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盡快獲取更多有關滅門案的線索,嬴政、淩霜和阿離在廟宇附近的集市上找了個臨時落腳點張貼了懸賞告示。一時間,那小小的落腳點門庭若市,形形色色的人懷揣著所謂的線索如潮水般湧來。


    房間裏擠得滿滿當當,喧鬧聲震耳欲聾。嬴政正襟危坐在桌前,神色嚴肅,目光專注而犀利,不放過每一個人講述中的任何細節。淩霜身姿挺拔地站在一旁,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審視著每一個提供線索的人,不放過任何一絲可疑之處。阿離則在一旁手忙腳亂地幫忙記錄,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公子,我知道兇手是誰!” 一個衣衫襤褸、麵容憔悴的男子擠到前麵,急切地喊道。


    嬴政抬起頭,目光中瞬間閃過一絲期待:“快說!”


    男子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是城外的土匪頭子,他們經常幹這種殺人越貨的勾當。”


    嬴政皺了皺眉,目光中透著質疑:“可有證據?”


    男子頓時支支吾吾起來:“這…… 雖然沒有證據,但肯定是他們!”


    嬴政略作思索,冷靜地分析道:“且不說這滅門案現場幹淨利落,兇手作案手法精細,絕非土匪那般粗魯莽撞。再者,這戶人家財物並未大量丟失,若真是土匪,豈會空手而歸?此線索不可靠。”


    男子見狀,灰溜溜地擠出人群走了。


    接著,又有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顫顫巍巍地上前:“公子,我聽說這是一場家族內部的爭鬥所致。”


    嬴政目光如炬,追問道:“詳細說來。”


    老者吞吞吐吐,卻也隻是些道聽途說的隻言片語,根本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就這樣,一個又一個人前來提供線索,可大多都是捕風捉影,毫無實質價值。


    終於,懸賞收集線索的熱潮漸漸過去,房間裏終於安靜了下來。


    嬴政望著麵前堆積如山、雜亂無章的所謂線索,眉頭緊蹙,猶如兩道深深的溝壑。他的目光快速地在這堆線索中穿梭審視,仿佛要從中揪出那隱藏極深的真相。淩霜雙手抱胸,神色嚴肅得如同石雕,那眼神中透著萬分的謹慎和深深的疑慮。阿離則在一旁焦急地來迴踱步,時不時地拿起一份線索,又滿臉無奈地放下。


    “這些線索,看似都指向了案件的關鍵,但又似乎都隱藏著什麽。” 嬴政打破了沉默,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悶雷在屋內滾過。


    淩霜微微點頭,神色凝重地說道:“不錯,有的線索太過明顯,反而讓人覺得是故意為之,引我們走入歧途。”


    阿離停下腳步,急切地說道:“那我們該如何分辨真假?總不能一條一條去驗證吧。” 她的聲音中透著焦慮和不安。


    嬴政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們必須冷靜分析,從這些線索的來源、提供者的身份以及與之前我們所掌握的情況的關聯入手。”


    淩霜拿起一份線索,仔細查看後說道:“這份線索稱兇手是江湖上一個神秘組織的成員,但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支持。” 她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結。


    嬴政接過線索,目光在字裏行間遊走,沉思片刻後說道:“這種沒有根據的指控,很可能是為了分散我們的注意力。僅僅說兇手來自神秘組織,卻無法指明是哪個組織,組織的動機、作案手法也一概不知,太過空泛,難以令人信服。”


    阿離拿起另一張紙條,念道:“這個說案發當晚看到有一群黑衣人在附近出沒,可描述太過模糊。” 她的臉上滿是困惑。


    嬴政搖搖頭,表情嚴肅地說道:“太過模糊的線索,難以作為有力的依據,也可能是有人故意編造來迷惑我們。隻說有黑衣人,卻不知黑衣人的特征、人數、去向,根本無法據此展開深入調查。”


    他們三人陷入了激烈的討論,各抒己見,試圖從這一堆真假難辨的線索中找出真正有用的東西。


    淩霜指著一份寫滿字跡的羊皮卷說:“這份線索提到了一些關於受害者的秘密交易,似乎與案件有關,但其中的細節又經不起推敲。”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嬴政目光緊盯著那份羊皮卷,仿佛要將其看穿,說道:“也許這隻是部分真相,被人故意誇大或者歪曲了。比如這裏提到的交易對象和交易物品都含糊不清,交易的時間地點也不準確,根本無從查起。”


    阿離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沮喪,猶如霜打的花朵:“這麽多線索,卻沒有一個能確定是真的,這可怎麽辦?”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


    嬴政站起身來,在房間裏來迴踱步,步伐沉重而急促,片刻後停下,目光堅定如鐵地說道:“既然無法確定,那我們就分頭行動,去驗證這些線索。但切記,一定要小心,敵人很可能在等著我們自投羅網。”


    淩霜和阿離齊聲應道:“是!” 聲音堅定有力,帶著破釜沉舟的決心。


    嬴政接著說道:“淩霜,你去追查那份關於神秘組織的線索,務必查清楚其來源和真實性。阿離,你去調查那個看到黑衣人出沒的線索,看看能否找到更多的目擊者。我則去探究這份關於秘密交易的線索。”


    淩霜微微頷首,眼神中充滿了視死如歸的決心:“公子放心,我定不辱使命。”


    阿離也一臉堅定,猶如傲雪的寒梅:“我也會努力的。”


    三人就此分頭行動。


    嬴政沿著秘密交易這條線索追查,他如幽靈般穿梭在大街小巷,四處探訪相關人士。然而,每個人的說法都各不相同,甚至相互矛盾,猶如一團亂麻,讓他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他耗費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卻始終無法找到確鑿的證據來支撐這條線索,仿佛在黑暗中摸索,卻始終找不到那一絲曙光。


    淩霜深入調查神秘組織的線索,她所到之處,都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在背後操縱,抹除一切有用的痕跡。每一個可能的線索都在關鍵時刻斷掉,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讓她的調查舉步維艱。那神秘組織仿佛隱藏在重重迷霧之中,讓她難以捉摸。


    阿離努力尋找黑衣人出沒的更多目擊者,她踏遍了每一個可能的角落,汗水濕透了她的衣衫。可是人們要麽對她閉口不言,要麽提供的信息毫無價值,猶如風中的柳絮,讓她的努力付諸東流。她在大街小巷奔波數日,卻依舊一無所獲,身心俱疲。


    當夜幕降臨,如墨的黑暗籠罩著大地,三人拖著沉重的步伐,身心疲憊地重新迴到了臨時落腳點。


    嬴政一臉凝重,猶如烏雲密布的天空,說道:“我這邊的線索看似有希望,但又處處充滿陷阱。” 他的聲音中透著深深的疲憊和無奈。


    淩霜咬了咬嘴唇,嘴唇被咬出了一道白痕:“關於神秘組織,根本查不到有用的東西。” 她的眼神中滿是憤怒和不甘。


    阿離眼中含淚,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我什麽都沒查到,還被人驅趕。” 她的聲音帶著顫抖,委屈和失落溢於言表。


    嬴政安慰道:“不要灰心,至少我們排除了一些錯誤的方向。” 他的聲音雖然溫和,但卻帶著堅定的力量。


    他們再次圍坐在一起,重新審視這些線索。


    嬴政眉頭緊鎖,那皺紋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經過今天的試探,我覺得敵人是故意放出這些真假參半的線索,讓我們陷入混亂和迷茫。”


    淩霜握緊拳頭,骨節泛白:“他們越是這樣,越說明我們接近真相了。” 她的眼中燃燒著不屈的火焰。


    阿離堅定地說:“不管怎樣,我們都不能放棄。” 她的目光中閃爍著倔強的光芒。


    嬴政微微點頭:“不錯,我們必須更加小心謹慎,不能被敵人的陰謀所左右。”


    房間裏再次陷入了沉默,隻有微弱的燭光在跳動,仿佛預示著他們前方艱難的道路。但他們的眼神中都充滿了堅定,無論有多少困難,都一定要揭開滅門案的真相。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分頭行動的過程中,已經引起了敵人的注意。敵人正在暗中策劃著更加陰險的陰謀,等待著他們落入陷阱。


    而這,也為他們接下來的調查蒙上了一層更加厚重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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