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過後,jenkins卻一直在猶豫中,眼看著金希澈一步步在整垮自己原先在mohn的勢力,此時此刻能讓他伏法的,隻有jenkins。不過倒也幸好,崔始源那邊近來毫無動作,省去了不少麻煩,卻讓人更加需要打起精神,以防萬一。


    鄭允浩疲累地坐在沙發上,微眯著雙眼使得眼前的燈光暈成一片,光線遮掩了視線讓他看不清眼前的事物,突然間在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朦朧,遮掩....緩緩勾起嘴角,鄭允浩忽地睜開了雙眸,仰起頭如鷹一-般犀利而又堅定地望著天花板。


    午夜時分,本是一切事物休養生息的時刻,幾道黑影晃過窗口,讓原本就因為最近發生的事情而神經敏感的jenkins打起了精神,雙指夾著被子一角輕輕地掀開,赤著腳走下床躡手躡腳地來到窗邊,心髒怦怦地跳動:“是誰?誰在哪裏?”


    忽然間窗戶玻璃輕微震動,伴隨著清脆的一聲響,一個飛鏢一樣的東西衝破了阻擋,順著jenkins的臉頰擦過,血液從傷口中不斷流出,


    jenkins捂著側臉睜大了雙眼,驚恐慌亂地奔向門口:“開門,快給我開門,救命....


    驚慌失措未注意腳下,撲通一聲跌倒在地_上,瞳孔放大眼裏充滿了求生的渴望,往門口不斷掙紮爬行。從窗口跳下來一男子身影愈來愈近,手中的刀明晃晃地將光線反射到jenkins臉_上,揚起嘴角不緊不


    慢:“jenkins小姐,抱歉了,不能因為您一個人而耽誤了金總的計劃。”


    “金希澈....是他....真的是他。”


    房門突然被打開,衝進來的金俊秀舉起槍支順著那人肩膀打了一槍,身後人眼神示意,那人便捂著傷口從窗戶跳出。


    “是我們的安保措施做的不夠,讓你受驚了。”金俊秀彎起嘴角,隻手將驚魂未定的jenkins扶起。


    “是他,他想要我的命。可我什麽都沒說,他為什麽非要讓我


    死...坐在床邊jenkins兩手抱頭,抓緊了頭發身體還是止不住地顫抖:“我答應,給你們作證。”


    “真的?”金俊秀眯起了他那雙蝌蚪眼,這鄭允浩這一招想的真是夠絕的,這麽好的頭腦洗白還真是可惜了,轉過身恢複了嚴肅表情麵對手下:“你們去通知律師做好準備,另外, jenkins,你還有什麽想要對我們說的?”


    “股票,那一次的股票動蕩也是他讓我做的,都是我找的人,買下的散股集體拋出。


    “那麽,你還記得是哪些人,能找到他們嗎?”金俊秀收起了槍支,笑意更甚,金希澈的這窟窿,是越捅越大了。


    “能,並且他們手裏有金希澈開的支票,幫忙買進股票的。”


    “好極了,今晚你先休息吧,明天一早把名單列出來,其他的事情都交給我們。”金俊秀剛愈出門便被jenkins拉緊了衣角,看著這美麗的姑娘臉色煞白的模樣金俊秀停下了腳步:“還有什麽嗎?”


    “我不用休息,現在就可以寫....但是,能不能不要讓他們離開這...


    “你是擔心金希澈的人會折返?沒問題,你們幾個今天守在這房子裏,破碎的玻璃立馬找人重新安上。那就辛苦你了,jenkins小姐。”


    金俊秀獨自走出房間,拿起手機按下了鄭允浩的電話,側過頭將聽筒靠在耳邊,忍不住聲音上揚充滿喜悅:“鄭允浩,真有你的,真錄音都不管用,這假的反而奏效,她答應作證並且抖出了其他東西,按照這速度,後天就能開庭,金希澈涉嫌詐騙奪去的東西,都將歸還給你,可別忘了我們的約定喲。”


    電話那頭的鄭允浩勾起一側嘴角,勝券在握的他早就能預料到這場戲的結果:“在聽到錄音時她已經搖擺不定,害怕上庭隻是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而現在經過這一-驚嚇,橫豎都可能會死,倒不如讓我們的人保護她讓金希澈入獄來的安全。我們的約定忘不了,還有..在中,最近在那邊還好嗎?”


    鄭允浩的眼裏透出濃濃的思念,上一次的重逢是在一月底,如今氣溫漸漸迴升,脫去了厚重的衣服換上了大衣,已經是二月初了,這個冬天所經曆的暴風雪,是否會隨著春天的到來而消逝呢,他們還有一場未開始的旅行,他還欠他一一個正式的求婚和婚禮。


    台風也已經長大了不少,現在爬樓梯不會那麽吃力,一溜煙地跑進鄭允浩臥室,縱身躍到床上,伏在屬於金在中的位置.上看著鄭允浩不斷哈氣。


    “放心吧,他的大單子已經成功完成了,那邊的人逐漸都向他進行倒戈,金希澈在南非本就沒什麽勢力,再加之工廠有了他的監督,鑽石質量提高不少,隻要後天的訴訟成功,隻要有hero在,那麽工廠那邊絕不會出現罷工等問題。


    “那就好,謝謝了,俊秀。”鄭允浩一手抱著台風,這小家夥還是當初在中非要自己刷卡送給他的禮物。


    “我可不是為你,而是為了m:y長久的利益和樸有天,到時候可別跟我說舍不得樸有天不放他了。”金俊秀望著天空伸手遮掩了嘴唇打了個嗬欠:“困死了,掛了啊。”


    放下電話,鄭允浩倒在床_上揉了揉台風的腦袋,手指輕捏著它軟軟的耳朵會心地笑了笑。


    另一端的南非剛進入晚上的時間,用完餐,金在中走進廚房削了些水果放在透明的水晶盤裏放到夏邑麵前:“這個時候過來有什麽事嗎?”


    夏邑望著金在中的目光收斂了很多,uu看書.ukanhu不比之前的熾熱,如今更為柔和。輕鬆地笑了笑,從手邊拿出一份文件:“這大概是你想看到的。”


    帶著疑問,金在中打開了文件袋,從裏麵拿出幾張照片讓他覺得十分欣喜:“jenkins沒死?他在俊秀那?太棒了,這樣允浩歸位就更加順利了。”


    夏邑望著金在中欣喜的模樣低下頭不由得苦笑,你迴到他身邊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


    “夏邑,你確定崔始源那邊一-直都沒有動作?”收起了文件,金在中皺緊了眉頭,這不像他的風格。


    “他辭職了,另外,之前你讓我查的東西也有了眉目,他確實有私下購買毒品,數量不多,加上他們科室裏丟失的贓物,和mohn那次事件幾乎吻合。”


    “辭職?''金在中皺了皺眉,在這種時刻,崔始源怎麽會輕易辭職,怎麽會想要離開韓國:“難道是他知道自己的罪行暴露?”


    “也許吧,但查他這些東西確實花費了不少力氣,隻是可惜鄭允浩在當初為了保崔始源沒有下命令徹查,否則也不至於被逼到現在的地步。”


    金在中抿著嘴唇笑了笑,他知道,鄭允浩身上除了有他父親那果斷決絕的基因以外,還有著他從骨子裏透出的善良,才會一次又一次地原諒崔始源。


    從文件袋裏拿出剩餘的資料,目光聚集在白色紙張的黑色字體上,雙手不由得握緊,很快,他會帶著這些罪證,正大光明地重新迴到韓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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