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四章：前世今生？（求訂閱）
木葉：我在忍者世界開啟限製器 作者：很困的幽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雖然有些非人，但終究隻是有些。
艾斯德斯在重傷的情況下，不斷的突破著自己，燃燒著體內的危險種血液以獲得更加迅猛的速度和力量。
<a id="wzsy" href="https://www.ranwen.la">ranwen.la</a>
可就算是這樣，她也沒有機會打贏涼介，甚至……連破防都做不到。
現在的涼介在各項素質強度上發展極為全麵，原先基於忍者體係，比較薄弱的肉體強度也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後被彌補。
所以艾斯德斯根本沒有任何戰勝的機會，一絲絲都沒有。
或許是幾十拳，或許是幾百拳，
當艾斯德斯體表那冰藍色的紋路逐漸暗淡之時，當她那一頭深藍色的頭發逐漸發白之時，她的拳頭力道越來越弱，身體內那危險種的血液更是一點點消逝。
帝具是可以被毀滅的，這點是母庸質疑的。
比起其他人的帝具，是以物品的方式出現，更容易破壞。
艾斯德斯的帝具——惡魔之粹是由血液服食的方式承載，並不容易被破壞。
可並不容易，代表著還是會被毀掉，隻不過能夠毀掉這件帝具的人不再是外人，而隻能是帝具使自身。
惡魔之粹的能力在作用帝具使的軀體之時，是會不斷消耗帝具使和帝具的能量，而如果對於能力的使用超過帝具本身的負荷，便會將這件帝具從身體內毀掉。
此時，艾斯德斯的身體已經達到了極限，體內的惡魔之粹逐漸燃燒殆盡，
而結果，便是她開始像其他人一樣，在身體各項技能上逐漸衰弱，甚至衰弱的速度比之常人更快。
“咳……”
軟弱無力的一拳揮出，但還沒碰到涼介，艾斯德斯的身體便向後倒去。
此時，她那英氣堅毅的臉龐，早就蒼老不堪。
不斷透支自己的氣血，不斷燃燒自己的帝具，對她的身體負荷也是很大的。
撲通。
沉悶的聲音響起。
她的身體軟軟倒在積雪之中，
本來被冰塊凍住的傷口再一次湧出血液，殘破不堪的身體上，那些被臨時凍住的部位早已隨著帝具的毀滅，而緩緩褪去。
腹部的血洞，斷裂的右腿，扭曲動蕩的五髒六腑，過分沉重的傷勢讓她無力抬起自己的手臂，虛弱感不斷侵蝕著她的頭腦。
鮮血染濕了身旁的積雪，曾經最為喜愛的冰冷，在此時卻讓艾斯德斯倍感不適。
又是第一次，她感受到了寒冷。
她有點討厭這種寒冷。
這場戰鬥中，她感受了太多太多的第一次。
本來自視為最強的自己，原來不過隻是井底之蛙罷了。
“值得嗎？”
緩步走到她的身旁，涼介蹲下注視著她那蒼老的麵容，再一次開口，“在這裏……就停下了你的腳步。”
“明明你可以見到更廣闊的天地，你心中的夢想和執著也不應該止步於此。”
“其實……我可以救你的，就算你現在快死了。”
他有這份能力，就算艾斯德斯現在渾身精氣神都衰弱到極致，但他還是有能力把她從鬼門關拉迴來。
“哈……”
無力的躺在地上，艾斯德斯慘笑一聲。
她沒有迴答涼介的問題，更沒有開口求救，隻是眼神恍惚的注視著天空中狂暴的白雪，“真是一場暢快的戰鬥啊。”
極為微弱的聲音，幾乎被風雪的聲音掩蓋。
“……是啊，一場不錯的戰鬥。”
但涼介還是清晰的聽到了。
知曉她心中的意思，他也不再強求，站起身背對著她。
“騙人。”
少頃，艾斯德斯虛弱的聲音響起，遺憾而又可惜，“這根本不能算是一場戰鬥。”
“你根本沒有認真的出手，而我就已經倒下了，哈哈哈哈。”
說到最後，她居然還笑起來了，慘然而又不甘。
背對著艾斯德斯，涼介沒有開口迴應，緩步朝前，這種熟悉的感覺讓他的精神有些恍惚。
“日向涼介對吧？你真的太強了……”
聲音越來越小，直至完全聽不見。
帝國最強的將軍——艾斯德斯在這一刻戰死，
風雪將她的屍體掩埋，但直至生命的最後一刻，她都明白自己想要些什麽，並且堅定不移的按照自己所想的道路在走……
...
我叫波羅斯，
出身獨眼一族，是族中天賦最強大的人。
因為我的種族所誕生的星球環境極為惡劣，而為了適應星球上的殘酷，繼續生存下去，我們一族在長久的歲月中進化出了尋常種族難以匹敵的戰鬥天賦。
我們一族的身體不單單具有極強的可塑性，且擁有難以想象的自愈能力和適應力。
而我作為全族曆史上最具天賦的天才，擁有史上最強大的神軀！
隻要供應軀體能量的核心不滅，就算是斷臂、斷頭、被五馬分屍，我都有在瞬間重新長出軀體並且自愈的可能。
所有麵對我的人，都將應對一個打不死，又有極快學習力的超級怪物，沒有人能夠在天賦上超越我，就算此時此刻比我強，但不出幾日，我便可以超越對方。
如此天才的我，毫無疑問成為星球上最強大的人。
不過我並沒有因此而滿足，而是選擇走出星球，成立海賊團，對宇宙中一顆顆星球進行征服和挑戰。
每顆星球的強者都不同，他們有著不同的能力，有著不同的意誌，但無一例外，他們都極為強大。
要征服他們和他們的星球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我並不感到麻煩，反而極為沉浸，我是我們一族天賦最強的人，這些人絕對會被我超越的，我從未懷疑過這一點。
而事實上，一切也如同我所想的一般，
在一場場艱難的戰鬥中，我一次又一次突破了自我，征服了一顆又一顆的星球，逐漸……我成為了宇宙中最強的霸主！
終於得到這個稱號了。
我還記得當時那種從心底裏湧出的驕傲和滿足感。
但隨著成為最強霸主，我發現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長久的生命、強大的實力，
這宇宙中的一切都讓我感到無趣，我的內心極為空虛、寂寞，我渴望一個對手。
為了能在戰鬥中重新燃起高昂的戰意，點燃內心，我試圖給自己添上枷鎖，通過抑製自己力量的方式去跟強大的對手對抗。
但……這並不能讓我感到滿足。
曾經的對手，現在缺已經完全沒有資格站在我的麵前了，
他們實在是太弱了，就算是我努力抑製自己的力量，
但同等境界水準，甚至是以低於敵人的境界和層次的實力去麵對，他們卻依舊脆弱不堪。
他們的身體就跟紙糊的一樣脆弱，他們的精神意誌好似鏡麵般容易破碎。
他們的脆弱，讓我忘記了曾經征服一顆顆星球時，那一場場歇斯底裏的戰鬥中的熱血沸騰。
孤獨感，攀上了我的腦海。
我已經好久沒有進步過了，就算是我的天賦很高，但沒有對手的情況下，我始終難以寸進，我的前方已然沒有道路。
我一開始認為我走到了盡頭，直到……
我遇見了那個男人！
...
身著脆弱而又沒有任何防護作用的紅袍和黃色緊身衣，那個禿頭但又強大到沒有理由的男人！
明明是那麽普通，那麽平平無奇，但那拳頭揮出時，就是那麽有力。
力量強到連自己前世那千錘百煉的身體，都不足以抵擋，被一次又一次的轟碎。
“琦玉……”
涼介精神恍惚的離開了帝具的世界。
這個世界暫時沒有什麽他需要值得在意的事情，他現在唯一迫不及待的事情，就是迴到自己的家中，迴到自己的房間中。
時空門的開啟時限是一個月，這是為了避免攻略人員太過於依賴時空門，對外的說辭。
可實際上，隻要時空門內的能量足夠，就可以不間斷的進行傳送。
又是悄無聲息的迴到自己的房間，涼介一如當初從得到時空門時一個人偷偷迴家一樣，躺在床上。
他需要一些不被人打擾的時間，一個人整理一下自己頭腦中混亂的思緒和記憶。
但同時，他又需要一個安心的環境。
“我前世……居然是個外星人。”
恍惚的抬起手臂，涼介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己的手掌，“而且還是宇宙中最強的霸主，比我這一世可厲害多了。”
前世記憶的內容並不少，特別是爭霸宇宙的時間，幾乎是自己這一世歲月的十幾倍。
獨眼一族的壽命並不短，至少比地球人短短百餘年的壽命長久得多，
再加上波羅斯在爭霸的途中一而再再而三的突破極限，壽命更是達到一個難以想象的水準。
可如此龐大的記憶信息湧入腦海，卻沒有因此而磨滅他這一世的記憶，替代他的人格，讓他成為那個叫做波羅斯的前世。
反而，比之當初得到時空門被強行灌注關於穿梭時空的規則的記憶還要輕鬆不少，這些塵封的記憶以一種很規律的方式，被涼介強大的腦力所約束著。
現如今肉體與靈魂的境界處於同等，他可以很好的承載這些外來的記憶。
不過如果這份記憶是在自己兒時就蘇醒，那自己這個日向涼介絕對會變成波羅斯。
沒有忍界這十幾年的成長，一次次打開腦海中的限製器，自己可不具備現如今腦力，
到時候這麽龐大的信息流灌入腦海，如果自己不變成傻子的話，多變也會因為記憶中前世自己的各種思考和情緒，逐漸被波羅斯的意識占據現如今的身體。
“自己以前一個普通人，為什麽會對實力如此執著，並且對修煉如此具備天賦的原因，算是找到了。”
涼介放下手掌，“可於此同時，又多了新的疑問。”
因為自己的前世不甘心於被那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光頭打倒，所以今世的自己才會如此執著於修煉。
那個叫做琦玉的家夥，就算以自己現如今的目光去看待，依舊很是普通，
雖然身為波羅斯的自己是沒有白眼的，但以兩世的記憶和觀點去判斷當時麵對的琦玉，他們不論是前世今生都想不明白為什麽那家夥會強得如此離譜。
思考起前世的最終對手，涼介百思不得其解。
與波羅斯一樣，他是一個在學習力上很強大的人。
不提當初在實戰中，偷學海軍六式。
就說香克斯的霸氣，他僅僅隻看了一遍便完全記下，又可以在腦海內借助記憶，模擬出當時的環境代入香克斯去學習對方的霸氣使用方法。
可不論是前世的自己，還是今世的自己，他都無法從深刻的記憶之中看出對方的虛實。
明明從身體素質上、從唿吸的頻率上，他們都不覺得那個家夥很強。
甚至……他都不會飛，沒有任何的超能力，不論是揮拳的動作，還是抬手閃躲的模樣，根本不像是有任何高深武學摻雜其中的模樣，更別提什麽特殊的發力技巧。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的拳頭就是特別重，肉體怎麽打都不壞，速度也特別快。
實在是難以理解那家夥有多強，就算是如今擁有兩世記憶的涼介，亦是摸不著他的底到底在哪裏。
又或許，琦玉是已經鍛煉到了返璞歸真的階段。
而除了關於琦玉實力的疑問以外，涼介還從自己前世的記憶中發現了一些疑點。
那就是……前世的波羅斯似乎並不是帶著記憶出生的。
從獨眼一族出生之後，前世的自己大概是在三個月後擁有記憶開始記事，而從那個時候起，他的所有思考、情緒、經曆都清晰記錄下來，被涼介這個第二世所預覽。
可……在那些經曆和思考之中，他沒有看到任何身為穿越者的優勢。
波羅斯作為普通的獨眼族人出身，直到十幾歲展現出絕對的戰鬥天賦之後才一路高升，而在此之前他極為普通，根本沒有絲毫先天的優勢。
穿越者帶著前世的記憶，不應該是像自己這一世降臨日向之後一樣，一路開掛直到天下無敵嗎？
那麽，波羅斯或許便不是在自己身為普通人和來到忍者世界之間了，而應該是在身為普通人時候的自己之前！
“沒想到明白自己執著於變強的原因之後，問題反而是更多了。”
涼介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自己每一世記憶之間死亡和出生的內部分都極為模糊，這也導致自己很難將這些信息連接在一起。
甚至……很可能這個波羅斯就壓根不是自己的前世，或許隻是自己擁有了這個叫做波羅斯的家夥的一生記憶而已。
艾斯德斯在重傷的情況下，不斷的突破著自己，燃燒著體內的危險種血液以獲得更加迅猛的速度和力量。
<a id="wzsy" href="https://www.ranwen.la">ranwen.la</a>
可就算是這樣，她也沒有機會打贏涼介，甚至……連破防都做不到。
現在的涼介在各項素質強度上發展極為全麵，原先基於忍者體係，比較薄弱的肉體強度也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後被彌補。
所以艾斯德斯根本沒有任何戰勝的機會，一絲絲都沒有。
或許是幾十拳，或許是幾百拳，
當艾斯德斯體表那冰藍色的紋路逐漸暗淡之時，當她那一頭深藍色的頭發逐漸發白之時，她的拳頭力道越來越弱，身體內那危險種的血液更是一點點消逝。
帝具是可以被毀滅的，這點是母庸質疑的。
比起其他人的帝具，是以物品的方式出現，更容易破壞。
艾斯德斯的帝具——惡魔之粹是由血液服食的方式承載，並不容易被破壞。
可並不容易，代表著還是會被毀掉，隻不過能夠毀掉這件帝具的人不再是外人，而隻能是帝具使自身。
惡魔之粹的能力在作用帝具使的軀體之時，是會不斷消耗帝具使和帝具的能量，而如果對於能力的使用超過帝具本身的負荷，便會將這件帝具從身體內毀掉。
此時，艾斯德斯的身體已經達到了極限，體內的惡魔之粹逐漸燃燒殆盡，
而結果，便是她開始像其他人一樣，在身體各項技能上逐漸衰弱，甚至衰弱的速度比之常人更快。
“咳……”
軟弱無力的一拳揮出，但還沒碰到涼介，艾斯德斯的身體便向後倒去。
此時，她那英氣堅毅的臉龐，早就蒼老不堪。
不斷透支自己的氣血，不斷燃燒自己的帝具，對她的身體負荷也是很大的。
撲通。
沉悶的聲音響起。
她的身體軟軟倒在積雪之中，
本來被冰塊凍住的傷口再一次湧出血液，殘破不堪的身體上，那些被臨時凍住的部位早已隨著帝具的毀滅，而緩緩褪去。
腹部的血洞，斷裂的右腿，扭曲動蕩的五髒六腑，過分沉重的傷勢讓她無力抬起自己的手臂，虛弱感不斷侵蝕著她的頭腦。
鮮血染濕了身旁的積雪，曾經最為喜愛的冰冷，在此時卻讓艾斯德斯倍感不適。
又是第一次，她感受到了寒冷。
她有點討厭這種寒冷。
這場戰鬥中，她感受了太多太多的第一次。
本來自視為最強的自己，原來不過隻是井底之蛙罷了。
“值得嗎？”
緩步走到她的身旁，涼介蹲下注視著她那蒼老的麵容，再一次開口，“在這裏……就停下了你的腳步。”
“明明你可以見到更廣闊的天地，你心中的夢想和執著也不應該止步於此。”
“其實……我可以救你的，就算你現在快死了。”
他有這份能力，就算艾斯德斯現在渾身精氣神都衰弱到極致，但他還是有能力把她從鬼門關拉迴來。
“哈……”
無力的躺在地上，艾斯德斯慘笑一聲。
她沒有迴答涼介的問題，更沒有開口求救，隻是眼神恍惚的注視著天空中狂暴的白雪，“真是一場暢快的戰鬥啊。”
極為微弱的聲音，幾乎被風雪的聲音掩蓋。
“……是啊，一場不錯的戰鬥。”
但涼介還是清晰的聽到了。
知曉她心中的意思，他也不再強求，站起身背對著她。
“騙人。”
少頃，艾斯德斯虛弱的聲音響起，遺憾而又可惜，“這根本不能算是一場戰鬥。”
“你根本沒有認真的出手，而我就已經倒下了，哈哈哈哈。”
說到最後，她居然還笑起來了，慘然而又不甘。
背對著艾斯德斯，涼介沒有開口迴應，緩步朝前，這種熟悉的感覺讓他的精神有些恍惚。
“日向涼介對吧？你真的太強了……”
聲音越來越小，直至完全聽不見。
帝國最強的將軍——艾斯德斯在這一刻戰死，
風雪將她的屍體掩埋，但直至生命的最後一刻，她都明白自己想要些什麽，並且堅定不移的按照自己所想的道路在走……
...
我叫波羅斯，
出身獨眼一族，是族中天賦最強大的人。
因為我的種族所誕生的星球環境極為惡劣，而為了適應星球上的殘酷，繼續生存下去，我們一族在長久的歲月中進化出了尋常種族難以匹敵的戰鬥天賦。
我們一族的身體不單單具有極強的可塑性，且擁有難以想象的自愈能力和適應力。
而我作為全族曆史上最具天賦的天才，擁有史上最強大的神軀！
隻要供應軀體能量的核心不滅，就算是斷臂、斷頭、被五馬分屍，我都有在瞬間重新長出軀體並且自愈的可能。
所有麵對我的人，都將應對一個打不死，又有極快學習力的超級怪物，沒有人能夠在天賦上超越我，就算此時此刻比我強，但不出幾日，我便可以超越對方。
如此天才的我，毫無疑問成為星球上最強大的人。
不過我並沒有因此而滿足，而是選擇走出星球，成立海賊團，對宇宙中一顆顆星球進行征服和挑戰。
每顆星球的強者都不同，他們有著不同的能力，有著不同的意誌，但無一例外，他們都極為強大。
要征服他們和他們的星球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我並不感到麻煩，反而極為沉浸，我是我們一族天賦最強的人，這些人絕對會被我超越的，我從未懷疑過這一點。
而事實上，一切也如同我所想的一般，
在一場場艱難的戰鬥中，我一次又一次突破了自我，征服了一顆又一顆的星球，逐漸……我成為了宇宙中最強的霸主！
終於得到這個稱號了。
我還記得當時那種從心底裏湧出的驕傲和滿足感。
但隨著成為最強霸主，我發現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長久的生命、強大的實力，
這宇宙中的一切都讓我感到無趣，我的內心極為空虛、寂寞，我渴望一個對手。
為了能在戰鬥中重新燃起高昂的戰意，點燃內心，我試圖給自己添上枷鎖，通過抑製自己力量的方式去跟強大的對手對抗。
但……這並不能讓我感到滿足。
曾經的對手，現在缺已經完全沒有資格站在我的麵前了，
他們實在是太弱了，就算是我努力抑製自己的力量，
但同等境界水準，甚至是以低於敵人的境界和層次的實力去麵對，他們卻依舊脆弱不堪。
他們的身體就跟紙糊的一樣脆弱，他們的精神意誌好似鏡麵般容易破碎。
他們的脆弱，讓我忘記了曾經征服一顆顆星球時，那一場場歇斯底裏的戰鬥中的熱血沸騰。
孤獨感，攀上了我的腦海。
我已經好久沒有進步過了，就算是我的天賦很高，但沒有對手的情況下，我始終難以寸進，我的前方已然沒有道路。
我一開始認為我走到了盡頭，直到……
我遇見了那個男人！
...
身著脆弱而又沒有任何防護作用的紅袍和黃色緊身衣，那個禿頭但又強大到沒有理由的男人！
明明是那麽普通，那麽平平無奇，但那拳頭揮出時，就是那麽有力。
力量強到連自己前世那千錘百煉的身體，都不足以抵擋，被一次又一次的轟碎。
“琦玉……”
涼介精神恍惚的離開了帝具的世界。
這個世界暫時沒有什麽他需要值得在意的事情，他現在唯一迫不及待的事情，就是迴到自己的家中，迴到自己的房間中。
時空門的開啟時限是一個月，這是為了避免攻略人員太過於依賴時空門，對外的說辭。
可實際上，隻要時空門內的能量足夠，就可以不間斷的進行傳送。
又是悄無聲息的迴到自己的房間，涼介一如當初從得到時空門時一個人偷偷迴家一樣，躺在床上。
他需要一些不被人打擾的時間，一個人整理一下自己頭腦中混亂的思緒和記憶。
但同時，他又需要一個安心的環境。
“我前世……居然是個外星人。”
恍惚的抬起手臂，涼介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己的手掌，“而且還是宇宙中最強的霸主，比我這一世可厲害多了。”
前世記憶的內容並不少，特別是爭霸宇宙的時間，幾乎是自己這一世歲月的十幾倍。
獨眼一族的壽命並不短，至少比地球人短短百餘年的壽命長久得多，
再加上波羅斯在爭霸的途中一而再再而三的突破極限，壽命更是達到一個難以想象的水準。
可如此龐大的記憶信息湧入腦海，卻沒有因此而磨滅他這一世的記憶，替代他的人格，讓他成為那個叫做波羅斯的前世。
反而，比之當初得到時空門被強行灌注關於穿梭時空的規則的記憶還要輕鬆不少，這些塵封的記憶以一種很規律的方式，被涼介強大的腦力所約束著。
現如今肉體與靈魂的境界處於同等，他可以很好的承載這些外來的記憶。
不過如果這份記憶是在自己兒時就蘇醒，那自己這個日向涼介絕對會變成波羅斯。
沒有忍界這十幾年的成長，一次次打開腦海中的限製器，自己可不具備現如今腦力，
到時候這麽龐大的信息流灌入腦海，如果自己不變成傻子的話，多變也會因為記憶中前世自己的各種思考和情緒，逐漸被波羅斯的意識占據現如今的身體。
“自己以前一個普通人，為什麽會對實力如此執著，並且對修煉如此具備天賦的原因，算是找到了。”
涼介放下手掌，“可於此同時，又多了新的疑問。”
因為自己的前世不甘心於被那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光頭打倒，所以今世的自己才會如此執著於修煉。
那個叫做琦玉的家夥，就算以自己現如今的目光去看待，依舊很是普通，
雖然身為波羅斯的自己是沒有白眼的，但以兩世的記憶和觀點去判斷當時麵對的琦玉，他們不論是前世今生都想不明白為什麽那家夥會強得如此離譜。
思考起前世的最終對手，涼介百思不得其解。
與波羅斯一樣，他是一個在學習力上很強大的人。
不提當初在實戰中，偷學海軍六式。
就說香克斯的霸氣，他僅僅隻看了一遍便完全記下，又可以在腦海內借助記憶，模擬出當時的環境代入香克斯去學習對方的霸氣使用方法。
可不論是前世的自己，還是今世的自己，他都無法從深刻的記憶之中看出對方的虛實。
明明從身體素質上、從唿吸的頻率上，他們都不覺得那個家夥很強。
甚至……他都不會飛，沒有任何的超能力，不論是揮拳的動作，還是抬手閃躲的模樣，根本不像是有任何高深武學摻雜其中的模樣，更別提什麽特殊的發力技巧。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的拳頭就是特別重，肉體怎麽打都不壞，速度也特別快。
實在是難以理解那家夥有多強，就算是如今擁有兩世記憶的涼介，亦是摸不著他的底到底在哪裏。
又或許，琦玉是已經鍛煉到了返璞歸真的階段。
而除了關於琦玉實力的疑問以外，涼介還從自己前世的記憶中發現了一些疑點。
那就是……前世的波羅斯似乎並不是帶著記憶出生的。
從獨眼一族出生之後，前世的自己大概是在三個月後擁有記憶開始記事，而從那個時候起，他的所有思考、情緒、經曆都清晰記錄下來，被涼介這個第二世所預覽。
可……在那些經曆和思考之中，他沒有看到任何身為穿越者的優勢。
波羅斯作為普通的獨眼族人出身，直到十幾歲展現出絕對的戰鬥天賦之後才一路高升，而在此之前他極為普通，根本沒有絲毫先天的優勢。
穿越者帶著前世的記憶，不應該是像自己這一世降臨日向之後一樣，一路開掛直到天下無敵嗎？
那麽，波羅斯或許便不是在自己身為普通人和來到忍者世界之間了，而應該是在身為普通人時候的自己之前！
“沒想到明白自己執著於變強的原因之後，問題反而是更多了。”
涼介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自己每一世記憶之間死亡和出生的內部分都極為模糊，這也導致自己很難將這些信息連接在一起。
甚至……很可能這個波羅斯就壓根不是自己的前世，或許隻是自己擁有了這個叫做波羅斯的家夥的一生記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