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是你妹妹啊!早說嘛,害我們剛才那麽丟人。”


    井野爽朗的聲音在大街上響起。


    伴隨著的,還有春野櫻如杠林般的笑聲。


    而旁邊,是一臉黑線的日向一家三口。


    就在剛才,涼介他們剛剛離開日向族地不久,就在去學校的路上遇到了山中井野和春野櫻。


    緊接著,還沒有等他們開口打招唿。


    這兩人直接大街上就喊著,你們兩個是不是請假去生孩子了,這麽年輕就生孩子會不會很辛苦之類的一些奇葩問題。


    幾個問題,兩個大嗓門,直接就把大街上大半的村民都給吸引過來了,當然也有話題比較勁爆的緣故。


    那尷尬的場麵,就算是維持表麵功夫都很厲害的小夫妻都有點繃不住了,趕緊拉著一臉迷茫的小花火遠離這條商業街。


    好不容易換了個地方,才趕緊解釋花火其實是他們的妹妹。


    無奈看著眼前的小姐妹,雛田扶額吐槽道:“……老實說,我沒有感覺到你們兩個有一點點丟人的情緒。”


    雖然雛田在外人的麵前會顯得比較端莊,甚至是冰冷。


    但這個冰冷也是分等級的。


    像井野和小櫻這兩位從她還是一個“自閉兒童”的時候,就一直陪伴在身邊的朋友,倒也不會那麽端著。


    “很丟人好嗎?剛才整條街好像都安靜下來了。”


    春野櫻迫不及待的迴道,“那群人也太八卦了,有什麽好聽的,又不關他們的事。”


    “就是就是,還有幾個人故意從我們旁邊路過,我都發現了。”


    井野也附和道,“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你們一聲,安全措施很重要,特別是……”


    帶著一臉壞笑,她開始說起一些不可描述的內容。


    而對於她們說些什麽,反正旁邊的涼介已經無力吐槽了。


    他就站在旁邊,充當透明人的角色。


    順便的,他還捂住了花火的耳朵,不讓她受到汙染。


    或許是因為雛田一直表現得太正常,所以看到其他女生的時候,讓他感到有些不正常。


    但又或者,井野和小櫻她們的表現才是這個年紀該有的樣子,雛田才是那個不正常的人。


    “趕緊走吧,快遲到了,我可不想讓我妹妹第一天上學就給老師留個不好的印象。”


    雛田黑著臉,打斷了兩人嘰嘰喳喳的聲音。


    但很明顯,有些話說上頭了,是很難停下來的。


    就這樣,本來安逸的一家三口,因為一對小姐妹的插入變得很是熱鬧,甚至是喧鬧。


    似乎是因為很久沒有見麵的關係,她們兩個都很熱情。


    一路上,幾乎都是她們兩個在說,雖然雛田已經時不時打斷她們開口,但兩人還是經常會冒出一些讓人不知所措的話語。


    終於,在加快腳步以後,他們抵達了忍者學校的門口。


    “你們兩個……不進去嗎?”


    停下腳步,涼介和雛田他們三人沒有繼續朝前。


    一臉的疑惑,井野和春野櫻轉過頭看向兩人。


    “不了,族裏還有一些事情,得安穩下來以後,才能迴學校上課。”


    一邊整理了一下花火的儀容儀表,雛田一邊點點頭解釋道,“今天學校裏應該沒什麽課程,不過要跟班裏的同學好好相處。”


    正所謂母不在,長姐為母。


    雛田在自己這個妹妹的麵前,一直都很有作為姐姐的範兒。


    “好好上課,放學了我們再來接你。”涼介也開口,囑咐著小花火。


    “好。”


    身邊有著兩個奇怪的姐姐,從出生以後多數時間都在日向族地裏待著的花火顯得很是乖巧,在外人麵前有點怕生。


    “放心吧,學校裏有我們這兩位學姐照顧她,你們就放一百個心吧。”


    但可惜,現場有一位社交牛逼症的重度患者,一位輕度患者,所以她的怕生並沒有機會持續太久。


    大大咧咧的,井野直接伸出了一條手臂勾住花火的脖子,“走走走,姐姐帶你去報道,雛田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以後學校裏有人欺負你了,你直接來我們班找我。”


    一邊說著,她一邊摟著花火就開始往學校裏走。


    “就憑你?”


    作為井野帶出來的患者,春野櫻也不甘示弱,趕緊追上去,同樣伸出手臂勾住花火的脖子,“你應該找我才對,我們那一屆的女生,除了你姐姐以外,就我的成績排名最高了。”


    “寬額頭,你怎麽什麽事情都要跟著我?”


    井野掃了她一眼。


    “井野豬!我這是照顧雛田的妹妹好嗎?關你什麽事?”


    小櫻也很淩厲的反擊。


    中間隔著一個可憐兮兮的花火,三個人就像是連體人一樣,以一個奇怪的姿勢並排朝著學校內走去。


    一直到進校門的時候,涼介還能看到花火艱難的扭過脖子,想要發出求救。


    “其實我比較擔心的是她們兩個,同年級的話,應該沒有人能欺負得了花火。”雛田無奈的說道,她同樣看到了花火求救的眼神。


    不過很可惜,她沒有辦法幫到她。


    頓了頓,雛田想起涼介好像跟她們兩個不是很熟,怕他誤會,趕緊解釋道:“但我的意思不是說她們兩個會惹事,在正事方麵井野和小櫻還是挺有分寸的,我就是怕她們把花火帶壞。”


    “以前我也什麽都不懂,都是在……”


    說到這裏,她又很快停下。


    因為雛田恍然驚醒,發現自己竟然在把一個話題往奇奇怪怪的地方帶。


    “什麽?”


    涼介有些疑惑的看著她,“她們教了你什麽?”


    “沒……沒什麽。”


    雛田趕緊搖搖頭,拽著他的手臂就想要迴家。


    不過這一拽沒拽動,迴過頭時,才發現涼介的目光還停留在遠處,不知道看些什麽。


    “寧次大哥!”


    還沒等她順著涼介的目光看去,就聽見他喊了一聲。


    而隨後,有一個腳步聲響起,朝著他們這邊緩緩過來。


    帶著溫和的笑容,涼介當先開口打招唿。


    臉上滿是不習慣,日向寧次依舊保持著曾經的恭敬,不過對於大哥這個稱唿,倒也是接受了,“涼……涼介,雛田。”


    他也開口打著招唿,又詢問他們今天過來的目的是什麽。


    最近這段時間家族裏一直都很忙,寧次也是知道的。


    不過他因為年紀還小,而且不像雛田接觸過家族事務的原因,就沒有請假參與,而是一直有在上學,生活節奏還是以提升實力為主。


    “今天送花火來上學,她的基礎打好了,年齡也差不多到了入學標準。”


    涼介笑著解釋了一聲。


    而日向寧次愣了一下,這才想起花火也已經到了上學的年紀。


    望著眼前,與曾經已經截然不同的涼介和雛田,他的精神有些恍惚。


    實在是這幾年的時間裏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讓他的一些認知都發生了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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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初,他和父親去主家見到涼介兩人的時候,還信誓旦旦的承諾會在學校裏照顧好他們兩個。


    但沒想到現如今,他們兩個都已經走出了各自的道路,但他這個日向明麵上的第一天才,這個做“大哥”的,反而還在原地徘徊。


    “……今天我要重新提交畢業考核的申請。”


    內心思緒萬千,日向寧次鬼使神差的提了一句。


    “啊?”


    雛田沒聽清楚,疑惑的看著他。


    而涼介聽清楚了,心裏倒是很期待,“好像已經過了……快半年的時間了,寧次大哥終於準備好再一次進行挑戰了嗎?”


    那都已經是上一年族會之前的事情了,在那之後,他都好久沒有聽到寧次再次進行申請畢業。


    本就是情緒促使之下的言語,日向寧次冷靜下來以後,又有些猶豫起來,“……算了,我還是再過幾個月吧。”


    一次,已經是讓他丟了家族的臉。


    要是再來一次失敗的話,那在外人看來,可真就是日向不如宇智波了。


    雖然說宇智波佐助那家夥,也是兩次申請畢業失敗,第三次才不知道什麽原因成功。


    但……畢竟他年長對方一歲,這個差距還是足以彌補一次失敗的。


    “再考慮考慮吧,寧次大哥。”


    寧次臉上的表情還是比較明顯透露出他的內心想法,對於他的猶豫和退卻,涼介出聲激勵道:“一次畢業失敗而已,我們日向還是輸得起的。”


    “最重要的,是敢於嚐試的內心。”


    “像雛田一樣,她也是在一次次失敗中總結出結果,最後才說服了父親支持她進行家族變革的提議。”


    “對啊寧次大哥。”


    雛田也開口勸說道,“失敗的話,以族裏現在其樂融融的氣氛,我相信族人是不會怪你的。”


    “但如果成功了,我相信族人們都會為你感到驕傲的,我們日向可是很久沒有出一個,能夠提前畢業的天才了。”


    接連的勸說,讓日向寧次的內心又動搖起來,“那……那我再考慮考慮吧。”


    也沒有直接給出答複,族人們或許不會因為再一次失敗,而對他感到不滿。


    但學校裏,肯定會再一次升起比較的風波,所以他壓力還是蠻大的。


    因為寧次還要上學,而涼介他們也還有其他的事情,所以也沒有多聊,再又激勵加油了幾句以後,他們互相告別。


    迴去的路上,他們沒有經過那條社死的商業街。


    而是換了一條遠路迴家。


    不過一路上,雛田都有些沉默,好像是久違的迴校,讓她的內心升出一些感慨。


    “……我發現我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好好進行鍛煉了。”


    一直到進了族地,雛田才開口,說了一下剛才在想的事情,“因為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務,所以都沒有時間去修行,雖然這個為家族貢獻的過程,我可以接受,並且覺得很榮幸,但我感覺自己好像不再是一個忍者了。”


    聽到她的詢問,涼介好笑的反問道:“那你覺得你成為了什麽?”


    “我也不知道。”


    雛田很快答道,眼中滿是迷茫,“反正不是一個忍者了,最近一直跟著大長老理事,都沒有好好修行的時間,可能現在的我,連基本的八卦掌都揮不熟練了。”


    “這是必然發生的事情。”


    涼介解釋道,“任何事情,都很少有人能做到事事都兼顧。”


    “想要做些什麽,那必然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損失一些什麽,像父親曾經也是族內一等一的強者,但自從繼位族長以後,實力還不是因為事務繁忙的緣故,慢慢的有所下降。”


    “你現在隻要覺得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值得的,那就夠了。”


    安靜的傾聽,雛田點點頭,心中的那種迷茫緩緩放下。


    從時間上考慮,確實沒有辦法做到修煉和學習理事兩者兼顧,但為家族做事,她作為家主繼承人還是覺得很值得的。


    比起以前需要先記下來,再慢慢去思考和理解。


    現在涼介說一些比較深的道理,她也能很快明白。


    在這段時間的學習處理事務中,大長老確實教了她很多的東西。


    “下午你來找我,然後我們一起去接花火。”


    族老閣前,他們停下腳步。


    對於這句話,涼介在感到溫馨的同時,又有一點點奇怪的感覺。


    不過他還是很柔和的笑了笑,“好,不過第一天上學應該沒有教什麽東西,可能會早一些放學。”


    “我會早點過來接你,我們可以在晚飯之前,先一起去小吃街那邊逛一逛。”


    “好!”


    提到吃的,雛田兩眼放光。


    帶著期待的情緒,她告別了涼介,走進族老閣裏,開始學習處理族中的事務。


    而涼介,也在她的背影消失以後,緩緩轉過身離開。


    “實力嗎……”


    一個人走迴家,涼介想起剛才雛田提到的事情,臉上同樣有些期待。


    這一次他應該能借著族中的變故,釣起不少大魚。


    雖然日向有著千年的傳承,但始終還有部分人覺得,族長就應該由族中的最強者來繼承,而且這個數量不少。


    隻不過因為曾經的腐朽製度,他們沒有明目張膽表現出來。


    其中更不乏有些激進分子,因為對籠中鳥的製度不滿,再加上自命清高,而一直在暗地裏給日向抹黑,為自己謀取利益,成為家族的蛀蟲。


    像之前的日向日差,其實也在分家的一些人影響之下,有了那麽一點點想法。


    也是在那種心理之下,他才逐漸有了讓自己的兒子成為主家的念頭,因為寧次的天賦確實不錯,而雛田曾經又表現得很不堪。


    這部分已經不在乎家族的激進分子隱藏得很深,即使是曆代都有主家在調查,但始終沒有能徹底掃清整個家族內的蛀蟲。


    這便是日向內部的隱患。


    除了那些絕對“幹淨”,像是日向星彩以及族老他們這些,沒有機會給自己亦或者是身邊的人謀求半點利益的族人能讓主家信任以外,大部分的日向,其實涼介他們一直都保持著警惕。


    這也是涼介的天賦和能力一直在族中被封鎖,僅僅隻有少部分人知道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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