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紀人微微頓住,問道:「小齊總得罪你了?」


    喻嘉祥哼了一聲,不爽地說道:「他把我的小白菜拱走了,我不能故意噁心他一下嗎?」


    經紀人深吸一口氣,罵道:「喻嘉祥你都多大的人了,幼不幼稚啊?」


    喻嘉祥:「反正你別管。」


    ……


    當齊嶼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看著自己老婆被別的alpha摟在懷裏,兩人的姿勢很是親密,齊嶼的臉「唰」地一下就黑了。


    青梅竹馬?


    弟弟?


    今天又?


    去alpha家打遊戲?


    齊嶼差點沒氣瘋,他打電話給助理,怒道:「把熱搜給我撤了,有關的詞條也撤掉!」


    很好,他被別的alpha給挑釁了。


    齊嶼再給助理打了個電話:「給我訂最快一張去b市的機票。」


    做完這一切後,齊嶼給陸在霖打了個電話。


    陸在霖過了很久才接起了電話,迷迷糊糊地說:「怎麽了?」


    齊嶼意識到他可能是睡著了,放低了音量:「寶寶睡著了嗎?」


    陸在霖「嗯」了一聲,打著哈欠說:「怎麽這麽晚才給我打電話,忙完了嗎?」


    陸在霖的聲音帶了點鼻音,也許是因為睏倦,聽起來很乖巧。


    齊嶼溫柔低語:「忙完了,困了就先睡吧,明天再給寶寶打電話。」


    陸在霖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也就沒有反駁他這聲「寶寶」。


    淺淺的唿吸聲通過話筒傳出來,齊嶼捨不得掛掉。


    聽了好一會才掛斷了通話。


    陸在霖抱著齊嶼的衣服睡得香甜。


    第二天醒來時,打開手機才恍然想起齊嶼昨天好像給他打過電話來著。


    至於說了什麽內容,他已經完全忘記了。


    陸在霖給齊嶼撥打了電話,那邊傳來係統女聲顯示他已關機。


    然後他就給齊嶼發了一條微信信息,也沒有得到任何迴應,不過他想起來齊嶼跟他說過這幾天他有點忙。


    陸在霖就沒再糾結這件事了。


    他今天約了簡陽,在一間咖啡廳。


    簡陽:「大忙人,見你一麵還真是不容易。」


    陸在霖想起簡陽約了他好幾次,不好意思地說:「前幾天家裏有事。」


    簡陽雙眼陡然一亮,八卦地問了句:「難道是齊嶼來你家見家長了?」


    陸在霖連忙擺了擺手,說:「怎麽可能,我爸說了,沒到畢業這事都沒戲。」


    陸父也不是不開明的人,他的心思和喻嘉祥一樣,大概還停留在自家養的水嫩嫩的大白菜被豬拱了的悲痛事實中,還未能完全接受。


    簡陽笑了笑:「看來即使是萬能的齊嶼也跟普通人一樣,麵對老丈人也沒有絲毫辦法,隻能熬。」


    陸在霖笑道:「是啊。」


    簡陽忽然問起:「對了,昨天你上熱搜了。」


    陸在霖想起昨天和嘉祥哥拍的那張照片,還有答應他讓他發到大眼仔的事情,淡淡地點了點頭,絲毫不在意。


    簡陽瞧他這副樣子,有些好奇,「你這麽淡定啊?」


    陸在霖:「不然呢?」


    簡陽挑挑眉,說:「我昨天聽說這熱搜就上了一會,忽然就被撤掉了,連詞條都沒了,該不會是你家那位幹的吧?」


    陸在霖詫異地問:「你說齊嶼?」


    簡陽:「對啊,不然還能有誰?」


    看著陸在霖這副迷茫的神色,他嘖聲道:「你家那位醋勁大的很,說不定他現在就在飛來找你的路上了。」


    「怎麽會?」


    不對。


    陸在霖想起昨天夜裏,齊嶼給他打過電話,隻是那時候他太困了,迷迷糊糊根本聽不清齊嶼在說什麽。


    他想起早上給齊嶼打電話還是關機狀態,該不會真如簡陽所說的,齊嶼來b市找他了吧?


    這個念頭剛想起來,他就看到齊嶼給他發來了信息。


    [在哪?]


    陸在霖此時的想法是:他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陸在霖:你在b市?


    齊嶼:我在你家附近的停車場。


    齊嶼甚至還給他貼心的發送了位置信息。


    陸在霖想起簡陽說的話,感覺後背發涼,齊嶼該不會真的在吃醋吧?


    簡陽看他這副樣子,幸災樂禍地笑了笑,說:「你家那位不會真的來了吧?」


    陸在霖無奈地點點頭,對簡陽說道:「我先走了,改日再約吧。」


    簡陽哼笑了一聲,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句:「希望你不要三天下不來床。」


    陸在霖:「……」


    他在附近打了輛車迴到家附近,然後根據地圖顯示一直走到地下車庫一輛黑色的小轎車,看著那熟悉的車牌號碼,打開了副駕駛坐了進去。


    剛關上車門,就被拽入懷抱中,齊嶼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托著他的後腦勺,在他微微的驚唿聲中,親吻著他的嘴唇,溫熱的舌滑入他的口中,探索著每一個角落。


    來勢洶洶的吻讓陸在霖猝不及防,霸道強勢的吻根本不允許他逃離。


    齊嶼的吻炙熱又用力,克製了這麽久,帶著幾分兇狠的意味。


    直到陸在霖喘不上氣,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了他,然後抱著他的腰,委屈地說道:「我好想你。」


    陸在霖還在微微地喘著氣,齊嶼的吻又滾燙地落下來,在他的臉頰,耳邊,還有腺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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