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唿!唿!”


    我直接起身。


    此時我全身冒著冷汗,大腦也開始恢複冷靜。


    我馬上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全身。


    都在,還好,還好。


    今天真背,那個夢也太真實了……


    我直接從床上下來,坐到了洋灰冰涼的地麵上靠著床。


    剛才的夢還清晰的留在了我的大腦裏。


    我夢見我穿越了。


    然後因為穿越所帶來的東西,被那個世界的人詐騙綁架進實驗室了,因為我沒有那個世界的身份,所以沒有人權……


    原來人在疼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那就會什麽都感覺不到。


    當初被燙傷的時候體驗了一次,這次又在夢裏體驗了一次。


    那夢,真實的簡直都不像是夢境。


    因為那種神經屏蔽神經疼痛的感覺太真實了。


    而且我也不知道在哪個實驗室裏到底待了多久。


    在裏麵,我吃的都是那些科學家精心調配流食,因為為了防止我自殺,他們故意把弄我癱瘓,連舌頭都動不了了。


    而且他們的科技也異常的發達,有外動力骨骼來遙控運動,防止我肌肉衰減和各種血栓等其他問題。


    還有腦電波翻譯和咽喉語言檢測器來與我交流,我連罵人的自由都沒有。


    最後我也已經沒有精力來罵人了,要不是穿越者的福利有穩定精神的能力,不然我早就瘋了。


    而我早在被他們抓住的第二天就把我知道的一切都說了。


    因為我扛不住各種折磨啊,真不知道以前的前輩都是怎麽扛住酷刑的。


    但,就這樣,最後也沒有什麽好結局……


    然後不知道過了多久。


    他們無法在我身上研究出任何的東西,而他們的世界也似乎也有什麽危機,所以就,沒在管我了。


    而我的那些待遇自然也是一降再降了,管理我的人員,從科學家到實習生在到不知道從哪找來的社工。


    而且那個社工人員極其的不道德,強奸其他無意識或有精神病的女人就算了,後麵把我們的流食換成“流食”了。


    而其他的人壓根就不管,因為我們那些實驗體沒有什麽用處了,要不是我特殊,我早就在其他實驗中嗝屁了。


    所以我最後是被沒有及時投喂餓死的?


    一想到這我就趴在地上開始幹嘔,嘔了兩下就好了,人的適應能力真是強。


    尼,*的,幸好是個夢,不然但凡給我個機會,我非要讓那些人知道知道什麽叫殘忍。


    不過昨晚怎麽會做這樣的夢?


    這時有人敲門問道:“你還好麽,我們聽見你在做慘叫?”


    還是個女聲?


    這時我的情緒也平複了下來,於是本能的迴應:“沒事沒事,就是做噩夢了”。


    門外的女生:“那就好,那就好,你去洗漱吧,我們等你”。


    我:“哦哦!?”。


    我一邊起身一邊準備洗澡。


    說是洗澡,就是熱水壺熱一瓶水然後倒在盆裏搭配涼水調溫,最後用毛巾在水裏翻兩下帶水往身上過一遍。


    在洗澡時才發現,昨晚因為恐懼都有些失禁了,幸好昨晚喝的水不多。


    靠,這一天天的都是什麽事情。


    算了,今天還有聚會……聚會?!


    我怎麽不記得我有什麽聚會啊,我在這個城市壓根就沒幾個熟人啊?


    ……算了去看看吧,就當蹭飯了。


    洗漱完畢,穿好衣服,收拾好儀表,不就是聚會嗎,又不是沒去過,無非就是商業互吹和攀比而已,這種場麵我又不是沒見過。


    然後開門……


    好吧這場麵我真沒見過,此時我已經下樓上了車。


    賽莉在開車,愛莉坐副駕駛,花玲在我左邊,還有一個淺藍色短發,看著比花玲大一兩歲的,叫格雷修的坐在我右邊……


    在夾中間的我一邊感受著她們各自體香的帶來的芬芳。


    此刻我感覺我能立刻用雙腳的大拇指摳出一個三室一廳。


    這時花玲一下熟練的挽住我的左胳膊然後淡然的眯著眼睛說:“哎呀,你至於嗎?咱們這樣又不是第一次了,別這麽緊繃繃的,放鬆,放鬆~”。


    賽莉在倒車的同時用後視鏡了我一眼說:“是啊,咱們都是堪比一家人,你就別那麽拘謹了”。


    這時愛莉也迴頭笑著看著紅溫的我說:“嗯,我們都認識這麽久了,你們還不了解他嗎?讓他慢慢習慣吧,習慣了就好了”。


    我隻能尷尬的笑笑,同時怎麽感覺她們跟我很熟,還是熟到了非常了解的程度。


    像剛才我一開門在看到她們的時候,我就很懵逼。


    但滿意,於是直接把我拉迴屋內用半強迫的另外打扮了一番,而且那過程,感覺比我都熟我的出租屋。


    最關鍵的是,當我想要找借口不去時,她們仿佛在我張嘴時就知道了我想要說什麽,並對我的推脫借口來了個總結。


    先不說我怎麽沒有之前和你們相關的印象?


    但看剛才她們的治我的架勢,怎麽感覺她們比我媽還要了解我啊!


    我的各種借口反對統統失效了。


    我尋思我也沒穿越啊,而且以我的性格,怎麽可能會認識她們?


    那這是哪裏的出了問題!?


    這時格蕾修枕到了我的我的肩膀上,她似乎瞌睡了,不是,你……。


    哎,算了,看她們對我很熟的樣子,說不定是我忘了。


    因為花玲和格蕾修的原因,我不敢亂動,因此也沒注意愛莉和賽莉在前麵都聊了些什麽。


    這時花玲突然抬頭看著我,用著奇怪的語氣問道問:“哥,你想毀滅世界嗎?”


    我:“昂,你說什麽?”


    我因為走神沒聽清。


    花玲再次問:“我說你要是有毀滅世界的力量,你想毀滅世界嗎?”


    我:“我會殺我看不順眼的,但不會毀滅世界”。


    花玲在聽到後,繼續奇怪又認真的的問:“為什麽呢?”


    看到花玲認真的樣子,我也有些認真迴應:“因為一個擁有毀滅世界的力量了,那就變相證明那個人是世界之主,那是毀滅世界就是在毀滅自己的財產,懂了嗎?”


    花玲一臉豁然開朗的樣子說:“哦,原來是這樣嗎?”


    我繼續補充說:“當然,很多人想毀滅世界的原因,就是他們現在的生活不好,當他們有了毀滅世界的能力,那他們的生活就會變好,那時的他們會濫殺無辜,但絕不會毀滅世界”。


    花玲直接醍醐灌頂直接總結說:“哦,這就和那個捐款笑話是一樣的,要是有一千萬,那人們會毫不猶豫的捐款,但你要讓他們捐十萬或一倆車,那人們是不會捐的,因為大多數的人,是真的有十萬塊錢或一輛車”。


    我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讚同的說:“是的,是的,就是這個意思”。


    這時愛莉轉頭又問道:“那你相信善惡到頭終有報嗎?”


    於是我笑著輕輕的搖搖頭說:“這個我不信”。


    愛莉好奇的歪頭看著我問:“為什麽呢?我看不少人最後,真的是這樣的啊?”


    我笑著迴應她:“愛莉,善惡到頭終有報,那是概率問題,人隻要活著那就會翻車,隻要活的越長,那翻車的概率就越高


    而我們見到的都是惡有惡報,就是翻車了的,可那些沒翻車的呢?


    而且更別說,就算翻車了,那些幹了不少惡行的人,最終還是有不少都活到老死或病死了”。


    於是愛莉奇怪的看著我說道:“這樣嗎?”


    我以為愛莉不信,於是繼續解釋說道:“惡有惡報其實是受害者的自我安慰,這是他們為自己沒有能力去複仇,而做到自我心理安慰,


    對我而言,沒有受害者參與的惡報不是惡報,況且先不說所謂的惡報要多少年和多小的概率才能實現,光那些惡人,沒有收到被害者所遭遇的,這就已經不是惡報了”。


    於是愛莉轉迴頭若有所思的說:“這樣嗎……”。


    我感到愛莉有些失落。


    哎,年輕人啊,總是對社會抱有過高的期待,這可以改變世界,但也會對你們帶來更大的傷害。


    這時賽莉又問道:“那你對罪惡和贖罪是怎麽看的?”


    這是在打車輪戰嗎?


    反正此時的我話架子已經被打開了,再加上她們對我的了解。


    我也就繼續把自己想說出來了:“罪惡就是罪惡,他無關大小,時間和空間,他是過去的一部分,它和其他的過往性質一樣,隻是分類不一樣。


    而贖罪,實話說,著就要看犯罪的那一方是什麽情況和心態了,要是犯罪的一方強大無比也不想屬什麽罪,那抱歉,除了時間,沒有什麽東西能逼迫他,


    要是犯罪的一方強大但又像贖罪,那也抱歉,因為這樣,贖罪的定義權不在受害者的手裏,因為就算受害者不願意,那其他的勢力和人,也會想方設法的讓受害者去接受”。


    而賽莉繼續追問:“所以,不管怎樣,受害又弱小的那一方,是注定沒有任何的選擇權嗎?”


    我淡然的說:“再通常情況下,是的,因為道德也隻是社會在整合群體協調時,所誕生的衍生物,


    也就是說,它是可是在一定程度上被環境和人為的主動改變和塑造,因此不同時期和環境的道德,是不一樣的”。


    賽莉這時又好奇的反問道:“那你為什麽會說罪惡就是罪惡呢?按你的邏輯罪惡,也是可以改變的”。


    我微微的搖頭說:“賽莉,罪惡是根據當時情況而定的,在當時被定位罪惡的東西,


    因為哪怕是到了時間的盡頭,那它也是罪惡的,而且理性點來說,記住罪惡不管是對強大的一方,還是弱小的一方其實都利”。


    賽莉疑惑的說:“記住罪惡對弱小的一方有利我理解,可怎麽還對強大的一方有利是為什麽?”


    於是我有些得意的微笑說:“記住罪惡,除了好名聲,還有就是,讓強大的一方自己限製自己”。


    賽莉但我疑惑加重了,她繼續問:“自己限製自己?”


    我點點頭說:“沒錯,我剛才說了,道德是為了協調群體而後天形成的,也就是說道德這個群體的行為準則。所以犯罪的一方,實際是在損害那個整體裏所有人的利益。


    強大的一方可以憑借實力來規避被害者的複仇的,可問題是,強大的一方不可以一直強大,


    而且要是強大的一方在罪惡方麵不節製,那他在罪惡積累到一點程度時,就會被那個群體裏的所有人群而攻之,因為那時,他就已經威脅到了那個群體裏,所有生命的生存權”。


    賽莉也豁然開朗的說:“原來如此,那犯罪的要是不同的物種呢,例如外星人?”


    這種好為人師的感覺就是爽,難怪那麽多人都愛好為人師。


    於是我繼續解釋說:“要是這樣,那道德就更不重要了,因為物種不同,那觀念就絕對不同,


    所以對道德的定義就更不相同了,這樣也就是說,物質之間是無法相互理解,而在這種情況下,趕盡殺絕,就是對一個種族最大的敬意”。


    於是賽莉驚奇的說:“原來你是這樣理解的嗎?”


    我:“對啊,我不是什麽好人,但我也不是什麽大惡人,我就是個根據自身條件做選擇的普通人”。


    當然,這個根據自身條件做選擇就是沒得選,不過,這句話我沒說。


    畢竟,愛莉和賽莉成年了看,她們隻是對社會底層人民的理解的有偏差。


    但這裏還有兩個世界觀還沒徹底成型的女孩。


    畢竟年輕人,太悲觀了可不好,而且這也隻是我的一家之言,還是太過偏見了,也沒有太大的參考價值。


    畢竟她們的路,終究要她們自己走的,而我那淺薄的人生經驗,不合適她們。


    最關鍵的是,好為人師的太過了,可是會招人厭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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