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兩兄弟來到偵探所,今天還是沒去見到蘇鳶和解千元。


    強烈的違和感襲上心頭,從前就算是一個人出任務,那也沒有超過一天的,最多半天就會迴來,怕不是出了什麽事,但是看著雙腿打在桌子上叼著根棒棒糖肖輕塵,他又拿不準。


    “隊長,鳶鳶姐和千元哥到底去哪了?怎麽今天還沒見到他們?”


    肖輕塵睜開眼睛看著牛仔外套的陳連煙:“唉,秘密任務,還早著呢”


    “秘密任務?我怎麽沒聽過這個任務”


    “你當然沒聽過,秘密任務呢我們南洲除邪小隊幾乎沒有接到過,也就沒有給你們科普”


    “隻要涉嫌秘密任務,那就是觸及國家機密的存在,所以我這才不告訴你嘛,放心吧,這次的秘密任務不是很危險,你鳶鳶姐和千元哥可以應付”


    陳連煙這才放心不少。


    “在你迴來之前呢,我已經為你規劃好了這個月的計劃”


    “全部用在鍛煉體質上,最後一星期再訓練你的刀法,可以嗎”


    “可以,我剛好想再提升提升體質,我現在的體質雖然是被紅仙前輩改了,但是改練還是得練”


    “覺悟不錯,那接下來一個月你就得全身心的把注意力放在地下室,也不用去出任務了,還有連心也是,也要為你們的集訓做準備了”


    “是,隊長”


    隨後陳連煙陳連心就跟著錢或來到了地下二層。


    和之前的陳設還是一樣,熟悉的環境讓陳連煙心中感到無比安心。


    ——


    雲北省邊境。


    蘇鳶一扇子扇飛了城牆外的兩隻五級地鼠,地鼠幾乎有一輛小轎車那樣大,是被災厄血感染後的災厄變異種。


    被蘇鳶扇飛之後地鼠不甘心的再次爬起來開始進攻。


    蘇鳶冷哼一聲,素手一翻,化風為刃,朝著兩隻地鼠斬去。


    地鼠身上的肉就被一片片的切開,淒厲的聲音在城牆下傳開。


    站在城牆上,蘇鳶綠色新中式旗袍的裙角被風吹的蕩起來。


    蘇鳶的旗袍一般都是唯美且保守的,開叉也隻會開到膝蓋兩掌處,裏麵還會搭一件白色內襯。


    單邊古風盤發襯的她清麗脫俗,解千元此時從一旁跳出,手中長刀一揮,刀罡將受傷苦苦掙紮的地鼠徹底斬殺。


    “鳶鳶姐,這些地鼠越來越難對付了。”蘇鳶微微皺眉,“二十年了,看來厄線組織已經開始行動了,普通五級災厄變異種不會如此頑強。同樣是二十年,二十年已經不曾有災厄變異種暴動了”兩人正說著,遠處塵土飛揚,一群地鼠蜂擁而來。


    蘇鳶眼神一凜,手中綠色竹扇旋轉翻飛,一道屏障在身前展開。解千元握緊長刀,嚴陣以待。


    ——


    南洲市。


    而在地下二層,陳連煙和陳連心開始了艱苦的訓練。汗水濕透了他們的衣衫,但二人咬牙堅持。錢或在一旁指導著,時不時糾正他們的動作


    樓上肖輕塵帶著阿起阿耀就出門出任務了,有人請私家偵探,請到他們頭上來了。


    家常便飯了已經。


    在跑步機上,汗水從陳連煙的額頭逐漸下滑,從而匯聚到下巴,再從下巴墜落滴落到跑步機上。


    ——


    解千元為蘇鳶治療手臂上剛剛被一個融合者抓傷的手臂,此刻她被抓傷的傷口正在冒著細細的黑煙。


    蘇鳶倒是沒有任何的表情,解千元相反的比較擔心這黑氣。


    但凡被融合者抓傷的傷口,都會附帶著災厄氣息,很難弄到,時間一旦長久下去,這個受傷的人很容易就會被同化。


    被抓傷能治好的黃金時間是五天之內,現在蘇鳶的整條右臂被他的綠線完全包裹。


    一年多快兩年的時間,他早就突破了六級,而蘇鳶也在半年前突破了七級,成為了一位真正的資深執線師。


    解千元眉頭緊皺,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他全力運轉源力祛除蘇鳶手臂上的災厄氣息。蘇鳶輕聲道:“千元,不必過於勉強,對方同樣是七級的實力,你很難一下全部祛除。”


    解千元咬咬牙:“沒事鳶鳶姐,今天至少要給你壓製住不讓它往外擴。”


    看他堅持,蘇鳶在沒說話,隻是任由著他


    這時,帳篷被拉開,一位看著和蘇鳶差不多歲數的女人走進來。


    解千元沒有站起來,而是向她點頭:“明悅姐”


    蘇明悅點頭迴應:“嗯好,怎麽樣,鳶鳶的災厄氣息祛除的怎麽?”


    解千元搖頭:“我暫時還不能完全祛除,完全祛除至少要三天。今天隻能暫時壓製它不讓它擴散”


    “那也很好了,目前其他的資深療愈師還沒有空出空檔,隻能先依靠你一下了”


    “我會治好鳶鳶姐”


    蘇鳶揉著太陽穴:“怎麽樣?那人抓到沒有?”


    “跑的太快,剛睡出去人就不見了”


    蘇明悅坐在蘇鳶身旁,眼神幽怨:“真是氣死我了,好不容易抓到一個活著的融合者,這個八級的融合者忽然跳出來給人就走了,氣死老娘了!”


    砰!


    解千元不敢看她,有點怕怕。


    這位是蘇鳶的堂姐,隻大蘇鳶兩個月,但性格確實天差地別,一個冷靜溫柔。


    一個暴躁如雷,但是都有一個特性,那就是嘴毒,蘇鳶的嘴毒起來路過的狗都得挨上一句。


    他知道這兩姐妹正是發火的時候,要是現在上趕著去觸黴頭,他肯定得被噴的體無完膚。


    蘇鳶左手緩緩搖著扇子。


    她這樣子看的蘇明悅一股無名火:“大冷天的穿這麽薄就算了,還要還搖個扇子,不嫌冷啊!”


    蘇鳶懶懶的看了她一眼:“我一個七級執線師,會怕冷?開什麽玩笑,那像你一樣穿這個大短袖大短褲就來了,我好歹還是加絨的旗袍啊,我可不比你抗凍”


    解千元頭低的更低了,開始了開始,日常又開始了。


    蘇明悅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穿著,好像確實沒有資格說人家哈:“咳,那又怎樣,我又不怕冷”


    “那還好意思說我”


    “我那不是關心你嘛!”


    “那我還真是要謝謝你啊”


    南洲市這邊,陳連煙和陳連心經過數小時高強度訓練後終於停下。錢或滿意地點點頭:“今天表現不錯,明天繼續加量。”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大夏執線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湖裏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湖裏並收藏大夏執線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