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可能是入口……”
“咱們進不進？”
蕭瀟有些遲疑，畢竟，有可能，這就說明了還有一種可能，這扇石門不是入口，反而是通往絕境的死地；按照上古時期的記載來看，在域外邪神入侵時，天帝隕落的最後戰場就是上古天宮，換句話說，在這扇登龍門後，肯定是一片廢墟，包括各種遺漏下來的危險機關設施，萬一她們一頭紮進去，直接紮到陣法裏，迴想起燭坤爺爺苦口婆心教給自己的知識，她還是覺得，眼下，穩妥一點比較好。
燭坤爺爺雖然沒明確說。
但紫研阿姨卻跟她說過。
在燭坤爺爺還不是地至尊，隻是一位堪比九品至尊的九星鬥聖時，就被陀舍古帝留下的陣法困住過，雖然說，如今的燭坤爺爺不可同日而語，再來一次，別說是陀舍古帝留下的陣法了，就算是陀舍古帝，燭坤爺爺也能一巴掌把對方拍死，但不管怎麽說，小心駛得萬年船，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突然陰溝裏翻船。
因此，蕭瀟格外謹慎。
不過，沒有這方麵經曆，也沒有什麽言傳身教的林靜，想的就比較簡單了，單純的反問道：“如果這是入口，遲早都得進，雖然也可以不進，但我來的目的，就是來看看上古天宮的；如果這是陷阱，坑的又不止我們一個，我覺得天帝不會喪心病狂到那個地步，也不可能在幾十萬年後的今天，讓陣法持續運轉。”
天地間，就沒有什麽不朽的事物。
連半步主宰境的不朽大帝都死了。
陣法失效，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更何況，從已知的曆史來看，天宮作為天帝和域外邪神一族的主戰場，也是最後一戰的戰場，不管是天宮所屬勢力和域外邪神一族廝殺的慘烈程度，還是對天宮內部的環境破壞，應該都是奔著上限去的，而在這種上限的格局中，陣法這種東西，大概率都被破壞掉了。
換句話說，陣法這種東西，就和詭雷是一個道理。
在很多時候都能用到。
唯獨在正麵戰場上用不到。
換句話說，就算布置了詭雷區，就算敵人沒有通過重炮轟炸的方式引爆，但萬一有機會發起反衝鋒了，這片詭雷區都不知道是炸死的敵人更多一點，還是所炸死的自己人更多一點。
換算一下。
換到幾十萬年前的天宮戰場上。
或者說，換到幾十萬年後的今天，在大千世界的很多戰場上，敵我雙方都不會刻意布置陣法。
對域外邪神一族來說。
好不容易破解了天宮的防禦陣法。
高興都來不及。
修好？
腦子有問題？
就算進去了，也不是修好的理由。
或者說，第一批工兵進去了，好不容易開了條路，正常的做法應該是盡量破壞這些原有的陣法，突擊，不是他們的職責，給後麵的突擊隊和大部隊提供一條順利的路線才是他們應該做的事，所以，域外邪神一族不會修陣法。
然後，就是天宮了。
對天宮所屬來講。
當域外邪神一族湧進來時，陣法就已經沒有繼續維修的意義了，畢竟，如果陣法不破，域外邪神一族也進不來，而如果陣法已經破了，說明域外邪神一族不僅有第二次破壞陣法的能力，天宮所屬也不可能潛入已被域外邪神一族占領的地方，把那些無意義的陣法修好。
所以，不考慮現實情況。
隻按照理論上的分析來說。
這扇登龍門後，應該不會有危險。
不過，和蕭瀟、林靜相比，溫清璿無疑更狠辣果決一點，換句話說，無疑更不當人一點：“前麵兩道白光，已經吸引了不少人去查看，所以，不出意外的話，我們這裏也會吸引不少人來查看，為了避免某些地至尊把我們當做探路的棋子，我們可以先下手為強，考慮到現實情況，附近有不少武家死士和武家人，我提議，可以留幾個探路，剩下的全殺了……”
溫清璿可不是什麽柔柔弱弱的女孩。
準確的說。
大千世界，弱肉強食。
包括蕭瀟和林靜在內。
再善良的女孩，也都見過血。
所以，有些時候，提議雖然冷血，但麵對敵人的冷血，恰恰是麵對自己和朋友的溫柔，既然是武家先派人動的手，溫清璿自然沒有不忍。
說曹操，曹操到。
溫清璿話音未落。
在蕭瀟的感知中，就有兩支武家的追兵小隊闖入了她的神識覆蓋範圍之中，往這邊極速敢來。
當然。
也是闖入了林靜的神識覆蓋範圍。
兩人的境界差不多。
底蘊也都差不多。
所以，幾乎在同一時間感知到了。
至於說……
溫清璿等人為什麽沒感知到……
溫清璿等人都是三天境，而且，連通天境都沒有……
蕭瀟和林靜已經是至尊了……
境界上的差距太大，溫清璿等人感知不到那麽遠。
所以，蕭瀟幹脆利落的做出了決定。
和林靜心領神會的對視一眼。
撕裂空間，各自選了一隊。
旋即，不過三十秒，就拎著幾個人撕裂空間迴來。
把這幾個不是武家死士，而是武家子嗣的探路棋子，扔到了地上，隨後，直接了當的命令道：“進入其中，查看情況，如果你們能活著出來，本姑娘就饒你們一命，都聽明白了嗎？”
如果是武家培養出來的死士。
一定會抵死不從。
畢竟，蕭瀟和林靜的站位，都在溫清璿身前，不遠處還有死去的武家小隊，還有聖靈院的學員，一看就知道蕭瀟和林靜是溫清璿這邊的人，是武家的敵人，死士是一定不會配合的。
但是，死士是死士。
這些武家子弟的骨頭可不硬。
就算偶爾有兩個清醒的。
不願意配合。
也都被蕭瀟一把火燒成灰了。
對於這些平日裏吃香的喝辣的少爺小姐來說，活命，比什麽都重要，反而是更好驅使的棋子。
至於說，探完了路，不出來……
說的好像溫清璿這邊沒有其他人……
必要時刻，萬凰靈院的學員一樣可以充當探路的棋子，畢竟，圍繞在溫清璿身邊的這些萬凰靈院的學員，很大一部分出自依靠聞家而生的各個小家族，當然，名義上是小家族，實際上，也都是有至尊老祖坐鎮的大家族，而這些學員的存在，一方麵是這些學員自己的選擇，一方麵是家族的選擇，還有一方麵，則是溫清璿的班底，是溫家默許的一種權力。
換句話說。
第一方麵，這些學員，還有其他很多依靠聞家而生的小家族的子嗣，同樣進入萬凰靈院，但沒依靠溫清璿的學員，是否選擇依靠溫清璿，亦或是說，臣服於溫清璿，是這些學員自己的選擇，溫清璿並沒有強迫這些學員臣服。
說的更直白一點。
你覺得你可以闖，不想低頭，那就去闖一闖好了。
畢竟，人各有誌。
而且，背景不同。
同樣出自一個家族的兩姐妹，甚至有可能是一個父親的親姐妹，但是，由於母親身份地位的不同，嫡女可能就會選擇投靠溫清璿，而庶女可能就會選擇出去闖蕩，這是第一種可能，嫡女自持身份，不願低頭，出去闖蕩，而庶女卻抓住了機會，對溫清璿宣誓效忠，這是第二種可能，畢竟，沒有什麽選擇是百分百正確的，大部分選擇，在做出選擇的那一刻，都是朦朧不定的，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種自行選擇加入的，先天忠誠度就比較高。
第二方麵，這些學員中，還有不少是家族命令她們加入的，當然，這些家族都是和溫家有相對堅固的關係紐帶，或者是親情方麵的關係紐帶，比如說，溫家將族中的某些女子下嫁給這些家族的家主，以此，給予這些家族一定的扶持，亦或是這些家族的嫡女嫁到了溫家，溫家也會給予這些家族一定的扶持，在家族和家族之間，單純的利益關係隻能締造出上下級，但有了親戚關係，就截然不同了。
這些家族的地位，也明顯高於其他投靠的小家族。
所以，在溫清璿被溫家確定為少主的那一刻開始，這些具有親戚關係的家族就紛紛動了心思。
雖然不敢說媒。
畢竟，以溫清璿的身份地位，將來大概率是招婿，說的更直白一點，招入贅的，亦或是根本不考慮結婚生子這方麵，就算真的考慮了，能被溫清璿看上的，大概率也是外界的天才，考慮到蕭瀟的身份地位，足矣確保溫清璿的眼界被拔高，這些家族沒必要去自取其辱。
但是，其他的操作還有很多。
比如說，把族中優秀的適齡女孩送到溫清璿身邊，讓溫清璿幫忙提攜一下，雖然看上去比較卑微，但是，實際上，這些女孩大可以借著溫清璿眼中的世界，拓寬一下自己的眼界，不管是機會，還是選擇，都比現在多了太多。
階級和層次。
沒有人提攜，很難跨過去。
因此，這是家族派係的。
也隻有這些有親戚關係的家族。
才有資格往溫清璿的手裏塞人。
注意，是塞人。
第一種的自行選擇，和第二種的塞人是兩碼事，第一種的選擇，是靠學員自己的努力，或者是加入，或者是不加入，得不到家族的半點幫助，而第二種的塞人，不僅從一開始就是溫清璿的核心班底，輕易不會背叛溫清璿，有親戚關係在，也意味著她們從溫清璿這裏能得到的一定是最多的，如果有得不到的，背叛溫清璿，轉投其他人，也一樣得不到，亦或是有命看沒命拿，而且，她們還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借助家族力量，為溫清璿辦事。
這也就意味著，更容易立功。
這就是兩者的差距。
當然。
這些家族也有分寸。
不是優秀的，不會浪費名額。
能被送到溫清璿手下的，都是族中最優秀的子嗣。
幾乎可以被斷定是未來的少家主。
也是為了跟溫清璿這位溫家未來的家主混個臉熟。
最後一種，則是溫家自己的子嗣。
也是最受溫清璿信任的一批人。
這批人和溫清璿，是雙向選擇。
這批人可以選擇溫清璿，而溫清璿也可以從這批人中選擇自己看得上的手下，當做自己班底。
假以時日。
等溫清璿成為地至尊。
接過溫家的家主之位。
這些本就是溫家的追隨者，不管曾經的身份是哪一脈的庶子庶女，亦或是哪一脈的嫡子嫡女，甚至包括溫清璿的幾個姨娘生下來的庶出，包括溫清璿之後有可能出生的弟弟妹妹，隻要是站在溫清璿這邊的人，都能收獲到和她們的投資相匹配的迴報，一躍成為實權派。
而且，還是溫家中的實權派。
這就是大家族的競爭製度。
當然。
還有一小部分，是賭徒類型。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選擇投資那些和溫清璿同齡，依然有競爭力的溫家子弟，畢竟，溫家也不是沒有男人，讓溫清璿這個女孩做少家主，不少溫家的男性子弟都有意見，尤其是原本那幾個競爭最兇的，雖然他們都清楚，溫清璿的背景確實夠硬，同出一脈的天至尊老祖，無盡火域長公主的朋友，但他們也不是一點沒有翻盤的機會。
無盡火域雖然強。
但大千世界也不是隻有無盡火域。
武境，小西天神界，劍域，萬墓之地和五大古族。
包括一些還沒提到的勢力。
比如說，青丘一族。
再比如說，龍鳳兩族。
還有諸多擁有聖品天至尊坐鎮的神獸或靈獸種族。
這些都是可以翻盤的點。
歸根結底，溫清璿隻是蕭瀟的朋友。
但凡溫清璿是蕭瀟的道侶……
雖然說有些逆天……
估摸著蕭炎也要瘋……
但是，隻是假設一下……
溫家這些競爭者都不會反抗。
所以，溫清璿一點都不怕，她不讓自己身旁的這些萬凰靈院的學員探路，隻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折損，並不是說遇到一個不知道危不危險的局勢，她沒有選擇，隻能自己下場探路。
因此，溫清璿直接把抓過來的這些武家子弟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留在外麵，另一部分交給一名親信統領，讓這名親信指揮著這些武家子弟，進去探路，順便了解一下內部的情況。
“有些謹慎啊！”
上古天宮內。
天帝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切。
收陸淵為徒，確實沒多少成就感。
他已經在考慮，要不要從這一批年輕人中再選一個弟子了，當然，肯定不能選跟陸淵有仇的。
“咱們進不進？”
蕭瀟有些遲疑，畢竟，有可能，這就說明了還有一種可能，這扇石門不是入口，反而是通往絕境的死地；按照上古時期的記載來看，在域外邪神入侵時，天帝隕落的最後戰場就是上古天宮，換句話說，在這扇登龍門後，肯定是一片廢墟，包括各種遺漏下來的危險機關設施，萬一她們一頭紮進去，直接紮到陣法裏，迴想起燭坤爺爺苦口婆心教給自己的知識，她還是覺得，眼下，穩妥一點比較好。
燭坤爺爺雖然沒明確說。
但紫研阿姨卻跟她說過。
在燭坤爺爺還不是地至尊，隻是一位堪比九品至尊的九星鬥聖時，就被陀舍古帝留下的陣法困住過，雖然說，如今的燭坤爺爺不可同日而語，再來一次，別說是陀舍古帝留下的陣法了，就算是陀舍古帝，燭坤爺爺也能一巴掌把對方拍死，但不管怎麽說，小心駛得萬年船，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突然陰溝裏翻船。
因此，蕭瀟格外謹慎。
不過，沒有這方麵經曆，也沒有什麽言傳身教的林靜，想的就比較簡單了，單純的反問道：“如果這是入口，遲早都得進，雖然也可以不進，但我來的目的，就是來看看上古天宮的；如果這是陷阱，坑的又不止我們一個，我覺得天帝不會喪心病狂到那個地步，也不可能在幾十萬年後的今天，讓陣法持續運轉。”
天地間，就沒有什麽不朽的事物。
連半步主宰境的不朽大帝都死了。
陣法失效，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更何況，從已知的曆史來看，天宮作為天帝和域外邪神一族的主戰場，也是最後一戰的戰場，不管是天宮所屬勢力和域外邪神一族廝殺的慘烈程度，還是對天宮內部的環境破壞，應該都是奔著上限去的，而在這種上限的格局中，陣法這種東西，大概率都被破壞掉了。
換句話說，陣法這種東西，就和詭雷是一個道理。
在很多時候都能用到。
唯獨在正麵戰場上用不到。
換句話說，就算布置了詭雷區，就算敵人沒有通過重炮轟炸的方式引爆，但萬一有機會發起反衝鋒了，這片詭雷區都不知道是炸死的敵人更多一點，還是所炸死的自己人更多一點。
換算一下。
換到幾十萬年前的天宮戰場上。
或者說，換到幾十萬年後的今天，在大千世界的很多戰場上，敵我雙方都不會刻意布置陣法。
對域外邪神一族來說。
好不容易破解了天宮的防禦陣法。
高興都來不及。
修好？
腦子有問題？
就算進去了，也不是修好的理由。
或者說，第一批工兵進去了，好不容易開了條路，正常的做法應該是盡量破壞這些原有的陣法，突擊，不是他們的職責，給後麵的突擊隊和大部隊提供一條順利的路線才是他們應該做的事，所以，域外邪神一族不會修陣法。
然後，就是天宮了。
對天宮所屬來講。
當域外邪神一族湧進來時，陣法就已經沒有繼續維修的意義了，畢竟，如果陣法不破，域外邪神一族也進不來，而如果陣法已經破了，說明域外邪神一族不僅有第二次破壞陣法的能力，天宮所屬也不可能潛入已被域外邪神一族占領的地方，把那些無意義的陣法修好。
所以，不考慮現實情況。
隻按照理論上的分析來說。
這扇登龍門後，應該不會有危險。
不過，和蕭瀟、林靜相比，溫清璿無疑更狠辣果決一點，換句話說，無疑更不當人一點：“前麵兩道白光，已經吸引了不少人去查看，所以，不出意外的話，我們這裏也會吸引不少人來查看，為了避免某些地至尊把我們當做探路的棋子，我們可以先下手為強，考慮到現實情況，附近有不少武家死士和武家人，我提議，可以留幾個探路，剩下的全殺了……”
溫清璿可不是什麽柔柔弱弱的女孩。
準確的說。
大千世界，弱肉強食。
包括蕭瀟和林靜在內。
再善良的女孩，也都見過血。
所以，有些時候，提議雖然冷血，但麵對敵人的冷血，恰恰是麵對自己和朋友的溫柔，既然是武家先派人動的手，溫清璿自然沒有不忍。
說曹操，曹操到。
溫清璿話音未落。
在蕭瀟的感知中，就有兩支武家的追兵小隊闖入了她的神識覆蓋範圍之中，往這邊極速敢來。
當然。
也是闖入了林靜的神識覆蓋範圍。
兩人的境界差不多。
底蘊也都差不多。
所以，幾乎在同一時間感知到了。
至於說……
溫清璿等人為什麽沒感知到……
溫清璿等人都是三天境，而且，連通天境都沒有……
蕭瀟和林靜已經是至尊了……
境界上的差距太大，溫清璿等人感知不到那麽遠。
所以，蕭瀟幹脆利落的做出了決定。
和林靜心領神會的對視一眼。
撕裂空間，各自選了一隊。
旋即，不過三十秒，就拎著幾個人撕裂空間迴來。
把這幾個不是武家死士，而是武家子嗣的探路棋子，扔到了地上，隨後，直接了當的命令道：“進入其中，查看情況，如果你們能活著出來，本姑娘就饒你們一命，都聽明白了嗎？”
如果是武家培養出來的死士。
一定會抵死不從。
畢竟，蕭瀟和林靜的站位，都在溫清璿身前，不遠處還有死去的武家小隊，還有聖靈院的學員，一看就知道蕭瀟和林靜是溫清璿這邊的人，是武家的敵人，死士是一定不會配合的。
但是，死士是死士。
這些武家子弟的骨頭可不硬。
就算偶爾有兩個清醒的。
不願意配合。
也都被蕭瀟一把火燒成灰了。
對於這些平日裏吃香的喝辣的少爺小姐來說，活命，比什麽都重要，反而是更好驅使的棋子。
至於說，探完了路，不出來……
說的好像溫清璿這邊沒有其他人……
必要時刻，萬凰靈院的學員一樣可以充當探路的棋子，畢竟，圍繞在溫清璿身邊的這些萬凰靈院的學員，很大一部分出自依靠聞家而生的各個小家族，當然，名義上是小家族，實際上，也都是有至尊老祖坐鎮的大家族，而這些學員的存在，一方麵是這些學員自己的選擇，一方麵是家族的選擇，還有一方麵，則是溫清璿的班底，是溫家默許的一種權力。
換句話說。
第一方麵，這些學員，還有其他很多依靠聞家而生的小家族的子嗣，同樣進入萬凰靈院，但沒依靠溫清璿的學員，是否選擇依靠溫清璿，亦或是說，臣服於溫清璿，是這些學員自己的選擇，溫清璿並沒有強迫這些學員臣服。
說的更直白一點。
你覺得你可以闖，不想低頭，那就去闖一闖好了。
畢竟，人各有誌。
而且，背景不同。
同樣出自一個家族的兩姐妹，甚至有可能是一個父親的親姐妹，但是，由於母親身份地位的不同，嫡女可能就會選擇投靠溫清璿，而庶女可能就會選擇出去闖蕩，這是第一種可能，嫡女自持身份，不願低頭，出去闖蕩，而庶女卻抓住了機會，對溫清璿宣誓效忠，這是第二種可能，畢竟，沒有什麽選擇是百分百正確的，大部分選擇，在做出選擇的那一刻，都是朦朧不定的，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種自行選擇加入的，先天忠誠度就比較高。
第二方麵，這些學員中，還有不少是家族命令她們加入的，當然，這些家族都是和溫家有相對堅固的關係紐帶，或者是親情方麵的關係紐帶，比如說，溫家將族中的某些女子下嫁給這些家族的家主，以此，給予這些家族一定的扶持，亦或是這些家族的嫡女嫁到了溫家，溫家也會給予這些家族一定的扶持，在家族和家族之間，單純的利益關係隻能締造出上下級，但有了親戚關係，就截然不同了。
這些家族的地位，也明顯高於其他投靠的小家族。
所以，在溫清璿被溫家確定為少主的那一刻開始，這些具有親戚關係的家族就紛紛動了心思。
雖然不敢說媒。
畢竟，以溫清璿的身份地位，將來大概率是招婿，說的更直白一點，招入贅的，亦或是根本不考慮結婚生子這方麵，就算真的考慮了，能被溫清璿看上的，大概率也是外界的天才，考慮到蕭瀟的身份地位，足矣確保溫清璿的眼界被拔高，這些家族沒必要去自取其辱。
但是，其他的操作還有很多。
比如說，把族中優秀的適齡女孩送到溫清璿身邊，讓溫清璿幫忙提攜一下，雖然看上去比較卑微，但是，實際上，這些女孩大可以借著溫清璿眼中的世界，拓寬一下自己的眼界，不管是機會，還是選擇，都比現在多了太多。
階級和層次。
沒有人提攜，很難跨過去。
因此，這是家族派係的。
也隻有這些有親戚關係的家族。
才有資格往溫清璿的手裏塞人。
注意，是塞人。
第一種的自行選擇，和第二種的塞人是兩碼事，第一種的選擇，是靠學員自己的努力，或者是加入，或者是不加入，得不到家族的半點幫助，而第二種的塞人，不僅從一開始就是溫清璿的核心班底，輕易不會背叛溫清璿，有親戚關係在，也意味著她們從溫清璿這裏能得到的一定是最多的，如果有得不到的，背叛溫清璿，轉投其他人，也一樣得不到，亦或是有命看沒命拿，而且，她們還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借助家族力量，為溫清璿辦事。
這也就意味著，更容易立功。
這就是兩者的差距。
當然。
這些家族也有分寸。
不是優秀的，不會浪費名額。
能被送到溫清璿手下的，都是族中最優秀的子嗣。
幾乎可以被斷定是未來的少家主。
也是為了跟溫清璿這位溫家未來的家主混個臉熟。
最後一種，則是溫家自己的子嗣。
也是最受溫清璿信任的一批人。
這批人和溫清璿，是雙向選擇。
這批人可以選擇溫清璿，而溫清璿也可以從這批人中選擇自己看得上的手下，當做自己班底。
假以時日。
等溫清璿成為地至尊。
接過溫家的家主之位。
這些本就是溫家的追隨者，不管曾經的身份是哪一脈的庶子庶女，亦或是哪一脈的嫡子嫡女，甚至包括溫清璿的幾個姨娘生下來的庶出，包括溫清璿之後有可能出生的弟弟妹妹，隻要是站在溫清璿這邊的人，都能收獲到和她們的投資相匹配的迴報，一躍成為實權派。
而且，還是溫家中的實權派。
這就是大家族的競爭製度。
當然。
還有一小部分，是賭徒類型。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選擇投資那些和溫清璿同齡，依然有競爭力的溫家子弟，畢竟，溫家也不是沒有男人，讓溫清璿這個女孩做少家主，不少溫家的男性子弟都有意見，尤其是原本那幾個競爭最兇的，雖然他們都清楚，溫清璿的背景確實夠硬，同出一脈的天至尊老祖，無盡火域長公主的朋友，但他們也不是一點沒有翻盤的機會。
無盡火域雖然強。
但大千世界也不是隻有無盡火域。
武境，小西天神界，劍域，萬墓之地和五大古族。
包括一些還沒提到的勢力。
比如說，青丘一族。
再比如說，龍鳳兩族。
還有諸多擁有聖品天至尊坐鎮的神獸或靈獸種族。
這些都是可以翻盤的點。
歸根結底，溫清璿隻是蕭瀟的朋友。
但凡溫清璿是蕭瀟的道侶……
雖然說有些逆天……
估摸著蕭炎也要瘋……
但是，隻是假設一下……
溫家這些競爭者都不會反抗。
所以，溫清璿一點都不怕，她不讓自己身旁的這些萬凰靈院的學員探路，隻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折損，並不是說遇到一個不知道危不危險的局勢，她沒有選擇，隻能自己下場探路。
因此，溫清璿直接把抓過來的這些武家子弟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留在外麵，另一部分交給一名親信統領，讓這名親信指揮著這些武家子弟，進去探路，順便了解一下內部的情況。
“有些謹慎啊！”
上古天宮內。
天帝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切。
收陸淵為徒，確實沒多少成就感。
他已經在考慮，要不要從這一批年輕人中再選一個弟子了，當然，肯定不能選跟陸淵有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