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還是沒有傳遞你任何的情報消息嗎?關於組織內成員的信息..."


    正式的會議結束之後,


    火影辦公室內便隻剩下自來也和綱手兩人。


    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算是友人之上,戀人未滿,


    這對老友在重逢以後,因為有著共同的目的,所以彼此之間的友情更加牢不可破。


    他們都希望早點把木葉這個爛攤子搞定,然後甩手給其他人。


    所以作為火影,自來也給了綱手很大的權限,讓她可以知道很多的事情,


    當然也包括了宇智波鼬在曉組織臥底的事情。


    自來也歎息一聲,"以前負責跟他進行交接工作的是團藏的根部,但現在..."


    他的表情有些無奈,"上一次宇智波鼬進村的時候,我還不知道他是作為臥底潛伏在曉組織裏,所以對他大打出手。"


    "這也導致現在他可能不知道村子裏還有知道他身份的人,畢竟老頭子和誌村團藏都走得太過於突然了,如果不是鳴人整理老頭子留下的日常筆記裏有極少殘留的記錄,我甚至都不知道。"


    "一個沒有任何交接人,沒有任何痕跡殘留的臥底,宇智波鼬現在到底還算是臥底嗎?他在心裏還覺得自己是木葉的一份子嗎?"


    對於這一點,自來也無法確認。


    "老頭子留下的這些破事,還真是讓人煩躁啊。"


    苦惱的揪著那頭逐漸稀疏的白發,他顯得很是煩悶,"先不說宇智波鼬願不願意站在我們這邊,就單說一個宇智波佐助,就夠我們頭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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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子天賦不錯,又在滅族仇恨的促使下,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鬆懈,再加上有鳴人在旁邊跟他你追我趕的。"


    "天賦,努力,目標,競爭對手,成為強者所需要具備的條件他都已經滿足了,將來的戰力絕對不會輸給你我。"


    "而如果到時候,他知道了真相,我們木葉又該怎麽麵對他?"


    自來也的臉龐上已經顯出幾分蒼老,多了許多皺紋。


    最好的辦法,當然是像村子裏以前對待宇智波佐助的做法一樣,把他看得牢牢的。


    打著保護他生命安全的幌子,把他給養廢,限製他的成長。


    但不論是從是非觀上麵考慮,還是情義上,自來也身為第五代火影,做不出殘害英雄家屬的事情。


    如果他真的做了這種事情,那當年知道鳴人童年遭遇後,氣勢洶洶去找三代火影對峙的自己,或許會變得就像是一個小醜一樣。


    "嘛...老頭子是這樣的。"


    靠在窗邊,綱手從陽光照射不到的地方,斜視著下方的人流,"除了宇智波佐助的事情,還有鳴人,要不是還有我這個師傅待在木葉,他可能會跟著日向的人,跑去雨之國那邊。"


    "一件一件的,他們就不能少惹點事,不要把事情複雜化嗎?所以我才不想迴村子!這種感覺又憋屈又難受!"


    ...


    "還以為你會一意孤行跟著我走的,沒想到居然會選擇留在村子裏。"


    站在日向的族地中,從雨之國迴歸的鳴人有些恍惚的看著眼前來來往往搬運行李的人們。


    雖然不是生離死別,而是簡單的遷移,


    但一想到以後大家便不再是一個村子,不再屬於同一個勢力,他就莫名的有些惆悵。


    "畢竟這裏是父親和母親曾經保護的村子。"


    鳴人轉過頭,"而且還有綱手老師,以及...自來也。"


    涼介遲疑片刻,"看起來你已經開始喜歡上這個村子了?"


    "也不能說喜歡吧。"


    鳴人搖搖頭,"有著那種過去,怎麽可能會喜歡上這個村子。"


    "我隻是習慣了待在這裏,比起去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我還是選擇留在這個從出生就基本沒有離開的村子。"


    "當然,如果將來我的戰力提升達到一個階段,無法更進一步的話,我或許會考慮離開村子,外出尋找解決的辦法。"


    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而且以我的身份,如果跟著你們日向一起離開的話,或許日向和木葉之間的關係將會陷入一個僵局。"


    "我可不想讓老師為難,一想起夾在中間無法做出選擇的可能性,我就難以繼續思考下去這個問題。"


    很理智的選擇,也很理智的思考。


    "恭喜。"


    涼介發自內心的為他高興,"你真的進步了,不再需要我多嘴了。"


    本來打算勸說的話語,竟是用不上了。


    "漩渦...鳴人?"


    而這時,一個疑惑的聲音響起,由遠及近。


    略顯熟悉的聲音讓鳴人轉過身,迴過神時,正看到一個長發飄飄的女孩正沉穩的邁動著步伐,朝著這邊走來。


    "...雛田?"


    他有些不確定的看著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高貴而又端正氣勢的少女,


    這個女孩的表現,與記憶中那個一直依賴著涼介的女孩截然不同。


    "好久不見,鳴人同學,我們從畢業以後似乎就沒有見過麵了吧?"


    來到他們麵前,雛田很有禮貌的朝著鳴人打著招唿。


    雖然鳴人時常有到日向家,


    但基本上,他來日向的目的就隻有涼介一人,所以後來參與到族中事務的她,很少有機會見到這個兒時的同學,丈夫的朋友。


    "你的變化很大。"


    雛田開口之後,鳴人也算是確認了她的身份,和善的笑起來,"有一種...轉寢小春顧問的感覺。"


    頓了頓,他又覺得似乎有些不妥,"我指的是氣質方麵,給我一種像是隨時都會給出任務,讓我前去執行一樣。"


    "你的變化也不小。"


    雛田同樣溫和的笑著,"跟曾經在學校時完全不一樣。"


    久違的同學見麵,並沒有讓兩人多麽的熱情,反而是極為的客氣。


    雖然有著涼介的存在,但他們並不是很熟,甚至說話的次數可能都不超過十句。


    "父親緊急招唿我們迴去,似乎有事情要宣布。"


    一番客套之後,雛田又轉過頭看向旁邊的涼介,"我估計這一次談話的時間可能有點長,會耽誤一段時間。"


    言下之意是提醒涼介,如果他要跟鳴人一起去吃飯的話,可能得另約時間。


    "我明白了,你先迴去吧。"


    涼介點點頭,聽出了她的意思,不過也沒有打算立刻迴家。


    雛田似乎也料到了他不會立刻離開,很禮貌的跟鳴人打了一聲招唿以後,轉過身離開。


    望著她離開的背影,鳴人歪了歪頭,"總感覺...很生疏啊。"


    "畢竟有段時間沒有見麵了,當初在學校的時候,你們也沒有說過幾句話不是嗎?"


    涼介隨意的迴道,找了個小本子,開始記錄手裏還沒有完成的工作。


    "不不不,我不是說我們。"


    鳴人擺擺手,"我是說...你們兩個。"


    他認真的轉過頭看向涼介,"正常的夫妻之間,不應該這麽生疏吧?她好像對你很冷漠。"


    "當初在學校的時候,你們好像關係很好,該不會是...進入了婚姻的疲軟期吧?我聽說夫妻之間經常會出現這麽一個階段。"


    "作為男人,你可要多遷就著一點妻子啊,涼介。"


    而對於他煞有其事的勸告聲,涼介停下了記錄的動作,古怪的看著鳴人,"...你一個單身,是在傳授我經驗嗎?"


    "喂喂喂,雖然我沒有什麽實際的經驗,但理論知識,我還是掌握不少的好吧!"鳴人開口反駁道,"自來也寫的親熱天堂,我可是一字不漏的閱覽不下百次了。"


    "自來也前輩?"


    涼介半咪起眼睛,"他不也是一個人這麽多年嗎?"


    不過他又放棄了這種爭執,"算了,我和雛田之間的關係很好,這個不用你操心,不過...你之前不是很看不上這些情情愛愛的事情嗎?怎麽?開竅了?"


    他的眼神有些微妙的看著鳴人。


    "咳...那是我太年輕了嘛。"


    對於涼介的眼神,鳴人撓著頭有些不好意思,"事實上,這一次出發去往雨之國執行任務的路上,我發現了很多,以前我從沒有注意到的事情。"


    "雖然曾經也有加入隊伍,外出執行的經驗,但那個時候隻是作為下忍,"


    "而這一次跟著大隊伍外出執行任務,這個過程中我見識了很多曾經想都不會去想的問題,就像是紮營前探查工作,戰鬥時的互相配合等等,這些都是我以前沒有去在意和了解的。"


    "特別是日向家的隊伍,當帶隊人發出命令之後,隊伍裏的每一個人上下協調進行執行的樣子,真的給我帶來了不小的震撼,讓我真正感受到了一種團隊、同伴的力量!"


    看著鳴人解釋時的神情,涼介大概能猜得到他的情緒變化。


    原來是寂寞了嗎...


    比起自己擁有家族、擁有家庭,


    鳴人前半生可以說隻有他這麽一個朋友。


    雖然後來,在麵對一些危機之後,他逐漸把重心轉移到提升實力方麵,但畢竟人是群居動物,而且他還比較年輕。


    在看到身邊其他人如此和睦的聚集在一起,麵對敵人時,當然是會產生羨慕、憧憬的想法。


    "以前總是覺得,就算沒有人喜歡我,我一個人也能過得很好,情感隻會拖累到我的成長。"


    大概解釋了一下起因,鳴人有些自嘲的說道:"甚至我還曾經覺得家庭會成為涼介你的負擔,雛田跟你之間的感情,也會成為你變強的絆腳石。"


    "但沒想到居然是我先意識到了錯誤,人不可能一直是一個人,特別是生活在這種大環境之中。"


    "說實話...在意識到這件事情之後,我反而是有些羨慕你和雛田之間的感情了,想想能有一個能說心裏話的人陪伴在身旁,我竟然是有些期待了。"


    "看起來你也是到了青春期的年齡。"


    涼介笑起來,重新把目光放迴到手中的記錄本上,"男人到了一定的年齡之後,身體內的雄性荷爾蒙會促使身體的快速發育。"


    "而除了身體的成長以外,心裏上也會出現不同層次的變化,會開始渴望與身邊的異性進行接觸,甚至是產生交配的欲望..."


    "停停停!"


    還沒有等涼介把大概的情況介紹一遍,鳴人就有些慌亂的打斷了他的解釋聲,"喂喂喂,能不能不要用這麽平靜的語氣,說這麽些露骨而又讓人羞恥的話語。"


    這些單純的知識科普,就像是一曲激昂的樂曲,直白而又露骨。


    跟親熱天堂那種舒緩的交響樂,綿綿悠長的調調完全不同。


    "算了算了,我該迴去了。"


    看著涼介臉上的笑容,鳴人氣急敗壞的轉過身。


    但剛走出沒幾步,他又轉過頭來提醒了涼介一聲,"不過離開村子之前,你可一定得聯係我。"


    "這麽多年的時間,非常感謝你的幫助,如果沒有你的話,我或許早就成為某些人手中的工具。"


    "不管以後如何,離開之前我一定要鄭重的請你吃一頓飯,為你踐行。"


    "知道了知道了。"涼介頭也不抬的說道,而手中的記錄本,已經密密麻麻的記錄了這一批遷移隊伍的人員統計和物資統計。


    雖然鳴人說得很鄭重,


    可實際上,就算他離開了木葉,也隨時能夠迴來,所以這份離別之情倒也不是那麽濃厚。


    他們日向暫時是沒有打算破壞與木葉之間的關係,


    而且就算是關係有些破裂,以涼介的能力也隨時可以潛入木葉,並且做到不被發現。


    完整的把這一批遷移的情況都記錄妥當之後,涼介收起了記錄本準備迴家。


    不過這時,他忽然想起曉組織的問題,心中有了一些思慮。


    "差點忘了一件事情,或許等吃飯的時候,需要問一下鳴人,他跟九尾現在的關係如何。"


    如果打算放縱曉組織的行動,讓他們收集齊尾獸,喚出神樹的話,那勢必需要鳴人身上的九尾。


    關於尾獸被抽離後,人柱力的生命力會隨之被抽走的問題,涼介現如今雖然已經可以輕而易舉解決。


    可...畢竟還是要考慮一下鳴人的感受,如果鳴人跟他體內的九尾關係不錯的話,那或許他就需要想一些別的辦法來填補空缺了。


    比如可以用穢土轉生之術把波風水門召喚出來,將他體內的另一半九尾作為祭品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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