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你是狗嗎?」


    陳羨舌尖掃過她的唇瓣,終於鬆開她,將床頭櫃上的手機遞到岑以眠手裏,同時開口道:「我要是狗的話,你就得反省一下了。」


    「我反省什麽?」


    「玩的這麽花。」


    「……」


    岑以眠點開簡訊,是一串網絡虛擬號碼,查不到ip位址。


    陳羨見她神色逐漸嚴肅起來,問道:「怎麽了?」


    她將手機遞過去。


    【鄭秀言被許皓翔控製了,東郊別墅區,這幾天他準備把人帶出市,想救人就盡快】


    這人比鄭秀言更謹慎,虛擬號碼讓人根本查不到他的信息,他們也根本想不起來還有誰能提供如此準確的信息。


    【蕭晗:除非是許皓翔身邊的人,但是也不可能啊,他這麽小心謹慎怎麽會把這種信息透露給別人】


    【孔益林:會不會是會所的人】


    【聶初林:這個倒是有可能,之前鄭秀言不是說見過他和澳洋的高層在會所見麵】


    【聶初林:可能是跟鄭秀言交好的女生,之前不敢說什麽,然後終於探聽到信息就急忙聯繫岑以眠了】


    不管怎麽說,岑以眠還是要親自去一趟帝都的,可陳羨還住著院她又不放心。


    孔益林聽說了簡訊之後也趕來了醫院,坐在窗邊見她一副糾結的模樣,提議:「那就我過去一趟,你留下照顧陳羨。」


    陳羨知道岑以眠心裏在想什麽,他說:「想去就去,我保證不亂跑。」


    岑以眠就是擔心她不在的時候,單位的同事們沒個節製,到時候耽誤了他休息。


    不過既然某人自己已經保證了,岑以眠順勢和他約法三章。


    一、三餐要準時準點。


    「每天拍照給我看,檢查。」岑以眠寫下第一條後,打眼看他。


    二、身體不舒服要及時說。


    岑以眠補充道:「不許憋著不說,不許怕我擔心就什麽都不告訴我。」


    陳羨知道她還耿耿於懷以前自己瞞著她的事,當即伸出三根手指保證:「說,肯定說。」


    三、不許熬夜,不許亂跑。


    為什麽要加上一條不許亂跑呢,是因為昨天岑以眠傍晚去買飯,迴來發現他剛從洗手間出來,正扶著牆拖著一條殘腿慢悠悠地往病床挪。


    氣地岑以眠恨不得把他丟在醫院再也不要理他了,哪有他這樣的病人,一點也不聽醫囑。


    「我幫你請了一位護工,我不在的時候一日三餐你想吃什麽就讓他幫忙買,再讓我知道你亂走動,我就再也不要理你了。」


    孔益林一聽這個樂了,在一邊插了句嘴:「那再也不理他了,我還能有機會嗎?」


    哦對,窗戶邊坐著的那位是他曾經的情敵,陳羨眯了眯眼,也不知道是對誰說:「放心,我肯定不亂走動。」


    一切都囑咐好,岑以眠終於在某位傷員依依不捨的目光中,和孔益林離開了醫院,再次啟程前往帝都。


    過了安檢,岑以眠低頭看了眼手機,有條未讀。


    【陳羨:剛被護工扶著去了衛生間,男護工。】


    這人,還特意強調男護工,她請的她能不知道嗎?正皺著眉準備打字的時候,對方又發來一條。


    【陳羨:醫生允許的】


    【陳羨:我沒亂跑,你不能真讓我在床上,三歲以後我就不尿床了】


    「笑什麽呢?」孔益林見她笑得合不攏嘴,湊過去。


    岑以眠快速迴了一串省略號以示無語,然後熄了屏說:「沒什麽,走吧該去登機了。」


    某人有包袱,尤其在前情敵麵前,她得給人留著點臉麵。


    出了帝都機場,他們直奔著警局,再來之前岑以眠就已經提前聯繫了這邊的警察。


    岑以眠將簡訊調出來截圖給警局那邊發了過去,到了警局後,上次接待他們的那位警察問:「你們確定這條信息的真實性嗎?」


    這個岑以眠也說不好,這條信息並沒有給他們具體地址,別墅區那邊住的非富即貴,貿然排查肯定是不行的。


    「我們已經派人去附近盯緊了,簡訊裏說他最近有可能會把人轉移,如果真是這樣那更好,可以直接攔截。」


    岑以眠和孔益林對視一眼,心裏不禁為鄭言秀捏一把汗,希望她一切平安:「目前也隻能等了。」


    接下來的兩天,別墅區周圍一直暗中潛伏的警察並沒有看到任何可疑人員,許皓翔依舊每天單位和家兩點一線,這中間隻有疑似家政服務的人員去過他家,但也不出兩個小時就離開了。


    直到第三天,岑以眠再一次收到了虛擬網絡號碼的簡訊,這次對方曝出了一個更具有突破性的消息。


    岑以眠拿著這條簡訊去了澳洋,韓延看到後麵色嚴肅:「多謝岑小姐,我會立即展開調查,盡快給你一個答覆。」


    匿名簡訊這次給出了許皓翔身後的靠山,也就是澳洋集團的某高層,岑以眠見他麵色嚴峻忍不住開口問:「韓總和這個人關係很近?」


    「是我的表舅,你放心,我不會徇私枉法的。」


    岑以眠聽他這麽說知道他誤會了,於是趕緊道歉:「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韓延沖她莞爾一笑,「我隻是表明一下立場,聶小姐對我誤會頗深,還要麻煩你幫我解釋一下。」


    岑以眠總覺得韓延對聶初琳很感興趣,不過聶初琳好像很煩他,不隻是煩,是厭惡到極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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