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外麵的局勢愈發緊張,劍拔弩張的氣氛似是要將這武當山的空氣都點燃,張翠山夫婦心急如焚,二人對視一眼後,毫不猶豫地從殿內快步走出。


    張翠山神色凝重而堅定,他深吸一口氣,朝著周圍各大門派的眾人拱手行禮,身姿挺拔如鬆,聲音朗朗說道:“各位,此事因我而起,罪魁禍首乃是我張翠山一人,還望各位莫要為難我師門。武當派數百年清譽,絕不能因我個人的恩怨而蒙羞受損。”他的目光堅定地掃過眾人,眼中透著一股視死如歸的決然,那是他對師門的忠誠與擔當,也是他身為武當弟子的錚錚鐵骨。


    殷素素站在一旁,身姿婀娜卻透著一股不輸男子的剛強之氣。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也跟著說道:“諸位,我們夫婦二人確實知道謝遜下落,但義兄待我們恩重如山,我們絕不會做出出賣朋友這等不義之事。哪怕今日麵對各位的威逼,我夫婦二人也絕不會動搖半分。”她的聲音清脆而堅定,在這喧鬧的場地上空迴蕩,宛如一道淩厲的劍鳴,劃破了緊張的空氣。


    眾人聽聞此言,頓時像炸開了鍋一般,紛紛叫嚷起來。有的大聲咒罵,有的高聲威脅,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洶湧的聲浪,仿佛要將張翠山夫婦淹沒其中。


    滅絕師太麵色鐵青,手中的倚天劍微微顫抖,她向前踏出一步,厲聲道:“那便快說!今日若不交出謝遜,你們夫婦二人便別想活著離開武當山,武當派也休想置身事外!”她的聲音猶如冰冷的寒風,帶著刺骨的殺意,讓周圍的溫度似乎都下降了幾分。


    張翠山慘然一笑,那笑容中透著無盡的悲涼與絕望。他緩緩抬起頭,望向天空,似乎在迴憶著往昔與謝遜的種種情誼,然後決然地說道:“我張翠山寧死也不會出賣朋友。士可殺,不可辱!”說罷,他猛然抽出腰間佩劍,寒光一閃,那鋒利的劍刃便朝著自己的咽喉抹去,動作幹淨利落,沒有絲毫猶豫。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黑影如閃電般疾掠而來。淩逸塵身姿矯健,速度快如鬼魅,刹那間便出手打落了張翠山手中的劍。那把劍“哐當”一聲掉落在地,濺起一片塵土。


    眾人皆是一驚,原本喧鬧的場麵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看向淩逸塵。隻見他身著一襲黑色勁裝,身姿挺拔如鬆,麵容冷峻,眼神中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宛如一位從天而降的戰神,打破了這原本緊張到極致的僵局。


    淩逸塵環顧四周,朗聲道:“各位何必苦苦相逼?武當派向以俠義聞名江湖,謝遜之事,自有江湖規矩論斷,如此仗著人多勢眾,以多欺少,難道不怕被江湖人恥笑,壞了自己門派的名聲?”他的聲音如洪鍾般響亮,在山穀間嗡嗡作響,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如同重錘一般敲在眾人的心上。


    空聞大師雙手合十,念了一聲佛號,說道:“這位施主,莫要多管閑事。這是我等武林門派之間的恩怨,你貿然插手,恐怕會引火燒身。謝遜犯下的罪孽太重,今日必須給武林一個交代。”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無奈,但更多的是對正義的執著追求,似乎在他看來,無論用何種手段,都要將謝遜繩之以法,才能平息武林的怒火。


    淩逸塵冷笑一聲,迴道:“公道自在人心,如此逼迫,絕非俠義之舉。各位口口聲聲說為了武林正義,可這般行徑,與那些惡徒又有何異?武當派並未包庇謝遜,你們為何不聽聽他們的解釋,而非要動用武力,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名門正派所為?”他的言辭犀利,毫不留情地揭露了各大門派的自私與狹隘,讓眾人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


    張翠山夫婦感激地看著淩逸塵,眼中滿是謝意與敬佩。他們未曾想到,在這生死關頭,會有這樣一位俠義之士挺身而出,為他們仗義執言。


    淩逸塵卓然而立,身姿挺拔如鬆,麵對各大門派那如洶湧波濤般的蠢蠢欲動,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畏懼,反而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幽潭,平靜而深邃,氣定神閑地開口說道:“各位,今日且看這局麵,就算你們憑借著人多勢眾能夠攻破武當山,可在江湖中也定會落得個以眾淩寡、恃強淩弱的惡名。更何況,謝遜之事至今尚無確鑿證據表明與武當派有所關聯,你們就這樣毫無緣由地興師動眾、大動幹戈,難道就不曾想過會被那些心懷叵測的有心之人利用,成為他們手中的棋子,白白損耗自身門派的實力?”


    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一字一句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如同重錘一般敲在眾人的心間。這番話猶如一陣清風,讓那些被憤怒衝昏頭腦的人漸漸清醒過來,開始在心中權衡利弊,原本堅定的決心也不禁有所動搖。然而,滅絕師太卻宛如一座冰山,絲毫不為所動。她麵色冷峻,眼神中透著一股決絕之意,手中的倚天劍微微顫抖,仿佛在唿應著主人的憤怒情緒,高聲喝道:“休要在此巧言令色!今日若不交出謝遜,武當山休想安寧!我峨眉派既已到此,就沒打算空手而歸,定要為武林討迴這個公道!”她的聲音猶如凜冽的寒風,帶著刺骨的殺意,讓周圍的溫度似乎都下降了幾分。


    淩逸塵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師太,您如此執著地非要挑起這場紛爭,難道就不怕落得個兩敗俱傷的下場?到那時,隻會讓親者痛、仇者快,讓那些暗中覬覦的勢力坐收漁翁之利,這豈是您想看到的結果?”他的言辭犀利,毫不留情地直擊要害,試圖讓滅絕師太冷靜下來。


    但何太衝此時卻滿臉漲得通紅,雙眼布滿血絲,高聲喊道:“大家一起上,先拿下他們再說!莫要聽這小子在此胡言亂語,耽擱了正事!”說罷,他手中長劍一抖,擺出一副進攻的架勢,身後的昆侖派弟子也紛紛響應,準備一擁而上。


    眼看眾人就要如潮水般洶湧撲來,淩逸塵眼神陡然變得銳利如鷹。他深吸一口氣,體內的真氣迅速運轉起來,突然施展出絕世輕功。隻見他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在人群中快速穿梭,留下一道道殘影,讓人目不暇接。與此同時,他雙掌齊出,掌心帶起唿唿風聲,每一次揮動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那些衝在前麵的人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他這淩厲的掌風擊退數步,臉上露出驚恐與震驚的神色。


    淩逸塵穩穩地落在原地,身上的衣袂隨風飄動,他大聲說道:“我本不想傷人,但也絕不會坐視武當山被你們這般欺淩!誰若再敢上前一步,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他的聲音如同洪鍾般響亮,在山穀間嗡嗡作響,震懾著每一個人的心魄。


    淩逸塵展現出的強大實力讓眾人心中一驚,原本那股一往無前的進攻勢頭瞬間為之一滯。他們望著淩逸塵,眼中充滿了忌憚與驚訝,心中暗自思忖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秘高手究竟是何方神聖。


    這時,張三豐緩緩向前邁出一步。他白發蒼蒼,麵容卻紅潤而有光澤,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世間萬物。他雙手微微抬起,示意眾人安靜,然後用那沉穩而平和的聲音說道:“各位,聽老道一言。謝遜之事,我武當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但絕不是在今日這般混亂的局麵下。若各位信得過武當,便請先迴去,日後自會有個妥善的說法。我老張在這江湖中也算是有些年頭了,說話自然算數。”他的話語中透著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與真誠,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相信他。


    宋遠橋也緊接著上前一步,說道:“各位都是武林中的成名人物,今日這般不講道理地圍攻我武當山,傳出去恐怕也會有損各位的聲譽。我武當派一向光明磊落,若真有包庇謝遜之事,又怎會等到今日?還望各位冷靜思考,莫要被一時的衝動蒙蔽了雙眼,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淩逸塵見機行事,趁勢說道:“大家不如各退一步,先平息今日的紛爭,迴去冷靜思考一番。這樣既能避免無謂的傷亡,又能維護武林的和平與穩定,豈不是更好?何必非要拚個你死我活,讓江湖陷入更深的混亂之中呢?”


    滅絕師太見局麵僵持不下,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她向前踏出一步,手中的倚天劍微微顫動,發出嗡嗡的劍鳴之聲,高聲提議道:“既然這位俠士如此說,我們也不願落得個以多欺少的名聲。但金毛獅王謝遜之事關乎武林正義,絕不能就此罷休。聽聞武當真武七截陣威力絕倫,名震江湖,我等倒想見識一番。若是我等有幸攻破此陣,便請張翠山夫婦如實相告謝遜的下落;若我們技不如人,不能取勝,那我等從此不再追問張翠山夫婦半句,就此離去,絕不再糾纏。”她的聲音冰冷而堅定,仿佛這提議不容置疑,字字句句都如同凜冽的寒風,在眾人耳邊唿嘯而過。


    各大門派眾人聽聞此言,相互對視一眼,均微微點頭表示讚同。在他們心中,武當派雖名聲在外,但俞岱岩前些年身受重傷,久未在江湖中露麵,而武當年輕一代也甚少聽聞有什麽出類拔萃的傑出弟子。他們自恃門派中高手如雲,且人數上占據優勢,料想這真武七截陣縱然厲害,也未必能抵擋得住他們的聯手進攻。於是,眾人紛紛附和滅絕師太的提議,一時間,原本喧鬧的場麵竟出現了短暫的寂靜,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張三豐,等待著他的迴應。


    張三豐站在眾人麵前,身姿挺拔如鬆,目光深邃如海。他輕撫長須,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深知這一戰已是避無可避。武當派的聲譽在此刻麵臨著嚴峻的考驗,若是不應戰,定會被江湖人恥笑,認為武當派心虛膽怯;可若是應戰,這真武七截陣雖威力巨大,但麵對各大門派的頂尖高手聯手,勝負實在難料。然而,武當派數百年的傳承與尊嚴不容退縮,猶豫片刻後,他神色凝重卻又堅定地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依師太所言。我武當派自當奉陪到底,隻是希望各位能遵守今日之約,若我武當僥幸勝出,此事便就此作罷。”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在山穀間迴蕩,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在向眾人宣告武當派的決心。


    隨即,雙方商定明日午時正式比武,地點便定在武當山的練武場。這練武場寬敞開闊,周圍青山環繞,場地平整堅實,是平日裏武當弟子們修煉武藝的地方,如今卻即將成為一場決定武當命運之戰的舞台。


    各大門派眾人在得到確切答複後,便開始在武當山上有條不紊地安排住處。他們三五成群,占據了練武場周邊的一些房舍和空地,有的門派開始生火做飯,嫋嫋炊煙升起,給這原本緊張肅殺的氛圍增添了一絲別樣的煙火氣息;有的門派則在小聲議論著明日的比武戰術,眼神中透露出或自信、或擔憂的神色;還有的門派弟子在四處走動,觀察著武當山的地形和布局,試圖尋找可能的破綻和優勢。


    宋遠橋麵容之上滿是凝重之色,深邃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憂慮。如今俞岱岩師弟腿上的傷勢尚未痊愈,行動不便,這真武七截陣本需七人施展,方能發揮出最大威力,如今卻急需有人補上這個關鍵的空缺。他緩緩抬起頭,目光在周圍眾人身上一一掃過,眼神中帶著審視與考量,一時之間竟有些猶豫。這些弟子雖都勤加修煉,但這真武七截陣威力巨大,對施陣者的武功造詣、應變能力以及相互之間的默契配合都有著極高的要求,稍有差池,便可能導致整個陣法的破綻百出,後果不堪設想。


    就在此時,張翠山向前邁出一步,他神色堅定,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希望的光芒,開口說道:“大哥,我看這位淩公子身手矯健不凡,方才在山下與各大門派對峙之時,他所展現出的武功和膽識皆令人欽佩。依我之見,不如讓他補上,助我們一臂之力,或許我們還有幾分勝算。”說罷,他的目光轉向淩逸塵,眼神中帶著幾分期待與懇切。


    宋遠橋聽聞此言,微微皺眉,有些遲疑地看向淩逸塵。他深知此事事關重大,絕不可草率決定,於是小心翼翼地問道:“淩公子,這真武七截陣乃是我武當派的鎮派之寶,其變化複雜精妙,需要施陣者之間有著極高的默契和熟練度。不知你對此陣可有了解?可有把握與我等一同施展此陣?”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擔憂,眼神緊緊地盯著淩逸塵,等待著他的迴答。


    淩逸塵被眾人這突如其來的提議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他連忙擺手推脫,臉上露出一絲惶恐之色:“宋大俠,這可萬萬使不得啊!我雖略通武功,但對這神秘的真武七截陣不清不楚,從未有過實際的演練經驗。若是貿然加入,恐怕不但不能助力,反而會壞了大事,誤了武當派的前程。還請諸位另尋高明,莫要將這等重任托付於我。”他的話語誠懇而急切,眼神中滿是對這複雜陣法的敬畏與對責任的逃避。


    張翠山見狀,心中更加著急,他再次勸道:“淩公子,如今形勢危急,火燒眉毛。各大門派來勢洶洶,若我們不能在這真武七截陣上有所作為,武當派恐怕將麵臨一場巨大的災難。您方才已展現出非凡的身手和俠義之心,此刻正是武當派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還望您能摒棄顧慮,出手相助。我們定會感激不盡,日後若有機會,定當報答您的大恩大德。”他的言辭懇切,語氣中帶著幾分哀求,讓人難以拒絕。


    淩逸塵聽著張翠山的勸說,心中十分糾結。他深知這一戰的重要性,那關係到自己的積分和天王保命丹,如果自己不加入,多半完不成1。看著武當眾人那一張張充滿信任與期待的臉龐,他又實在難以再次開口拒絕。幾番推辭之後,在眾人的言辭懇切的勸說下,淩逸塵感到自己已無退路,隻好咬了咬牙,硬著頭皮答應道:“那好吧,承蒙諸位信任,我定當拚盡全力,與大家共進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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