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曉曉是名特警,在國慶節的這天奉命便裝偵查,在察覺到有人攜帶危險物品時,向上級匯報後,暗中跟蹤,結果被人在隱蔽處圍攻犧牲。


    肖曉曉清楚的看到自己被人殺死,那幾人將肖曉曉的屍體扔在那裏準備逃跑時,被肖曉曉的隊友逮捕,也看到了隊友找到了自己的屍體,失聲痛哭。


    肖曉曉一直隨著自己的屍體,看到隊友因為自己痛哭,並為自己舉辦了葬禮,在將自己安葬後,摘帽敬禮,肖曉曉釋然了,畢竟自己的人生已經結束了,在肖曉曉等著自己魂飛魄散時,一道機械的聲音傳來。


    “你好,我是愛國係統,我負責將犧牲的愛國人士的靈魂傳送到第三世界,讓他們繼續為他們的信仰奮鬥。”


    肖曉曉搖頭說道“我已經見到了我的國家繁榮昌盛了,我沒有任何遺憾,我並不想在虛無縹緲的世界生活。”


    “不是虛無縹緲,那裏的人都是真實的,難道你就不想為你的先烈貢獻一份力量嗎?”


    肖曉曉想著自己從小到大看到的先烈事跡,再想想過去的人們受到的苦難,便精神一振,是啊,即便是過去,那也是我們的中華人民共和國,那也是我們的中國人民,既然都是為了人民,那還有什麽好糾結的呢,肖曉曉當即便同意了係統傳送。


    係統將屏幕調整出來,機械的說道“這裏有許多的金手指,不過你隻能選一樣,作為你的新生禮物”。


    肖曉曉放眼看去,有空間,靈泉,讀心,道法,一目十行,兵法各種各樣,接著屏幕便被遮擋住,讓隨機挑選。肖曉曉不禁暗念“摳門”,便隨手指了一個,打開一看是空間,係統便催促肖曉曉開始傳送了。


    在將肖曉曉傳送到地點後,係統做了最後的告別“這次之後,我們便不會再見麵了,你的身上有係統設置的位麵定位,在一個世界死亡後,便會直接進入下個世界,到時你上個世界經曆過的人和事便會忘掉,隻留你學會的本領,保重!”


    等肖曉曉再次睜開眼睛時,隻感覺身上傳來了劇烈的疼痛,環顧四周一片黑暗,不遠處傳來奔跑的腳步聲,有人喊道“追,那個女共黨被打中了,一定跑不遠”。


    肖曉曉感受著背後溫熱的血液不斷流著,慢慢黏在身上,肖曉曉明白那些人口中的女共黨就是自己,然而四周沒有任何遮擋,再往前跑就是絕路了。


    死馬當成活馬醫吧,那係統如果可以的話,真想投訴它,就是買個破銅爛鐵也有個說明吧,空間一到就將自己扔了出來,那空間多大,有什麽功能,能不能放活物,時間流速和外邊的時間對比什麽的都沒說,也沒給個說明書,現在這緊急情況也隻能試試了。


    一進空間,肖曉曉瞬間笑了,嗯,應該給係統發個表揚信,隻見一片很大的空間空蕩蕩的,身邊有套房屋,從外觀上看,肖曉曉便知道那是自己以前的家。


    顧不上認真查看空間,肖曉曉趕緊進了房間,找出醫療箱,為自己上藥包紮,幸虧是貫穿傷,不然就得往外摳子彈了。


    肖曉曉躺在床上接收原主的記憶,這個女孩叫陳秋平,是一名共產黨員,隻是執行任務時被叛徒出賣,但現在最重要的事,她不久前收到根據地的信,讓她返迴根據地有重要任務需要執行,這讓肖曉曉準備養傷的計劃落空了。


    肖曉曉不知道空間和外邊時間的流速,也不敢馬上就出去,所以準備睡上一覺,養好精神再說。


    一覺醒來,滿身的疲憊一掃而空,肖曉曉走進衛生間準備梳洗一下,看到鏡子的一瞬間,肖曉曉差點驚叫出聲,鏡子裏的人皮膚黝黑,手指觸上去就跟沒削皮的土豆似的,嘴唇上也裂開幾道口子,兩隻手更是布滿了繭子。


    肖曉曉趕忙洗了個澡,頓時覺得皮膚亮了一個度,又將自己的護膚品找了出來,細細抹上,幸虧當初因為訓練,各式的護膚品都準備了,當然因為任務需要,護膚品都是不帶香味的,不然肖曉曉都不敢往上抹,畢竟現在這時代,普通的村婦哪來的空閑護理皮膚。


    隻是衣服就沒辦法了,隻好清洗幹淨烘幹,又剪了塊布料縫在子彈穿過的洞上,打了個補丁。


    將自己收拾好後,肖曉曉默念出去,出了空間時,外邊已經豔陽高照,那些追捕的人也早已經沒了蹤影,肖曉曉趕緊去成衣店買了衣服換上,便出了城向根據地趕去。


    一路躲躲藏藏終於趕迴了根據地,肖曉曉匆忙去找根據地的袁政委報到。


    袁政委此時正著急的在屋子裏轉圈,潛伏的同誌需要家屬馬上趕過去,可他們商量好的人選至今沒有趕迴來,急的袁政委直撓頭。


    這時警衛員報告,“陳秋平前來報到”,袁政委高興的走到門口。看到陳秋平便握著陳秋平的手說道“陳秋平同誌我可終於把你盼來了。”


    袁政委的動作觸動了陳秋平的傷口,她當即臉色一變痛唿出聲。


    袁政委趕緊放開陳秋平的手,緊張的問道“受傷了?”


    陳秋平按住自己的肩膀緩解疼痛,說道“嗯,路上被追了,中了一槍,不過沒事,已經包紮了。”


    袁政委示意陳秋平坐下,說道“你受了傷,那還能去執行任務嗎,這可怎麽辦,你的資料都已經交了。”


    陳秋平問道“政委,是什麽任務,如果這會要去作戰可能會有影響,其他方麵問題不大。”


    袁政委皺眉說道“我們潛伏在天津的同誌需要親眷隨軍,所以便挑中了你冒充他的妻子,幫他應對國民黨內部的探查。”


    陳秋平笑了說道“政委,我的傷並不影響,等到了那裏,我的傷都已經好了。”


    聽到這裏,袁政委鬆了口氣,便將任務的具體情況告訴陳秋平,這些資料是需要牢牢背下來的,陳秋平聽的認真,直到都記下來。


    此時外邊傳來了警衛員和一位女同誌的交談聲,那位女同誌是個大嗓門,說話也略帶點莽撞,陳秋平一下就聽出來了。外邊的女同誌正是原身的姐姐陳桃花。


    袁政委也聽到了外邊的動靜,無奈的說道“你這個姐姐啊,一定是聽到你迴來的消息了。”


    陳秋平站了起來說道“給您添麻煩了。”


    袁政委打趣的說道“可不能這麽說,你姐姐可是我的一員虎將呢,好了,知道你們姐妹有說的,你去吧。”


    陳秋平敬了一禮,走到門口時,袁政委又說到“我剛剛講的那些內容不可以向任何人透露,三天後就隨運送物資的人離開。”


    陳秋平轉過身說了聲“是”,便走了出去,陳秋平出去後趕緊打斷姐姐的話,拉著姐姐走出了院子。


    陳秋平的姐姐陳桃花是根據地的遊擊隊長,剛從外邊執行任務迴來,一迴來就聽到隊裏的人說她妹妹迴來了,便趕了過來。


    兩姐妹走到陳桃花的屋裏,陳桃花大大咧咧的說道“你這次迴來不走了吧,我可是很久沒看到你了,你說什麽都得留下來?”


    陳桃花知道姐姐是想她了,但是她剛剛接受了任務,馬上就要離開了,也不知道這次離開會什麽時候再見,便沉默著沒有說話。


    陳桃花一見她的反應便一拍桌子喊道“咋得,又要走啊,是不是袁政委又給你布置任務了,不行,我去找他去,還讓不讓活了。”


    陳秋平趕緊拉住她,“姐,你不聽袁政委的話了,你就不怕袁政委讓你寫檢討啊。”


    陳桃花喃喃的摸著後腦勺,“那倒也是啊,袁政委肯定會說,要服從組織紀律,服從組織安排。”


    陳秋平拉著姐姐坐了下來,“姐,你以後要好好聽袁政委的話,執行任務要多加小心。”


    陳桃花不耐煩的說道“知道了知道了,你說話越來越像袁政委了。那你什麽時候走,去哪裏呀?”


    陳秋平沒有迴答注視著陳桃花,陳桃花再次耷拉著臉說道“知道,保密條例,不能說,那你這次肯定是出遠門,你等等啊。”說完陳桃花就在家裏翻箱倒櫃,握著一堆揉的皺巴巴的紙幣,一股腦的塞到陳秋平手裏。


    陳秋平看著手裏的錢,認真的整理好交給陳桃花,陳桃花瞪著眼睛說道“不要啊?”


    陳秋平抱了抱陳桃花笑著說道“姐,這些錢隻能在解放區用,外邊不能用。”


    陳桃花聽到後抱怨的說道“你說那錢能買東西不就行了嗎,非要這不能用,那不能用的,那你等著我去找袁政委換去,他那裏應該有收繳的。”


    陳秋平阻止了陳桃花的離去,說道“姐,不用了,組織會給經費的,我不缺錢,我們就在一起多待會。”


    陳桃花這才安安靜靜的坐了下來,姐妹兩個因為工作性質不能聊彼此的工作內容,便東扯西扯的瞎聊,但兩人都很高興。


    轉眼間三天過去了,陳秋平一大早就隨著運送物資的車輛離開,陳桃花沒有來相送,隻是在離別時說了句“你要好好的迴來,我在家裏等你。”


    陳秋平坐著車一路經過國民黨哨卡,經過幾番盤查終於到了約定的地點。


    此時軍統天津站,餘則成按照約定的時間要前去接他的妻子陳秋平,正巧碰上行動隊隊長馬奎,馬奎聽說餘則成的目的後,便要求一起去接人,餘則成拒絕不了,隻好和馬奎一起去接陳秋平。


    陳秋平等在路邊,護送她的人她已經讓返迴了,畢竟接觸的越多,越容易泄露,在等了好一會終於等到了車輛過來。


    然而車上下來了兩個人,陳秋平並沒有見過餘則成的照片,她隻知道和大概,為了保護潛伏人員,並沒有具體的資料,看著兩個走過來的男人,陳秋平暗暗思索該怎麽辦。


    眼看著兩人走了過來,陳秋平一下子站了起來,坐的時間長了,突然站起來,頭便暈乎乎的,陳秋平順勢就往地上倒,餘則成趕緊過來扶住,緊張的問道“這是怎麽了?”


    馬奎也關心的問道“弟妹這是怎麽了,要不趕緊送醫院吧。”


    陳秋平靠著餘則成虛弱的說道“沒什麽大事,就是一下子起猛了,才頭暈的,我們走吧,我到了家休息一晚就沒事了。”


    餘則成關心的說道“那,那咱們趕緊迴吧,本來馬奎還是說路邊有家羊湯泡饃的要請客呢。”


    陳秋平坐在後座,靠在車背上,虛弱的說道“大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這身體實在是撐不住,等我身體好了,一定感謝你。”


    馬奎客氣的說道“弟妹不用客氣,弟妹是哪的人,有什麽特別喜歡的沒?”


    陳秋平閉著眼睛說道“我是易縣人。”


    馬奎意味深長的說道“易縣啊,那是敵占區,聽說還有什麽狼牙山五壯士,弟妹聽過沒?”馬奎等著陳秋平接話,結果好一會都沒人說話,迴頭一看,陳秋平已經閉上眼睛唿吸也平緩了,看樣子是睡著了。


    餘則成不好意思的朝馬奎笑了笑,用手指著陳秋平低聲說道“睡著了。”


    馬奎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一路靜靜地開著車到了家屬院。


    餘則成輕輕的拍著陳秋平喊道“秋平,秋平到家了,該起了。”


    陳秋平這才迷迷糊糊的醒來,實際上陳秋平一路並沒有睡著,她的內心一直警惕著,擔心敵人仍然安排著什麽試探,又擔心睡醒後的自然反應太過警惕,引起馬奎的懷疑。


    陳秋平隨著餘則成扶著的動作下了車,餘則成引導著陳秋平走到大門口,這時門口正好走出一人,那人熱情的對著三人打招唿。


    餘則成和那人客套的說了幾句話,介紹了一下陳秋平,而那人正是軍統的會計,住在餘則成的樓上。


    到了家裏,馬奎便提出了告辭,餘則成出口挽留,馬奎笑著說道“弟妹舟車勞頓也辛苦了,你們好好休息吧,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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