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一出,全場寂靜。


    牌上“欽此”二字龍飛鳳舞,赫然是皇帝親賜之物。


    李逵囂張的氣焰瞬間熄滅,手中的刀“哐當”一聲掉在地上,像見了貓的老鼠,結結巴巴道:“這…這……”


    賈玨冷笑一聲,將金牌重新揣迴袖中:“現在,還砸嗎?”


    李逵臉色慘白,哪還敢再說半句狠話,連忙帶著手下灰溜溜地逃了。


    圍觀眾人議論紛紛,對賈玨更是敬畏三分。


    李管事見狀,抹了抹額頭的冷汗,心中暗歎賈玨深不可測。


    他再次堆起笑容,小心翼翼地開口:“賈二爺,您看這合作的事……”


    賈玨不置可否,隻是淡淡地說道:“李管事,今日之事,想必你也看到了。京城的水,很深啊。”


    李管事連連點頭:“是,是,小人明白。”


    賈玨揮了揮手:“合作的事情,容後再議。今日天色已晚,李管事不妨先迴府休息。”


    李管事不敢再多言,隻得告辭離開。


    賈玨目送他離去,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


    他知道,這隻是個開始。


    接下來的幾天,各路商會代表絡繹不絕地來到賈府,有真心實意想合作的,也有心懷鬼胎的。


    賈玨一一應對,談笑風生之間,將各方勢力的意圖摸了個清清楚楚。


    其中,有一個名叫趙德發的商人引起了賈玨的注意。


    此人表麵上對賈府的改革讚不絕口,出手也十分闊綽,但賈玨總覺得他有些不對勁。


    他的眼神太過銳利,笑容也過於虛偽,似乎在掩飾著什麽。


    一日,趙德發再次來到賈府,與賈玨相談甚歡。


    席間,趙德發不經意地提起賈府新產品的配方,賈玨不動聲色地岔開了話題。


    送走趙德發後,賈玨喚來襲人,吩咐道:“襲人,你去幫我查一下這個趙德發,尤其是他最近的動向,事無巨細,都要查清楚。”


    襲人領命而去。


    賈玨獨自一人站在窗前,望著遠處的京城,喃喃自語:“趙德發,你到底想幹什麽……”


    夜深人靜,賈玨書房的燈還亮著。


    他手裏拿著一份卷宗,正是襲人查到的關於趙德發的信息。


    卷宗上清楚地記載著趙德發最近與幾個京城權貴的來往,以及他暗中收集賈府商業情報的舉動。


    賈玨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果然不出所料。”


    他放下卷宗,從抽屜裏拿出一個精致的木盒。


    打開木盒,裏麵放著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


    這玉佩正是係統的載體。


    賈玨輕輕撫摸著玉佩,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趙德發,既然你敢打我的主意,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將玉佩貼身放好,起身走到書桌前,鋪開一張白紙,提筆寫下幾個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二爺,是我。”襲人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賈玨打開門,襲人神色凝重地走了進來,低聲說道:“二爺,我剛剛得到消息……”


    襲人附在賈玨耳邊低語幾句,賈玨聽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哦?看來這位趙老板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次日,賈府舉辦盛大的宴會,邀請了京城各路商賈名流。


    趙德發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賈玨忽然起身,舉杯說道:“各位,今日請大家來,除了共襄盛舉,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眾人紛紛安靜下來,好奇地望著賈玨。


    賈玨微微一笑,從袖中取出一份卷軸,緩緩展開:“這是趙德發趙老板最近的‘商業活動’記錄,想必大家會很感興趣。”


    卷軸上,赫然記載著趙德發賄賂官員、竊取商業機密、惡意打壓競爭對手等一係列罪行,證據確鑿,不容抵賴。


    眾人一片嘩然,看向趙德發的眼神充滿了鄙夷和憤怒。


    趙德發臉色慘白,渾身顫抖,指著賈玨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這是汙蔑!”


    賈玨冷笑一聲:“汙蔑?趙老板,你敢當著眾人的麵發誓,卷軸上的內容都是假的嗎?”


    趙德發啞口無言,他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再狡辯也無濟於事。


    他狠狠地瞪了賈玨一眼,轉身就想逃走。


    “想走?恐怕沒那麽容易。”賈玨淡淡地說道。


    話音剛落,幾名身強力壯的家丁便衝了上來,將趙德發牢牢控製住。


    賈玨走到趙德發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語氣冰冷:“趙老板,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打我的主意。今日之事,就當給你一個教訓,希望你以後好自為之。”


    趙德發像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他被賈府的家丁押了下去,在眾人的嘲笑聲中灰溜溜地離開了賈府。


    經此一事,賈玨在京城商界的名聲更加響亮,也震懾了那些心懷不軌之人。


    各路商會代表紛紛表示願意與賈府合作,賈府的生意蒸蒸日上。


    宴會結束後,林黛玉款款走到賈玨麵前,羞澀地遞給他一個精致的香囊,輕聲道:“願君常帶此物,仿若妾在身旁。”賈玨接過香囊,聞著上麵淡淡的幽香,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夜深了,賈玨獨自一人在書房裏處理事務。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一個蒼老的聲音低聲說道:“二爺,老奴有話要說……”


    賈府內外暗流湧動,賈玨剛打發了京城來的“商業間諜”,府內又起波瀾。


    幾個老資格的嬤嬤、管事,聚在賈政書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新製度的“苛刻”。


    “老爺啊,這新規矩是要逼死我們這些老骨頭啊!”周嬤嬤哭天搶地,仿佛賈玨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似的。


    “二爺這是不念舊情啊,我們伺候賈府幾十年,到頭來落得如此下場!”


    賈政頭都大了,雖說賈玨的改革讓賈府財政狀況肉眼可見地好轉,但他畢竟是個老好人,麵對這些哭哭啼啼的老仆,也不好直接駁了他們的麵子。


    “玨兒這孩子,做事是有些雷厲風行,我迴頭說說他。”


    賈玨得到消息,嘴角一勾,來了個“將計就計”。


    他召集所有下人,當眾宣布調整部分規章製度,並表示:“新製度的推行難免有不完善之處,感謝各位的反饋,賈府的興旺離不開每一位的付出。”一番話說的情真意切,如同明星開發布會般真誠。


    老仆們原本準備好了一肚子怨言,這下全變成了感激涕零。


    周嬤嬤更是老淚縱橫:“二爺真是體恤下人,我們一定盡心盡力,報答二爺的恩情!” 原本暗流湧動的賈府,瞬間風平浪靜。


    賈玨這招“以退為進”,既穩定了人心,又鞏固了改革成果,可謂一石二鳥。


    夜幕降臨,賈府書房內,賈玨看著京城地圖,手指輕輕敲擊桌麵。


    “京城,這盤棋,才剛剛開始……” 突然,一個黑影閃進書房,單膝跪地:“二爺,宮裏來人了……”


    賈玨在京城的名聲如同火箭般躥升,簡直比網紅還紅。


    消息傳開,各路人才像聞到腥味的貓,紛紛湧向賈府,恨不得立馬抱上賈玨這條金大腿。


    有精通算學的賬房先生,吟詩作賦的酸腐文人,甚至還有舞刀弄槍的江湖豪傑,簡直像個大型人才招聘市場。


    賈玨也不含糊,眼光毒辣地挑出一批精英,剩下的統統禮貌送走,深諳“寧缺毋濫”的道理。


    有了這些新鮮血液的注入,賈府的實力更是蹭蹭上漲,就像開了掛一樣,簡直要原地起飛。


    賈府的生意也越做越大,錢多的都能堆成山了。


    俗話說,樹大招風,賈玨這棵大樹也開始引來一些“狂風驟雨”。


    京城官場那些老狐狸們,一個個都精得跟猴似的,自然不會放過賈玨這個冉冉升起的新星。


    他們開始暗中觀察,琢磨著怎麽把賈玨拉攏到自己的陣營,或者幹脆直接打壓下去。


    賈玨也不是吃素的,早就料到會有這麽一出。


    他表麵上雲淡風輕,該吃吃該喝喝,暗地裏卻早已布下天羅地網,就等著這些老狐狸們自投羅網。


    一天晚上,賈府書房內,賈玨正悠閑地品著茶,突然,一個黑影閃進書房,單膝跪地:“二爺,宮裏來人了……”


    賈玨放下茶杯,嘴角微微上揚:“哦?看來好戲要開場了。”他起身,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傳令下去,擺駕,進宮!”


    到了宮門口,賈玨卻並未下轎,反而閉目養神,仿佛根本沒把皇宮放在眼裏。


    太監總管急得滿頭大汗,幾次想催促,卻又不敢得罪這位如日中天的賈二爺。


    就在這時,宮門內傳來一個尖細的聲音:“皇上口諭,宣賈玨覲見!”


    賈玨這才緩緩睜開眼睛,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這才像話嘛。”他慢悠悠地下了轎子,邁著方步,走進了金碧輝煌的皇宮……


    “賈愛卿,朕聽聞你最近在京城可是風頭正勁啊,”皇帝坐在龍椅上,笑眯眯地看著賈玨。


    賈玨微微躬身,不卑不亢地迴答:“皇上謬讚,臣隻是略盡綿薄之力罷了。”


    皇帝眼中閃過一絲欣賞,又問道:“賈愛卿,你可知朕今日召你進宮,所為何事?”


    賈玨嘴角微微上揚,拱手道:“臣鬥膽猜測,皇上可是為了……”


    就在這時,一個太監匆匆忙忙地跑進來,跪倒在地,高聲喊道:“皇上,八百裏加急!邊關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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