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春遊也有了些時日,家家戶戶也都忙了起來,隋鈺村裏的地在今年開頭就直接賣給了李大哥,現在也就隻剩下縣裏的店了,一心一意經營著也是可以維持兄弟倆的生活的,等下了一場雨,第二天放晴,嗅著空氣裏的那股子濕氣,隋鈺就叫上墨遠幫著將屋子裏容易受潮的東西悉數搬了出去,在陽光下曬曬,不管是被子還是家具都是透著一股子陽光的味道。


    “啊”墨遠的一聲慘叫。


    隋鈺急忙進屋,看到的就是墨遠四腳朝天的跌在地上,動作和表情都是十足十的搞笑,忍著笑扶起來,撿起磕到他的東西竟是一個破了半邊的木碗,看樣子應是年前瑞兒吃飯的那隻,隻是現在的碗裏沉澱著嫣紅的物體,用手指挑出來些聞了聞,沒什麽味道許是放的時間有些長,撚了撚也是摻著渣粒粗糙的感覺,不過,隋鈺愣了一下,這個樣子怎麽這麽像紅藍花沉澱下來的膏體,摸到手背上,竟真是豔麗的紅色,鋪開來味道倒是和紅藍花有了些相似,隻是原本是紅黃的膏體自己試了多次也沒有變成紅色,現在這碗裏的東西竟成了。


    仔細看著那隻碗,是瑞兒經常拿著玩的那隻,剛想著擱下迴來問一下瑞兒,猛然想起有一迴在屋子,瑞兒說水變成了黃色,難道這就是洗出的黃水沉澱出來的?既然這麽想著,隋鈺也開始幹了起來,摘了紅藍花包進布裏放進水裏掏著,澄出來黃色的水也把它留了下來,剩下的也照舊放到了太陽底下,隻等著水分蒸幹,露出沉澱下來的東西。墨遠有些納悶但也沒有直接問出來,等瑞兒迴來,隋鈺自然詢問了這種東西,瑞兒小記不太清楚,但也知道黃色的水裏澄不出紅色的沉澱,果斷伸出小手指著紅色的那盒沉澱。


    沒等到沉澱,宋軒焱倒是過來了一次,說是要去江南讓隋鈺好好在家裏帶著,會盡早把茶樹苗帶迴來,這少說估摸著也得半月,隋鈺舍不得,雖然在家裏兩人也沒有經常見麵,但至少隔個三四天兩人也是可以見上一次的,如果去了江南,這麽想著,那天的隋鈺就格外的熱情,宋軒焱受不了勾、引,把隋鈺做的第二天直接起不了床,隋鈺粘著男人不想讓他走,抓著男人的胳膊委屈的小眼神一直盯著,宋軒焱幾乎投降,事實也是投了降,逼著林彥妥協,讓他代自己去一趟江南,當然還能順便見到宋棟,畢竟是求人辦事,宋軒焱許諾了開出來荒山的三分之一屬於林家,林彥這才去了江南,男人高興的把消息告訴隋鈺,本想著可以得到小孩鼓勵的親吻,得到的竟是小孩你是白癡的白眼,而後帶著讚賞說了一句:林彥真是越來越像生意人了。剩女大作戰


    男人後悔直咬牙,不顧隋鈺的意願拉著他就做了幾次,牙齒咬著小孩胸前的紅珠,手指挑、逗撫摸著小孩身上的敏感處,看身下的人兒粉頰嬌憨眼神迷離,嫩嫩紅潤的唇瓣微微啟開喘著細氣,這樣也就算了,竟還伸手撫摸著嫣紅的唇瓣,手指劃過唇瓣頓住含進嘴裏,稍稍退出伸出舌尖挑弄著,眼神帶著火熱誘惑勾、引著男人,看男人明顯蠕動的喉結,眼角微眯帶著得逞的笑意,手指慢慢從唇瓣劃出順著身體的曲線胡亂的劃動,男人的眼神跟著手指移著,感覺男人擱置在自己大腿上堅、硬跳動漲大幾分的欲、望,絲絲笑意從唇裏泄出。


    低頭含住小孩散著呻、吟和笑意的唇瓣使勁的噬咬著,手掌也揉捏著小孩白嫩的臀瓣,一時間,屋子裏充斥的都是壓抑不住的低、吟和滿足的嘶吼。時不時的若即若離,男人享受著小孩的熱情和急切,“舍得我去江南嗎?嗯?”使勁頂弄了一下然後抽出再不插入,隋鈺耐不住身體的饑渴睜開了眼,看男人眼裏明顯不罷休委屈的樣子,聲音帶著嘶啞“舍不得、、、嗯、、、進來”胳膊用力抬起身子摟住男人的脖子,委屈又努力的想要靠近男人。


    情、事過後的兩人相互疊壓著,溫暖充滿情、欲的味道再加上靠著男人黏濕厚實的胸膛,舒服的泄露出低、吟,好想就這麽一直躺著,這麽想著,臉頰就更加放肆的在男人赤、裸胸肌上上下動著,宋軒焱剛開始還能享受著小孩像小貓似得撒嬌嬌蹭著自己,等小孩唇瓣擦過自己肌膚還時不時的發出滿足的呻、吟,覺察□又有抬頭的趨勢,不得已隻能抓住小孩向上拉去,對上他明顯迷離但又滴溜溜轉著的眼珠,“寶寶還想來一次?”眼神裏透著濃鬱的侵略。


    自然是否如果再來一次,自己就更加下不了床了,搖了搖頭越發像極了小孩子,撒嬌嘟嚷摟著男人脖頸委屈,讓男人哄著自己才感覺安心。這種感覺兩人都很知足,相互喜歡扶持,不必天天膩在一起,但之間的牽絆也早已深深係住兩人的手腕,不可掙脫。親親老公請住手


    林彥止不住嘴角邊的笑意,可以去看自己心上人還能得到意外之財,自己這次真真是賺大了,這麽想著乘車去江南的步伐就更加輕鬆了,到了江南尋到宋棟,衝入眼底的倒是自己男人手裏攙著一個陌生柔弱的女子,那嬌弱的模樣細瘦的腰肢,再加上宋棟那張本來黑黑的臉頰上竟帶上了絲絲紅潤,林彥火一下子就上來了,衝過去拉開宋棟摟著女子腰肢的胳膊,眼睛瞪著盯著眼前的女子,明顯一副想要吃掉她的恐怖樣子,宋棟在看到衝過來擋在自己前麵的人兒,臉上掛著狂喜想要抱住又壓製著,反應過來,剛才手裏扶著的女子就直接倒在了地上,宋棟扶額自己媳婦吃醋了,竟然一點沒有以前的公子風範,不過,心底使勁冒出來的喜悅和興奮則是掩不住的。


    攔住林彥拉迴屋子解釋然後饑渴淋漓的歡、愛,兩人才算是和解,要運輸茶葉,宋棟幫忙解決好一切,然後揮著手絹送走了林彥,當然也謹記住自己媳婦臨走的時候給自己定的家規,這麽想著還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隋鈺需要的沉澱膏體在林彥迴來前幾天成了型,可真就是用水淘澄幹淨的紅藍花,用水淘出黃色留下紅色然後沉澱刮去上麵粗糙的表層,留下的就是細膩品質上好的紅脂了。隋鈺自是高興,如果這樣就可以製出來,那到時候再加上有香味或是色質好的其他花朵,沉澱出來的不管是氣味還是觸感肯定都是極好的,說幹就幹,看天氣尚好製作胭脂的動力也更加充足,最後都是盛在精巧的圓缽中等著它們沉澱,出來的成品樣子很美,隋鈺也就托著人給陳氏送去了一盒,宋軒焱家裏的幾個長輩送去了幾盒,讓她們試試如果可以到時候也可以作為一個營生的渠道了。


    宋二夫人看著自己兒子拿著送進來的胭脂盒子還有些驚異,等說是那個兒子所謂的朋友隋鈺自己製作然後送過來的就更是驚異了,當著兒子的麵打開盒子,用指甲蓋挑出一些,還沒塗開就是清香淡雅的蘭香,雅氣悠遠讓人就有置身蘭海之感,輕輕塗了一些在唇瓣上,抿了幾下整個唇瓣就是殷紅,沒有不適之感有的也是濕潤舒適之感,感覺竟比以前用過的胭脂更上一個台階,略帶些驚喜看著手中的胭脂,臉上透著得到寶貝的喜愛,宋軒焱看著自己母親的表情,知道自己媳婦的手藝得到了認可,笑了幾句也就隱晦的表示出隋鈺想要製作胭脂出售,宋二夫人明白,後幾日也就時時用這種胭脂在幾位大家夫人麵前轉悠,打著隱晦的廣告。等你仰望


    等男人開始忙碌著種植茶樹,隋鈺也開始精心製作胭脂了,原料沒有變化依舊是紅藍花,裏麵添加的輔料倒是時常變化,或是玫瑰或是蘭花或是薔薇,隻要花香濃鬱誘人,隋鈺都是和紅藍花合在一起淘澄沉澱出來,和花醬擺放的位置一樣,也是定期來出售,價錢定的相對較高,商賈之家的夫人喜歡這些用起來也是挑剔,就算胭脂質量不好價錢高了聽起來也是珍品,況且隋鈺製作的本就精細觸感極好,來買的人也是挺多。


    隻是胭脂看起來也是有些單調,隋鈺尋到陽午縣裏其他出售胭脂的店鋪,買了胭脂還有脂粉帶迴來研究,至於畫眉的物什也是燒盡的黑炭製成的,白中帶些暗黃的粉末不知道塗到臉上怎麽能好看,搖頭歎了一聲,不管是這裏還是前世,妝容妝品都是女性不變的追求,這條生意路倒比出售盆栽更加有前途。


    這裏的脂粉是用米粒磨出沉澱下去的細粉,不過用的都是些舊米看起來品相自然就是差些,既然知道原料是這個製作出脂粉也就容易多了,選出新米浸泡在水裏幾日,等米粒泡的飽滿就拿出來開磨碾碎,盡量碾的細密然後將更細的用篩子篩選出來,泡在水裏等著水分蒸發,蒸幹就是白白的脂粉了,上麵還有些殘渣和觸到手裏依舊粗糙的細粉,刮去那上麵那層粗糙的留下的就是細密的脂粉了,隻是這種樣子用不了多久便會更加幹燥無法使用,看來現在要在這種細粉裏再添加些濕潤的東西了,可以長久保濕的樣子才能賣得好。


    顏色要是正白色,這裏麵可不能添加玫瑰汁了,不然顏色就要竄開了,不過隻是這個樣子終是有些細米微微發酸的味道,要是能添加上花朵的清香用起來就更加自然了,不過還要再仔細斟酌些用什麽花朵好,顏色正好香味正好。


    不過如果大米能做出脂粉,那其他的米類或許也可以,隋鈺興奮了,然後投入到了他所謂的事業之中,然後宋軒焱就頹了,小孩比自己還忙沒時間搭理自己,就算自己主動尋他然後歡好,身邊人竟也是心不在焉,脫口而出的不是“慢點、、、想要”而是“添些白色薔薇如何?”這每每想到就是氣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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