陸橋山的死,他們需要給上峰一個交代,餘則成這個在場人,便是突破口。


    吳敬宗得知消息後,當即便讓李涯將人帶迴來,李涯在與餘則成的交手中,一直處於下風,但到了外邊,舉手投足間對他人都是壓倒性的氣勢。


    餘則成迴到保密局後,吳敬宗便詢問了事情的經過,幾人聊完後,餘則成便離開了。


    吳敬宗私下便命令李涯將陸橋山手上的所有資料都取迴來,這讓餘則成準備的借刀殺人計劃沒有達成,餘則成想借著警備司令部除掉李涯,沒想到吳敬宗的速度太快,那份資料被吳敬宗拿到手後,燒毀了。


    李涯一直在秘密調查餘則成和陳秋平,一切都說明餘則成夫婦有問題了,但他缺少證據,於是他再次找到了謝若林,兩人決定通過設局得到證據。


    於是,在陳秋平外出時,無意中便遇見一個女八路被國黨士兵押上車,帶走了,陳秋平迴到家中將這事和餘則成說了,餘則成分析道可能是戰場上被抓的。


    兩人隻能為前線的士兵感慨,卻沒有辦法幫助她。


    陳秋平再次外出時,又遇到了這個女八路,她正在被國黨士兵追捕,緊急情況下,陳秋平下意識的幫助這人,將這人藏起來。


    陳秋平安頓將她好後,便外出買一些吃食,這時她才隱隱感覺到不對勁,她想到了翠平也幫過一個女人,但那人是謝若林雇傭的,就是為了用錄音機取得證據,陳秋平想了想一路似乎沒和這個女人說什麽。


    為了以防萬一,她買到食物,便去看那個女八路,陳秋平觀察著,發現她提著一個小箱子,而且談話時,還將箱子放在跟前,陳秋平終於確定了這是個陷阱,他應付著女人的話題,卻又仿佛什麽都沒迴答,這讓女人十分著急。


    陳秋平佯裝離開後,藏在了拐角處,直到女人出來,陳秋平一路尾隨,終於看到了與她接頭的人是謝若林。


    陳秋平迴到家中,著急的等待著餘則成,餘則成一到家,陳秋平就將事情的經過和餘則成說出。


    餘則成神色鄭重的問道“暴露了嗎?”


    陳秋平搖頭說道“沒有,隻是我在明知那人身份後,救了八路軍,我擔心她到時候作為證人指證我。”


    “這件事,可以說成是你一時糊塗,同情那個女人,事後覺得做錯了。我擔心的是,這件事的幕後指使人不隻是一個謝若林,錄音機不是尋常東西,我懷疑是李涯在背後支持。如果真是李涯,那便不能這樣簡單的遮掩過去了。”


    陳秋平氣急敗壞的說道“怎麽哪裏都有他。”


    餘則成神色沉重的說道“實在不行,你先撤吧。”


    “這怎麽能行,我離開,保密局這邊你怎麽交代?給我點時間,我去解決這件事。”


    餘則成著急的說道“你要怎麽解決?”


    陳秋平比劃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餘則成無可奈何的看了眼陳秋平,說道“你信不信這份錄音可能已經到了謝若林手上了。”


    “他們既然布了這麽個局,肯定不是為了對付我吧,他們想要對付你,這件事最多隻能給你扣頂太太同情八路的帽子,這麽點事,又壓不倒你。他們肯定想得到更多的線索,既然這樣,那個女人就一定還會來找我的。”陳秋平想到了剪輯錄音帶,做一份假的錄音。


    “哥,你不是一直想除掉李涯麽?我們錄一份李涯私通共黨的錄音,到時候死的就是他了。”


    餘則成不讚同的說道“即便真有這份錄音,也不能搞倒李涯,站長不會相信的,反而會更加確定是有人在汙蔑李涯。”


    陳秋平一臉神秘的說道“如果有李涯和女共黨見麵的照片呢?”


    “你是說,那個假的女共黨和李涯見麵的事?那更不行了,那種人,一進保密局,就什麽都交代了。”


    陳秋平說道“你還記的李涯在黑市被人打了一巴掌的事嗎?我認識那個女的,讓她去找李涯,不就成了。”


    餘則成感興趣的坐在陳秋平跟前,問道“那個女人是什麽人?”


    陳秋平將頭靠近餘則成說道“還記得前幾次國黨丟失大量物資的事嗎?那就是她幹的。”


    餘則成震驚的看著陳秋平,“你怎麽認識她的,她知不知道你的身份。是不是你將老羅的地址給了她的?”


    陳秋平感覺自己快圓不過去了,餘則成太敏銳了。


    餘則成站起來指著陳秋平說道“你簡直無組織,無紀律,你怎麽能私自將聯絡站告訴別人。”


    陳秋平垂著頭說道“哥,我知道錯了,我那不是擔心根據地的人嗎?而且你看,她也是真的給我們送物資了。我很久以前就認識她了,我以前執行任務,被追捕時,還是她救得我,所以,我們讓她幫我們對付李涯,她肯定願意的。”


    餘則成此時也冷靜下來了,他問道“我能見見她嗎?”


    陳秋平急忙搖頭,“她很神秘,不願意接觸我們的人,但她很同情我們的遭遇,所以一直幫我們籌集物資。哥,雖然是我想出來的法子,但具體計劃還得你來規劃。”


    餘則成白了陳秋平一眼,“用的著的時候,就叫哥,用不上時就是老餘。”


    接下來兩人便開始製定計劃。


    這天,在餘則成和李涯向吳敬宗匯報情況時,便有下屬來敲門,那人也是個憨的進了辦公室後,便直接發大聲報告“李隊長,外麵有個女的來找你,說是你的女人。”


    這話說的李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吳敬宗和餘則成一臉意味不明的看著李涯,吳敬宗打趣道“雖然我們是軍人,但個人問題還是要解決的,李隊長你去吧。”


    李涯急忙解釋道“您是知道的,我光棍一個,哪來的女人。”


    餘則成說道“我們都知道,李隊長為黨國盡職盡忠,但個人問題還是要解決的。”


    吳敬宗直接揮手示意李涯去吧。


    李涯隻好滿臉困惑的離開,一見到這人,李涯便知道這就是上次打了他一巴掌的女人,真是記憶猶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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