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因為手掌溫熱的揉壓讓有些酸痛的腰肢變得舒服,隋鈺無意識的嘟囔。


    聞言,胳膊依舊攬著按壓著小孩的腰,另一隻手稍稍向後彎曲拿著糕點,“吃個鬆塔好不好?”聲音溫柔低沉。


    “嗯,好”依舊是糯糯撒嬌的嗓音。


    宋軒焱低頭摸索著親了一下小孩的臉頰和嘴角,手指挑起閉著眼睛趴在自己胸膛的小臉,“來,張嘴”。


    隋鈺舒服的哼哼,迷茫的挑了一眼男人,張嘴吞下男人手裏的鬆塔,閉上眼睛臉頰壓在男人的胸膛上嚼著,味道還行,咽下嘴邊又送了過來,張口、咀嚼、咽下。


    一個伺候的願意一個享受的自如。


    微微仰首舔掉掉落在男人胸膛上的糕點渣,隋鈺喟歎著摩擦男人的肌肉,這樣貼著舒服多了,下巴碰到凸出的東西,磨了磨吸到嘴裏,牙齒咬了咬舌尖吮了吮,伸出胳膊摟住男人的脖頸撒嬌道:“還想睡”,哼道最後停住,抬身吃驚的看著男人,頂著自己的是那個吧?硬了?


    宋軒焱苦笑,可真是的夠折磨人的,按著小孩的頭使勁壓向自己胸膛,“聽話,睡一會兒,一會我叫你”。知道男人尷尬埋著頭嘴角抿起,手掌鑽進被窩一把握住頂著自己的堅、硬,幾乎是同時男人變得粗重的唿吸,按在自己脊背上的手開始向下,揉捏著翹起的山丘,手感依舊很好。


    隋鈺還疼,兩人隨便發泄出來也就作罷,看著天色差不多叫醒小孩,收拾著出來,交代了一句就帶著小孩上了街。


    晚上的時候,五個人直接去了宋家在這裏的別院,吃著水果聊了會天,看瑞兒已經困得睜不開眼,宋軒焱抱起小孩子送進了屋,睡覺的時候,自然是要夫夫睡在一起,當然如果排除剛開始讓某人踢出屋子的男人。


    現代,隋鈺雖說不是什麽名牌大學畢業的,但該學到的東西還是努力學過的,類似這種山丘上種植,梯田樣子的東西,需要利用植物把泥土留住,大概還是知道些的。


    “我們什麽時候迴家?”天天出去眼睛裏轉的全是一樣溫柔的綠景,隋鈺煩躁的嚼了一顆蓮子,就算是清新淩脆,也抵不住因為這炎熱的天氣給自己帶來的不耐感。


    上前拉上小孩敞開的衣襟,“過幾日就迴,你不是要和花娘商量玫瑰花瓣的事情嗎?談妥了?”


    “差不多了,明天和花娘去喝口茶,然後就能敲定了”眼神示意一下,桌子上的蓮子自動到了嘴裏,“陽午縣的茶樹是沒法種了吧?”


    趴在腿上的大型犬類哼唧,“嗯,現在連這裏的茶樹都補不齊了,怎麽辦?鈺兒”尾音顫著起來,隋鈺抖了一下。


    “那我們迴去就去大漠吧,反正也是閑著”


    “嗯”摟緊腰,腦袋磨著隋鈺的腰腹,“鈺兒,睡會”


    雖說上次裝著沒聽懂花娘的話,過了幾天,花娘倒是主動打聽了起來,見到隋鈺也是直接的說想要和他簽訂一份長期的合約,關於玫瑰花的供應。


    隋鈺自然不會拒絕,送上門的生意不做的就是傻子,隻是花娘意外的很會做生意,兩人磨了好些天也沒有達成共識,最後還是各自讓了一步。


    至於空間裏的那塊翡翠,隋鈺直接拿去了江南有名些的玉石鋪子,也是沾了男人的光,玉石店的老板意外很是客氣,告訴隋鈺這是上好的綠翡,也當場給了價要買了去。


    隋鈺自然沒有答應,而是要老板幫忙做一對玉佩和一對鐲子,這些做完竟意外的還有剩餘,又做了一個長命百歲的玉瑣,料子才算是用完。


    至於空間裏不認識的那幾棵樹,隋鈺折了小枝讓男人瞧了,男人竟意外的認識直說這是格外珍貴的金絲楠木,木質堅硬散發著清香,焚燒或是做成用具都是上好的佳品,幾乎和上好的翡翠是同一個檔次。


    看著那幾顆長得不錯,隋鈺也就截出了幾根,既然賣價高,擱著也是擱著,江南富庶出售這些有市場也有價,男人是個正宗的商人做這些自然是手到擒來。


    禿頭山上的茶樹搜集費了些時間,但最後還是大致補齊了,除了種上茶樹在周圍還種上了細密矮小的灌木,等宋家夫夫迴家的時候,整個禿頭山看起來也已是綠油油的一片了,茶樹周圍的雜草清理出來,留下的也就隻是條理分明的茶樹和灌木徑路。


    林彥和宋棟已經確定了關係,當然最後是兩對夫夫一起坐下吃了飯,彼此交流了心得,江南龍陽之好常見,宋棟林彥也沒什麽避諱,所以到現在兩人周圍的圈子都是知道他們的事情的,當然,祝福和諷刺都是有,也是幸好,兩人心大.


    宋軒焱在這麵也開始以個人的名義做生意,因為和隋鈺在一起,如果被家裏趕出去,宋家主的想法自然是依舊可以讓小孩過得幸福,再加上宋棟和林彥在一起,這份獨立的產業有可能就是以後這兩對夫夫從家裏出來,過得幸福的籌碼了。


    江南氣候好,普通的作物也可以一年多熟,隋鈺從空間把所有的金絲楠木都帶著黑土移植了出來,種在了宋軒焱的別院裏,這座院子是男人的產業,就算離開也是可以放心的把這些樹種在這裏的。


    空間裏的水潭也已經足夠深和足夠大了,那些隱隱約約的綠山也已經漸漸顯露了出來,除了剛開始拿走的那塊,現在的綠山更多的倒是土地上的綠色植物映襯出來的,像掉下來的石塊更是不見了。


    不知是什麽原因,整個空間到更多了一絲明朗,那種秋高氣爽的感覺漸漸強烈。


    “鈺兒去花娘的店裏告別好不好?”j□j過後,宋軒焱看著眼神迷離性感的小孩,有一下每一下的吻著小孩裸、露出來的肌膚。


    香膏正好用光。


    “你的事情忙完了?”舒展開身子讓男人吻,慵懶的問。


    “嗯,就是些收尾工作了,去好不好?”叼著小孩的一粒紅珠撒嬌的嘟嚷,隋鈺享受這種特別的觸感,時而抓一下男人的頭發呻、吟一聲,“好”。


    含著小孩的耳垂悶哼出,手指依舊在小孩敏感的地方挑逗著,“寶寶,再來一次好不好?”食指就著剛才的痕跡慢慢滑向雙丘之間。


    “嗯、、慢點”仰著秀美的脖頸,男人的嘴唇舔咬的徹底。


    “鈺兒起床了?”宋軒焱無奈昨天做的有些很,現在都日上三竿了還叫不醒小孩,“抱著你吃點東西好不好?”親了一下有些幹燥的嘴唇,男人問的溫柔而有耐心。


    快到中午隋鈺才迷迷糊糊醒來,全身像散架了似得難受,“宋軒焱”聲音裏滿是無力與疲倦。


    宋軒焱邊看著賬本邊聽著小孩的動靜,聽到叫聲,扔下賬本就奔了過去,端著已經晾好的茶水送到小孩嘴邊,看小孩著急的喝,水杯就往後挪了一些,“乖,慢點喝”,接到小孩的不滿,猛灌了一口直接吻上小孩的嘴唇,邊糾纏邊向小孩的嘴裏輸送著茶水。


    “唿、唿,鈺兒乖,我們起來吃些東西好不好?”後悔著一時衝動吻了小孩,年輕氣盛禁不起勾引,差點衝動就要把小孩就地正法了。


    兩人磨蹭著吃完飯,等隋鈺消了氣和男人到花娘的店裏也已經是下午了,花娘倒是依舊的花枝招展,熱絡的招唿著客人,偶爾和隋鈺夫夫聊上幾句。


    隋鈺是知道塗在自己私密處的香膏是在這裏買到的,要讓自己主動說出來感覺是有些羞恥,但沒有那種東西,自己和男人都會覺得難受,找了借口讓男人和花娘獨處,聰明的話應該就知道這是個好機會。


    “花娘,上次從你這裏拿走的香膏還有嗎?”


    花娘笑的風情,“當然,不知宋老板想要幾盒?”


    “店裏還有幾盒?全拿走吧”


    “好,那我給你送到店裏?”花娘像是早已明了,沒有什麽驚訝點了頭應道。


    “嗯,就送到店裏,分開裝上”


    花娘轉頭看著挑選著脂粉的隋鈺,少年仔細認真的嗅著香味,或是蹙眉或是微笑的挑選著胭脂,還沒完全張開的少年意外的帶著些生動的表情嫌棄或是喜歡著手裏的東西。


    “宋老板,這是定下了?”女人語氣中帶著些羨慕,他們也算是老朋友了,從宋軒焱初來江南的時候,兩人就熟識,到現在也是幾年的朋友了,以前的男人沉穩冷靜但還是多了一份現在沒有的浮躁。


    “嗯,就他了”眼睛盯著少年,渾身都散發著笑意,“抓住他還真是不容易,怎麽樣?你沒打算找一個?”,眼神和動作一下子就變得輕佻。


    花娘噎笑,“再說吧,反正老娘還年輕也不急於這時”說完底氣倒是差了些。


    宋軒焱看著笑得勉強的花娘,嘴角挑了些沒再多說什麽,隻是拿出懷裏的一支木頭簪子j□j花娘的發中,“鈺兒做的,金絲楠木,主好運的”.這個女人是少有的傲氣,從相識那會就明了,帶著傲氣和大智慧,如果生為男子,定是偉岸.


    花娘言笑道過謝,都是知根知底的朋友,留著的麵子和無聲給與的支持都是足夠珍貴的。


    買完東西收拾了幾個包裹,除了不高興的林彥,其他三人倒都是高高興興的樣子,許是南北略微的差異,瑞兒在江南待了近一月後,開始第一個吵嚷著要迴家,隋鈺自是讚成,他已經不知道怎麽克服這麽熱的天氣了,宋軒焱自是老婆為尊,隻有林彥,因為要和宋棟分開舍不得,從定好要走的那天就開始和宋棟鬧脾氣,小模樣滿是不情願。


    宋棟因為生意離不了人,但林彥是必要要迴去了,已經離開家半年了,要是再不迴去林父林母就要鬧著南下了。


    林彥從反應過來自己是喜歡宋棟的時候,就開始黏上了,等確定宋黑炭也是喜歡自己後,小脾氣就上來了,上演了一迴宋棟追著他走的模樣,等兩人真正在一起後,林彥倒是收斂了很多,相互磨合糾纏著,到現在倒是舍不得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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