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no.20 舔狗兒子的資本家父親(06)


    徐進端好笑地看著這個殺了原主三次的兒子問:“你怎麽知道的?”


    “去年我們班有個國內的同學說的。他說滬上的張家、白家幾乎被滅門了。直接參與賣國的都給斃了,間接參與的都被判了無期、三十年或是十年以上刑期;


    還說張媛媛是他爸和齷國特工生的孩子,從小就接受特工訓練,關押期間意欲逃獄被擊斃。”


    徐進端點頭,輕輕“哦”了一聲,這些事,在他第一次從港城迴國時就知道了。


    不僅知道了張家的事,更知道覃家也因此收到牽連。


    且覃家也並不清白,被一起抓獲。


    審判後被判覃父獲刑20年;覃浩獲刑10年。


    而覃浩獲刑的原因是為張媛媛提供了名為s2的侵害人體免疫力的病毒,即致使徐進端這具身體主人中毒的藥劑。


    要問這藥是哪裏的,其實也挺諷刺的,竟然是覃浩姑姑所在實驗室的產物。


    而覃浩姑姑之前是齷國實驗室研究員,內戰時被叛黨占領成了藍方的研究員。


    張媛媛所在的張家是清楚知道這些內幕的人,他們齷國要的是盧家的全部資產以及原主盧定孚的命。


    至於為啥要盧定孚的命,據他們獲得的情報分析除了因為他和紅黨走的近,還有就是之前不肯接張家藥品訂單的矛盾。


    在他們心裏一直認為是因為沒有及時提供藥品給齷國,才導致的齷國兵敗。


    所以....這叫啥?!!!嗯?!!就很小日子!


    ------


    1959年9月30日


    位於太平洋西岸由東北向西南延伸的弧形島國上189個各類實驗室在一夜間付之一炬。


    天亮時分,花國大領導案頭多了個厚厚的資料袋。


    早起的大領導一進辦公室就看到了這個昨晚離開前還沒有的資料袋。


    打開後,隻見厚厚一遝資料上單獨放著一張白紙,上麵是筆走遊龍俊逸非凡的一句‘送給國家十周歲的禮物—— 雲雀。’


    大領導激動地手抖,提手想拿電話,最後還是放下了想打電話的手。


    想當初,他作為滬上情報總聯絡人,‘雲雀’是自己的單線聯係人、更是自己最後的王牌,革命勝利前夕才把他介紹給了成拓。


    以為他不圖迴報、遠走他鄉,沒想到還能收到如此大禮!


    終究是......虧欠了啊!


    最後,他還是打了個電話出去。


    掛了電話,他收起寫著字的白紙,拿著資料袋去了隔壁一號辦公室。


    ------


    1960年初,徐進端接到國內進口糧食的訂單。


    他知道最難熬的日子還是來了。


    1960年中,國家通過他的貿易公司進口的糧食順利達到國內港口。


    在這幾年裏,他趁新界北部地價便宜,囤了不少地。


    雖然他知道在未來很長時間新界的地皮都不會漲價,可誰讓這裏離國內近呢。


    .......便於他瞬移。


    於是,一小部分地被他用來建廠。


    這幾年他陸續在這裏建了藥廠、紡織廠、服裝廠和機械廠。錄用的多是從內地來港人員。


    員工宿舍、家屬樓一樣都沒少。


    更讓他意外的是,短短兩三年時間讓他網羅了不少國內出來的知識分子,這也讓他意識到,過了這幾年,國內將起風了。


    在之後一年裏,國家又陸續通過他的公司定了不少鄰國的玉米、大豆等糧食以緩解國內糧食供應。


    隻是,盡管國家再努力,對上那麽多等米下鍋的百姓來說,終究也隻是杯水車薪而已。


    於是,徐進端以徐氏進端之名在國內各儲備倉投放了不少糧食。


    在盧昇戰和盧昇慧兄妹倆選擇繼續碩博連讀後,孫大福夫妻與徐進端聯係表示想要迴港,因為他們對那裏的氣候實在喜歡不起來。


    徐進端自然是沒意見的,如今兒女年紀都大了,生活都能自理,迴來就迴來吧。


    在征詢了兩人意見後,倆人表示願意住新界,最好也有屬於他們的一塊地種。


    刻在骨子裏的耕種基因是不可磨滅的!


    1961年底,孫大福和王媽從y國迴來了。


    一起迴來的還有兄妹倆和宮明海、胡媽夫妻。


    在看到孫大福和王媽的農家小院和所屬耕地後,宮明海夫妻表示,等倆孩子畢業後他們也要迴來。


    徐進端表示:完全沒問題!


    甚至在他們離開前就把買地、建房等係列的手續都給辦好了。


    ————————


    1965年,7月。兄妹倆畢業了。


    盧昇戰選擇迴港發展,而盧昇慧留在了劍橋大學附屬醫院任職。


    盧昇戰迴國後,在自己開公司和在老爸公司打工兩者間徘徊了一個月也沒確定。


    終於在某一個晚飯後,他開口了:“爸,你說我現在是給你打工好,還是自己創業好?”


    徐進端看了人一眼問:“創業的話,你想好做什麽了嗎?”


    盧昇戰:“就是沒想好才問你的嘛!”


    “那就先去廠裏打工,等你想好做什麽再創業。”


    “不是應該在公司打工嗎?”


    “你連工廠流程都不懂,去了公司如何管理?如何跟人供應商談具體價格?被騙算你的?”


    1965年8月盧昇戰開始進入工廠打工。


    徐進端的公司依舊在正常運營著。不能說日進鬥金但卻也差不離就是了。


    徐進端事業上的成功,也給步入六十歲的丁伯帶去了實惠,他成了丁村族委會有一定話語權的委員。


    徐進端:......,老而彌堅!


    在國內風起,徐進端每晚瞬移迴國內‘搶救’那些被定義為‘四舊’的破銅爛鐵、古籍字畫時,港城的經濟、樓市也隱隱呈現出搖搖欲墜之態。


    1966年中的某天下午,父子倆難得一起擺了個殘局,盧昇戰就開口問出憋很久的話:


    “爸,你說如今港城這樣的政策,地產的暴漲,會不會有很多銀行破產?”


    “你覺得呢?”


    “會!”徐進端沒想到他會迴答地如此幹脆。


    這小子有點意思:“說說。”


    盧昇戰吧啦吧啦說了近兩小時。


    從政策大環境、說到龍頭企業現狀、又說到自家企業與同業的數據對比分析......,邏輯思維清晰地一批。


    最後總結道:“爸,最多兩年,隻要國內的風吹到港城,港城大環境變化,地產就會因環境變化爆雷,而銀行會以地產的爆雷而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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