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身一變,通體冰藍四周散發著光芒,一頭小鹿蜷縮在床上。


    “雨浣,麻煩去外麵守著好嘛?”


    她的聲音又酥又軟,又糯,帶著濃濃的鼻音,鹿眼裏蒙上一層氤氳。


    河雨浣手指甲剛準備戳桌子上的葡萄被喊住,她指甲動動:“是,主人。”


    有銀猙衛與河雨浣在外麵守著,他們十分放心。


    閻若玉卻坐在那兒沒動,他需要一些心理建設。


    一般藥鹿族都很少顯露真身,因為他們都角也十分珍貴。


    她是有多信任他,才敢把真身暴露在他麵前!


    “閻少君,快點。”聲音嬌軟,格外勾人


    他從身體幻化,先出現五根尾巴,然後漸漸變成猙的模樣。


    那床就略顯得有點渺小,一根尾巴把鍾離月珞蜷住。


    隨後一猙一鹿蜷到地上,她身上散發的那些粉紫色的氣就是狐術,慢慢被他舔舐幹淨。


    帶著倒刺的舌頭舔舐到她的脖頸處。


    他聞到血液的香味,他張嘴用牙輕輕咬了咬她的鹿脖。


    她“嗯哼”一聲,鹿角與猙角相碰撞。


    鍾離月珞的眼睛漸漸恢複成清亮的模樣。


    她盯著閻若玉:“閻少君,剛才多少有點曖昧了吧!”


    “不是公主你說,讓我把你當做獵物?”他聲音沙啞,壓製著自己。


    “狐術是不是解的差不多了?”


    “公主這是要卸磨殺猙嗎?”舌頭舔了她的鹿角。


    她渾身一個激靈,變成人形,三條尾巴把她擋住,畢竟她屬於沒穿衣服的狀態。


    她這幻衣術用的實在不行,閻若玉輕笑。


    在刺眼的華光中他穿好衣服,而她則是穿著他的袍子,寬大無比。


    “公主,你又欠我一次。”


    “謝謝閻少君,不過我還有一事相問,你找我君父究竟說了什麽?”


    “說讓他助我,他說先要討你歡心。”


    “就這?”


    “當然,公主以為是什麽?”玄骨扇輕搖,臉色微紅,也不正眼看她。


    他雖然可以解除狐術,但剛才畢竟又是與她親密接觸。


    那毛茸茸的鹿毛,他迴憶起那個觸感就渾身一激靈。


    鍾離月珞走近他,看他臉紅忍不住笑道:“沒什麽,就是止不住我這顆好奇的心”


    “還有就是我想告訴閻少君,你在打風靈鬼族主意的同時,萬魔澗那邊說不定也在打你們猙族的主意。”


    他也確實得到過消息,那平安無事了千百萬年的萬魔澗。


    卻在近千年來蠢蠢欲動,確實不得不防。


    不過眼下,暫時可以不想那些。


    他剛才為她解狐術的時候,還在她身上聞到了別的味道,有些熟悉,一時間想不起來。


    “公主,選親的第一個晚上,你會選誰?”


    閻若玉沒想到自己也會問出這麽幼稚的問題。


    “看那天是什麽情況咯?”


    她調皮的吐了吐舌頭,把自己的腰帶拴緊,朝著房門外喊著河雨浣。


    “等等,公主,我還有一個問題。”


    “閻少君請講。”她迴頭露出明媚笑容,十分治愈。


    “這河雨浣,為什麽會如此死心塌地跟你?”


    鍾離月珞眼珠子,轉了轉,做思索模樣。


    “閻少君,這個問題還是應該去問雨浣,我確實無從得知。”


    他眯著丹鳳眼,不知道在想何事,迴憶起初次與她見麵的場景。


    也是她和河雨浣初次見,怎麽那河雨浣就像是受了她蠱惑一樣呢,她又不是狐狸。


    蘇風淩迴到鬼族客棧,還好他吸入的香味不多,也能自行消散。


    他迴到房間,扯開自己的衣襟,透透氣。


    蘇風君悄無聲息出現在門口,靠在那兒,冷眼盯著他。


    “出了何事。”


    “還好我去的及時,不然就出大事了”


    “那公叔家竟然敢對公主做這等事,這選親之後,他們這個氏族也不得不防啊!”


    “那你現在如何?”


    “不過是著了那歪門邪道,休息一晚上,應該能自行緩解。”


    “好,沒事就行。”


    蘇風君迴到自己的房間,其實他還想問更多細節,不過……等以後再問也可。


    他望著皇廷內院的方向,不自覺的就想起那個少女,她還真是與常人不同。


    鍾離月珞離開猙族客棧,迴去得知鍾離羽被禁足。


    隻是禁足這點小懲罰,對於她來說算不得什麽。


    河雨浣跟她迴房間,她緩緩歎一口氣。


    也不知道她的君父有沒有聽她勸解,真害怕他又變成那種暴虐成性的模樣。


    “主人,你在想什麽,似乎很糾結。”


    “雨浣,你們河氏有沒有內部紛爭?”


    河雨浣有些難以理解,他們哪來的什麽內部紛爭?


    強者吃腦子,弱者喝西北風?


    “應該沒有吧,他們都挺尊重我的。”


    她尷尬的咧嘴,這外麵的爭鬥,已經超出她能理解的範疇。


    “也是,畢竟你們偌大的無心河隻有河氏一族。”


    她整理著自己的妝奩,看著那根金簪,神色一凝。


    今日事情鬧得如此之大,公叔一族麵子上肯定會過不去。


    也不知道會在背後搞什麽動作,她這樣的舉動會不會讓他們計劃提前。


    此時的公叔府,會客廳裏麵正坐著兩個黑袍人。


    身後三條狐尾,麵容都是那種七老八十的老婆子,老爺子。


    “我們狐王說了,隻要公叔一族給的誠意夠,我們也不是不能聯手。”


    蒼老的聲音從那軀體裏麵傳來,他們根本就沒有張嘴。


    “不知道狐王要何等誠意”公叔良站著,語氣到也恭敬


    “我們狐王說了,西魔山,到時候他要三分之一”


    “畢竟萬魔澗挨著北魔山,常年苦寒,也總得給我們狐族一些容身之地吧!”


    可他們根本就沒有說出狐王真正的意圖。


    隻是說西魔山要三分之一,而其他三處他全都要


    公叔良眼眸透露著陰險,這狐族未免也太獅子大開口。


    不過先答應他們也未嚐不可,到時候借他們的力上位之後,再把他們都處理了就行。


    “我可以代表公叔一族答應你們狐族。”


    “那公叔公子,就祝我們合作愉快,這是狐王給你準備的見麵禮,裏麵是萬惑香”


    “隻要想控製哪個人,隻需要把這萬惑香分三次燃或服,就可以達到控製的目的。”


    “謝狐王!”


    而等這群老狐狸走後,暗處又出現一人。


    看起來忽隱忽現,公叔良挑眉問道:“怎麽是有什麽消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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