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李懷德心滿意足的離開豐澤園後,何雨柱本打算去買輛自行車,可轉念一想,李懷德今天去了四合院,那院裏的人肯定知道何大清跑了。就院裏那幫家夥的尿性,肯定會像餓了好幾天的狼一樣撲上來,然後把自己兄妹生吞活剝了,連骨頭都不剩,自己可得提前做好準備。


    他先是借了梁經理的自行車,迴家拿上房契,馬不停蹄地趕到房屋管理部門,把自家房契改成自己的名字。然後又在自家附近的居委會,找到了居委會主任。這主任是個從部隊退下來的三十多歲女戰士,姓張,嫉惡如仇,做事也風風火火的,以前也見過何雨柱,為人也沒有一點兒架子,年輕人都親切的叫她張姨。


    何雨柱一見到張主任,“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張主任,我爸他不要我們兄妹了,他跟著一個寡婦跑到保定去了!”


    張主任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拍桌子罵道:“這個何大清,也太不像話了!這麽好的一對兒女,他說不要就不要啦!”她實際上也聽說過何大清最近的一些舉動但畢竟那是人家家事自己不好出麵。


    何雨柱趕忙解釋:“張姨,您別生氣,我爹走之前把所有的錢和家裏的房子都留給我了。我不怨他,畢竟他也單身這麽多年,難得有個知冷知熱的人惦記著。就算他走了,我也能照顧好雨水的。”


    張主任看著何雨柱這麽懂事,滿意地點了點頭:“柱子啊,你可真是個好孩子。你放心吧,有什麽困難就跟我說,姨會幫你們的。”


    何雨柱感激地說道:“謝謝張姨,我知道您一直對我們兄妹倆很好。其實我來找您,就是想讓您給我出出主意。我現在還小,很多事情都不懂,我怕我處理不好。”


    張主任笑著安慰道:“傻孩子,你已經很懂事了。你爹雖然走了,但還有姨呢。以後遇到什麽事,都可以找姨商量。”何雨柱感動得差點哭出來,他知道自己不是孤身一人,還有師父張主任這樣關心他們的長輩。


    何雨柱微微頷首,麵露一絲靦腆,輕聲說道:“我就是擔心自己年紀尚輕,害怕院子裏的人會欺負我們兄妹倆。好在如今是嶄新的社會主義時代,要是放在從前的封建社會,像我們這種情況恐怕都會遭到旁人的覬覦,甚至有可能被那些心懷不軌之人給‘吃絕戶’。”


    聽到這話,張主任頓時怒不可遏,連忙安慰起何雨柱來“柱子,你也說了,吃絕戶那樣的事畢竟是舊社會咱們現在新社會有黨有zf,絕不會允許再出現這樣的事。”同時表示理解他的顧慮,張主任畢竟也是舊社會過來的人,對一些陋習也是知道的,她也擔心柱子四合院裏的人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來,承諾等會兒就過去瞧瞧,如果有人欺負何雨柱兄妹自己絕不答應。。


    何雨柱辭別張主任後,邁步迴到院子裏。他一進院兒,就感覺院裏氣氛和平時不一樣,此刻,院裏所有的鄰居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嘀咕著什麽,看他的眼神就透露著貪婪,都如饑似渴般地緊盯著他家,仿佛一群饑餓的野狼,何雨柱當然知道他們在想什麽,但自己不在乎,他實際上自己能應付這件事但是把張主任拉進來扯虎皮做大旗能免除自己以後的很多麻煩。


    何雨柱剛到家林老太太便來了“柱子,你小心點,今天你父親單位來人了,走了後院裏人就一直在嘀咕你家,估計不會是啥好事。”又提醒他幾句,何雨柱拍著胸脯保證,讓她不必憂心,並叮囑雨水先去林奶奶家,不管看到什麽都不要出來。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一眾鄰居紛紛湧到何雨柱家門口,一個鄰居先開口了:“柱子,聽說你爹跑了?”


    何雨柱淡淡的迴應:“是的。”他心裏清楚得很,這些人肯定是聽到消息後聞風而動,來打他家房子主意的。他仔細打量著說話的這個人,想起來他姓趙,叫趙石頭,在軋鋼廠上班,家裏五口人擠在前院的兩個小房子裏,平時兩家很少來往。在院裏也不顯山不露水的,沒想到這個時候他居然第一個跳出來,看來他也早就盯上了自己家的房子。


    趙石頭接著說:“咱院裏的房子都是軋鋼廠的,既然你爹已經不是軋鋼廠的員工了,那你們兄妹就沒資格住在咱院了,你們搬出去吧,把房子騰出來給其他住房緊張的人。”


    其他鄰居也都隨聲附和:“是呀,都不是軋鋼廠的人了就不能住軋鋼廠的房,搬出去吧。”他們一個個臉上露出貪婪和急切的神情,仿佛已經看到何家的房子即將落入他們手中。


    何雨柱看著這些人的嘴臉,心中一陣冷笑。他提高聲音,大聲說道:“我不知道你們是裝糊塗還是真糊塗,誰說我們家的房子是軋鋼廠的了?住在這個院裏的老人都知道我們家的房子有房本,那可是祖上傳下來的私產,跟你們租住軋鋼廠的房子完全不一樣!”他的聲音在院子裏迴蕩,讓那些心懷叵測的鄰居們不禁一震。


    一時間那幫鄰居有些不知所措,一個鄰居硬著頭皮道:“你說是私產就是私產,你得拿出證據來。”


    “對,拿出證據來,拿不出證據就是假的。”其實這個院裏人基本上都知道何家的房子是私產,但他們就是故意裝糊塗,認為何大清跑了,而何雨柱兄妹兩個小屁孩兒,什麽也不懂,自己這麽多人,想怎麽拿捏他們就怎麽拿捏,說白了他們就是想吃絕戶,至於良心,嗬嗬了,那東西值幾個錢。


    “你們是代表哪一級zf?是居委會還是區政府,你們有資格看嗎!”


    何雨柱這句話問得他們啞口無言,是啊,他們隻是普通居民,有什麽權利要求查看別人的房產證明呢?


    賈張氏這時候跳出來了,她一臉貪婪地說:“傻柱,我不管,你們兄妹住兩間房也太多了,隻要你把正房給我家東旭住,你和你家那個賠錢貨住到東廂房,我就讓你們還住在中院。”


    何雨柱聽了這話,氣得臉色發青,他沒想到賈張氏居然如此無恥,竟然想要霸占他家的正房而口氣卻還要自己感激她一樣。他瞪著賈張氏,冷冷地說:“賈張氏,你別太過分了,我們家的房子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憑什麽讓賈東旭那個廢物住我家,還想要正房?”


    賈張氏卻不以為意,她得意洋洋地說:“傻柱,你可別不識好歹,我這是為你好,隻要你把正房讓給我家東旭住,我就保著你兄妹兩能在四合院安穩的一直住下去,畢竟咱可都是中院的老鄰居了。”


    她是怕何雨柱年輕不當事,見到這麽多人的大陣仗,一下就會被這麽多人嚇住,他肯定會屈服的,萬一正房被別人捷足先登了,那就很麻煩,所以先提出自己的要求。


    其他鄰居一聽不願意了“賈張氏,憑什麽呀,咱們不是說好的嗎?”賈張氏不屑一顧道“什麽說好了,你們說好了我可沒有同意,再說了這可是我們中院的事,你們前院和後院的有啥資格參與。”


    “分什麽前院中院,咱都一個院子的,都能參與。”這時候一幫禽獸隱隱有些爭搶了起來。


    何雨柱看著這幫所謂的鄰居,不禁心裏冷笑:哼,一群烏合之眾,就你們這幫廢物還想搶小爺的房,真是想瞎了心了,小爺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趙石頭看著人群逐漸亂了,忙道“咱們大夥兒先別自亂陣腳,先把何家兄妹趕出去,後麵的事咱們再商量,一會兒看誰出力大誰家就住正房。”但他平時在院裏也就是個小透明,大家誰聽他的。


    賈張氏首先就跳出來“憑什麽呀,你一個前院的憑什麽奪我們中院的房子。”


    “分什麽中院前院,這都是一個大院兒的,都能參與,但石頭你說的也不對,誰出力多怎麽算?可不是誰先說話就是誰出力多了。”此時眾禽不但沒有壓製住何雨柱他們自己反而越來越亂,都在爭搶正房的歸屬,甚至有兩個大媽已經動上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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