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要被休了?”蘇酒兒的眉頭不自覺地蹙起,嘴唇微微嘟囔著,不滿控訴道,“真不知道村子裏的人一天到晚都在瞎琢磨什麽!”


    “她們不就是羨慕你嘛?”趙氏將洗好的菜換了一個盆放著,不放心地接著叮囑道,“你啊,別整天給顧峰找麻煩,他說什麽就是什麽,全都依著他。”


    蘇酒兒隻是無奈地笑了笑,不過依著現在的情形來看,趙氏是真的越來越喜歡顧峰了。


    無論趙氏說什麽,蘇酒兒都乖巧地應下,幫著她打下手一起做飯。


    沒一會蘇牧就買豬肉迴來了,塞到了蘇酒兒手中就跑了。


    蘇酒兒是跟趙氏學做飯的,她們兩個人一起做飯,那速度就更快了。


    這頓晚飯顧峰吃得很別扭,主要是因為趙氏再吃飯的時候一直在讓他多吃。


    他實在是不習慣趙氏的熱情。


    吃過晚飯,時候不早了,蘇酒兒跟顧峰兩個人起身告辭。


    迴家的路上,蘇酒兒挽著顧峰的胳膊,笑著說道,“我娘現在很喜歡你這個女婿呢!”


    “嶽母好像有點奇怪。”顧峰猶豫了下,目光落在蘇酒兒的臉上,“今天對我太好了,讓我覺得有點別扭。”


    “有什麽別扭的呀。”蘇酒兒臉貼在顧峰的胳膊上,心情大好,“這樣多好,爹娘都喜歡你!”


    “恩。”顧峰點了點頭,沒在說什麽。


    兩個人迴到家,天已經暗了下來,兩個人點著煤油燈,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床褥。


    換了幹淨的床褥,蘇酒兒跟著顧峰兩個人簡單的洗漱,家裏的水缸沒有多少水了,兩個人直接用涼水洗腳的。


    蘇酒兒坐在床鋪旁,腳丫子在半空中晃來晃去的,想著盡快晾幹。


    顧峰從外麵進來的時候,就瞧見蘇酒兒白皙的腳在半空中晃著,似乎在引/誘著他。


    “相公。”蘇酒兒瞧著顧峰身上濕噠噠的,眉眼之間地笑意更加的明顯,“你趕緊擦擦身子,這個樣子容易著涼。”


    顧峰扯過一旁的巾帕,隨意地擦了一下身上的冷水,目光在蘇酒兒臉上掃過,走到她麵前,將手裏的巾帕遞到蘇酒兒手中,“我後麵夠不著!”


    腳上的水幹的差不多了,蘇酒兒爬到床上,跪在床上,拿著帕子仔細地幫著顧峰將背後的水仔仔細細地擦著。


    “你轉過來,我給你擦擦前麵。”蘇酒兒瞧著背後的水已經擦幹淨了,抬眼望向顧峰,笑著說道。


    顧峰轉過身,目光落在蘇酒兒臉上,一把將蘇酒兒手中的帕子拿過來。


    “怎麽了?”蘇酒兒疑惑地看向顧峰。


    順手將帕子丟在桌上,顧峰直接跪著爬上·床,順手將床簾放下來,直接將蘇酒兒壓·在身下。


    “還沒擦幹淨呢!”


    “一會就幹了,不礙事。”


    ......


    沒一會,床裏麵傳來一陣曖·昧的聲音。


    桌上的煤油燈靜靜地燃燒著,昏黃·色曖·昧的燭光染上了整間屋子。


    小白窩在竹簍裏,白色的尾巴優雅地蓋在身上,默默地睡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


    “相公,不要了!”蘇酒兒祈求的聲音從床上傳來。


    “最後一次。”


    ......


    翌日,蘇酒兒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


    “醒了?”顧峰在瞧見蘇酒兒醒來的時候,直接湊到蘇酒兒唇邊,輕啄了一下。


    蘇酒兒原先還以為顧峰那方麵不行,現在才知道,他根本不是不行,是太行了。


    昨晚他要了那麽多次,也不嫌累。


    蘇酒兒眼皮耷拉著,臉上的黑眼圈格外的明顯,聲音有些嘶啞,“什麽時辰了?”


    “睡醒了沒,要不再睡會?”顧峰聽著蘇酒兒的聲音,小心翼翼地商量地問道。


    瞧著顧峰那麽小心翼翼的模樣,蘇酒兒忍不住地笑了笑。


    “相公,我想和你商量件事。”蘇酒兒覺得他們兩個人在那方麵的事情需要好好的商量一下。


    “恩?”顧峰微垂著眼簾,雙眸溫柔地落在蘇酒兒的臉上,他喜歡蘇酒兒,喜歡她看他的眼神。


    “相公。”蘇酒兒討好地笑著看向顧峰,身子朝著顧峰懷中靠了靠,藕臂從被褥中伸出來,環住顧峰的脖頸。


    蘇酒兒覺得現在還很疼。


    “我曾聽大夫說過,如果一個人年輕的時候在床上太過於放縱,可能以後就沒法做了。”蘇酒兒湊到顧峰麵前,低聲說道。


    “不會的。”顧峰毫不猶豫地否認。


    蘇酒兒臉上的表情微微一頓,無奈地笑了笑,將話語挑明,“我是說,咱們現在是不是應該節製一下?”


    聽到蘇酒兒這麽說,顧峰一臉困惑地望著她,“擔心我不行?”


    “沒有,這怎麽可能?”蘇酒兒連忙否認,這種事情怎麽可能承認?


    顧峰心情大好的抬腳的將蘇酒兒雙·腿勾到自己身邊,輕聲說道,“難道是我昨晚做得不夠好?”


    “......”


    “我聽他們說,還有很多種方式的。”


    蘇酒兒的臉刷的一下紅了,撒嬌道,“相公......”


    “成親那天,他們還送了我一本書。”顧峰思索了片刻,一臉認真地說道,不著一縷地坐起身,被褥從他的身上緩緩滑下,“我去找一下看看,我該學一下!”


    蘇酒兒望著他下床,羞得忙移開視線,無奈地看著床頂!


    顧峰翻箱倒櫃了一會,將一本破舊的書找出來,返迴到被窩裏麵,靠坐在床頭邊,默默地翻開書。


    “我有點餓了,我們起床吧!”蘇酒兒也不知道那上麵畫的什麽,抬手就要將書捂上。


    “恩。”顧峰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將蘇酒兒的從書上拿開,抬手將蘇酒兒撈在懷裏,“一起看?”


    蘇酒兒有種五雷轟頂地感覺,她家男人太悶/騷。


    “別看了。”蘇酒兒靠在顧峰的懷中,抬手捂住顧峰的雙眼,她錯了,她就該說,一天最多隻能做一次的。


    那樣他就不會懷疑他的技術。


    顧峰溫柔地將蘇酒兒的手拿下來,將手裏的書遞到蘇酒兒麵前,“我覺得這個姿/勢挺好的。”


    蘇酒兒的視線無意識的掃了一眼書,瞧著上麵觀/音/坐/蓮的春/宮/圖,整個人羞得通紅。


    一把將顧峰手裏的書合上,蘇酒兒有些無奈地說道,“相公,我就是有點疼。”


    “我去找紀大夫幫你拿點藥,之後抹一抹,那樣好得快。”顧峰將手裏的書放到枕頭下,一臉嚴肅認真,“我也是前幾天聽人說,有那種藥的。”


    “這......”蘇酒兒的臉漲得通紅,微抿著嘴唇,麵色嚴肅地望向顧峰,“其實我們少做點就好了,比如說,兩天一次?”


    顧峰麵色嚴肅,似乎在沉思著什麽。


    蘇酒兒忽然間想起村裏有好多姑娘家看中了顧峰,心裏擔憂她滿足不了顧峰,顧峰會跟旁人一起。


    猶豫了下,蘇酒兒小聲地說道,“要不,三天兩次?”


    顧峰想了許久,還是沒有說話。


    蘇酒兒心漸漸地沉入穀底,還是喜歡剛嫁過來時候的相公。


    “那......”顧峰猶豫地說道,“基本上算一天一次,你來月/事的時候,會有七八天......”


    蘇酒兒一把將被子拉上來,直接蓋住自己的臉,小聲的說道,“我傻了......”


    “我昨晚和高興,就激動了點。”顧峰說著,將蘇酒兒從被子中解救出來,湊到她額頭邊吻了下,“以後我會注意。”


    蘇酒兒聽到這話,心滿意足地穿衣服起床。


    等她做飯的時候,她這才意識到,顧峰還是沒有答應減少次數,隻是說在會注意。


    在床上的時候,男人怎麽可能不興奮?


    想到這,蘇酒兒臉忍不住地又耷拉下來。


    兩個人吃麵條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


    顧峰瞧著蘇酒兒走路別扭的樣子,眉頭輕擰著,“我去山上打獵,等著明個我去給你買點藥迴來。”


    “不用了,一點都不疼。”蘇酒兒可不想這點事情鬧得眾人皆知,忙開口拒絕道。


    “紀大夫都明白的。”顧峰主動的收拾碗筷拿出去洗了。


    等著蘇酒兒擦好桌子,顧峰也洗完碗筷了,將碗筷收拾好,這才迴頭看向蘇酒兒,“我去拎兩桶水,家裏沒水了。”


    “恩。”蘇酒兒應了一聲,擔心地看向顧峰的右臂,“你胳膊還沒好利索,我跟你一起去,咱們多走幾趟就好了。”


    “不用,我挑水就沒事了。”顧峰說著,利落地朝著外麵走去,拎著木桶跟扁擔就出門了。


    直到看不到顧峰身影的時候,蘇酒兒這才準備迴屋。


    “酒兒?”


    安澤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蘇酒兒嚇得臉色一白,迴頭望去,就瞧見安澤清站在身後,疑惑地打量著安澤清,“你什麽時候來的?”


    她剛剛好像沒有看到的安澤清,他從哪裏冒出來的?


    安澤清指著一旁小道,臉上帶著些許的委屈,“我從那邊過來的,你一直在看顧大哥,沒看到我罷了。”


    “你要是沒事的話,就走吧。”蘇酒兒微垂著眼簾,冷淡的說道。


    安澤清抬眼依依不舍地望向蘇酒兒,“我隻是想要給你一個東西,給你之後,我,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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