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用的情報,我心情大好地將剛畫好的山澗清溪圖峨,和他一起談笑了一個早上,直到午飯時間胃部的抽*動提醒我該吃正餐了,我才戀戀不舍地和帥哥分手,叫上法拉利載我迴淩雲莊園


    見前門還有稀稀落落的人影走出來,我又拉著法拉利調轉了頭,悄悄地從後門溜進莊園裏,剛將法拉利送迴馬廄與它的馬們+就被一雙含淚的幽怨大眼睛嚇了一跳。


    “東秋雨,你一聲不吭站在本小姐後麵,想把人嚇死呀!”


    我拍著胸口安撫自己狂跳的心,喵的,命都短了十年,他隻是暗部的外圍成員,什麽時候學了這套神出鬼沒大法?


    “伊雪,你好沒良心呀,居然把人都丟給我和老哥,害我從大清早被那些老男人用口水噴到現在,快把嘴皮子磨破,好不容易才把人給打發走,你自己倒好,跑出去逍遙快活,外麵的風景很漂亮吧,鳥語清脆花又香,你畫了幾幅畫,快拿出來安慰一下在下為了你而疲憊的心靈吧。”


    他把我從前麵看到後麵,目光最終鎖定我手上的籃子,一把搶了過去,在裏麵翻找著他想要的山水畫,卻隻翻出幾塊吃剩的點心和一張沾了泥塵的餐布。


    “這都什麽呀,你出去就沒畫一張圖嗎?”東秋雨氣憤地將餐布丟到一邊。


    “有,畫了一張。”


    東秋雨馬上又燃起了希望,將籃子裏的東西一件一件丟出來,等他將籃子掏空翻倒過來拚命搖動,檢查是否有藏畫的暗格時,又把翻出的餐布抖了幾遍,眼看就要去找剪刀把餐布剪開,看是不是有畫夾在裏麵。


    等他忙完了,我才慢悠悠地說:“不過我送人了。”


    隻見東秋雨瞬間將眼睛瞪大最大,眼珠子隨時會掉下來似的,象見鬼一樣地盯著我。


    “是嵯峨。畫好畫的時候碰見了他,和他聊得很高興,就將畫送他了。”


    “我和你聊得也不少啊,咱們都認識兩年了,也沒見你大方地送我一幅畫!”東秋雨馬上指著我大聲抗議我的不公平待遇,“你偏心!”


    “人的心本來就是偏的!你能找到一個心長正的人,別說是一幅畫,我就是送你三幅畫又如何!”我理直氣壯地說。


    這種問題也和我提。雖然本小姐是攻讀基因遺傳學,但不代表本小姐沒接觸過解剖不了解人體構造,不要太侮辱本小姐作為醫學院學生地常識了!


    “可是,在下和你第一次見麵的時候聊得不也很開心嗎。看在那時的份上,你就送我一幅吧,好不好?”東秋雨看著我,眼神散發著希冀的星光。


    “好?好你個頭!”我鄙視地用鼻孔透氣迴答他。


    還敢和我提開心?是他自己在開心吧。能搶到好畫他當然開心了!這些年來他哪一次來找我不是為了a我的畫?


    再說了,人家嵯峨是帥哥,溫柔又有禮貌,我樂得送帥哥東西。你東秋雨是嗎?雖說我對你的第一印象是帥哥,但你一見畫就變身惡狼朝它飛撲,搶我畫時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方式隻讓我想到一個詞——人妖!


    要知道。本小姐最討厭的就是人妖了!


    想讓我白送你畫?


    沒門!連窗都沒有。即使你想到效仿聖誕老公公爬煙窗。本小姐也迴在下麵準備好幹柴烈火,等你跳下來就給你領教浴火重生地滋味。讓你知道鳳凰捏磐也是可能變烏鴉的!


    哼!


    東秋雨臉一皺,嘴一噘,說:“我要去告訴紅月,你又在外麵收買男人!”


    “那好啊,你去說呀,本小姐一點也不介意。”


    切!想威脅本小姐也得找個更好的理由,殘陽可是在一邊親眼看著我和峨聊天呢,還怕你小子告狀?


    “伊雪,好妹妹……”


    “我不記得自己什麽時候多了一個哥哥。”雞皮疙瘩是不要錢的,但胃裏食物是珍貴地,咱不能浪費農民伯伯們烈日下勞動出來的血汗啊。


    “伊雪,人家陪了你兩年,沒功勞也有苦勞,你也送我一幅畫嘛。”


    “喂,男女授受不親,你別亂拉,放開,放手啊!”


    “秋雨,你在做什麽!”東秋雲臉色陰沉地走過來,一把拍掉東秋雨的手,“你平時在外麵鬼混我不管你,可你怎麽可以亂碰伊雪姑娘,她是客人!”


    “秋雲大哥,沒事,我們隻是鬧著玩呢。”


    我趕緊整了整被拉開的衣服,差點春光外泄,不由狠瞪了東秋雨一眼,迴頭見秋雲真地動怒了,我馬上


    雨說話。


    唉,話說這秋雲大叔固執起來不輸給白思易,事情一涉及到紅月,他就絕不讓步,在他眼裏估計也把我和紅月看成了一對,自然不許東秋雨對我動手動腳,這兩年來東秋雨沒少因為闖進我房間的事被他修理。


    咳,其實本小姐很明白東秋雨在外麵風流隻是為了打探情報,對本小姐他絕對不敢有啥不純潔的企圖,他屢次摸進我的房間都是趁我外出地時候,隻想要偷畫罷了,可惜他最怕的大哥不這麽想,也是沒辦法的事,碰上本小姐,東秋雨就是遭罪地命。


    要不是秋雲大叔擋著,東秋雨那小子隻怕早就直接打劫我地畫了,哪還會耐著性子糾纏不清。


    當然嘍,本小姐就是仗著東秋雲,才故意將畫地價格炒高,為的就是看東秋雨鬱悶抓狂地模樣,嘿嘿,既然本小姐無法從他臉上感覺到帥哥的風流瀟灑,隻好轉而逗逗他,其實他可憐兮兮的樣子比較可愛,咩嘎嘎嘎嘎!


    “伊雪姑娘,剛剛妖毒神醫司徒雲來找你,但是你不在,他說下午再過來。”


    司徒雲?他怎麽會來找我?!


    如今我已不覺得司徒雲是和寒白羅在一起時的和藹中年,說起他,我想到的是兩位老人,他們是今生第一次讓我感覺到家的溫暖的人,盡管隻是短短數日,我已將兩老當作自己的爺爺奶奶一般,可是司徒雲的出現卻毀了我好不容易獲得的和諧溫情。


    如今的我對於他,更多的是怨恨和戒備。


    他是否知道我曾經住在司徒奶奶那裏,懷疑秘術卷在我身上,前來試探?


    又或者,他的目標是九妖圖?


    這不是沒可能,九妖圖那麽神秘,集權勢、長生、力量與全知於一身,得到它就等於得到想要的一切,野心家沒有能抗拒它的**的,司徒雲為了獲得靈力,連妖毒都敢用到自己身上,隻要有一點獲得靈力的機會,想必他都不會放過。


    “我知道了,麻煩你了。”我垂下頭,聲音有些哽咽,“秋雲大哥,我有些事,不和你們一起吃午飯了,可以讓廚娘送一份飯菜到我房間去嗎?”


    “……別勉強自己,有什麽需要盡管開口。”東秋雲留下一句話,拉著東秋雨走了。


    我咬著牙,渾渾噩噩地迴到房間,腦子裏盡是兩老死亡時的模樣,塵封兩年的記憶,我本以為早已忘卻,如今被勾起痛楚依舊心中,司徒爺爺寧可自毀靈魂,也要保我和司徒奶奶安全,還有司徒奶奶臨死前那一抹笑容背後的幸福與辛酸。


    我想,是時候該完成司徒奶奶最後的心願了,為了使她走得安心,也為了我自己能夠心安。


    “殘陽。”


    “是,吾主,屬下已經派遣‘***’調查初嵯峨的相關情報。”


    “不,沒時間了,今次司空丞相的邀請孤猜測也許菊良方麵已經有所警戒,本以為孤能低調一些,沒大人物會注意到一個小小的畫師,沒想到這張臉還是惹禍了,當初真該先易容的,孤擔心再拖下去情勢會更加不利,等他們布置好更多的防禦,要再找覆孽法陣隻怕更麻煩了,孤決定相信嵯峨的話。”


    雖然有點冒險,但這事已經不能再拖了,錯過這一次,之前收集的線索就全斷了,把司徒夜流放在“祭魂”也不安全,時間拖得越久,營救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小,他從小就沒有父母在身邊,接受“祭魂”的洗腦越多,即便救出來,隻怕也要費上一番心思重新糾正他的人生觀,還不一定能糾正成功,萬一他不信任我們,又跑迴“祭魂”去通風報信,暗部可能會曝光,我的損失就太大了!


    峨不像是包藏禍心的人,本小姐要賭上一把。


    “殘陽,立刻傳令‘天咒’調一個小部隊和三名有妖族血脈的暗部過來,出動‘絕命’五個小部隊,一個月後到淩雲莊園集中,準備破壞覆孽法陣,救出司徒夜流,這一個月的時間內,‘***’要盡可能多的掌握冷宮內的路線與陷阱布置,須謹慎,切記不可打草驚蛇。”


    暗部的一小部隊有十人,三名妖族血脈的“天咒”負責找出覆孽法陣的正確位置,玄術陷阱由“天咒”小部隊負責,但玄術師培養不易,考慮到對方還有“祭魂”這張底牌,隻好用“絕命”來進行彌補,同時由“***”提供情報與路線,應該足夠了。“謹遵上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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