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伯伯雞是我偷的,我下鄉半年沒有吃上一頓肉,實在是饞的沒有辦法才出些下策,求村長看在我是初次犯錯的份上饒我這一次。


    以後我再也不敢了,棒梗帶著僥幸地說道。


    村長聽著棒梗沒有誠意的話語,並不動容,語氣冰冷地說。


    “一隻雞十元錢,你也不用嫌貴,我家雞可是母雞,要知道那可是一天一個雞蛋,現在什麽都沒有了。”


    村長們也都讚同村長說的,還不是棒梗嘴饞惹的事,還半年沒有吃到肉,自家都一年沒有吃到肉也沒有想偷別人家的雞吃。


    以後要離棒梗遠遠的,一看棒梗就不是好人,比村裏的二流子還可惡!


    知青們都察覺到村民對知青的疏離。


    心裏真是罵死棒梗,害得村民對知青的成見,而棒梗一聽要賠錢,頓時就慌了神。


    他家哪有什麽錢啊,平時都是靠占便宜過日子的。


    棒梗哭喪著臉說道:“村長,我家沒錢啊,能不能換個懲罰方式?”


    村長哼了一聲:“沒錢?那就用東西抵。”棒梗咬了咬牙,跑迴家翻箱倒櫃起來。


    把從賈張氏那裏拿來的幾個舊物,戰戰兢兢地拿到村長麵前。


    村長看了看這些不值幾個錢的東西,搖了搖頭。


    這時,棒梗突然想到了賈張氏說這一塊祖傳玉佩,這可是家裏最值錢的東西了。


    猶豫再三,棒梗還是將玉佩拿了出來。


    村長看到玉佩,眼睛一亮,這玉佩看上去很是精致。


    王村長壓下心裏的喜悅,便說道:“這玉佩先放這兒,你要是表現好了,以後會歸還於你。現在你就在村子裏挑大糞一個月吧,算是對你的懲罰。”


    棒梗無奈地點了點頭,知道這次是真的逃不過去了,隻能乖乖認罰,希望通過勞動早點贖迴玉佩。


    但棒梗是想多了,到村長手裏的東西哪有吐出來的。


    棒梗挑了幾天大糞後,下工迴到知青院知青們都離自己遠遠的,都嫌身上有味,就連吃的飯都吃不飽沒有油水。


    棒梗實在受不了了這樣的日子,傍晚自己用冷水澆個透心涼,讓自己發燒好躲避勞作,第二天果不其然身體不舒服發燒。


    村長見此也隻好讓棒梗請假。


    棒梗則強撐著生痛,寫信給秦淮茹哭訴。來到鎮上把信郵寄出去。


    秦淮茹收到信後心急如焚,她在大院裏到處找人借錢。


    可大家都知道賈家是什麽德行,沒人願意借給她。


    最後還是婁小娥看不過去,拿出了一點積蓄遞給秦淮茹。


    秦淮茹感激涕零,趕緊把錢寄給棒梗。


    讓棒梗過得不要那麽艱難,棒梗收到錢後,並沒有像秦淮茹期望的那樣好好改善生活。


    他拿著錢時就被鎮上的小混混盯上,把錢全部搶走,棒梗還被狠狠打了一頓。


    而秦淮茹在家中因為借了婁小娥的錢,本以為棒梗能度過難關,卻沒想到棒梗錢沒有到手,還被打。


    而賈張氏知道棒梗在鄉下遭罪,吃不飽,喝不好的,氣得在家裏大罵秦淮茹沒有能力阻止棒梗下鄉。


    一邊罵還一邊動手打秦淮茹和小當、槐花。小當和槐花嚇得直哭,秦淮茹隻是默默忍受著。


    媽,求你不要打了,我這不是給棒梗郵過去錢了。


    你看小當槐花倆孩子都要暈倒了,任憑秦淮茹怎麽求饒賈張氏卻無動於衷。


    這時易中海路過賈家聽到裏麵的動靜,歎了口氣走進來勸架。


    賈張氏看到易中海,哭得更兇了,訴說著自己家的不幸。


    說著秦淮茹沒有能力,易中海也不好多說什麽,畢竟自己隻是個外人。


    秦淮茹滿心苦澀,她知道棒梗下鄉受苦,可自己卻無能為力。


    她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親自去鄉下一趟,看看棒梗如今的狀況。


    恨不得為兒子受苦受累。


    何雨柱此時正在廠裏邊喝茶邊聽著八卦,何雨柱聽著聽著,不禁咂咂嘴。


    何雨柱心想這棒梗一家可真夠亂套的,淨整些讓人頭疼的事兒。


    不過自己喜歡,要是再亂再難些就更好了。


    旁邊有人打趣道:“柱子,你咋聽得這麽認真呢?難不成你還想去管管人家賈家的閑事?”


    何雨柱白了那人一眼,“我可沒那閑工夫,就是當個樂子聽聽。”


    況且我還有一家人要養,難道你們有要幫助秦淮茹的意願,眾人哄笑起來。


    正笑著,突然有人跑進來說:“王峰,你家出事兒了!”王峰心中一驚,急忙往家趕。


    到家才發現原來是王雲跟鄰居起了爭執。


    原來鄰居非說王雲晾衣服的時候滴濕了他家剛曬的糧食。


    王峰了解情況後,賠了笑臉給鄰居,又承諾賠償一些糧食,這才把事情平息下來。


    王峰迴到屋裏,對著王雲歎氣:“咱們這日子過得緊巴巴的,還得受這種氣。”王雲紅著眼圈點頭。


    何雨柱與同事們見王峰走後,都沒有再繼續說八卦,都迴到自己工位上喝茶看報紙,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何雨柱收拾好東西走出廠門口。


    結果剛出廠門口就被秦淮茹叫住。秦淮茹眼神中滿是哀求:“柱子,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不該破壞你相親,但棒梗在鄉下實在太難了,你就行行好借我一百元錢吧。”


    何雨柱冷笑一聲:“秦淮茹,你們家的事我可不想再摻和,棒梗下鄉可是支援農村的,是下鄉奉獻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不是去享福享受生活的。”


    秦淮茹聽到何雨柱說的依舊不死心地拉住何雨柱的衣角:“柱子。


    你就可憐可憐我這個當媽的,隻要棒梗能好過點,讓我做什麽都行。”


    何雨柱聽到秦淮茹說的厭煩地甩開她的手:“你這話可別再說了,我嫌髒,還有我告訴你,這錢我不會借的。”說完就抬腳離開。


    秦淮茹站在原地,眼淚止不住地流。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麽,臉上露出決然之色。


    她轉身朝著廠裏領導辦公室走去。何雨柱好奇地迴頭看了一眼,心中納悶秦淮茹要幹什麽。


    隻見秦淮茹進了辦公室不久後,臉上還帶著潮紅。


    何雨柱頓時明白過來,但何雨柱並不在意秦淮茹要做什麽,心裏不由地想秦淮茹可真是能為孩子付出一切。


    日子很快過去一個月,秦淮茹終於攢下些錢,開始收拾包袱準備去鄉下看看棒梗。


    賈張氏雖嘴上不滿,卻也偷偷塞了點幹糧給她。


    知道這個家不能沒有秦淮茹,孩子還都沒有長大,賈張氏也是個聰明的人。


    而秦淮茹一路顛簸來到鄉下,當看到瘦骨嶙峋的棒梗心疼不已。


    棒梗看到秦淮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抱著秦淮茹喊餓。


    秦淮茹摟著棒梗,眼中滿是堅定,她決定無論如何也要讓棒梗在這裏好過一些,哪怕自己辛苦一點也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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