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沐桐感受到了新婚妻子的怨氣,委屈的嘟囔。“可兩個太少了。”


    半秋努力讓自己平心靜氣,這就是個傻蛋,得耐心點。


    “沒有人告訴過你,生孩子是在鬼門關打轉嗎?隨時都會……”


    一聽這話,沐桐的臉色刷的全白了,“別說了,那聽你的,就生兩個,兩個夠了。”


    嚇死他了,還是老婆最重要。


    說話之間,兩人攜手到了喜堂,賓客如雲,該來的都來了。


    朝中有品級的大臣都來了,匯聚一堂,熱鬧極了。


    正在寒暄之時,通稟聲響起,“皇上駕到。”


    朝臣們齊刷刷的迎出去,一個個跑的飛快。


    半秋也很高興,“主子來了。”


    有主子當主婚人,她一生就圓滿了。


    沐桐心裏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說來丟人,他在自家老婆心裏,隻排得上第二。


    第一就是沐霽月!


    果然是他的對頭!


    “她一來你就開心成這樣?”


    半秋嘴角抽了抽,輕聲警告道,“你要是得罪了她,我可不幫你的。”


    沐桐的心喲,被戳了一刀,你到底是誰的娘子?“不帶這樣的,娘子,我可是你的親夫君。”


    沐霽月在一群人的簇擁中走了進來,她身著常服,卻氣質優雅,氣度不凡,在人群裏第一個就看到她。


    她在人群裏閃閃閃發亮,清麗脫俗,美的眩目,一進來,室內就亮了亮。


    她的美很特別,明明美的耀眼,卻讓人心生敬畏,無人敢有亂七八糟的心思。


    她笑意盈盈的走進來,大氣的揮了揮手,“都起來吧,新郎官,你這一路上嘴巴一直在動,說什麽呢?”


    沐桐笑容滿麵的迴答,“在商量生幾個娃。”


    他說的坦然,大家看的眼神都變了,嘖嘖,到底是年輕人啊。


    半秋的臉紅紅的,不過蓋著紅蓋頭,也看不出來。


    霽月很是驚訝,“呃?這麽早就開始商量了?你好心急。”


    沐桐大言不慚,“運氣好的話,十個月後就能抱娃娃了。”


    賓客們都被逗樂了,很有意思嘛。


    霽月也笑了,“噗哧。”


    半秋又羞又惱,也不看看場合,“閉嘴,別胡說。”


    沐桐一臉的無辜,“我哪裏說錯了?”


    得,跟這個二貨說不清楚。


    霽月懶的跟他多說,左顧右盼,“吉時到了嗎?行禮吧。”


    她有興致的充當一迴司儀官,笑吟吟的主持婚禮,“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沒高堂,隨便拜一拜吧。”


    一對新人哭笑不得,能不能別這麽隨意?


    辣麽嚴肅莊重的時候,你來一個搞笑,真的好嗎?


    霽月才不管他們的怨氣,朗聲叫道,“夫妻對拜。”


    一道清脆的女聲猛的響起,“等一下。”


    全場一片嘩然,震驚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


    隻見幾個丫環簇擁著一個身著喜服的女子款款而來,那女子沒有蓋紅蓋頭,一張精心修飾過的臉很精致。


    但是,穿成這樣跑來,這是來砸場子嗎?


    “咦,怎麽又冒出一個新娘子?是不是跑錯地方了?”


    沐桐看清對方的臉,頓時臉色一沉,“張小姐,你來幹嗎?我們好像沒邀請你。”


    來者正是張家大小姐張清波,她沒有理會沐桐,款款走到沐霽月麵前,盈盈一拜。


    “臣女參見陛下,求陛下為臣女作主。”


    作主?霽月挑了挑眉,“起來吧,怎麽迴事?”


    張清波眼眶一紅,泫然欲泣,“臣女為了救桐皇子救命,不得已的情況下,替他吸出毒液,清白毀了,又爆出我死纏爛打的消息,名聲也毀了,已經沒辦法嫁給別人,求陛下開恩,為臣女主持公道。”


    幽怨的聲音在室內響起,這一番動情的說辭,打動了很多人。


    張家女出身不差,長的也不差,卻因為救人而毀了未來,著實可惜。


    霽月本該同情她的,但是,這手段實在不夠看,真心看不上,“讓朕作主?”


    勇敢爭取自己的幸福,是每個人的權利,但是,用傷害別人而得到幸福,不可取。


    更何況,用這麽強迫的手段,更是膩歪。


    張清波眼眶泛濕,淚光閃爍,楚楚可憐,“您是天佑的天,是萬民的共主,不找您作主,還能找誰?”


    這話沒錯,這一對新人跟沐霽月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大家都不敢多管閑事。


    霽月默了默,直接了當的問道,“你想要什麽樣的結果?”


    張清波深吸了一口氣,“臣女隻想求一個公道,本是救人,卻落到這樣可悲的境地,還害了自己的家族,我一想到這就痛徹心肺,忍不住懷疑,救人到底對不對?”


    霽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有些意外,看出有些手段啊。


    “救人當然是對的。”


    張清波如打了雞血般精神一震,“您也說是對的,那臣女沒有做錯,但為什麽沒有好報?”


    霽月有些無語了,施恩不圖報,求報的施恩,早就變了味道。


    “好報?你是指沐桐皇子沒有以身相報?”


    張清波理直氣壯的說道,“如果沒有我,就沒有他的今日,他早就死了,托大說,我是他的救命恩人,這一點沒錯吧?”


    霽月玩味的笑了笑,看來真是砸場子的。“沐桐,人家問你呢。”


    沐桐心裏很窩火,但他也是個誠實的人,“沒錯。”


    張清波神情複雜的看著他,“那該不該報恩?”


    沐桐不耐煩的說道,“我已經給了你錢,兩清了。”


    不是他不懂感恩,而是,她不停的鬧騰,把最後一點情義都折騰光了。


    張清波的眼神幽怨無比,眼淚嘩拉拉的往下流,“是啊,給了一點錢就把我當叫花子般打發了,我要的是錢嗎?你心裏真的不清楚我想要什麽嗎?”


    她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大家都是同情弱者的,尤其是漂亮的年輕小姑娘,最能勾起男人的保護欲。


    看她這麽可憐,大家的心都軟了。


    但是,沐桐深深的厭棄,在他成親的日子哭哭啼啼,惡心死人了。


    這女人是存心的,故意的!


    給了錢還來鬧事,這分明是見不得他好。說什麽喜歡他,他是不會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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