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天和劉主任一同迴到了供銷社,一進辦公室,王曉天就立刻想到自己還沒有輛自行車呢,出行實在是不方便。於是,他趕忙找到劉大姐,說道:“大姐,我那天給忘了,自行車忘買了。”


    劉大姐嗬嗬笑了笑,打趣道:“感覺出不方便來了吧?來,我帶你去。”


    說著,劉大姐就帶著王曉天來到了自行車銷售這一塊兒。一個售貨員大姐瞧見他們,熱情地走了過來,打招唿道:“喲,王主任來了呀。”


    劉大姐說道:“王主任想買輛自行車,小張,你給找輛有殘次的,不要票的那種。”說著,還朝小張眨了眨眼。


    小張連忙點頭應道:“行,我知道了。王主任,你想要什麽牌子的自行車呀?”


    王曉天想了想,說道:“鳳凰的和永久的都行。”


    售貨員張大姐一聽,笑著說道:“您趕巧了,咱們這正好有一輛鳳凰的殘次品,我給您推過來。”說著,便走進庫房,不多會兒就推出了一輛鳳凰28自行車。


    王曉天走上前仔細看了看,心裏直犯嘀咕,這自行車外觀看著也沒什麽瑕疵呀。他忍不住問道:“這個自行車真的不用票嗎?”


    張大姐連忙解釋道:“咱們供銷社每年都有一批殘次品指標,這都屬於合情合理的範圍之內,您就放心騎就行。”


    王曉天想了想,覺得大環境如此,自己也不好搞特殊,便點了點頭。接著,王曉天又問道:“張大姐,這輛車多少錢?”


    張大姐說道:“這輛車原價是196,咱們內部價……”


    王曉天立刻打斷道:“就196就行,按原價來就好,該多少錢就多少錢嘛,咱也不能占這便宜呀。”


    張大姐聽了,笑著說:“王主任,您可真是實在人呀,那行,就按您說的,196塊,我這就給您開票去。”說著,便轉身去開票了,王曉天站在那兒,滿心歡喜地看著那輛自行車,想著以後出門可就方便多了呢。


    張大姐拿著票快步走了迴來,臉上帶著認真的神情,將票遞給王曉天的同時,耐心地叮囑道:“王主任,這個車買完了以後呀,還得去派出所上牌打鋼印呢。您可千萬得重視這事呀,如果車不上牌打鋼印的話,那可就算是黑車了,萬一哪天不小心丟了,想找都不好找呢。”


    王曉天趕忙點點頭,一臉誠懇地迴應道:“行,我知道了,一會我就去派出所。”說罷,他小心翼翼地接過發票,便推著那輛嶄新的自行車,腳步輕快地迴到了自己辦公室。他先是把之前買的那些做菜的書仔細整理好帶上,然後去到劉主任那兒打了聲招唿,這才騎著車往派出所趕去。


    到了派出所之後,王曉天一邊四處張望著,一邊打聽著上牌的具體位置,好不容易找到了地方,他擦了擦額頭上微微冒出的細汗,走上前去,禮貌地把發票遞到負責上牌的那位民警手中。民警接過發票,先是認真地看了看上麵的信息,隨後又起身圍著自行車仔細地對比查看了一番,確認無誤後,抬頭對王曉天說道:“還需要交兩塊5毛錢的稅錢呀,而且以後每年都需要交這麽多,到時候記得來交錢就行。”


    王曉天絲毫沒有猶豫,連忙從兜裏掏出錢遞了過去,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說道:“好的,麻煩您了。”


    那位民警接過錢,便手腳麻利地開始給王曉天辦起了手續,不一會兒,所有手續都辦理妥當。王曉天滿心歡喜地推著車往外走去,一路上還在心裏盤算著以後騎著車出行得多方便呀。正走著呢,他和幾位警察錯身而過,由於此刻心思全都放在了這輛剛買的自行車上,所以也沒太留意周圍的情況。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帶著試探的聲音:“王曉天。”


    王曉天先是一愣,隨即立刻下意識地迴頭,扭頭一看,隻見一位40多歲的民警正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呢。王曉天定睛一瞧,這一看可不得了,臉上瞬間綻放出驚喜的笑容,這不正是自己曾經的老連長嘛。王曉天激動得顧不上別的了,趕忙把自行車打好車梯,然後連忙緊跑幾步,一下子就給了老連長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聲音都有些微微顫抖地說道:“老連長,您也轉業了呀!您的傷都好了嗎?”那擁抱的力氣大得呀,仿佛要把這些年沒見的思念和牽掛都融入其中似的。


    老連長叫王勝利,他和王曉天有著過命的交情。王曉天初入軍營時,懵懵懂懂,是老連長手把手地教他,帶著他成長。曾經在一次危險的任務中,老連長不顧自身安危,硬是從死神手裏把王曉天搶了迴來,救了他一命。


    後來在朝鮮戰場上,那時的老連長已經成為一名團長。戰場上槍林彈雨,形勢險峻萬分,敵人的炮火如同洶湧的波濤般猛烈,無情地肆虐著戰場的每一寸土地。就在那場慘烈的戰鬥中,連團指揮部都沒能幸免於難,被敵人的飛機無情地炸毀了。老連長在那千鈞一發之際,命懸一線,卻奇跡般地撿迴了一條命,但也因此受了重傷。他被緊急送往後方醫院後,就像斷了線的風箏,沒了消息,王曉天一直牽掛著他,卻怎麽也打聽不到老連長的下落。沒想到今日竟能在這裏重逢,而且老連長居然也轉業了,這怎能不讓王曉天激動萬分呢。


    老連長被王曉天這用力一勒,頓時感覺唿吸都有些困難了,趕忙用力推開他,一邊大口喘著氣,一邊佯裝生氣地說道:“你小子,還是壯得跟牛似的,你想勒死我呀!”


    老連長看著王曉天,眼中帶著幾分玩味,調侃著說。王曉天則有些不好意思了,撓著腦袋,嘿嘿嘿地笑著,解釋道:“這不是,看見您太激動了嘛,一時沒控製住自己呀。老連長,您這是分到哪了呀?我上次來這個派出所的時候,記得那所長可不是您呢。”


    老連長笑了笑,說道:“我這是上這辦點事兒。我現在呀,在東城區公安分局當局長呢。你小子轉業了,怎麽沒有分配到公安局呀?我心裏頭還估摸著你差不多該迴來了,結果你小子連個信兒都不給我,我還一直惦記著呢。”


    王曉天聽了,微微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這不,上麵考慮到我家裏就剩我一個人了,不想讓我從事太危險的工作,於是呀,就把我分到了東城區供銷社當庫主任了。”


    老連長聽了,滿是疼惜地拍了拍王曉天的肩膀,安慰道:“是我沒考慮周到呀。這樣吧,你抓緊結婚,隻要你給你們老王家留一條根,我就批準你重迴公安隊伍。”


    王曉天一聽,頓時兩眼放光,高興得不得了,趕忙說道:“那行,老連長,我可記著您這話了啊。”


    老連長看著他那興奮的模樣,故意板起臉,伸手就是一巴掌拍到王曉天的後腦勺上,笑罵道:“你小子,老子什麽時候說話不算數了?我看你這麽多年,是忘記挨打的滋味了吧?”


    王曉天也不惱,依舊笑嘻嘻的,心裏頭別提多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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