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逸塵從修煉的深境中緩緩抽身而出,他深知曆經漫長的磨礪與錘煉,如今已然是報仇雪恨的絕佳時機。


    結束閉關後,淩逸塵那原本略顯浮躁的眼神此刻透露出無比的堅定與兇狠,仿佛能穿透一切阻擋在他麵前的障礙。他不緊不慢地整理好略顯淩亂的衣衫,每一個動作都帶著一種決然,隨後便毅然決然地踏上了這條充滿血腥與仇恨的複仇之路。


    一路上,他的腦海中不斷地浮現出楚雲飛和林羽的身影,心中反複盤算著種種殘忍的計謀,思量著如何才能讓他們為當日的所作所為付出最為慘痛的代價。他沉浸在複仇的幻想之中,仿佛已經看到自己以剛練成的強大玄冥神掌將他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跪地求饒的淒慘模樣。想著想著,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勾勒出一絲殘忍而猙獰的笑容,那笑容中飽含著他對複仇的急切渴望和對敵人的深深憎惡。


    經過一番周折,他終於抵達了城中。憑借著四處打聽而來的消息,淩逸塵很快鎖定了楚雲飛和林羽的行蹤。他不動聲色地遠遠跟在兩人身後,如同一隻潛伏在黑暗中的獵豹,等待著最佳的捕獵時機。終於,在一個偏僻幽靜、鮮有人跡的巷子裏,他瞅準時機,身形如鬼魅般迅速移動,眨眼間便堵住了兩人的去路。


    “楚雲飛,林羽,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淩逸塵猛地大聲喝道,那聲音好似從牙縫中擠出,充滿了無盡的仇恨,在這狹窄的巷子裏迴蕩著,讓人毛骨悚然。


    楚雲飛和林羽聽到這突如其來的喊聲,下意識地轉過身來。當他們看到淩逸塵那一雙充滿濃烈殺意的眼睛時,心中不禁一緊,仿佛被一道冰冷的目光緊緊鎖住。但二人畢竟也經曆過不少風浪,很快便強自鎮定下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與無畏。


    楚雲飛率先開口說道:“淩逸塵,你平日裏作惡多端,肆意欺壓百姓,至今不知悔改,如今還想繼續為非作歹,難道就不怕遭到報應嗎?”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試圖用言語來擾亂淩逸塵的心智。


    淩逸塵聽後,隻是冷冷地冷笑一聲,那笑聲在這寂靜的巷子裏顯得格外刺耳。“少廢話!”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新練成的玄冥神掌的厲害!”


    說罷,隻見他身形一閃,快如閃電般欺身而上,雙掌齊出。刹那間,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氣從他的掌心彌漫開來,仿佛周圍的空氣都被瞬間凍結,帶著淩厲的攻勢直逼楚雲飛和林羽而去。楚雲飛和林羽眼見淩逸塵雙掌帶著凜冽寒氣攻來,心下大驚,立刻做出反應。林羽雖不通武藝,但憑借著與生俱來的機靈勁兒,迅速環顧四周,而後朝著旁邊一處堆滿雜物、看似能提供遮蔽的角落奔去,很快便躲到了自認為較為安全的地方,遠遠地觀望著戰局發展,眼神中滿是擔憂。


    楚雲飛則在瞬間沉下心神,調動體內深厚的內力,運轉周身經脈,準備全力迎擊淩逸塵的致命殺招。他目光如炬,緊緊盯著淩逸塵的一舉一動,深知此次淩逸塵閉關修煉後,必定功力大增,不可小覷,自己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應對。


    淩逸塵施展出的玄冥神掌宛如洶湧澎湃的寒潮,每一掌拍出,都裹挾著淩厲刺骨的寒風,所過之處,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被那陰寒之力凍結,化作細微的冰晶飄散在空中,發出“簌簌”的聲響。楚雲飛毫不畏懼,施展自己苦練多年的絕學與之抗衡。隻見他身形靈動,步伐矯健,或閃避、或格擋、或還擊,每一招每一式都恰到好處,與淩逸塵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激烈異常的交鋒。


    一時間,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拳風掌影交錯縱橫,在這狹窄的小巷中掀起陣陣氣浪。淩逸塵因修煉玄冥神掌而變得越發陰狠的掌法逐漸占據上風,他每一次攻擊都帶著必殺的決心,招式越發兇狠淩厲,不給楚雲飛絲毫喘息的機會。楚雲飛漸漸感到有些力不從心,對方的掌力太過雄渾霸道,每一次抵擋都震得他手臂發麻,氣血翻湧,但他憑借著多年行走江湖積累的豐富戰鬥經驗和堅韌不拔、頑強不屈的意誌,始終咬緊牙關,苦苦支撐,頑強抵抗著淩逸塵如潮水般的攻勢。


    “哼,楚雲飛,今日你必敗無疑!”淩逸塵見自己逐漸占據優勢,臉上露出癲狂的笑容,放聲狂笑著,同時加大了攻擊的力度和速度,雙掌揮舞得虎虎生風,攻勢更加猛烈,試圖一舉將楚雲飛擊敗。


    就在淩逸塵誌得意滿、攻勢愈發猛烈之時,楚雲飛憑借著敏銳的洞察力和豐富的戰鬥經驗,突然發現了他招式中的一個微小破綻。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楚雲飛毫不猶豫,趁淩逸塵不備,猛地凝聚全身內力於右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淩逸塵的肩頭奮力一擊。


    這一拳飽含著楚雲飛的全部力量和希望,結結實實地打在了淩逸塵的肩頭。淩逸塵頓時吃痛,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啊”的一聲慘叫,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眼神中閃過一絲意外和驚慌。但他畢竟也是個狠角色,很快便強忍著肩頭的劇痛,重新站穩腳跟,再次如餓狼撲食般攻了上來,眼神中燃燒著更加熾熱的仇恨之火,誓要將楚雲飛置於死地。


    “淩逸塵,你這般執迷不悟,即便今日我不幸敗在你手下,也定會有更多秉持正義的江湖豪傑來收拾你這惡徒!”楚雲飛一邊抵擋著淩逸塵的攻擊,一邊大聲說道,試圖從心理上給淩逸塵造成壓力,同時也表明自己扞衛正義的決心。


    “哈哈,那也要等他們有這個本事!”淩逸塵對此不屑一顧,絲毫沒有罷手的意思,反而攻勢更加瘋狂,戰鬥也由此進入了白熱化的生死階段,雙方都傾盡了全力,仿佛要將對方徹底摧毀,周圍的空氣也因兩人激烈的戰鬥而變得愈發緊張和凝重。


    楚雲飛和林羽盡管深知淩逸塵此次攜著威力大增的玄冥神掌前來,兇多吉少,但二人毫無懼色,眼神中透著決然,各自做好準備,打算拚盡全力迎擊這個惡徒。


    然而,淩逸塵如今的玄冥神掌確實已今非昔比,隻見他雙掌揮動間,掌風淩厲如刀,所攜的寒氣更是逼人至極,仿佛能將周圍的一切都瞬間冰封。雙方一經交手,便是一番激烈異常的交鋒,拳來掌往,招招致命。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楚雲飛和林羽漸漸力不從心,被淩逸塵那兇狠且源源不斷的攻勢壓得喘不過氣來,終究還是難以抵擋,漸落下風,最終不敵淩逸塵,被其徹底擊敗,雙雙癱倒在地,失去了反抗之力。


    淩逸塵見狀,臉上露出得意而猙獰的笑容,他迅速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繩索,動作粗暴地將二人捆綁起來,隨後如同拖死狗一般,把他們帶迴了自己那陰暗隱秘的密室之中。


    一進入密室,淩逸塵便迫不及待地開始了他那瘋狂而殘忍的折磨行徑。他先是命人拿來燒得通紅的烙鐵,眼神中閃爍著變態的興奮光芒,然後將那烙鐵狠狠地按在了楚雲飛的身上。伴隨著“滋滋”的聲響,一股焦糊味彌漫開來,楚雲飛的身上瞬間留下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鮮血從傷口處汩汩流出,而他也因這鑽心的劇痛發出痛苦的慘叫。淩逸塵聽著這慘叫,心中那變態的情感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臉上的笑容越發扭曲。


    另一邊,林羽則被他高高地吊了起來,每日隻給他提供少量維持生命的水和少得可憐的食物,讓林羽時刻承受著饑餓與虛弱的雙重折磨,身體每況愈下,原本清亮的眼神也漸漸變得黯淡無光。


    淩逸塵一邊繼續著他殘忍的折磨手段,一邊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盡情地享受著這報複所帶來的扭曲快感,仿佛整個世界都已被他踩在腳下,任由他肆意妄為。


    就這樣,數日後,淩逸塵覺得對二人的折磨已經足夠,心中那變態的惡念促使他決定結束二人的生命。


    他先是滿臉猙獰地走到林羽麵前,伸出雙手,狠狠地掐住了林羽的脖子。林羽瞪大了雙眼,徒勞地掙紮著,可隨著淩逸塵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他的眼神逐漸失去光彩,身體也慢慢變得癱軟,最終沒了氣息。而淩逸塵看著這一切,心中沒有絲毫憐憫,臉上依舊掛著那令人膽寒的冷酷笑容。


    緊接著,淩逸塵又緩緩走到楚雲飛身旁,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高高舉起,而後猛地刺進了楚雲飛的心髒。楚雲飛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淩逸塵,眼中滿是不甘與憤恨,隨後緩緩倒下,鮮血在地上蔓延開來。淩逸塵看著楚雲飛倒下的身軀,放肆地大笑起來,那笑聲在密室中迴蕩,仿佛在向整個世界宣告,此刻的他已無人能敵,世間再沒有任何力量能夠阻擋他那邪惡的腳步。


    淩退思身為荊州知府,久居官場高位,曆經無數風浪,心思深沉如海。一日,他正於書房之中審閱公文,下人匆匆入內,將淩逸塵在外的種種所作所為,一五一十地稟報於他。淩退思聽聞後,神色平靜,臉上並未露出多少意外之色。畢竟自己這個兒子平日裏就囂張跋扈慣了,整日裏在城中惹是生非,做出這些荒唐事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然而,當聽到下人提及淩逸塵居然開始研習武藝時,他那原本平靜的眼眸中瞬間閃過一絲驚訝,這倒是讓他大感意外。在他的印象裏,兒子向來貪圖享樂,對習武這種吃苦受累的事情向來是避之不及,如同見到洪水猛獸一般。如今竟能沉下心來,花費時間和精力去練武,這著實讓淩退思有些摸不著頭腦,心中也不禁開始揣測兒子此舉背後的緣由。


    淩退思放下手中的公文,在書房中緩緩來迴踱步,眉頭緊鎖,腦海中不斷思索著各種可能性。片刻後,他喚來自己的心腹親信,神色凝重地吩咐道:“去給我仔細查查少爺這段時間的行蹤,看看他究竟是師從何人,又為何突然對習武之事如此上心。務必查得詳盡些,不可有絲毫遺漏。”


    幾日之後,親信匆匆趕迴,神色略顯慌張地入內稟報。然而,一番查探下來,卻也未查出個所以然來,隻知曉淩逸塵常常獨自一人外出,行蹤頗為神秘,至於其習武的師承淵源以及動機,依舊是一團迷霧。淩退思心中的疑惑更甚,他深知自己這個兒子雖然紈絝不羈,但也不至於毫無緣由地做出這般巨大的改變,這背後必定隱藏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深知江湖向來是個魚龍混雜、波譎雲詭之地,處處暗藏著兇險與紛爭。習武之人往往因武藝高低、門派恩怨等諸多緣由,被卷入各種是非之中,稍有不慎,便是血雨腥風的下場。而自己這個兒子,平日裏囂張跋扈慣了,行事全憑意氣,毫無克製與隱忍。如今貿然踏入這江湖習武,就如同一隻莽撞的羔羊闖入了虎狼之穴,隨時可能遭遇滅頂之災。


    再者,淩逸塵心性不定,極易被力量衝昏頭腦,一旦武功有所小成,憑借他那睚眥必報的性子,不知會在外麵惹出多少禍端。到時,樹敵眾多,即便淩退思身為荊州知府,有著一定的權勢和人脈,可江湖有江湖的規矩,官場的力量未必能完全庇護得了他,搞不好還會連累整個家族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況且,淩逸塵習武的背後緣由不明,不知是否是被別有用心之人蠱惑利用,若卷入了什麽不可告人的陰謀之中,那後果更是不堪設想。淩退思每每想到這些,眉頭便緊緊皺起,在書房中來迴踱步,夜不能寐,心中的擔憂如同瘋長的野草,怎麽也遏製不住,隻盼著兒子能早日清醒,遠離這江湖的是是非非,可看著淩逸塵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又深知這不過是自己的奢望罷了,無奈與憂慮交織,讓他身心俱疲。


    這日,淩退思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決定親自找淩逸塵談談,試圖揭開這背後的謎團。他來到淩逸塵的住處,隻見淩逸塵正在寬敞的院中練習武藝,一招一式有板有眼,雖說招式之間尚還有些生疏,但也看得出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


    淩逸塵察覺到父親的到來,動作稍作停頓,緩緩抬起頭來,臉上並無多少恭敬之色,反而是帶著一絲淡淡的冷漠與不羈。淩退思見此情形,心中微微一歎,卻也並不惱怒,隻是開門見山地問道:“塵兒,你為何突然開始習武?為父記得你從前對這些可是毫無興趣。”


    淩逸塵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冷笑,聲音中帶著幾分嘲諷與不屑:“父親,這江湖如此險惡,人心叵測,我若沒點真本事,日後怎能在這世上站穩腳跟、立足生存?難道要像您一樣,整日被困於這官場之中,處處受製於人嗎?”


    淩退思靜靜地盯著他看了許久,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有擔憂、有無奈,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他緩緩說道:“你莫要以為習武便能為所欲為,這江湖之中,自有其規矩和道義。倘若你闖出大禍,即便是為父身為知府,恐怕也保不住你。”


    淩逸塵不以為然地聳聳肩,滿不在乎地說道:“父親多慮了,孩兒做事自然是自有分寸,不會給您惹來麻煩的。您就放心吧,管好您的官場之事便好。”


    淩退思無奈地搖搖頭,心中清楚,自己的這番告誡恐怕是對牛彈琴,這個兒子已經愈發難以掌控,而他心中的不安也越來越強烈。他深深地看了淩逸塵一眼,轉身緩緩離去,背影中透著一絲落寞與疲憊。他知道,淩逸塵的變化或許隻是一個開始,未來的日子裏,恐怕還會有更多的麻煩和風波在等著他們父子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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