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銘打了個響指,作為基沃托斯的一部分,自然也會聽從軒銘這麽一個「主人」的命令。所以很自然的,這輛列車,也終於有了停下的時候。


    “走吧,星野。這裏是基沃托斯,一切奇跡的起點。”


    軒銘下了車,一腳,直接踩在了湖麵上。


    但是沒有發生什麽直接沉入湖底的事情,軒銘直接站在了湖麵之上。


    星野也見怪不怪了。也隨同軒銘走到了湖麵之上。


    “奇跡嗎……?”


    這片粉色的天空,還有映射於地平線上——那充滿希望曙光的光芒,確實是「奇跡」呢。


    “想當初啊,你們基沃托斯的聯邦理事會長邀請我來基沃托斯的時候,還不是這副景色。


    “那時候,也是發生了相當多的事情啊……”軒銘抬頭望向了天空。虛與實的交匯,第一次自己屬於「軒銘」的身份被遊戲中的角色認出。


    毀氣氛一點沒準可以說:臥槽,盒!


    不過也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了——


    軒銘鬆開了手,那把由無數碎片組成的刀刃也飄到了空中。隨後,青色的光芒迸發而出,將時間的碎片拚接了起來。


    “軒銘老師,這是在做什麽?”


    “保留下痕跡,為這個基沃托斯,留下些許「曆史」。一切事物,無論悲喜與否,都有存在的價值。”


    星野也想起了軒銘說的話:“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世界也絕非完美之物……對吧?”


    “星野能夠學到這些,我也很高興呢。”


    星野也笑了笑:“誰叫軒銘您是我們的老師呢,教書育人,是老師的職責吧?”


    “說的倒也沒錯,在總集世界,「老師」的職責也是如此。”


    在劍刃相互拚接好了之後,漂浮在空中的劍刃也直接插入了湖中。


    軒銘像做法一樣擺弄了一下手勢,那把由碎片組成的刀刃也死死的釘在了湖麵之上。


    “可惜,現在我能夠找到的「過去」,也僅僅留下的碎片了。”軒銘感慨著。


    “星野。”


    “怎麽了,軒銘老師?”


    “在知道我的名字之後,不妨再迴憶一下你們聯邦理事會的會長吧,沒準可以有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星野疑惑的歪了歪頭,不過在軒銘說到會長的時候,星野也瞬間瞪大的瞳孔。


    對……還是一樣的問題,名字。


    可……現在的那位聯邦理事會長,完全想不起來她叫什麽名字……這是為何?軒銘老師是外來者,但是那位會長……這……


    “想必也發現了吧,星野。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


    “軒銘……老師,你發現了什麽嗎?”


    “啊……這也是我會選擇幫助基沃托斯的原因,為了我自己。你們的會長算是為數不多直接跨過了這層屏蔽機製知曉了我身份的人。”


    當然,不隻是名字的身份,還有首腦。軒銘日常說話說一半。


    “所以,軒銘老師您會做出拯救基沃托斯的選擇,也是因為「會長」她直接跨過了這層未知嗎?這背後,涉及的事情肯定不簡單吧?”


    “是的,拯救基沃托斯,隻是實現我的目的所需要走的一條路罷了,所以我才說,我說為了我自己,僅此而已。”


    星野輕歎了一口氣:“軒銘老師很坦誠呢。”


    “這是必須說明的事實罷了。畢竟,我和她也未曾謀麵,但她對我的了解,已經到了令我不適的地步。”


    軒銘所說的話都是事實,但是都沒有準確的說明具體的情況。所說的話,當然是事實,隻不過,你所認定的事實,和真正發生的事實,也是另一碼事情。


    “現在聯邦理事會的會長也在總集世界的首腦手上吧。不得不說,軒銘老師要處理的事情好多哦。”


    軒銘笑了笑:“還好吧,其實總集世界的立場也沒那麽咄咄逼人的,可能是代行者們給了你一個相對而言不好的印象。”


    星野也迴憶起了當時那位代行者,也就是「名」所說的話,星野也慶幸自己命大:“當時也得虧了老師你了,不然大叔我就得交代在那了……”


    對方可是眼睛都不眨的滅掉了幾百人的性命,要不是立場擺在那,估計自己也活不到現在了。換言之,沒有軒銘老師,自己肯定會死在那裏。


    “就算這樣,軒銘老師還是選擇了拯救基沃托斯呢,這是會長給你的遺願嗎?”


    “與其說是遺願,倒不如說是給予了我選擇的權力。”


    「選擇」嗎?


    星野:“……軒銘老師也是一樣呢,闡明事實,給予我選擇的權力。”


    “確實和現在我們兩人的情況一致呢,會長「她」也向我闡明了「事實」。她是獻祭了自己,抹除了自己的存在,讓這個時間線重啟。


    “這也是你不知道會長「她」名字的原因所在,從黑服那裏,想必也知道了「神秘」的*權能*吧?”


    星野點了點頭:“嗯,我對應的「神秘」——荷魯斯。”


    “這也是基沃托斯「學生」的不同之處,身為學生,卻擁有著「神」的位格,真是搞不懂這是為何了。”


    “說實話,大叔我也不懂這些神不神鬼不鬼的。”


    “所以啊,對於你們的聯邦理事會長所留給我的這個東西——”


    軒銘拿出了「大人的卡片」。不過原作之中的設定就是屬於老師本人的銀行卡,氪命用的,機械降神的東西。


    畢竟軒銘翻了翻原作也沒見到過有著直接提及這個大人卡片的直接由來,以及產生效果的原理。


    但是這些也不重要了,現在的這個卡片,是和「玩家」同調之後所產生的東西,直接放在隸屬於玩家的背包之中的。能力也與遊戲中的表現有著對應之處。


    除此之外,還可以調動基沃托斯本地人的神秘,或者說,隻要隸屬於遊戲範圍之內的「角色」都行……


    “卡片?不過應該沒那麽容易吧?這畢竟是那位聯邦理事會長留下的東西。”


    “嗯,你們那時候戰鬥的表現,就是源自於這個卡片的能力。不得不說,就像遊戲一樣呢。”


    事實是確實是源自於遊戲。


    星野迴憶了在「blue archive」狀態下戰鬥的表現:


    “確實呢,把複雜的戰鬥,弄的像是遊戲一樣簡單。會長所留下來的東西,還真不簡單啊……”


    軒銘補充道:“包括我們現在所處的空間——什亭之匣,也就是那個平板,也是會長所留之物,再加上這張卡片。


    “不僅如此,這張卡片在我手上,還有調動著你們神秘的權限。”


    說完,軒銘手上的卡片消失,化作了斑點。隨後,粉色的光環在軒銘手上顯現。


    「神文——荷魯斯」


    “迴憶起來了吧,想必你們的白夜前輩她沒少使用過這種戰鬥方式。將屬於「神」的力量解放,化作武器進行攻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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