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逸塵在夜色中穿梭,縹緲峰的山路崎嶇難行,四周怪石嶙峋,每一步都需小心翼翼。月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下,在地上形成一片片詭異的陰影。


    突然,一聲低沉的獸吼從前方傳來,淩逸塵瞬間警覺,隻見一隻身形巨大的斑斕猛虎從灌木叢中躥出,它的雙眼閃爍著兇狠的光芒,張著血盆大口,露出尖銳的獠牙,顯然已將淩逸塵視為獵物。


    淩逸塵深吸一口氣,鎮定自若,緩緩抽出腰間長劍。他深知,在這危機四伏的山林中,任何一絲慌亂都可能導致致命的後果。猛虎咆哮著撲來,淩逸塵身形一閃,如鬼魅般輕盈地避開了猛虎的攻擊,同時手中長劍順勢一揮,在猛虎的身上留下一道淺淺的傷口。


    猛虎吃痛,愈發狂躁,再次發動攻擊,這次它的攻勢更加猛烈,速度也更快。淩逸塵施展淩波微步,圍繞著猛虎周旋,尋找著它的破綻。每一次躲避,都恰到好處,讓人驚歎不已。趁著猛虎轉身的瞬間,淩逸塵瞅準時機,長劍直刺猛虎的脖頸要害。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猛虎轟然倒地,抽搐幾下後便沒了動靜。


    淩逸塵顧不上喘息,繼續前行。終於,他來到了童姥所說的生長草藥的峭壁之下。這峭壁高聳入雲,幾乎垂直,峭壁上布滿了鋒利的岩石和藤蔓,想要攀爬上去,難度極大。


    淩逸塵沒有絲毫退縮,他手腳並用,開始攀爬峭壁。剛爬了沒多遠,他便發現了第一個陷阱。一根隱藏在藤蔓中的尖銳刺針突然彈出,幸好淩逸塵反應迅速,及時側身避開。他暗自提醒自己,接下來的每一步都要更加小心。


    在攀爬的過程中,淩逸塵又接連避開了幾個陷阱,有觸發後會滾落巨石的機關,還有隱藏在暗處的毒鏢。當他終於爬到峭壁中部時,發現了幾株散發著淡淡熒光的草藥,正是童姥所需。


    他小心翼翼地將草藥摘下,放入懷中。就在他準備返迴時,一陣細微的沙沙聲從頭頂傳來。淩逸塵抬頭望去,隻見一條渾身布滿劇毒的蟒蛇正沿著峭壁緩緩爬下,它的眼睛閃爍著冰冷的光,顯然已經察覺到了淩逸塵的存在。


    淩逸塵不敢有絲毫懈怠,他一邊留意著蟒蛇的動向,一邊尋找著下山的最佳路徑。蟒蛇突然發動攻擊,如閃電般向淩逸塵撲來。淩逸塵身形一閃,險之又險地避開了蟒蛇的攻擊。他抽出長劍,與蟒蛇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搏鬥。


    經過一番苦戰,淩逸塵終於成功擊退了蟒蛇。他沿著峭壁迅速下滑,在天亮之前趕迴了山洞。


    “童姥,我迴來了。”淩逸塵喘著粗氣說道,他的身上滿是塵土和血跡,但眼神中卻透著堅定和喜悅。


    童姥睜開眼睛,看到淩逸塵懷中的草藥,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小子,你還真有本事,居然真的把草藥帶迴來了。”


    淩逸塵將采藥的經過簡單地講述了一遍,童姥聽後,不禁對他刮目相看:“不錯,不錯,看來你這小子不僅有膽量,還有一身過硬的本領。有你在,我恢複功力便多了幾分把握。”


    從那之後,淩逸塵悉心守護在童姥身邊,幫助她調理身體,修煉長春不老功。


    在山洞的日子裏,淩逸塵每日伴著晨曦起身,在洞外尋來清冽的山泉水,為天山童姥煎藥。草藥的苦澀氣息彌漫在山洞中,他全神貫注,把握著火候與時間,隻為讓童姥能盡快恢複功力。


    童姥在山洞內靜心修煉,依照長春不老功的心法,引導內力緩緩運轉。每一次唿吸吐納,都帶動著周身氣流湧動。淩逸塵守在洞口,不僅警惕著四周的風吹草動,還時常在閑暇時,將自己在武學上的心得與感悟講給童姥聽。


    “童姥,我近日琢磨,咱們逍遙派的武學與這世間萬物的運轉規律頗有相通之處。就如這淩波微步,看似靈動飄逸,實則契合了星辰的軌跡。”淩逸塵認真地說道。


    童姥微微睜眼,眼中閃過一絲讚許:“哼,你這小子,倒是有些悟性。這長春不老功,同樣與天地間的陰陽變化息息相關。待我功力恢複,定要好好教你一番。”


    然而,平靜的日子並未持續太久。一日,淩逸塵在山洞外布置防禦機關時,突然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他心頭一緊,意識到是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島主們再度尋來。


    果不其然,片刻後,一群人影從山林中緩緩走出,將山洞團團圍住。為首的島主冷笑一聲:“小子,我們知道天山童姥就藏在這山洞裏,識相的話,趕緊把她交出來,饒你不死。”


    淩逸塵手持長劍,擋在山洞前,神色冷峻:“想要帶走童姥,先問過我手中的劍!”


    雙方劍拔弩張之際,山洞內傳出童姥的聲音:“哼,一群烏合之眾,也敢來招惹我!”隻見童姥緩緩走出,雖身形依舊是孩童模樣,但眼神中透著一股淩厲的氣勢。


    島主們見狀,心中一驚,但仍強裝鎮定:“天山童姥,你如今功力尚未恢複,若不想吃苦頭,就乖乖跟我們走。”


    童姥冷哼一聲,雙手迅速結印,施展起天山六陽掌的起手式。雖因功力未複,掌力不及巔峰時期,但掌風唿嘯,依舊讓人心生寒意。


    淩逸塵趁勢而動,長劍揮舞,施展出自己融合了逍遙派劍法精髓的淩厲劍招。他身形如電,在島主們之間穿梭,每一劍都帶著千鈞之力。


    淩逸塵手中長劍閃爍著森冷寒光,在人群中殺得大開大合,如入無人之境。他的身影仿若一道疾風,卷過之處,島主們紛紛抵擋不住。


    身形輾轉間,淩逸塵施展出逍遙派精妙絕倫的劍法,劍招虛實相生,令人目不暇接。麵對迎麵撲來的兩名島主,一人使刀,一人用鞭,刀光霍霍,鞭影翻飛。淩逸塵卻不慌不忙,腳步輕點,施展淩波微步側身避開淩厲攻勢,手中長劍如靈蛇出洞,直刺持刀島主手腕。那人吃痛,長刀落地,淩逸塵順勢一腳踢在其胸口,將他踹出數丈遠。與此同時,他手腕一抖,長劍挽出劍花,纏住襲來的長鞭,猛地一扯,持鞭島主站立不穩,向前踉蹌幾步。淩逸塵欺身而上,劍柄重重敲在對方脖頸,那人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此時,又有三名島主從不同方向圍攻過來。淩逸塵眼神一凜,不退反進,迎著其中使劍島主衝去。那島主劍法淩厲,劍劍直逼要害,淩逸塵卻似洞悉其招式,每次都能在間不容發之際避開。兩人瞬間過了十數招,淩逸塵瞅準破綻,一招“白虹貫日”,長劍穿透對方防禦,刺入其肩胛。淩逸塵抽劍轉身,反手一劍逼退左側使斧島主,緊接著高高躍起,在空中身形一轉,如蒼鷹撲兔般,以劍斬向右側使棍島主。那島主舉棍抵擋,卻被淩逸塵這勢大力沉的一劍震得虎口開裂,手中木棍險些脫手。淩逸塵落地後,不給對方喘息機會,連續三劍,劍劍不離要害,逼得那島主連連後退,狼狽不堪。


    在淩逸塵這般淩厲的攻勢下,周圍島主心生畏懼,一時間竟無人敢再上前。淩逸塵傲然而立,手中長劍滴血,目光如炬掃視眾人,大喝一聲:“還有誰來!”其氣勢之盛,仿若戰神臨世,令在場眾人膽寒。


    淩逸塵傲然而立,一聲大喝,震得周圍島主們心頭一顫。就在眾人被他的氣勢所震懾,一時躊躇不前時,遠處那夥黑衣人已迅速靠近。


    為首的黑衣人抬手示意,身後眾人瞬間呈扇形散開,將淩逸塵、天山童姥以及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島主們全都包圍起來。黑衣首領目光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最後定格在天山童姥身上,冷冷開口:“天山童姥,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天山童姥仰頭大笑,稚嫩的麵容卻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威嚴:“哼,就憑你們這群鼠輩,也想取我性命?簡直是癡人說夢!”


    淩逸塵見狀,立刻側身擋在童姥身前,警惕地盯著黑衣人,低聲問道:“童姥,這些人是誰?”


    天山童姥冷哼一聲:“還能是誰,定是李秋水那賤人派來的!”


    淩逸塵心中一沉,知道今日的戰鬥恐怕會更加艱難。但他沒有絲毫退縮之意,緊握手中長劍,準備迎接新的挑戰。


    黑衣首領不再多言,一揮手,黑衣人如潮水般湧了上來。這些黑衣人訓練有素,配合默契,與之前的島主們相比,實力明顯高出一截。


    淩逸塵迎著黑衣人衝了上去,他施展出渾身解數,劍法愈發淩厲。但黑衣人源源不斷地湧來,他漸漸感到有些吃力。


    此時,天山童姥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一股強大的內力從她體內湧出。盡管她功力尚未完全恢複,但這股內力依舊威力驚人。隻見她身形一閃,如鬼魅般穿梭在黑衣人群中,每一次出手,都伴隨著一聲慘叫。


    然而,黑衣人的數量實在太多,且他們似乎並不畏懼生死,前赴後繼地衝上來。淩逸塵和天山童姥雖然武功高強,但在這樣的圍攻下,身上也漸漸出現了一些傷口。


    就在局勢陷入膠著之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悠揚的笛聲。笛聲越來越近,伴隨著笛聲,一道白色的身影如流星般飛來。


    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那道身影已落在場中。隻見來人一襲白衣,手持玉笛,麵容冷峻,正是段譽。


    段譽看了一眼場中的局勢,微微皺眉,說道:“淩兄,童姥,我來助你們一臂之力!” 說著,他腳下輕點,使出淩波微步,瞬間來到黑衣首領麵前。


    黑衣首領見狀,心中一驚,連忙揮劍抵擋。但段譽的淩波微步精妙絕倫,他的攻擊總是落空。段譽看準時機,使出六脈神劍,一道劍氣從他指尖射出,正中黑衣首領胸口。黑衣首領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黑衣首領一死,黑衣人頓時亂了陣腳。淩逸塵和天山童姥趁機發動攻擊,段譽也加入戰鬥,三人聯手,很快將黑衣人全部擊退。


    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島主們見勢不妙,紛紛四散而逃。


    戰鬥結束後,淩逸塵走到段譽麵前,拱手道:“段兄,多謝你及時趕來相助!”


    段譽微笑著還禮:“淩兄客氣了,路見不平,自當拔刀相助。”


    天山童姥看著段譽,眼中閃過一絲讚許:“哼,小子,沒想到你武功倒是不錯。”


    段譽連忙謙虛道:“童姥過獎了,晚輩不過是略懂皮毛。”


    淩逸塵看著天山童姥,說道:“童姥,如今咱們還是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讓您好好養傷恢複功力。”


    天山童姥點了點頭:“嗯,此地不宜久留,咱們走!”


    於是,三人結伴而行,朝著縹緲峰深處走去,準備尋找一個隱秘的地方,讓天山童姥安心恢複功力。


    三人一路朝著縹緲峰深處走去,靜謐的山林中,隻有他們的腳步聲與偶爾傳來的鳥鳴。段譽對淩逸塵與天山童姥的遭遇好奇不已,忍不住詢問:“淩兄、童姥,這李秋水為何對童姥窮追不舍,這般趕盡殺絕?”


    天山童姥冷哼一聲,眼中閃過怨毒之色,“還不是為了那無崖子!我們三人皆為逍遙派弟子,當年無崖子獨鍾情於我,李秋水心生妒意,自此與我結下深仇大恨。這些年,我們爭鬥不斷,她一心想置我於死地,好獨占無崖子。”


    淩逸塵微微皺眉,開口道:“童姥,這仇怨已持續多年,若不徹底解決,始終是個隱患。等您恢複功力,我們定要想個周全之策,永絕後患。”


    天山童姥點頭,目光堅定:“那是自然。此次我若能恢複功力,定要讓她付出慘痛代價。”


    說話間,他們來到一處山穀。山穀中靜謐祥和,四周被茂密的樹林環繞,中間有一處清澈的水潭。淩逸塵環顧四周,說道:“童姥,此處隱秘,且靈氣充沛,您在此處修煉再合適不過。”


    天山童姥滿意地打量著四周,點頭道:“嗯,此地確實不錯。小子,你與那姓段的就在此處護法,莫讓任何人打擾我。”


    淩逸塵與段譽應下,在山穀入口處尋了個隱蔽的地方,輪流值守。接下來的日子裏,天山童姥潛心修煉,長春不老功的氣息在山穀中若隱若現。


    一日,段譽趁著值守的間隙,與淩逸塵交流起武學心得。段譽興致勃勃地說:“淩兄,我觀你劍法精妙,融合了逍遙派武學的精髓,不知能否與我切磋一二,讓我也能有所長進。”


    淩逸塵微笑著點頭:“段兄客氣了,正有此意。段兄的六脈神劍與淩波微步也是獨步武林,我也想借此機會向段兄討教。”


    說罷,兩人來到一片空曠之地,擺開架勢。段譽率先使出淩波微步,身形如鬼魅般飄忽,瞬間欺近淩逸塵。淩逸塵不敢大意,施展出精妙劍法,劍花閃爍,將自己護得密不透風。


    兩人你來我往,拆了數十招。段譽的六脈神劍劍氣縱橫,威力驚人;淩逸塵的劍法則靈動多變,總能在關鍵時刻化解危機。一旁的鳥兒被兩人的打鬥聲驚起,撲騰著翅膀飛向遠方。


    切磋結束後,兩人相視一笑,都從對方身上學到了不少東西。段譽感慨道:“淩兄,與你切磋,真是受益匪淺。你的劍法不僅淩厲,而且蘊含著對武學獨特的理解。”


    淩逸塵謙虛道:“段兄過獎了。段兄的六脈神劍收發自如,威力巨大,若非親身感受,實在難以想象其精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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