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站在房門口,聽著眾人七嘴八舌地說著要共用衛生間的事,他們的話越來越難聽,在他們嘴裏何雨柱沒把衛生間拿出來公用仿佛做了一件十惡不赦的事兒一樣。


    何雨柱心中一陣冷笑,這幫人還是隻想占便宜呀,難道他們以為現在的自己還是前世的自己嗎。他大聲說道:“各位街坊鄰居,這房子可是我自己花錢費力裝修的,憑啥要給大家共用?剛才我也是說了,你們出房子出地方我出設計方案,出錢建個公廁,可你們不願意呀,不能你們隻想要好處卻啥也不願意出吧,你們也好意思!”眾人一聽,頓時臉上露出一絲不好意思的神情。


    這時易中海走上前來,皮笑肉不笑地說:“柱子啊,咱們都是鄰裏,應該互相幫忙嘛,你那廁所既然已經弄好了,就拿出來方便一下需要的人唄,至於修公廁大家就不用你再修了,也省的你再花錢了不是。”


    何雨柱雙手抱胸迴應道:“易大爺,聽你說的意思我還得謝謝你了,你也不想想之前我裝修的時候,你們一個個說風涼話,現在看我裝得好了就想來占便宜?沒門兒!”眾人被說得麵紅耳赤。但還是有人不甘心,小聲嘀咕著小氣之類的話。


    何雨柱也不管不顧,轉身走進屋子,“砰”地一聲關上了門。他心想,這些人平時就想占別人便宜,這次自己絕不可能妥協,即便妥協一次他們不會感激自己隻會蹬鼻子上臉。從此之後,院裏的人每次看到何雨柱精心裝修的房子,隻能暗暗羨慕卻再也不敢提共用之事了。


    但易中海卻對何雨柱的態度愈發不滿,便發動院裏所有人,說何雨柱越來越不像話,要院裏人別再搭理何雨柱,孤立他。易中海打的主意是等他受不了了自己就會出手收拾他。


    於是在接下來相當長的一段日子裏,院子裏的人們每當與何雨柱不期而遇時,再也不複往昔那虛情假意的熱忱態度。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張充滿憤恨之色的麵龐,仿佛何雨柱虧欠了他們巨額錢財一般。就這樣,何雨柱漸漸地被院子裏的眾人所孤立。


    不過在這段時間裏,何雨柱又去趙村了一次,從趙村長那裏弄到了兩隻小牛犢。其中一隻是腿摔斷了,日後注定無法再承擔繁重的農田勞作;而另一隻則是剛剛夭折,好在其肉質極為新鮮,用來製作美味可口的鹵牛肉簡直堪稱完美。


    於是,何雨柱那天便興致勃勃地在院子裏精心烹製起了一鍋鹵牛肉。這段時間他鹵製肉類的手藝越發純熟,隨著燉煮時間的推移,濃鬱醇厚的香氣開始肆意彌漫開來,肆無忌憚地鑽進了每一個院子裏居民的鼻腔之中。這股誘人至極的香味瞬間就將大家肚裏的饞蟲徹底勾引了出來,一個個都饞得口水直流。


    然而,鑒於這段時間彼此之間緊張惡劣的關係,所有人心裏都跟明鏡兒似的——就算厚著臉皮主動登門去向何雨柱討要一口牛肉吃,恐怕也隻會換來無情的拒絕。於是乎,無奈之下的人們隻得乖乖呆在家裏,一邊眼巴巴地望著何雨柱家的方向,一邊流著長長的哈喇子,就著鹵牛肉的香氣啃著手裏的窩窩頭,並時不時地低聲咒罵幾句那個吝嗇鬼何雨柱,把東西做這麽好吃,也不知道團結鄰裏,現在他和院裏人關係這麽僵,也不想想如果給每家都送點兒大家不就原諒他了嗎。


    對於眾人如此這般的反應,何雨柱自然是心知肚明。可他非但不以為意,反倒十分享受這種“你們明明看我不順眼,卻偏偏拿我毫無辦法”的奇妙感覺呢!牛肉鹵好後給許大茂家送了點兒,畢竟這個渠道可是許富貴介紹的,自己也得有所表示不是。


    幸虧這些這些食物是送給許富貴家的,換做他送給其他單獨人家還真不一定敢接手呢!要知道,院子裏的眾人剛剛才和何雨柱發生了一點小摩擦,大家現在都有意無意地孤立著他。在這種情況下,誰敢跟他走得太近,那可就要遭人白眼,甚至也會被一起孤立起來。


    不過,何雨柱倒是個心寬的人,他心裏想著既然已經走到許大茂家門口了,幹脆也給後院的聾老太太送一點兒過去吧。於是,他特意挑選了一些燉煮得特別軟爛的食物,滿心歡喜地敲響了聾老太太家的門。


    聾老太太看了看何雨柱帶來的牛肉,沒有高興反而神情很複雜,她雖然垂涎欲滴但還是狠下心道“柱子,老太太現在牙口不行,這些東西嚼不動,你還是拿迴去吧。”其實,聾老太太之所以這麽做,也是有她的顧慮的。她心裏清楚,自己以後的養老主要還得靠易中海,自己不能輕易放棄他,而現在與何雨柱走得太近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對此,何雨柱倒是顯得很豁達,他覺得自己隻不過是單純地想要給聾老太太送點好吃的罷了,並沒有夾雜其他什麽想法。但聾老太太的這番舉動還是讓他感到有些心寒,他意識到聾老太太如今已經完全站在了易中海那一邊,看來兩人之間的關係算是徹底決裂、恩斷義絕了。


    何雨柱也沒說啥,他道“那行吧,既然老太太這幾天牙口不好,那就等以後有機會吧。”說著轉身要走,聾老太太太看著還是忍不住說道“柱子,或者你把牛肉送你易大爺點兒,有啥解不開的疙瘩。”


    何雨柱道“老太太,易中海還是算了吧,人家工資高,人更清高,可看不上我這些東西。”說著轉身離開。


    接下來一段時間何雨柱和許大茂家都成了四合院的另類,不過許家在院裏一直名聲不咋地,院裏人也不敢招惹許富貴,維持了表麵的和諧,所以何雨柱成了院裏最被孤立的人。


    好在何雨柱並沒有因為聾老太太徹底倒向易中海而沮喪,他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情。因為他發現今天自己烹飪的牛肉味道著實不錯,比外麵賣的可是好吃太多了,有好東西當然得給師父家送去一些嚐嚐鮮。


    於是直接騎車把鹵牛肉給師父家送了一些,師父一家人可都是吃過見過的,但對何雨柱的鹵牛肉依然是讚不絕口,吃得津津有味,盛讚他的鹵味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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