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哈哈!老白，沒想到吧!
【碧藍檔案】自我的舞台 作者：劍jian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手續已經辦理完成，這是您的學生證明。”
軒夜從凜手中接過自己的學生證，以及還有一個隸屬於「沙勒」的證明。
聯邦搜查社·沙勒——助理。
在基沃托斯中，學生證就相當於「身份證」一樣的東西，學園都市的世界觀之下，也確實可以這麽說。
“其次，狐阪若藻的學生檔案。”凜拿出了一個加密封鎖的檔案，“這是拷貝的文檔文件。
“謝了，軒銘他給你們添麻煩了，幸苦了。”
“這也是我們的分內之事，沒有幸苦一說。
軒夜接過檔案，在簡單的告別之後離開了聯邦理事會。
辦理的竟然還蠻快的，或許這就是「沙勒」的權威性所在吧。放在總集世界，尋常狀況下要認定的東西多的去了。
算了，反正我現在隻是個「學生」，做好學生的本分就好了，那種麻煩的事情自然是得要交給咱們身為「大人」的阮軒銘sensei去處理啦~
軒銘：【喂！老白！在嗎？】
小組又來信息了，看看軒銘又讓我幹什麽——
*打開「?~相親相愛一家人~?」
這什麽吊名字……
軒夜也是無力吐槽了，算了，大人的事情少打聽。
「白夜」：【這種時候喊我有什麽事？又要我順路幹些什麽嗎？】
軒銘：【老白還是懂我的嘛，說的沒錯！你應該知道阿羅娜她們喜歡什麽吧？】
……
軒夜嘴角一抽，臉上露出個沒好氣的笑容——
軒夜當然知道阿羅娜喜歡草莓牛奶這些好吃的，但——我tm上哪裏買啊？
不對，軒銘這家夥不可能不帶腦子……
「白夜」：【不是，哥們。你讓我去哪裏找「草莓牛奶」啊？
軒夜把信息發了迴去。
本以為我們的首腦大人是不是有什麽驚世智慧，結果——
軒銘：【淦，忘了這茬了。】
軒夜走在路上的時候整個人的臉直接塌了下來。
我們首腦大人的驚世智慧呢？
埋了？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隨後，軒夜接收到了軒銘的消息——
軒銘：【欸，老白，我想到了個絕妙的點子！】
這句話……
好吧，不加以吐槽了。吐槽了也沒什麽用。
……
什亭之匣內，在和軒夜的通訊交流結束之後。軒銘繼續撥打起了電話——
“啊，對，曉伊（第9席代行者），就是我說的那個，送到我家門口……欸，伊老師您話可不能這麽說，這可是我關鍵時候要用的！
“信我，你首腦大人阮軒銘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就這樣哈——掛了，拜。”
收起了手機，軒銘鬆了口氣。
“啊哈！簡簡單單ezez——”
“軒銘老師，這樣真的沒問題嗎？這種事情就讓自己的代行者出麵嗎？”
“沒關係的，阿羅娜，我親愛的十二位代行者會理解我的。”
會理解嗎？
*總集世界的代行者一家親交流群
曉伊（ix）：諸位，你們覺得軒銘這家夥喊我買牛奶是不是又要整什麽大活？
羅薇（i）：不知全貌，不予評價。
維坎莉婭：（ii）：+1
時弦 和子（viii）：按照你首腦大人的做就行了。
名·null（iii）：軒子哥發任務了？
柯琳德（x）：哦？又有什麽好玩的事情？
諾裏維亞（xi）：柯琳德我建議你還是少摻和一點，到時候被軒銘找上門別扯我們下水。
小海（xii）：6
米歇爾·賽拉菲姆（iv）：好家夥一個個不講話軒銘一有動靜就炸鍋是吧？
赫裏斯·威爾（vii）：米歇爾大姐不要奇怪，平日裏都是這樣的。
蒼井星（vi）：「讓我瞅瞅什麽個事情」.jpg
李銘啟（v）：呃……大夥都不用上班的嗎？
……
迴到什亭之匣，隻見軒銘露出個相當自信的笑容：
“嗬嗬，二位，放心吧，我自然了解我的代行者，隻不過老白嘛……”
為什麽軒銘突然間腦子宕機了向自己親愛的老白說出如此話語？
因為軒銘接受到了一個足以讓兩人都震驚的消息。
簡而言之，接下來——還有大雷！
普拉娜借著說道：“軒夜老師有什麽問題嗎？”
對的！在兩小隻的認知中，老白兄還、是、sensei！
我了個豆，不隻是我，老白也被盒了。
“老白沒什麽問題，兩位知道他的身份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我沒想到你們兩位竟然還認得老白，也就是軒夜。”
“不過我還是蠻驚訝軒銘老師你竟然會讓軒夜老師以這樣的身份來到基沃托斯……”普拉娜也有點震驚於軒銘對於軒夜的做法，明明也是老師為什麽要特意「偽裝」成學生？
會長也跟自己說過有些事情不要想的太簡單，或許老師這麽做有他的深意？
普拉娜，陷入了沉思。
“咳咳，因為「故事」的需求。”軒銘解釋道。
有時候「理解不能」還是不要理解便好，知道軒銘「此行必有其他的用意」即可。
一段時間過後，軒夜迴到了沙勒——
*門被踹開的聲音（門：一得個拉米諾斯）
“tmd軒銘……所以，這就是你說的「絕妙的點子」？”
軒夜提著一箱牛奶走了進來。
“怎麽了？難道有問題？”軒銘絲毫沒有覺得自己那「絕妙的點子」沒有問題。
剛想說些說明，軒夜立馬止住了：“……我不想評價。
現在直插話題重點才是關鍵：“為什麽是草莓味的「優█乳」啊！擱著打廣告啊你！”
軒夜將手上的箱子懟到了軒銘的眼前。
軒銘歪了歪頭：“我尋思那也差不多啊。”
“——差不多你大壩，你這和草莓牛奶就隻有「草莓」這兩個字一樣吧？”
“好啦好啦，優秀的阿羅娜從不挑剔美食的。”
“神他媽的，還能這麽形容的嗎？”
“賭不賭？”
“賭你個錘子，不賭。”
麵對軒銘，最好不要輕易的先行答應某些要求，鬼知道這byd出生玩意有什麽騷操作。
畢竟你也不知道軒銘的邏輯鏈到底抽象到什麽程度。
“好了好了，這也是一種「牽線搭橋」的方式嘛~”
“牽線搭橋？軒銘你指代的是阿羅娜和普拉娜？”
“bingo~，一點沒錯，畢竟嘛你也是我身邊的一位「助手」。先行認識我在基沃托斯的「助手」也沒什麽問題。”
軒夜自然沒有懷疑什麽，至少這兩位是軒銘和軒夜兩位sensei都清楚的對象之一。
但是單純的軒夜沒有意識道接下來問題的嚴重性。
本以為軒銘會打開什亭之匣給自己看看這兩小隻的。
結果——軒銘掏出了什亭之匣丟向了空中。
*「重構、解析、投影」
軒夜明顯的看到了源自於「虛像映界」中的數據代碼格式，伴隨著耀眼的光芒閃耀之後——
*「什亭之匣，啟動！」
麵前的場景突然轉變，原本的沙勒辦公室變成了什亭之匣的內部。
熟悉的課桌，湛藍色的內飾。可以確信這是什亭之匣內部的空間了，當然，還有熟悉的那兩小隻——
原聯邦學生會長，現為什亭之匣內置ai之一的「阿羅娜」。
什亭之匣原生ai係統「普拉娜」。
看來是把我介紹給這兩位啊，好吧，仔細想想應該是「快看喲，白夜姐姐給你們買了好吃的」這樣的劇情。自己嘛，隻要做好身為學生的義務就好了。
“嗨，兩位，跟咱們的「熟人」問個好吧。”
熟人？
“軒夜老師好！” x2
兩人立正彎腰行禮，聲音也是如此的鄭重。
軒夜頓了頓，臉上維持的笑容也僵了下來……
“啊——阿羅娜和普拉娜呀，你們好呀~那麽軒夜姐姐就把軒銘老師買給兩位的見麵禮放這咯~”
軒夜此時正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往後撤準備隨時跑路。
軒銘自然是看出來了親愛的另一個自己是什麽心思。
“oi，my dear another me，香殼楞個地方玩的咧（想去什麽地方玩啊）~”
軒銘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軒夜的背後按住了他的肩膀。
“啊哈哈，我突然想起來家裏的煤氣沒關，先走一趟——”
軒銘加重了手上的力氣：“我記得總集世界也沒用煤氣了吧，你這是從哪裏淘來的古董，介紹介紹給我聽聽？”
*隊內語音
阿羅娜：【這是什麽情況啊，普拉娜？】
普拉娜：【……我也不知道。不過看起來他們關係挺好的樣子。】
阿羅娜：【對哦，畢竟也是同一人。很合理！】
“來♂，老白兄，來好好跤♂流一下。我要讓你知道你也同樣身為sensei的事情呀！”
空氣瞬間蕉灼了起來。
“呱！我不要！我不要看這個呀！！”
*「軒銘老師正在捕獲想要逃跑的白夜中ing」
……
“所以說，我被會長盒了？”軒夜發出了疑惑。
軒銘抖了抖手上的羽毛，說道：“為什麽老白你竟然能跟我想到一樣的方麵去啊……”
軒夜擺了個死魚眼：“我覺得這得問你。”
軒夜歎了口氣，轉向自己身旁的兩小隻：“好吧，沒想到你們都清楚這些事情啊……”
“沒關係的，軒夜老師。”普拉娜說道，“雖然關於其中的邏輯原理我們解析不了多少，但是我覺得軒夜老師是個值得信任的人。”
阿羅娜順勢補充道：“除了軒銘老師，我們還知道的就是您的身份了。”
看起來阿羅娜還不清楚自己就是會長的事情，對於軒夜剛剛說「woc，盒」沒有什麽反應。
不過對於現在自己的身份，軒夜倒是沒有多意外什麽：
“啊，也可以理解，畢竟我和軒銘這家夥也是同一個人，理解起來也挺容易的。”
“對了，軒夜老師你見到我們為什麽還要跑啊？？”阿羅娜問道。
普拉娜解析了一番：“根據軒夜老師剛剛被軒銘老師「壓製」住不讓跑時掙紮所說的「呱！我不要被淩遲啊！！」。
“可以根據「淩遲」一詞得知背後的緣故大致是一段極其「殘忍」的曆史。”
普拉娜在闡述的時候還特地模仿了軒夜當時快破音的語氣，這讓在場的軒夜更尷尬了。
不過還好，除去某個剛剛差點繃不住的，阿羅娜和普拉娜都控製住了自己的表情。
軒銘嘛……估計也知道公然發笑有失道德，所以他決定在心底進行徹底「發自內心」的嘲笑。
如果有人可以讀心的話，可以很明顯的聽到他的嘲笑——震耳欲聾、地動山搖。
看，這就是軒銘，跟著他這輩子有了！
怕幾人過於擔憂自己，軒夜還是打算解釋一番：
“隻是個誇張的說辭而已，頂多就是被罵的個狗血淋頭罷了，不至於到這種被程度。”
畢竟也沒有人真的會提著刀到你家門口把你淩遲吧。
國外可能會有；國內就算了，網上口嗨一下就得了，別因為這種小事去mou監了。
（mou：同“蹲”）
一旁的阿羅娜說道：“我覺得軒夜老師好像也不是什麽壞人吧，為什麽會被罵到「狗血淋頭」這樣的程度啊？”
軒銘此時出麵給軒夜解圍：“這個呢，涉及到很多方方麵麵複雜的事情，不過有我在，這些就交給大人去處理吧。”
會長還是太年輕了，出了事情竟然會選擇攬到自己身上對自己懺悔……軒銘覺得又生氣又好笑，哭笑不得了屬於是。
魔幻的「互聯網」對於ba的學生而言還是有點「超乎常理了」。
現在的情況，就算自己疊了那麽多甲，闡明了那麽多事情，別人丟一句「龜」上來就能夠完美殺死比賽了。
“在某些需要的場合建議你們倆還是稱唿他為「白夜」比較好。”
普拉娜：“白夜……？”
對於軒銘的說法，普拉娜露出了個沉思的表情。
“好啦，其實就是你想的那個，普拉娜。你也知道我也曾是一位「老主管」了。”
既然知道自己「玩家」的身份，對於自己所遊玩過的遊戲，普拉娜和阿羅娜自然也是清楚的。
軒銘拆開了箱子，拿出幾瓶盒裝的草莓味酸奶——
“來~嚐嚐我老家的草莓味酸奶如何？”
軒銘像哄小孩一樣拿著兩盒酸奶。
軒夜也懶得評價什麽，畢竟這是他的學生。自己這麽一個外人還是不要多言什麽了。
“老白，來嗎？”
軒銘一臉笑盈盈的拿著兩盒酸奶走到了軒夜麵前。
軒夜趕忙拒絕道：
“算了算了，我就不必了。”看著遞到自己麵前的酸奶，軒夜拒絕道。
“好喝，唔呣~”
“注意點形象……阿羅娜前輩……”
軒銘連忙打圓場：“好啦好啦，沒必要保持這種恭恭敬敬的態度，按照自己的習慣隨心而欲就好，也別太抬舉我這麽一位首腦了。
“兩位也幸苦了，先行好好休息一番吧——老白，走了，東西都拿迴來了吧。”
“我還以為軒銘你忘了，那麽阿羅娜，普拉娜，我們先走一趟。”
阿羅娜：“好的，軒銘老師還有軒夜老師。”
普拉娜：“有麻煩的話二位也可以請求我們的幫助，這也是我們的職責。”
在簡單的告別之後，什亭之匣的場景收縮，麵前的場景恢複到了原本的辦公室。
“好了，軒銘，你要求的若藻的個人信息檔案。”
軒夜拿出了凜交給自己的檔案，正是狐阪若藻的個人信息檔案。
“謝了，老白。”
軒銘伸了個懶腰舒緩了一下然後開始倒騰起麵前的電腦。
“真是活久見了，平時經常跑到a區天空城把工作全權丟給小薇的你沒想到竟然會自己辦公，而且也沒讓什亭之匣的兩小隻幫忙……”
軒銘反駁道：“老白，你也不能把你軒銘大人想的那麽糟糕不是嗎？至少交代給小薇事情的時候，我也對總集世界的體係製度改革了一番，小薇的事情沒那麽多的。
“我是出生，但也不至於出生到那種程度吧？”
軒夜吐槽道：“……你這出生標準還挺靈活的啊。”
“靈活一點也是好事，至少我不用為我的行為背書。”
“還能這麽解釋的嗎？”軒夜也是佩服軒銘的邏輯。
也隻能說不愧是首腦大人了。
“對了，說起若藻，我覺得她似乎對我的態度有點太過——靦腆害羞了？再怎麽說也是個「病嬌大狐狸」的人設吧……”
軒夜稍微思索了一下，對比著軒銘的行事作風和原本遊戲中sensei的行為，軒夜給出了個比較合理的說法：
“我記得原本遊戲中的sensei好像是算某種意義上「話少」那類吧，大部分情況下好像都是學生牽著sensei走來推動劇情的。
“軒銘你似乎是太過「主動」了，原本的遊戲劇情裏頭sensei也就和若藻打了個招唿若藻就跑了。你這家夥先是和我演戲後邊又整什麽入職沙勒什麽的。
“這樣一通操作打下來，主動權好像都是在你手上吧？況且這還是第一次見麵，對於喜歡的人，留個良好的第一印象不是首要的事情嗎？”
“嘶……”軒銘皺起了眉頭，好像說的蠻有道理的。好像都是自己在主導發展來著。
“所以嘛，或許你讓她離開了之後，沒準她正找著個沒人的地方好好「冷靜」自己呢。”
事實也確實如軒夜所說，在夏萊的附近沒人的地方，若藻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完了！太過激動了，連我自己麵具下的樣子都沒給親愛的軒銘老師看，可惡啊——若藻，你是錯過了多麽好的機會啊！”
稍微冷靜了一下，若藻在內心安慰自己道：“沒關係的，日後我還有更多的機會~沒關係的，沒關係的。對，老師他需要我，是這樣的，?唿唿~?”
冷靜之後又有點按耐不住了。
*【沙勒辦公區】
軒銘在電腦上完善著相關信息，軒夜順勢過來看了一眼，現在軒銘在編撰的是對自己身份信息的簡介。
除去基礎的姓名，身高之外，在身邊這一欄之中又多加了一個——
「沙勒聯合學園學生會長」？
這又是？
“軒銘。這個「沙勒聯合學園學生會長」的名頭難不成你又要整什麽大活了？”
軒夜問道，畢竟自己可沒有任何關於這個學校的信息。
“怎麽說呢，我也得創造點價值嘛——我尋思基沃托斯中不是又一些不被認同為「學生」的ke le fie嘛~”
“klf……指的是那些不良混混嗎？”
好吧，看來確實是一位親切的廣c老表。
“反正現在動蕩的局勢，我也得想辦法從中獲利嘛，嗬嗬。”
“撿漏呢這是？”軒夜說道。
不過也恰好命中了軒銘開設沙勒聯合學園的重點所在——
“確實和撿漏差不多，畢竟之後沙勒的事情肯定會多起來的啦，忽悠一點學生來給我幹活不就好了。”
“忽悠……軒銘，你真是演都不帶演了啊。”
“反正老白你也知道我所言的「忽悠」到底指的到底是什麽，我就不過多解釋了。”
“好家夥，又是把猜測的權力丟給別人然後使勁的丟煙霧彈是吧？”
“瞎說什麽大實話呢老白？”
“好家夥你還承認了「實話」是吧。”
軒夜懶得和軒銘爭論那麽多，還是先把話題扯迴重點吧。
“凜雖然也說過沙勒是個超常規機構，招點人什麽的確實不成問題。
“但——軒銘。你這學生來源真的沒問題嗎？”
軒夜問道。
對此，軒銘迴答道：
“麵向的雖然是那些混混不良群體，但也是有門檻的，我又不是聖人擱這做慈善，渾渾噩噩的人我不會刻意去拯救，我隻是給了她們機會，結果還需要她們去爭取。
“我隻是給那些還想「上岸」的學生另一條出路罷了。”
“出路……”軒夜也理解這是什麽意思，“在基沃托斯之中，身為混混不良這類的基本上也沒有身為學生的正規身份，換言之就是沒有國家籍貫的人員……
“也確實可以挑到你想要的目標群體呢。”
確實是個稍顯合理的選擇，基沃托斯之中，不良混混的處境就是如此。
“所以軒銘你打算怎麽做？”
“很簡單，l區就有現成的例子不是嗎？那就是「考試」，當然不隻是單方麵的筆試測試知識儲量，是進行全方位的「綜合考量」。”
“既然都是些「混混」，你確定她們能過「道德」測量這關？”
“很簡單，「權力」不就體現在這方麵嘛，以我老師的名義做擔保不就好了，再怎麽說我也是新來的老師，我可以有充分的理由說我可以既往不咎。而且我的目標群體也不是那些不思悔改的人。”
軒銘一邊說一邊處理著，同時還從總集世界的雲端網扒了一份l區的「統一招生規則」。
哎呀，做首腦摘桃子就是爽，反正也是公開的內容，複製一份又沒什麽。然後就是結合基沃托斯的情形修改一下部分的內容就好，比如說不能持槍這方麵的事情。
“嗯……之後得像凜呈遞一下相關的信息了，以及相關的土地購置權什麽的。”
軒銘打開了一個文件夾，其中就是關於附近土地收買以及後續規劃的文檔。
規劃的草圖已經——
等等，軒夜覺得有些眼熟……
“軒銘，你這草圖，是你自個畫的？”
“當然——不是。阿星「蒼井星（vi）」之前畫的學校構設圖，你也知道，阿星她對於設計這種東西很有天賦的。”
“好家夥，薅自家人的東西啊你。”
“循環利用嘛，我尋思人家本人也沒什麽意見不是？”
“好好好，畢竟您可是首腦大人，您的「後宮團」們自然不可能對此多言什麽的。”
“我這裏頭又不全是女生好吧……”
軒銘最後補充道。
可能對於一些人的定義而言，軒銘的首腦代行者兩者隻見的關係並不算太ml。
畢竟對於軒銘而言，兩者雖然是上下級，但更多的是軒銘作為首腦給代行者們提供一定的條件，而代行者作為迴報要替軒銘賣命。
……賣命這個說法好像也不準確，畢竟總集世界也不是都市的那種極端的字麵意義上「以人為本」的環境。
用賣命這個說法有點過頭了。
反正就是聽軒銘的命令就得了。
但平日裏相處的並沒有太多首腦的架子，而且作為首腦還會專門求情自己的代行者……
所以這種上下級，沒關係的啦！
靈活的軒銘大人自會有他的定義標準，所以，隻要知道——
代行者，首腦優質的可以隨心使喚的工具人！代行首腦之意（翻譯：給軒銘幹雜活的，軒銘欽定的十二位工具人）
“老白，我自然知道我這麽個招生的目標有些「不合常理」，但放心，你軒銘也是有一定「首腦」的治理經驗的。”
軒夜：“……你作為首腦的治理經驗除了力大磚飛什麽的剩下的雜活都是交給自己的代行者吧。”
軒夜毫不猶豫的戳破了軒銘話語中的意思。
看來我們的阮軒銘首腦大人在親愛的自己麵前沒什麽麵子啊。
但，軒銘身為首腦——
在自己的代行者麵前好像也沒什麽麵子。
由此得出「軒銘是個純純的fw」。
“老白，你這麽說好像顯得我這麽一個世界的最高統治者沒什麽麵子啊……”
不過這好像就是事實吧喂！
“軒銘，我糾正一點，在總集世界你同樣也沒什麽麵子。
“詳細點說，應該是你本人「軒銘」的實際沒什麽首腦的麵子。總集世界大夥口中流傳的「首腦」大人也隻是你的代行者們營造的「首腦」好吧。”
這話說的確實，「首腦」的形象確實是通過代行者體現的。
“好吧，看來我阮軒銘還是太fw了啊。算了，反正這也是事實，沒什麽不好接受的。”
軒銘有時候沒有架子或許可以說是一件好事。至少接受事情發生的事實倒是蠻快的。
“聊會「沙勒聯合學園」吧，關於老白你身為學生會長的事情。”
“學生會長啊……放在基沃托斯這也是個很高的位置了。”
學生會長的概念在基沃托斯相當於總統這類的了，身份位置其實相當之高。
軒銘說道：“畢竟收留的學生啊，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自然得要有一個絕對能鎮壓的住她們的人身居高位。”
“好家夥，讓我當暴君呢這是？”
“欸——可不能這麽簡單的下定論，老白。放心吧，格黑娜我們的真琴瞎弄不都沒爆掉嗎？相信基沃托斯帶給我們sensei世界觀的震撼吧。”
“與其震撼這個你不如去謝謝日奈，沒她估計整個格黑娜得炸。”
說到這個，軒夜也大致知曉了軒銘這麽安排的用意。再加上是總集世界本地人，標準的定義是在軒銘的手裏的。
而且軒銘麵向的目標群體並不是頑固不靈的那類，而是誤入歧途想要上岸的學生，沙勒聯合學園正是看中了這一點。
之後再加上「白夜前輩」這麽一個強力的戰力坐鎮頂端，犯事的自然沒有，估計之後也方便軒銘pua她們幫自己幹活。
軒夜可以說太了解軒銘了。
“好啦，老白，有你這麽一個頂尖實力的人坐鎮，還有聯邦理事會的光環加持，再加上是直屬於我這麽一位老師的學校，所以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
要說沒有一點「首腦」的本事那是不可能的，隻是軒銘平常喜歡一勞永逸，用前期些許「出生」操作維持日後穩定的局麵。
總集世界軒銘就是這麽幹的居多。
“那麽軒銘，建造方麵的事情，你打算怎麽做？”
軒銘略微一笑：“很簡單，我們基沃托斯之中不是有一個很適合的對象嗎？”
“凱撒集團？他們也有建造公司來著的好像……”
“對咯~，不愧是老白呢。”
“你就不怕對方不安好心？”
“現在的我可不像剛來基沃托斯的sensei一樣人生地不熟的，對於這種泡菜國標準的財閥企業公司，我手上治理的手段多的是。”
“好家夥，你這是開局直接拔掉凱撒啊？”
“留著也會礙事，不妨先榨幹價值。如果他們選擇使壞我不就更有借口了嘛。”
軒夜思考了一番軒銘所言的話，拋開首腦的身份不談，以軒銘的話術和總集世界的立場，軒銘完全可以上升問題的嚴重性然後滑坡讓總集世界下場——
總集世界下場了可就不是凱撒那邊說「可以和解嗎？」這樣簡單的程度了。
……
……
軒夜從凜手中接過自己的學生證，以及還有一個隸屬於「沙勒」的證明。
聯邦搜查社·沙勒——助理。
在基沃托斯中，學生證就相當於「身份證」一樣的東西，學園都市的世界觀之下，也確實可以這麽說。
“其次，狐阪若藻的學生檔案。”凜拿出了一個加密封鎖的檔案，“這是拷貝的文檔文件。
“謝了，軒銘他給你們添麻煩了，幸苦了。”
“這也是我們的分內之事，沒有幸苦一說。
軒夜接過檔案，在簡單的告別之後離開了聯邦理事會。
辦理的竟然還蠻快的，或許這就是「沙勒」的權威性所在吧。放在總集世界，尋常狀況下要認定的東西多的去了。
算了，反正我現在隻是個「學生」，做好學生的本分就好了，那種麻煩的事情自然是得要交給咱們身為「大人」的阮軒銘sensei去處理啦~
軒銘：【喂！老白！在嗎？】
小組又來信息了，看看軒銘又讓我幹什麽——
*打開「?~相親相愛一家人~?」
這什麽吊名字……
軒夜也是無力吐槽了，算了，大人的事情少打聽。
「白夜」：【這種時候喊我有什麽事？又要我順路幹些什麽嗎？】
軒銘：【老白還是懂我的嘛，說的沒錯！你應該知道阿羅娜她們喜歡什麽吧？】
……
軒夜嘴角一抽，臉上露出個沒好氣的笑容——
軒夜當然知道阿羅娜喜歡草莓牛奶這些好吃的，但——我tm上哪裏買啊？
不對，軒銘這家夥不可能不帶腦子……
「白夜」：【不是，哥們。你讓我去哪裏找「草莓牛奶」啊？
軒夜把信息發了迴去。
本以為我們的首腦大人是不是有什麽驚世智慧，結果——
軒銘：【淦，忘了這茬了。】
軒夜走在路上的時候整個人的臉直接塌了下來。
我們首腦大人的驚世智慧呢？
埋了？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隨後，軒夜接收到了軒銘的消息——
軒銘：【欸，老白，我想到了個絕妙的點子！】
這句話……
好吧，不加以吐槽了。吐槽了也沒什麽用。
……
什亭之匣內，在和軒夜的通訊交流結束之後。軒銘繼續撥打起了電話——
“啊，對，曉伊（第9席代行者），就是我說的那個，送到我家門口……欸，伊老師您話可不能這麽說，這可是我關鍵時候要用的！
“信我，你首腦大人阮軒銘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就這樣哈——掛了，拜。”
收起了手機，軒銘鬆了口氣。
“啊哈！簡簡單單ezez——”
“軒銘老師，這樣真的沒問題嗎？這種事情就讓自己的代行者出麵嗎？”
“沒關係的，阿羅娜，我親愛的十二位代行者會理解我的。”
會理解嗎？
*總集世界的代行者一家親交流群
曉伊（ix）：諸位，你們覺得軒銘這家夥喊我買牛奶是不是又要整什麽大活？
羅薇（i）：不知全貌，不予評價。
維坎莉婭：（ii）：+1
時弦 和子（viii）：按照你首腦大人的做就行了。
名·null（iii）：軒子哥發任務了？
柯琳德（x）：哦？又有什麽好玩的事情？
諾裏維亞（xi）：柯琳德我建議你還是少摻和一點，到時候被軒銘找上門別扯我們下水。
小海（xii）：6
米歇爾·賽拉菲姆（iv）：好家夥一個個不講話軒銘一有動靜就炸鍋是吧？
赫裏斯·威爾（vii）：米歇爾大姐不要奇怪，平日裏都是這樣的。
蒼井星（vi）：「讓我瞅瞅什麽個事情」.jpg
李銘啟（v）：呃……大夥都不用上班的嗎？
……
迴到什亭之匣，隻見軒銘露出個相當自信的笑容：
“嗬嗬，二位，放心吧，我自然了解我的代行者，隻不過老白嘛……”
為什麽軒銘突然間腦子宕機了向自己親愛的老白說出如此話語？
因為軒銘接受到了一個足以讓兩人都震驚的消息。
簡而言之，接下來——還有大雷！
普拉娜借著說道：“軒夜老師有什麽問題嗎？”
對的！在兩小隻的認知中，老白兄還、是、sensei！
我了個豆，不隻是我，老白也被盒了。
“老白沒什麽問題，兩位知道他的身份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我沒想到你們兩位竟然還認得老白，也就是軒夜。”
“不過我還是蠻驚訝軒銘老師你竟然會讓軒夜老師以這樣的身份來到基沃托斯……”普拉娜也有點震驚於軒銘對於軒夜的做法，明明也是老師為什麽要特意「偽裝」成學生？
會長也跟自己說過有些事情不要想的太簡單，或許老師這麽做有他的深意？
普拉娜，陷入了沉思。
“咳咳，因為「故事」的需求。”軒銘解釋道。
有時候「理解不能」還是不要理解便好，知道軒銘「此行必有其他的用意」即可。
一段時間過後，軒夜迴到了沙勒——
*門被踹開的聲音（門：一得個拉米諾斯）
“tmd軒銘……所以，這就是你說的「絕妙的點子」？”
軒夜提著一箱牛奶走了進來。
“怎麽了？難道有問題？”軒銘絲毫沒有覺得自己那「絕妙的點子」沒有問題。
剛想說些說明，軒夜立馬止住了：“……我不想評價。
現在直插話題重點才是關鍵：“為什麽是草莓味的「優█乳」啊！擱著打廣告啊你！”
軒夜將手上的箱子懟到了軒銘的眼前。
軒銘歪了歪頭：“我尋思那也差不多啊。”
“——差不多你大壩，你這和草莓牛奶就隻有「草莓」這兩個字一樣吧？”
“好啦好啦，優秀的阿羅娜從不挑剔美食的。”
“神他媽的，還能這麽形容的嗎？”
“賭不賭？”
“賭你個錘子，不賭。”
麵對軒銘，最好不要輕易的先行答應某些要求，鬼知道這byd出生玩意有什麽騷操作。
畢竟你也不知道軒銘的邏輯鏈到底抽象到什麽程度。
“好了好了，這也是一種「牽線搭橋」的方式嘛~”
“牽線搭橋？軒銘你指代的是阿羅娜和普拉娜？”
“bingo~，一點沒錯，畢竟嘛你也是我身邊的一位「助手」。先行認識我在基沃托斯的「助手」也沒什麽問題。”
軒夜自然沒有懷疑什麽，至少這兩位是軒銘和軒夜兩位sensei都清楚的對象之一。
但是單純的軒夜沒有意識道接下來問題的嚴重性。
本以為軒銘會打開什亭之匣給自己看看這兩小隻的。
結果——軒銘掏出了什亭之匣丟向了空中。
*「重構、解析、投影」
軒夜明顯的看到了源自於「虛像映界」中的數據代碼格式，伴隨著耀眼的光芒閃耀之後——
*「什亭之匣，啟動！」
麵前的場景突然轉變，原本的沙勒辦公室變成了什亭之匣的內部。
熟悉的課桌，湛藍色的內飾。可以確信這是什亭之匣內部的空間了，當然，還有熟悉的那兩小隻——
原聯邦學生會長，現為什亭之匣內置ai之一的「阿羅娜」。
什亭之匣原生ai係統「普拉娜」。
看來是把我介紹給這兩位啊，好吧，仔細想想應該是「快看喲，白夜姐姐給你們買了好吃的」這樣的劇情。自己嘛，隻要做好身為學生的義務就好了。
“嗨，兩位，跟咱們的「熟人」問個好吧。”
熟人？
“軒夜老師好！” x2
兩人立正彎腰行禮，聲音也是如此的鄭重。
軒夜頓了頓，臉上維持的笑容也僵了下來……
“啊——阿羅娜和普拉娜呀，你們好呀~那麽軒夜姐姐就把軒銘老師買給兩位的見麵禮放這咯~”
軒夜此時正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往後撤準備隨時跑路。
軒銘自然是看出來了親愛的另一個自己是什麽心思。
“oi，my dear another me，香殼楞個地方玩的咧（想去什麽地方玩啊）~”
軒銘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軒夜的背後按住了他的肩膀。
“啊哈哈，我突然想起來家裏的煤氣沒關，先走一趟——”
軒銘加重了手上的力氣：“我記得總集世界也沒用煤氣了吧，你這是從哪裏淘來的古董，介紹介紹給我聽聽？”
*隊內語音
阿羅娜：【這是什麽情況啊，普拉娜？】
普拉娜：【……我也不知道。不過看起來他們關係挺好的樣子。】
阿羅娜：【對哦，畢竟也是同一人。很合理！】
“來♂，老白兄，來好好跤♂流一下。我要讓你知道你也同樣身為sensei的事情呀！”
空氣瞬間蕉灼了起來。
“呱！我不要！我不要看這個呀！！”
*「軒銘老師正在捕獲想要逃跑的白夜中ing」
……
“所以說，我被會長盒了？”軒夜發出了疑惑。
軒銘抖了抖手上的羽毛，說道：“為什麽老白你竟然能跟我想到一樣的方麵去啊……”
軒夜擺了個死魚眼：“我覺得這得問你。”
軒夜歎了口氣，轉向自己身旁的兩小隻：“好吧，沒想到你們都清楚這些事情啊……”
“沒關係的，軒夜老師。”普拉娜說道，“雖然關於其中的邏輯原理我們解析不了多少，但是我覺得軒夜老師是個值得信任的人。”
阿羅娜順勢補充道：“除了軒銘老師，我們還知道的就是您的身份了。”
看起來阿羅娜還不清楚自己就是會長的事情，對於軒夜剛剛說「woc，盒」沒有什麽反應。
不過對於現在自己的身份，軒夜倒是沒有多意外什麽：
“啊，也可以理解，畢竟我和軒銘這家夥也是同一個人，理解起來也挺容易的。”
“對了，軒夜老師你見到我們為什麽還要跑啊？？”阿羅娜問道。
普拉娜解析了一番：“根據軒夜老師剛剛被軒銘老師「壓製」住不讓跑時掙紮所說的「呱！我不要被淩遲啊！！」。
“可以根據「淩遲」一詞得知背後的緣故大致是一段極其「殘忍」的曆史。”
普拉娜在闡述的時候還特地模仿了軒夜當時快破音的語氣，這讓在場的軒夜更尷尬了。
不過還好，除去某個剛剛差點繃不住的，阿羅娜和普拉娜都控製住了自己的表情。
軒銘嘛……估計也知道公然發笑有失道德，所以他決定在心底進行徹底「發自內心」的嘲笑。
如果有人可以讀心的話，可以很明顯的聽到他的嘲笑——震耳欲聾、地動山搖。
看，這就是軒銘，跟著他這輩子有了！
怕幾人過於擔憂自己，軒夜還是打算解釋一番：
“隻是個誇張的說辭而已，頂多就是被罵的個狗血淋頭罷了，不至於到這種被程度。”
畢竟也沒有人真的會提著刀到你家門口把你淩遲吧。
國外可能會有；國內就算了，網上口嗨一下就得了，別因為這種小事去mou監了。
（mou：同“蹲”）
一旁的阿羅娜說道：“我覺得軒夜老師好像也不是什麽壞人吧，為什麽會被罵到「狗血淋頭」這樣的程度啊？”
軒銘此時出麵給軒夜解圍：“這個呢，涉及到很多方方麵麵複雜的事情，不過有我在，這些就交給大人去處理吧。”
會長還是太年輕了，出了事情竟然會選擇攬到自己身上對自己懺悔……軒銘覺得又生氣又好笑，哭笑不得了屬於是。
魔幻的「互聯網」對於ba的學生而言還是有點「超乎常理了」。
現在的情況，就算自己疊了那麽多甲，闡明了那麽多事情，別人丟一句「龜」上來就能夠完美殺死比賽了。
“在某些需要的場合建議你們倆還是稱唿他為「白夜」比較好。”
普拉娜：“白夜……？”
對於軒銘的說法，普拉娜露出了個沉思的表情。
“好啦，其實就是你想的那個，普拉娜。你也知道我也曾是一位「老主管」了。”
既然知道自己「玩家」的身份，對於自己所遊玩過的遊戲，普拉娜和阿羅娜自然也是清楚的。
軒銘拆開了箱子，拿出幾瓶盒裝的草莓味酸奶——
“來~嚐嚐我老家的草莓味酸奶如何？”
軒銘像哄小孩一樣拿著兩盒酸奶。
軒夜也懶得評價什麽，畢竟這是他的學生。自己這麽一個外人還是不要多言什麽了。
“老白，來嗎？”
軒銘一臉笑盈盈的拿著兩盒酸奶走到了軒夜麵前。
軒夜趕忙拒絕道：
“算了算了，我就不必了。”看著遞到自己麵前的酸奶，軒夜拒絕道。
“好喝，唔呣~”
“注意點形象……阿羅娜前輩……”
軒銘連忙打圓場：“好啦好啦，沒必要保持這種恭恭敬敬的態度，按照自己的習慣隨心而欲就好，也別太抬舉我這麽一位首腦了。
“兩位也幸苦了，先行好好休息一番吧——老白，走了，東西都拿迴來了吧。”
“我還以為軒銘你忘了，那麽阿羅娜，普拉娜，我們先走一趟。”
阿羅娜：“好的，軒銘老師還有軒夜老師。”
普拉娜：“有麻煩的話二位也可以請求我們的幫助，這也是我們的職責。”
在簡單的告別之後，什亭之匣的場景收縮，麵前的場景恢複到了原本的辦公室。
“好了，軒銘，你要求的若藻的個人信息檔案。”
軒夜拿出了凜交給自己的檔案，正是狐阪若藻的個人信息檔案。
“謝了，老白。”
軒銘伸了個懶腰舒緩了一下然後開始倒騰起麵前的電腦。
“真是活久見了，平時經常跑到a區天空城把工作全權丟給小薇的你沒想到竟然會自己辦公，而且也沒讓什亭之匣的兩小隻幫忙……”
軒銘反駁道：“老白，你也不能把你軒銘大人想的那麽糟糕不是嗎？至少交代給小薇事情的時候，我也對總集世界的體係製度改革了一番，小薇的事情沒那麽多的。
“我是出生，但也不至於出生到那種程度吧？”
軒夜吐槽道：“……你這出生標準還挺靈活的啊。”
“靈活一點也是好事，至少我不用為我的行為背書。”
“還能這麽解釋的嗎？”軒夜也是佩服軒銘的邏輯。
也隻能說不愧是首腦大人了。
“對了，說起若藻，我覺得她似乎對我的態度有點太過——靦腆害羞了？再怎麽說也是個「病嬌大狐狸」的人設吧……”
軒夜稍微思索了一下，對比著軒銘的行事作風和原本遊戲中sensei的行為，軒夜給出了個比較合理的說法：
“我記得原本遊戲中的sensei好像是算某種意義上「話少」那類吧，大部分情況下好像都是學生牽著sensei走來推動劇情的。
“軒銘你似乎是太過「主動」了，原本的遊戲劇情裏頭sensei也就和若藻打了個招唿若藻就跑了。你這家夥先是和我演戲後邊又整什麽入職沙勒什麽的。
“這樣一通操作打下來，主動權好像都是在你手上吧？況且這還是第一次見麵，對於喜歡的人，留個良好的第一印象不是首要的事情嗎？”
“嘶……”軒銘皺起了眉頭，好像說的蠻有道理的。好像都是自己在主導發展來著。
“所以嘛，或許你讓她離開了之後，沒準她正找著個沒人的地方好好「冷靜」自己呢。”
事實也確實如軒夜所說，在夏萊的附近沒人的地方，若藻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完了！太過激動了，連我自己麵具下的樣子都沒給親愛的軒銘老師看，可惡啊——若藻，你是錯過了多麽好的機會啊！”
稍微冷靜了一下，若藻在內心安慰自己道：“沒關係的，日後我還有更多的機會~沒關係的，沒關係的。對，老師他需要我，是這樣的，?唿唿~?”
冷靜之後又有點按耐不住了。
*【沙勒辦公區】
軒銘在電腦上完善著相關信息，軒夜順勢過來看了一眼，現在軒銘在編撰的是對自己身份信息的簡介。
除去基礎的姓名，身高之外，在身邊這一欄之中又多加了一個——
「沙勒聯合學園學生會長」？
這又是？
“軒銘。這個「沙勒聯合學園學生會長」的名頭難不成你又要整什麽大活了？”
軒夜問道，畢竟自己可沒有任何關於這個學校的信息。
“怎麽說呢，我也得創造點價值嘛——我尋思基沃托斯中不是又一些不被認同為「學生」的ke le fie嘛~”
“klf……指的是那些不良混混嗎？”
好吧，看來確實是一位親切的廣c老表。
“反正現在動蕩的局勢，我也得想辦法從中獲利嘛，嗬嗬。”
“撿漏呢這是？”軒夜說道。
不過也恰好命中了軒銘開設沙勒聯合學園的重點所在——
“確實和撿漏差不多，畢竟之後沙勒的事情肯定會多起來的啦，忽悠一點學生來給我幹活不就好了。”
“忽悠……軒銘，你真是演都不帶演了啊。”
“反正老白你也知道我所言的「忽悠」到底指的到底是什麽，我就不過多解釋了。”
“好家夥，又是把猜測的權力丟給別人然後使勁的丟煙霧彈是吧？”
“瞎說什麽大實話呢老白？”
“好家夥你還承認了「實話」是吧。”
軒夜懶得和軒銘爭論那麽多，還是先把話題扯迴重點吧。
“凜雖然也說過沙勒是個超常規機構，招點人什麽的確實不成問題。
“但——軒銘。你這學生來源真的沒問題嗎？”
軒夜問道。
對此，軒銘迴答道：
“麵向的雖然是那些混混不良群體，但也是有門檻的，我又不是聖人擱這做慈善，渾渾噩噩的人我不會刻意去拯救，我隻是給了她們機會，結果還需要她們去爭取。
“我隻是給那些還想「上岸」的學生另一條出路罷了。”
“出路……”軒夜也理解這是什麽意思，“在基沃托斯之中，身為混混不良這類的基本上也沒有身為學生的正規身份，換言之就是沒有國家籍貫的人員……
“也確實可以挑到你想要的目標群體呢。”
確實是個稍顯合理的選擇，基沃托斯之中，不良混混的處境就是如此。
“所以軒銘你打算怎麽做？”
“很簡單，l區就有現成的例子不是嗎？那就是「考試」，當然不隻是單方麵的筆試測試知識儲量，是進行全方位的「綜合考量」。”
“既然都是些「混混」，你確定她們能過「道德」測量這關？”
“很簡單，「權力」不就體現在這方麵嘛，以我老師的名義做擔保不就好了，再怎麽說我也是新來的老師，我可以有充分的理由說我可以既往不咎。而且我的目標群體也不是那些不思悔改的人。”
軒銘一邊說一邊處理著，同時還從總集世界的雲端網扒了一份l區的「統一招生規則」。
哎呀，做首腦摘桃子就是爽，反正也是公開的內容，複製一份又沒什麽。然後就是結合基沃托斯的情形修改一下部分的內容就好，比如說不能持槍這方麵的事情。
“嗯……之後得像凜呈遞一下相關的信息了，以及相關的土地購置權什麽的。”
軒銘打開了一個文件夾，其中就是關於附近土地收買以及後續規劃的文檔。
規劃的草圖已經——
等等，軒夜覺得有些眼熟……
“軒銘，你這草圖，是你自個畫的？”
“當然——不是。阿星「蒼井星（vi）」之前畫的學校構設圖，你也知道，阿星她對於設計這種東西很有天賦的。”
“好家夥，薅自家人的東西啊你。”
“循環利用嘛，我尋思人家本人也沒什麽意見不是？”
“好好好，畢竟您可是首腦大人，您的「後宮團」們自然不可能對此多言什麽的。”
“我這裏頭又不全是女生好吧……”
軒銘最後補充道。
可能對於一些人的定義而言，軒銘的首腦代行者兩者隻見的關係並不算太ml。
畢竟對於軒銘而言，兩者雖然是上下級，但更多的是軒銘作為首腦給代行者們提供一定的條件，而代行者作為迴報要替軒銘賣命。
……賣命這個說法好像也不準確，畢竟總集世界也不是都市的那種極端的字麵意義上「以人為本」的環境。
用賣命這個說法有點過頭了。
反正就是聽軒銘的命令就得了。
但平日裏相處的並沒有太多首腦的架子，而且作為首腦還會專門求情自己的代行者……
所以這種上下級，沒關係的啦！
靈活的軒銘大人自會有他的定義標準，所以，隻要知道——
代行者，首腦優質的可以隨心使喚的工具人！代行首腦之意（翻譯：給軒銘幹雜活的，軒銘欽定的十二位工具人）
“老白，我自然知道我這麽個招生的目標有些「不合常理」，但放心，你軒銘也是有一定「首腦」的治理經驗的。”
軒夜：“……你作為首腦的治理經驗除了力大磚飛什麽的剩下的雜活都是交給自己的代行者吧。”
軒夜毫不猶豫的戳破了軒銘話語中的意思。
看來我們的阮軒銘首腦大人在親愛的自己麵前沒什麽麵子啊。
但，軒銘身為首腦——
在自己的代行者麵前好像也沒什麽麵子。
由此得出「軒銘是個純純的fw」。
“老白，你這麽說好像顯得我這麽一個世界的最高統治者沒什麽麵子啊……”
不過這好像就是事實吧喂！
“軒銘，我糾正一點，在總集世界你同樣也沒什麽麵子。
“詳細點說，應該是你本人「軒銘」的實際沒什麽首腦的麵子。總集世界大夥口中流傳的「首腦」大人也隻是你的代行者們營造的「首腦」好吧。”
這話說的確實，「首腦」的形象確實是通過代行者體現的。
“好吧，看來我阮軒銘還是太fw了啊。算了，反正這也是事實，沒什麽不好接受的。”
軒銘有時候沒有架子或許可以說是一件好事。至少接受事情發生的事實倒是蠻快的。
“聊會「沙勒聯合學園」吧，關於老白你身為學生會長的事情。”
“學生會長啊……放在基沃托斯這也是個很高的位置了。”
學生會長的概念在基沃托斯相當於總統這類的了，身份位置其實相當之高。
軒銘說道：“畢竟收留的學生啊，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自然得要有一個絕對能鎮壓的住她們的人身居高位。”
“好家夥，讓我當暴君呢這是？”
“欸——可不能這麽簡單的下定論，老白。放心吧，格黑娜我們的真琴瞎弄不都沒爆掉嗎？相信基沃托斯帶給我們sensei世界觀的震撼吧。”
“與其震撼這個你不如去謝謝日奈，沒她估計整個格黑娜得炸。”
說到這個，軒夜也大致知曉了軒銘這麽安排的用意。再加上是總集世界本地人，標準的定義是在軒銘的手裏的。
而且軒銘麵向的目標群體並不是頑固不靈的那類，而是誤入歧途想要上岸的學生，沙勒聯合學園正是看中了這一點。
之後再加上「白夜前輩」這麽一個強力的戰力坐鎮頂端，犯事的自然沒有，估計之後也方便軒銘pua她們幫自己幹活。
軒夜可以說太了解軒銘了。
“好啦，老白，有你這麽一個頂尖實力的人坐鎮，還有聯邦理事會的光環加持，再加上是直屬於我這麽一位老師的學校，所以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
要說沒有一點「首腦」的本事那是不可能的，隻是軒銘平常喜歡一勞永逸，用前期些許「出生」操作維持日後穩定的局麵。
總集世界軒銘就是這麽幹的居多。
“那麽軒銘，建造方麵的事情，你打算怎麽做？”
軒銘略微一笑：“很簡單，我們基沃托斯之中不是有一個很適合的對象嗎？”
“凱撒集團？他們也有建造公司來著的好像……”
“對咯~，不愧是老白呢。”
“你就不怕對方不安好心？”
“現在的我可不像剛來基沃托斯的sensei一樣人生地不熟的，對於這種泡菜國標準的財閥企業公司，我手上治理的手段多的是。”
“好家夥，你這是開局直接拔掉凱撒啊？”
“留著也會礙事，不妨先榨幹價值。如果他們選擇使壞我不就更有借口了嘛。”
軒夜思考了一番軒銘所言的話，拋開首腦的身份不談，以軒銘的話術和總集世界的立場，軒銘完全可以上升問題的嚴重性然後滑坡讓總集世界下場——
總集世界下場了可就不是凱撒那邊說「可以和解嗎？」這樣簡單的程度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