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陽搖了搖頭，捂著胃道：
「剛才我的胃有點疼，現在沒什麽胃口了，所以不用那麽麻煩，我不想吃早飯了。林先生，你還沒告訴我，你把秦先生怎麽樣了。」
林瀾的笑容突然凝固了，他眯起了眼睛，伸手捏了捏邱陽的耳垂，然後湊到了他的身邊道：
「陽陽，就是因為你不吃早飯才會胃疼。乖，把豆花喝了，等會我就帶你去見你朝思暮想的秦先生。」
「我不想吃。」邱陽冷聲道。
林瀾的態度讓邱陽更加懷疑，這碗豆花裏加了特殊的藥物。
「陽陽是擔心我在豆花裏麵下藥了嗎？」林瀾挑眉道。
邱陽悶聲不吭，但是看林瀾的眼神說明了一切。
林瀾嘆了一口氣，對著站在門口的阿虎道：
「阿虎先別走，把豆花拿過來。」
「是。」
阿虎轉身走到了林瀾的麵前，林瀾雙手捧著塑料碗，然後拿起塑膠袋裏的勺子，挖了一勺豆花，放在嘴裏咽了下去。
「陽陽，哥哥說過了，不會再對你下藥了，相信哥哥好嗎？」林瀾無奈地笑著道。
「另外一個塑膠袋裏裝的是什麽？」
邱陽不想和林瀾拐彎抹角打親情牌，於是他指了指阿虎手上的袋子質問道。
「陽陽真想要知道嗎？」
對於邱陽的質問，林瀾不僅不生氣，反而有種驚訝的感覺。
他知道邱陽不信任自己，也這道邱陽表麵的服從，隻不過是讓他放鬆警惕的偽裝。
「想。」邱陽道。
「阿虎，把袋子打開。」林瀾道。
「是，老闆。」
阿虎將袋子放在了茶幾上，隨後解開了塑膠袋上的死結，對著林瀾點了點頭。
邱陽伸頭一看，就見袋子裏裝著一把沾有血跡的匕首，匕首的刀刃上，還有幾個凹凸不平的豁口。
看到這把匕首，邱陽驚的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腦中不斷閃過肢解女人屍體的全過程。
他哼唱著沒有歌詞的童謠，手起刀落，使出全身的力氣，砍在了女人的手臂。女人的鮮血染紅了浴缸，他興奮極了，像個瘋子一樣又哭又笑。
後麵發生的事情，他有些記不清了。等他清醒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坐在火車站的大廳裏，身上卻穿著他從未見過的衣服。
「你怎麽會有這把刀？」邱陽瞪大了雙眼，一臉驚愕的看著林瀾道。
「小沒良心的，哥哥幫你善後了那麽多次，你卻忘得幹幹淨淨，還在這邊質疑哥哥，傷哥哥的心。」林瀾寵溺的看著邱陽道。
「善後，什麽善後？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邱陽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林瀾道。
「當然是幫陽陽殺人善後，這把刀上麵沾有陽陽的指紋，要是被警察找到了，陽陽可就要坐牢了，說不定還會被判死刑呢。」
邱陽瞳眼珠子亂轉，他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他一邊搖著頭，一邊否認著自己的記憶道：
「不可能，我，我沒有殺人，一定是哪裏搞錯了，你騙我！瘋子！對！你是個瘋子！你在撒謊！」
邱陽雙手抱頭，跪在地上聲嘶力竭的咆哮著。
阿虎想要上前捂住邱陽的嘴巴，卻被林瀾抬手阻止了。
林瀾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隨後解開了浴巾走向了臥室。他沒有理會邱陽的咆哮，因為他知道邱陽不敢麵對自己殺人的事實，無論他怎麽逼邱陽認清現實，都隻會適得其反。
過了許久，林瀾換上西裝從屋裏走了出來。他走到了邱陽的身邊，彎腰揉了揉邱陽的發頂道：
「陽陽，為了找這把刀，哥哥可是花了不少的力氣呢。」
邱陽抬頭惡狠狠地瞪著林瀾，林瀾不怒反笑，蹲下 了身子與邱陽保持平視道：
「知道哥哥為什麽盤下那個咖啡廳嗎？你不是一直很好奇那條街，為什麽隻有哥哥的咖啡廳還在營業嗎？」
「你什麽意思？」邱陽道。
「警察把那條街都封上了，不過他們忽略了一點，那就是那條街的產權上，寫著都是哥哥的名字呢。
哥哥把那些租戶全都趕了，目的就是為了找到這把被你藏起來的兇器。結果哥哥找了很久，都沒找到這把刀，你猜哥哥是在哪找到的呢？」林瀾道。
「我沒有殺人，那把刀不是我藏的。」邱陽怒視著林瀾道。
「嗯，既然不是陽陽殺的，那麽為什麽陽陽在看到這把刀的時候，反應會如此強烈呢？」林瀾道。
「我.......我不記得了。」邱陽低下了頭，不敢直視林瀾的眼睛。
他沒有說謊，他雖然記得肢解許芃身體的片段，但卻記不清自己是如何把許芃帶入酒店的過程。
他甚至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麽事後又會出現在火車站裏，像遊戲倒帶一樣，丟失了之前的記憶，仿佛第一次來的這個城市，準備尋找新的住處，然後去學校報導。
「撒謊，陽陽真的不記得了嗎？這把刀，就藏在成人用品店附近的草叢裏。陽陽忘記了不要緊，哥哥幫你迴憶一下。陽陽還記得雲霧快捷酒店後麵的成人用品店嗎？」林瀾道。
邱陽跌坐在地上，腦袋裏瞬間迴想起『第一次』來到雲霧酒店時的場景。
「是你在酒店裏對我.......用......道 具......」
邱陽難以言齒，說話斷斷續續，旁人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麽，但是林瀾卻聽明白了邱陽話中的含義。
「剛才我的胃有點疼，現在沒什麽胃口了，所以不用那麽麻煩，我不想吃早飯了。林先生，你還沒告訴我，你把秦先生怎麽樣了。」
林瀾的笑容突然凝固了，他眯起了眼睛，伸手捏了捏邱陽的耳垂，然後湊到了他的身邊道：
「陽陽，就是因為你不吃早飯才會胃疼。乖，把豆花喝了，等會我就帶你去見你朝思暮想的秦先生。」
「我不想吃。」邱陽冷聲道。
林瀾的態度讓邱陽更加懷疑，這碗豆花裏加了特殊的藥物。
「陽陽是擔心我在豆花裏麵下藥了嗎？」林瀾挑眉道。
邱陽悶聲不吭，但是看林瀾的眼神說明了一切。
林瀾嘆了一口氣，對著站在門口的阿虎道：
「阿虎先別走，把豆花拿過來。」
「是。」
阿虎轉身走到了林瀾的麵前，林瀾雙手捧著塑料碗，然後拿起塑膠袋裏的勺子，挖了一勺豆花，放在嘴裏咽了下去。
「陽陽，哥哥說過了，不會再對你下藥了，相信哥哥好嗎？」林瀾無奈地笑著道。
「另外一個塑膠袋裏裝的是什麽？」
邱陽不想和林瀾拐彎抹角打親情牌，於是他指了指阿虎手上的袋子質問道。
「陽陽真想要知道嗎？」
對於邱陽的質問，林瀾不僅不生氣，反而有種驚訝的感覺。
他知道邱陽不信任自己，也這道邱陽表麵的服從，隻不過是讓他放鬆警惕的偽裝。
「想。」邱陽道。
「阿虎，把袋子打開。」林瀾道。
「是，老闆。」
阿虎將袋子放在了茶幾上，隨後解開了塑膠袋上的死結，對著林瀾點了點頭。
邱陽伸頭一看，就見袋子裏裝著一把沾有血跡的匕首，匕首的刀刃上，還有幾個凹凸不平的豁口。
看到這把匕首，邱陽驚的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腦中不斷閃過肢解女人屍體的全過程。
他哼唱著沒有歌詞的童謠，手起刀落，使出全身的力氣，砍在了女人的手臂。女人的鮮血染紅了浴缸，他興奮極了，像個瘋子一樣又哭又笑。
後麵發生的事情，他有些記不清了。等他清醒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坐在火車站的大廳裏，身上卻穿著他從未見過的衣服。
「你怎麽會有這把刀？」邱陽瞪大了雙眼，一臉驚愕的看著林瀾道。
「小沒良心的，哥哥幫你善後了那麽多次，你卻忘得幹幹淨淨，還在這邊質疑哥哥，傷哥哥的心。」林瀾寵溺的看著邱陽道。
「善後，什麽善後？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邱陽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林瀾道。
「當然是幫陽陽殺人善後，這把刀上麵沾有陽陽的指紋，要是被警察找到了，陽陽可就要坐牢了，說不定還會被判死刑呢。」
邱陽瞳眼珠子亂轉，他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他一邊搖著頭，一邊否認著自己的記憶道：
「不可能，我，我沒有殺人，一定是哪裏搞錯了，你騙我！瘋子！對！你是個瘋子！你在撒謊！」
邱陽雙手抱頭，跪在地上聲嘶力竭的咆哮著。
阿虎想要上前捂住邱陽的嘴巴，卻被林瀾抬手阻止了。
林瀾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隨後解開了浴巾走向了臥室。他沒有理會邱陽的咆哮，因為他知道邱陽不敢麵對自己殺人的事實，無論他怎麽逼邱陽認清現實，都隻會適得其反。
過了許久，林瀾換上西裝從屋裏走了出來。他走到了邱陽的身邊，彎腰揉了揉邱陽的發頂道：
「陽陽，為了找這把刀，哥哥可是花了不少的力氣呢。」
邱陽抬頭惡狠狠地瞪著林瀾，林瀾不怒反笑，蹲下 了身子與邱陽保持平視道：
「知道哥哥為什麽盤下那個咖啡廳嗎？你不是一直很好奇那條街，為什麽隻有哥哥的咖啡廳還在營業嗎？」
「你什麽意思？」邱陽道。
「警察把那條街都封上了，不過他們忽略了一點，那就是那條街的產權上，寫著都是哥哥的名字呢。
哥哥把那些租戶全都趕了，目的就是為了找到這把被你藏起來的兇器。結果哥哥找了很久，都沒找到這把刀，你猜哥哥是在哪找到的呢？」林瀾道。
「我沒有殺人，那把刀不是我藏的。」邱陽怒視著林瀾道。
「嗯，既然不是陽陽殺的，那麽為什麽陽陽在看到這把刀的時候，反應會如此強烈呢？」林瀾道。
「我.......我不記得了。」邱陽低下了頭，不敢直視林瀾的眼睛。
他沒有說謊，他雖然記得肢解許芃身體的片段，但卻記不清自己是如何把許芃帶入酒店的過程。
他甚至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麽事後又會出現在火車站裏，像遊戲倒帶一樣，丟失了之前的記憶，仿佛第一次來的這個城市，準備尋找新的住處，然後去學校報導。
「撒謊，陽陽真的不記得了嗎？這把刀，就藏在成人用品店附近的草叢裏。陽陽忘記了不要緊，哥哥幫你迴憶一下。陽陽還記得雲霧快捷酒店後麵的成人用品店嗎？」林瀾道。
邱陽跌坐在地上，腦袋裏瞬間迴想起『第一次』來到雲霧酒店時的場景。
「是你在酒店裏對我.......用......道 具......」
邱陽難以言齒，說話斷斷續續，旁人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麽，但是林瀾卻聽明白了邱陽話中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