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媚眼如絲,埋怨道:“你是屬牛的嗎?


    淩逸塵見李莫愁媚眼如絲,心中一動,臉上帶著調侃的笑意。聽到李莫愁埋怨,他歪著頭,假裝一本正經地迴答:“不,我屬驢的。”李莫愁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嬌嗔道:“沒個正經!”淩逸塵撓撓頭,笑嘻嘻地說:“在仙子麵前,我就像脫韁的野驢,收不住啦。”李莫愁白了他一眼,嘴角卻不自覺地上揚。


    此時,溫泉周圍的花香似乎愈發濃鬱了,微風輕輕拂過,帶著絲絲甜蜜。兩人之間的氛圍愈發曖昧,淩逸塵看著李莫愁嬌豔的麵容,忍不住又靠近了一些,輕聲說道:“仙子,我願長伴在你左右。”李莫愁臉上的笑意淡了些,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和擔憂:“你可知,與我在一起,會麵臨諸多麻煩。”淩逸塵緊緊握住李莫愁的手,堅定地說:“不管有多少艱難險阻,我都不怕。”李莫愁心中感動,微微低下頭,不再言語。


    溫泉的水霧嫋嫋升起,仿佛將他們與外界的紛擾隔絕開來。在這一片朦朧的霧氣中,兩人靜靜地感受著彼此的心意,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們二人。這一刻,他們的情感在空氣中緩緩流淌,愈發深沉,又是一場狂風暴雨,李莫愁直喊“倔驢,輕一點。”然而迴應她的隻有更加瘋狂。


    此後,兩人在溫泉附近住了下來。每日清晨,淩逸塵總會早早地起身,穿梭於山林間,為李莫愁采摘帶著晶瑩露珠的鮮花。他輕輕將花放在她窗前,仿佛在傳遞著清晨的美好與愛意。而李莫愁也會精心為淩逸塵準備可口的飯菜,雖廚藝不算精湛,但她用心烹飪的每一道菜肴都飽含著對淩逸的關懷。淩逸總是吃得津津有味,還不時誇讚著飯菜的美味。


    白天,他們攜手漫步在山林間,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淩逸會向李莫愁描繪他心中的江湖夢想,那些波瀾壯闊的畫麵在他口中娓娓道來。李莫愁則靜靜地聆聽,偶爾會被他的描述逗笑,眼神中滿是欣賞與愛意。


    夜晚,他們一起泡溫泉…


    這段時光平靜而美好,他們的感情在日複一日的相處中愈發深厚。他們相互陪伴,相互扶持,共同度過了一段幸福而難忘的時光。


    李莫愁看著淩逸,眼中滿是溫柔與堅定,說道:“淩郎,我們在此也有兩三個月了,也該出去走走了。”淩逸塵聞言,心下頓時一緊,一種不安的情緒湧上心頭,忍不住暗自思忖:靠,難道我被甩了?但他還是強壓下心中的慌亂,皺著眉頭問道:“莫愁,你為何突然有此想法?”


    李莫愁輕輕一笑,目光看向遠方,緩緩說道:“一直在此避世,雖然安寧美好,但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況且,這江湖還有許多事等著我們去麵對。”淩逸塵眉頭緊皺,心中滿是不舍,說道:“難道在此的平靜日子不好嗎?”


    李莫愁走上前,輕輕握住淩逸塵的手,目光溫柔地看著他,說道:“淩郎,我並非不愛這寧靜,隻是我們不能一直逃避。”淩逸塵沉默片刻,心中雖有些不情願,但還是無奈地說道:“好吧,都聽你的。”


    兩人收拾好行李,告別了這個他們共同生活了兩三個月的地方。一路上,淩逸塵都顯得有些悶悶不樂,心中一直擔心李莫愁會離開自己。李莫愁看在眼裏,心中不禁暗笑他的孩子氣,同時也為他對自己的在意而感到溫暖。


    他們來到了一座熱鬧非凡的城鎮,這裏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充滿了江湖的氣息。李莫愁看著淩逸依舊緊繃的臉,忍不住笑著說道:“淩郎,莫要再胡思亂想,我不會離開你的。”淩逸塵這才微微露出笑容,說道:“那你可不許騙我。”


    又過了幾日,李莫愁尋了個由頭,稱師門有事,需得迴去處理一番。淩逸塵一聽,心裏就犯起了嘀咕:哼,你這是糊弄鬼呢呀!可嘴上還是趕忙說道:“我陪你一起。”


    李莫愁卻連連擺手,語氣堅決:“不用,我自己可以處理。”


    淩逸塵眉頭緊緊皺起,滿臉擔憂地說道:“莫愁,此去也不知會不會遇到危險,我怎能放心讓你獨自一人前往啊。”


    李莫愁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迴道:“淩郎,我的師門之事,我自然能夠應對,你就莫要擔心了。”


    淩逸塵心急如焚,向前一步,緊緊握住李莫愁的手,言辭懇切:“可我實在不想與你分開呀,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我……我該如何是好啊。”


    李莫愁輕輕一掙,掙脫了他的手,安撫道:“放心吧,處理完此事,我自會迴來尋你。”


    淩逸塵望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滿是憂慮,可他深知李莫愁性子倔強,一旦決定了的事很難改變,隻好無奈地說道:“那你一定要小心,我等你歸來。”


    李莫愁聽了,迴頭朝他點點頭,便轉身快步離去。走了許久,她悄悄迴頭看,見淩逸塵果然沒有跟上來,心底先是泛起些許失落,可轉瞬又湧上一陣開心,暗自想道:“終於逃離了這倔驢的‘魔掌’了。日後再見吧,淩郎。”


    淩逸塵看著李莫愁離去的方向,默默站了好一會兒,隨後深吸一口氣,緩緩收拾起心情。嘴角忽然揚起一抹詭秘的笑,心中暗自思忖:“哼,想甩了我?哪有那麽容易,不存在的事兒。”


    他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目光中重新燃起幾分堅毅與期待,輕聲呢喃道:“日後再見,赤練仙子。”說罷,便抬步向前,順著眼前的道路繼續前行。


    淩逸塵隱藏自己的宗師一層的境界,將繼續沿著道路前行,不多時,便來到了氣勢恢宏的全真教所在之地。剛至山門前,就被兩個守門的弟子橫劍攔住了去路。


    “來者何人?竟敢擅闖我全真教!”其中一個弟子神色嚴肅,大聲喝道,目光中滿是警惕地打量著淩逸塵。


    淩逸塵趕忙抱拳,態度恭敬地說道:“在下淩逸塵,久聞全真教大名,心中仰慕已久,特來拜訪,並無冒犯之意。”


    這時,全真七子中的丘處機道長聽聞動靜,緩緩走了過來。他目光沉穩,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淩逸塵,隨後開口問道:“你這後生,所為何事?”


    淩逸塵一臉誠懇,言辭懇切地說道:“丘道長,晚輩對全真教的武功心法十分敬仰,一直渴望能得見真容,此次前來,便是希望能得到各位道長的指點一二,也好讓晚輩在武學之路上有所進益。”


    丘處機微微捋了捋胡須,沉思片刻後說道:“我全真教武功,向來有規矩,豈能輕易外傳。不過,看你態度倒是誠懇,可在教中暫留幾日,待我們觀察觀察你的品行再說。”


    在全真教的日子裏,淩逸塵性格隨和,很快就結識了不少弟子,其中與趙誌敬頗為投緣。趙誌敬此人心機深沉,陰謀詭計頻頻,兩人時常一起切磋武藝,交流對武學的感悟與心得,相處甚是融洽。


    一日,全真教舉行內部比武。淩逸塵站在一旁,興致勃勃地觀看。隻見場上眾弟子各展身手,招式精妙絕倫,引得眾人陣陣喝彩。


    突然,一名叫尹誌平的弟子在比試時,竟使了一招陰狠的招式,毫無預兆地將對手打傷在地。淩逸塵見狀,眉頭緊皺,忍不住出聲指責道:“如此手段,豈是全真教弟子所為?這般行事,實在有違正道啊!”


    尹誌平一聽,頓時惱羞成怒,臉色漲得通紅,指著淩逸塵吼道:“你這外人,有何資格多嘴!這裏哪輪得到你來說三道四!”說著,便氣勢洶洶地朝淩逸塵逼近,兩人眼看就要起衝突。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丘處機及時出現,大聲喝道:“休要胡鬧!”他麵色嚴肅,目光中透著威嚴,製止了這場一觸即發的紛爭。


    丘處機製止了兩人的衝突後,目光落在淩逸塵身上,神色凝重地問道:“淩逸塵,你既已在我教中數日,可有什麽感悟?”


    淩逸塵拱手行禮,麵色沉穩地說道:“道長,全真教武功高強,教義深遠,實乃武林之翹楚。然而,弟子發現門派之中人心各異,這就如同練武之人,雖招式精妙,卻也需加以引導,方能使全真教威名遠揚。”


    丘處機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你能有此見解,實屬難得。”


    當晚,淩逸塵在房間內思索白天的比武,思緒正沉浸在對武學的感悟中,忽然聽到窗外傳來一陣細微的動靜。他警覺地起身,輕手輕腳地走到窗邊,小心翼翼地推開窗戶查看。隻見一道黑影一閃而過,瞬間消失在黑暗之中。


    淩逸塵心中頓生疑慮,出於謹慎,他決定悄悄跟上去一探究竟。隻見那黑影在夜色中鬼鬼祟祟地前行,最後來到了一處偏僻的角落。淩逸定睛一看,發現竟是尹誌平正與一個神秘人在密談。


    隻聽得尹誌平壓低聲音說道:“此次定要讓全真教大亂,我們的計劃便能得逞。”


    突然之間,一聲清脆的提示音在淩逸塵的腦海之中響起:“叮,成功觸發係統任務——揭露尹誌平的陰謀!完成此項任務後,您將獲得 800 積分作為豐厚獎勵哦!”聽到這個消息,淩逸塵的心中不禁湧起一陣喜悅之情。畢竟,這 800 積分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不拿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而且,如果能夠順利地揭露尹誌平的陰謀,不僅可以得到這些寶貴的積分,說不定還能借此機會贏得全真教上下的好感呢。雖說對於整個全真教而言,真正能讓淩逸塵看得上眼的也就隻有那神秘莫測的先天功了,但全真教的劍法倒也值得借鑒一番。


    更何況,在原著當中,尹誌平可絕非善類,他竟然做出了那般令人發指之事,玷汙了冰清玉潔、宛若天仙般的小龍女。每每想到此處,淩逸塵便怒不可遏。如今既然有這樣一個絕佳的機會擺在眼前,那麽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將這個惡徒給除掉才行!如此一來,既可以替江湖除害,又能報小龍女所受之辱,可謂一舉兩得。


    第二天清晨,淩逸便找到丘處機,將昨夜所見所聞全盤托出。丘處機聽後,怒不可遏,怒聲喝道:“尹誌平這逆徒,竟敢做出這等背叛師門之事!”


    隨後,丘處機立刻召集眾弟子,當眾揭露尹誌平的陰謀。尹誌平卻矢口否認,還反咬淩逸塵誣陷他。


    就在局麵僵持不下之時,趙誌敬站了出來,神情嚴肅地說道:“師傅,我昨夜也有所察覺,淩兄所言非虛。”


    最終,在諸多證據麵前,尹誌平無可辯駁,被逐出師門。淩逸也因揭露尹誌平的陰謀,得到了丘處機的讚賞和眾弟子的認可。


    丘處機見淩逸塵態度恭敬,便不再多言,隨即抽出佩劍,身形如電,劍式瞬間展開。隻見那劍招猶如行雲流水,劍光閃爍之間,一股淩厲的氣勢撲麵而來,似有穿雲破霧之態。


    淩逸塵雖心中對這基礎劍法不屑一顧,卻也暗暗觀察著丘處機的每一個動作。劍招落下,丘處機收劍入鞘,目光投向淩逸塵。


    淩逸心中暗自思忖:“罷了,先花100積分提升至入門,這等普通劍法,後麵再用積分簡直是對積分的侮辱。”想罷,他在心中默默使用積分提升對全真劍法的掌握程度。


    丘處機問道:“你可有所悟?”


    淩逸抱拳道:“多謝道長指點,晚輩略有所得。”


    丘處機滿意地點點頭:“那你便自行練習吧。”


    淩逸應了一聲,開始練習全真劍法。起初,他動作稍顯生疏,然而隨著入門程度的加持,那劍法逐漸變得流暢起來,隻見他劍隨身動,身姿矯健,每一招都有模有樣。


    丘處機見狀,不禁讚道:“嗯,此子悟性頗佳,短短時間內便有如此進步,實乃難得。”


    淩逸塵心下明白,尹誌平雖被逐出全真教,可他的威脅並未就此消除,猶如隱藏在暗處的毒瘤,隨時可能小龍女造成危害,淩逸深知,若不盡快將其鏟除,必成大患。


    於是,他拜別丘處機,淩逸開始四處打聽尹誌平的下落。他不放過任何線索,穿梭於城鎮鄉村,與江湖人士交流打聽。在這過程中,他聽聞了一些關於尹誌平的消息,得知他在一處偏僻的山穀中藏身。


    淩逸不敢耽擱,立刻前往山穀。山穀中樹木茂密,寂靜無聲。他小心翼翼地前行,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終於,在山穀深處的一個山洞前,發現了尹誌平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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