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湧動著曖·昧的氣息。


    蘇酒兒臉頰微微泛紅,藕臂忙放在身前,小聲地說道,“相公,有件事我沒跟你說呢!”


    “恩?”顧峰湊到蘇酒兒唇邊,就要堵上那張喋喋不休地小·嘴。


    他不光那麽想,也直接攻陷了她嘴裏所有的地方,讓她嘴中每一個地方都充滿了他的氣息。


    蘇酒兒微閉上眼睛,雙·腿不自覺地收緊。


    “酒兒!”


    趙氏的聲音不合時宜地傳來,顧峰臉上的表情一變,忙坐起身子,順勢將蘇酒兒拉起來。


    蘇酒兒羞赧地坐直身子,忙抬手整理一下頭發,嬌嗔地看了一眼顧峰,“我剛想說,娘叫我們迴家吃飯。”


    “恩。”顧峰覺得挺可惜的,如果白天能來一次就好了,他就能好好地欣賞她渾身上下所有的地方。


    趙氏還在大門叫門,一直沒有進來。


    “來了!”蘇酒兒對著外麵應了聲,站起身子,微垂著眼簾望向顧峰,笑著問道,“相公,我頭發還亂嗎?”


    蘇酒兒也沒有想到趙氏會再過來叫她,輕舔了一下嘴唇,滿含期待地看向顧峰。


    瞧著她舔唇的動作,顧峰眸光深了深,站起身子,湊到她唇邊使勁地親了一下,這才鬆開,“不亂了。”


    嘴唇被顧峰親的有些疼,蘇酒兒臉色微紅,控訴地望向顧峰,“你......真是的。”


    說著,蘇酒兒飛快地朝著外麵跑去。


    沒一會,蘇酒兒跟著趙氏一塊從外麵進來了。


    “嶽母。”顧峰在瞧見趙氏的時候,規規矩矩地叫了一聲,麵無表情。


    趙氏笑著應了聲,望向顧峰的眼神溫和了許多,“你跟酒兒兩個人今個跟我迴去吃飯,今天啊,是酒兒的生辰,我做了一桌子的菜。”


    她的生辰?


    顧峰的目光落在蘇酒兒臉上,眉頭微微一蹙,雙手不自覺地握成拳,如果早點知道是她生日的話,他就會多買些東西給她了。


    “娘,我都這麽大了,不用過生辰了。”如果今天不是趙氏過來跟她說的話,蘇酒兒都想不起來今個是自己生辰。


    “胡說八道。”趙氏拉著蘇酒兒的手,笑著說道,“你跟顧峰現在是夫妻了,照理說你應該跟他一起過生辰的,我想著人多也熱鬧,中午你們在蘇家吃飯,等到晚上你們自己再慶祝一下......”


    趙氏說完,像是想起什麽,抬眸望向顧峰,商量道,“顧峰啊,我這麽說,你不會反對吧!”


    “嶽母說的對。”顧峰覺得趙氏說的很對,若不是趙氏過來說,他根本就不知道蘇酒兒生辰地事情,她早上也沒有跟他說。


    “家裏這個菜也端過去吧。”蘇酒兒說著,拿過一個籃子,將菜放到籃子裏,挽著趙氏的胳膊朝外麵走去。


    顧峰緊跟了過去。


    到了蘇家,顧峰瞧著桌子上的八個菜,抬眼看了一眼趙氏,若有所思地垂眸。


    這頓飯顧峰吃得格外的滿足,等他吃完之後,一點都不想動彈了。


    蘇酒兒站起身就要幫著趙氏收拾東西,卻被趙氏將手裏的碗筷搶走了,“今天是你生辰,什麽都不要做。”


    趙氏笑著望向蘇酒兒,眉眼之間帶著淡淡的笑意。


    “娘,隻是過個生辰,我又不是沒手沒腳。”蘇酒兒笑著辯解道,這麽多年來,每次她過生日的時候,趙氏什麽都不讓她做。


    “我來就好了,說那麽多做什麽!”趙氏端著碗筷朝著外麵走去,路過顧峰的時候,笑著說道,“顧峰啊,迴頭晚上你給酒兒下碗麵條吃,這過生辰就要吃麵條,寓意活的長長久久。”


    “好。”顧峰開口應道。


    “對了。”趙氏剛走了兩步地,迴頭望向顧峰,“我今早就將麵條準備好了,迴頭你們帶走就好了。”


    “謝謝嶽母。”顧峰唇角淡淡的勾起,目光溫柔地望向蘇酒兒,見蘇酒兒滿臉無奈的樣子,臉上的笑意更甚。


    他想,如果他有爹娘,或許他過生辰的時候,爹娘也會給他下一碗麵條。


    蘇酒兒見顧峰臉上的表情變化有些奇怪,快步走到顧峰的麵前,“相公,怎麽了?”


    “沒什麽。”顧峰不想讓蘇酒兒知道他的想法,他也說不出為什麽,或許隻是想讓蘇酒兒覺得他很堅強,是她的依靠。


    “你們兩個人趕緊迴去。”蘇父坐在小兀子上,一臉慈愛的望著顧峰跟蘇酒兒,聲音溫和,“家裏也沒什麽事。”


    蘇酒兒忍不住地笑了,“爹,你這是嫌我們礙眼?”


    “胡說八道,”蘇父毫不猶豫地否認,“你生辰的時候,你們兩個人說說悄悄話,老呆在娘家做什麽?”


    悄悄話。


    蘇酒兒滿腦子都在想蘇父說的,等她迴過神的時候,已經被顧峰帶迴家了。


    “相公。”蘇酒兒將針線筐從大木箱上麵拿過來,直接放在桌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準備做繡活,“你瞧瞧我繡的這個好不好看?”


    顧峰將手裏茶杯放下,湊到蘇酒兒麵前,瞧著蘇酒兒做的繡活,雙眸一亮,“好看!”


    “我想,這個應該能賣不少錢。”蘇酒兒微笑著望向顧峰,唇齒間的笑容更加的燦爛,“到時候咱們家就有錢了。”


    “現在也很有錢。”顧峰說著,將蘇酒兒手中的繡品拿過來,直接放到針線筐裏麵。


    “我還要做活呢!”蘇酒兒不滿地說著,就要拿繡活。


    “今日是你的生辰,休息一天。”顧峰攔住了蘇酒兒拿繡活的手,反手直接握住她的手。


    長時間幹活,有一天不幹活,反而覺得奇怪。


    蘇酒兒就是這樣的人,聽到顧峰那麽說,微點了一下頭,“那成,聽你的。”


    手背上傳來顧峰手心裏滾燙的溫度,蘇酒兒內心有些害羞,想了想,反握住了顧峰的手。


    明明兩個人更親密的事情都做了,隻是大白天握著手,蘇酒兒就覺得渾身上下都在發燙。


    “相公,你生辰是什麽時候?”蘇酒兒笑著望向顧峰。


    他們兩個人婚事定的急,也沒有找人合過八字,交換了帖子,就準備成親了。


    帖子在蘇父趙氏手中,蘇酒兒根本就沒有看到。


    “十月初十。”顧峰另外一隻手托著下巴,目光溫柔地落在蘇酒兒臉上,“這一天是我師父收養我的時候。”


    蘇酒兒的生辰是五月二十,顧峰現在知道了。


    蘇酒兒眸子軟成一團水,紅·唇微微張開,小聲問道,“那你不知道你準確地生辰?”


    “不知道。”顧峰無所謂地說道,“反正不重要。”


    蘇酒兒笑著點點頭,心中明白顧峰的意思,他是跟著師父一起長大的,師父在他眼中比父母重要多了。


    兩個人說著說著說到床上,在顧峰那雙滿是渴求的眼神中,蘇酒兒跟著他一起白/日/宣/淫。


    前麵的準備顧峰做的很仔細,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地親·吻,每一個地方都不放過,就連她的腳也被親了一下,如果不是她強烈反對,他可能還會親下去。


    或許是準備做的特別多,蘇酒兒整個人都軟成一團水,下麵某個地方都已經迫切地等待著他的到來,可是他愣是不願意進來。


    直到最後,蘇酒兒忍無可忍,帶著哭腔地對顧峰說,“好了,進來!”


    這事擱在以前,顧峰肯定會迫不及待地進來。


    可是今天的他不光溫柔還格外的有禮,“再等等,那樣你才不會疼!”


    蘇酒兒聽到那句話,整個人都氣得不知道說什麽。


    以前確實疼啊,顧峰那裏比較大,他力氣也大,有的時候也會被他的手抓的生疼。


    到最後,蘇酒兒實在是忍無可忍,直接將顧峰撲在身下,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


    兩個人都非常滿足,蘇酒兒雙手撐著顧峰的身前,雙·腿發軟。


    空虛地地方被填補了,蘇酒兒微垂著眼簾望著顧峰的臉,對上那雙熾熱地眼神,莫名地有些害怕。


    “疼嗎?”


    聽到顧峰的聲音,蘇酒兒臉色微微一頓,默默地坐在那兒,渾身上下就像是煮紅的蝦一樣。


    輕抿著唇,蘇酒兒忙移開視線,輕咬著嘴唇,不願意說話。


    顧峰所有的目光全都落在蘇酒兒的臉上,對上那張羞澀的臉,唇角勾起一抹暖暖的笑意。


    他沒有動,一直在等著蘇酒兒的答案。


    顧峰覺得白天做一次,真的挺好的,不然他看不到蘇酒兒這麽害羞的模樣。


    “舒服嗎?”


    顧峰不死心地開口問道。


    以前蘇酒兒感覺到疼的時候,都會主動說疼,但是現在她一聲不吭,他知道她一點都不疼。


    蘇酒兒媚眼如絲地瞪了顧峰一眼,生氣地說道,“不和你說了。”


    說著,蘇酒兒起身就要起來,卻不想腰上出現了一雙手,整個身子不受控製地往下落去。


    顧峰笑著看向蘇酒兒,一個翻身,兩個人直接掉了一個位置。


    正當兩個人進行火·熱的時候,趙氏的聲音從外麵傳來,“酒兒,在不?”


    顧峰臉上沁著一層細密的汗水,聽到趙氏的聲音,背後冷汗直冒。


    蘇酒兒更是緊張地用雙·腿圈著顧峰的腰,焦急地問道,“怎麽辦啊,我娘來了!”


    第一次,蘇酒兒沒了主意,惶恐不安地望著顧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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