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山童姥好一陣無言,碰上林沙這麽一位混不吝的家夥,她也大感頭疼。『『,


    “說話,你到底願不願意,可別逼得我用強!”


    林沙眉眼輕挑,笑吟吟催促道。


    “大言不慚!”


    天山童姥氣得夠戧,連連冷笑道:“你小子就不怕等姥姥恢複了功力,秋後算帳麽?”


    “是不是大言不慚,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估計也不算!”


    林沙咧嘴輕笑,悠然度步緩和前行淡然道:“我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


    “好,小子我答應你了!”


    天山童姥還能說什麽,瞪著一雙清純小眼咬牙道。


    “這就對了嘛!”


    林沙哈哈一笑,臉上神色無喜無悲,平靜道:“說老實話,就衝你眼下這種摸樣,我對八方**唯我獨尊功便沒抱太大希望!”


    “那你小子還眼巴巴找來幹嘛?”


    天山童姥氣得柳眉倒豎,狠狠瞪了林沙一眼怒喝出聲。


    “不是說了嘛,對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感興趣!”


    林沙微微一笑不以為意,搖了搖頭平靜道:“再說了它山之石可以攻玉,有機會的情況下我自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哼,等姥姥我實力恢複後,看姥姥怎麽收拾你小子!”


    天山童姥當真不客氣,眼下還提溜在林沙手上,便滿臉殺氣嚷嚷道。


    “廢話不需多說,天山童姥你有何條件盡管道出,隻要我能做到也不會吝嗇!”林沙輕輕一笑。對天山童姥的威脅不以為意,話鋒一轉輕笑道。


    “我要你替我護法!”


    天山童姥活到了這個歲數自然不是傻子。直接說出了眼下最為重要之事。


    “這是應該的!”


    林沙毫不猶豫答應,臉上神色沒有絲毫變化。


    “最好能替我教訓了那幫背叛的混蛋!”


    天山童姥得寸進尺。清秀稚嫩的小臉上殺氣凜然。


    “這個我就不能答應了!”


    嘴角微微抽搐,林沙輕笑著搖了搖頭。


    “為什麽?”


    天山童姥怒道:“別被那幫旁門左道的話引偏了,他們可不是啥善茬,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大有人在!”


    “我知道!”


    林沙淡然輕笑,不緊不慢說道。


    “既然知道,那你小子為何還跟那幫旁門左道湊到一塊?”


    天山童姥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架勢。


    “別用那種語氣說話,天山飄渺峰靈鳩宮和你天山童姥就是好人了?”


    提溜起天山童姥繼續前行,林沙忍不住嗤笑出聲。


    “什麽呢,我天山童姥自問行事對得起良心……”


    天山童姥怒了。滿臉不爽大喝出聲。


    “好好好,是我瞎說,我如何行事也用不著天山童姥你來置喙!”


    林沙嗬嗬一笑不以為意,搖了搖頭淡然開口道。


    “哼,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天山童姥臉上怒色一閃,很是不滿道。


    “嘿嘿,我就沒見過想你這麽大的‘老人家’!”


    沒好氣輕笑出聲,見天山童姥臉色與垮又準備開口,林沙淡然笑道:“好了別說這些沒意義的事兒。天山童姥你還有什麽要求沒有?”


    “你,你,你什麽時候見過無崖子的?”


    天山童姥沉默片刻,突然開口問道。


    “就在不久前!”


    遠處已見到影影綽綽的高大城牆。林沙腳下步子依舊不緊不慢,潛行速度卻是突然加快不少。


    “他,他還好吧?”


    天山童姥又沉默一會。沙啞著嗓門繼續問道。


    “一個殘缺身軀,能有多好?”


    腳下猛地一縱。身形騰空而起在城牆守衛不注意的當口,輕輕鬆鬆便飛進了城裏。林沙四下打探一眼便朝著客棧方向急速趕去。


    “什麽,無崖子怎麽變成如此摸樣?”


    直到進了客棧客房,天山童姥才從震驚情緒中清醒,滿臉不可思議驚唿道。


    “有什麽不可能的?”


    將天山童姥放下,林沙拉開椅子坐到一旁,輕笑著搖頭將無崖子的遭遇簡單述說一遍,包括他跟李秋水鬧翻,最後被徒弟丁春秋暗算,從懸崖掉落腰腿以下變成肉泥,眼下正窩早擂鼓山修養的事兒都說清楚了。


    “丁—春—秋!”


    天山童姥咬牙切齒一臉殺氣,對丁春秋惱恨到了極點。


    “擂鼓山就在不遠處,天山童姥你要不要過去看上一看?”


    林沙輕輕一笑轉移了話題,他覺得天山童姥的反應太過了,丁春秋的事情自有無崖子親自料理,她這個大師姐在一旁看著就好,要是親自動手的話難免引來無崖子師徒的不喜。


    “這個,還是算了吧!”


    天山童姥很有些心動,可是最後想了想還是放棄了,特別看到自身小女孩形象之後,臉色更顯黯然。


    “由得你!”


    林沙也不以為意,他對無崖子的幾角戀根本沒興趣,無非就是門派太小幾位師姐妹圍繞一個男性同門的故事,這就是小門派最大的弊端了。


    “小子,姥姥也不占你便宜,這就告之八荒**唯我獨尊功的口訣心法,聽清楚了……”


    天山童姥倒也幹脆,收斂了心情直接將八荒**唯我獨尊功的口訣心法,原原本本告之林沙。


    ……


    接下來幾天,林沙和天山童姥就窩在客棧哪都沒去,一個傳授八荒**唯我獨尊功,一個仔細聆聽不時提出心中疑惑倒也過得充實自在。


    當林沙沉下心神,一心想學一門武功的話,隻要這門武功還沒超出他的理解範疇,無論學習進度還是涉及深度都十分驚人。


    怎麽說,境界都擺在這兒。


    此時的林沙,內家拳早已達到氣血成罡的傳奇境界,可以毫不誇張的道一聲氣血不竭實力不墜。


    內功雖然沒做凝結內丹之道,但境界一點都不比倚天世界太極拳大成的張三豐差,就是比之天山童姥的師傅逍遙子也是隻強不弱。


    盡管八荒**唯一我獨尊功十分奇特,以催發調節人體激素為要,對於一般江湖中人而言十分神秘,可對林沙來說理解起來很是簡單。


    以他此時氣血成罡的內家拳境界,對身體的掌控早已達到細致入微之境,隻要他願意隨意可以調整體內氣血的運行速度,同時隨著五髒六腑周圍的竅穴不斷開辟,他對身體各器官的掌控程度上了一個大大台階。


    當然,體內激素分泌對他而言,確實算得上一個新鮮課題,想要研究琢磨出成果來也不容易。他在現代世界時畢竟隻是一個打黑拳的地下拳手,雖然對身體內分泌係統有一個大概了解,但了解得太過片麵淺薄。


    而且八荒**唯我獨尊功所激發的身體激素,也與尋常意義上的身體正常激素有很大不同,最起碼能夠使得天山童姥容顏不老這一點,就足夠讓人大感驚奇讚歎不已。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因著他對自身身體細致入微的掌控力度,他對八荒**唯我獨尊功的了解可以用一日千力來形容,往往能夠直指要害抓住重點,所提出的問題也極有深度和見解,有時候問得天山童姥都反應不極瞠目結舌。


    “小子你很厲害嘛,這麽幾天時間便對八荒**唯我獨尊功了解到這種程度!”


    好不容易,絞盡腦汁將林沙剛剛提出的問題解決,天山童姥探了口氣讚歎道:“要不是姥姥不收男弟子,說不定就要將衣缽傳於你小子了!”


    “別,我承受不起!”


    林沙輕笑擺手,搖了搖頭意態閑舒,開口淡淡道:“我對天山靈鳩宮沒啥興趣,而且你們行事也太過偏激,我沒興趣跟著瞎參合!”


    “小子你告訴我,你現在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天山童姥倒沒生氣,話鋒一轉小臉繃得緊緊的嚴肅道。


    不怪她有如此疑惑,八荒**唯我獨尊功的修煉要求極端嚴苛,最根本的要求便是要有一身雄渾內功基礎,不然連碰都不能碰這門武功,要是沒有強悍內功就修煉的話基本上逃不脫走火入魔的下場。


    林沙盡管沒有修煉八荒**唯我獨尊功,可是單憑他對八荒**唯我獨尊功的高深見解來看,無論是武功見識還是內功修為絕對差不了。


    三十六洞七十二島一幹左道旁門之士聚會之時,她一直被裝在麻袋裏,自然沒有見識到林沙的強悍武力,可是通過這幾天的武學交流,她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心驚不已。


    “初見之時不是說了麽?”


    林沙輕輕一笑,臉色平靜坦然道:“就是童姥你全盛之時,是不是我的對手都兩說得很!”


    “大言不慚!”


    天山童姥滿臉不悅,感覺林沙在拿她調侃。


    “喲,師姐說誰大言不慚呢?”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掩飾不住的嘲諷,從門外走進來一位麵戴淺紗身形窈窕的女子。


    “不請自來謂之賊!”


    林沙眼睛微微眯縫,目光炯炯直視突然闖入的女子,淡然輕笑毫不客氣道:“識相的給我滾出去,否則別怪我下手狠辣!”


    “賤人,你是如何找到這裏來的?”


    天山童姥滿臉憤恨,一張清秀小臉上露出滿滿的怨毒之色,轉頭怒視林沙尖叫道:“小子是不是你泄露了消息……”(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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