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詢突然想起昨天好像是南梔的生日,自己還是去哄哄吧,免得她又有借口鬧離婚。


    “小胖,你在這頂著,我去看看醫務室有沒有缺什麽東西。”


    “哎,二哥你放心去吧。”


    劉建設看到二哥出去,反倒鬆了口氣,他希望兩人能好好的。


    雖然二哥很有女人緣,他什麽都不做,都有女人往上撲,但他覺得嫂子是最漂亮最喜歡二哥的。


    ————


    謝詢和醫務室的劉主任,在大廳裏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劉主任不知道謝詢來這裏的原因,還非要在大廳裏談。


    但來給他送物資,他傻了才會拒絕。


    謝詢懶懶地靠在大廳的桌子前。


    白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露出線條分明的脖頸和鎖骨,性感的喉結隨著主人說話而上下滑動,渾身散發著恣意和不羈。


    再加上那張男女通殺的臉,勾得小護士們頻繁地走來走去。


    劉主任的臉越來越黑,就在他想發火的時候。


    就見剛剛還漫不經心的人,此時渾身緊繃,眯著眼看向不遠處。


    劉主任忍不住擦了擦額頭的虛汗,誰說謝家老二是紈絝草包的,簡直是他聽過最大的笑話。


    南梔來時沒想打針,就穿了裙子,很不方便。


    雖然護士沒有說什麽,但她還是很難為情,羞得小臉通紅。


    沒想到出來就碰到了時卿安,她的臉快熟了。


    “卿安哥,你怎麽來了?”


    時卿安舉了舉手上的紙包,笑得溫和,沒有一點攻擊力:“你的藥,我幫你拿來了。”


    “謝謝你,卿安哥,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體貼。”南梔不自覺放鬆下來,微笑著伸手去接。


    沒想到半路紙包被另一雙大手拿走了。


    南梔驚訝地看著手的主人,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謝詢。


    謝詢把玩著手裏的打火機,扯了個不鹹不淡的笑容。


    “你就是新來的時醫生吧,這藥要怎麽吃?我好提醒我老婆。”


    “很好記的,一日三次,一次一片。”


    時卿安麵上帶著完美的笑容,說完還禮貌的伸出手:


    “你好,我是時卿安,和小梔一起長大的,看她一個人來看病,就多照顧了她一些,希望你不要誤會。”


    謝詢沒有握上去,他輕掀眼皮看了眼:“抱歉啊,我空不出來手。”


    他雖然說著抱歉,但臉上沒有絲毫歉意,甚至還帶著淡淡笑意。


    “沒關係。”時卿安自然地收迴手,依舊好脾氣地笑著。


    南梔看不下去,軟聲說道:“那我們先走了,今天謝謝卿安哥。”


    時卿安對她安撫一笑。“沒關係,跟我還這麽客氣,有空來家裏吃飯。”


    南梔眼睛有些濕潤,‘家’多麽令人向往的字。


    曾經她的家庭也很溫馨幸福。


    可惜她現在要與父母分隔兩地,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才能迴來。


    她點點頭,跟著謝詢走出醫務室。


    劉主任在旁邊看了一出好戲,總算弄明白為什麽謝家這小子突然過來了。


    不是都說他們夫妻關係不好嗎?不過不是來招惹他們醫務室的護士就行。


    劉主任走到一半停了下來,這物資還能給嗎?


    ————


    謝詢落後南梔幾步,看著她低頭走路,也不說話,眼睛紅紅的。


    忍不住嘲諷道:“還在迴味呢,是不是我沒跟姓時的握手,你心疼了?”


    謝詢沒想到他妻子這麽受歡迎,剛知道一個霍行一,又來一個時卿安。


    南梔覺得難堪,怕連累了卿安哥的名聲,她低聲道:


    “你不要亂說,我和他是朋友,你自己是這樣的想法,所以看別人也是這樣。”


    “哦?那你說說我是什麽想法。”謝詢慢慢逼近南梔。


    “你自己心裏清楚。”他好意思問,自己都不好意思說。


    “這件事是過不去了是吧,都說了我隻是把思勤當妹妹。”


    謝詢煩躁地擼了把頭發,露出完美的骨相和精致的眉眼。


    南梔忍不住笑了一下,聲音很輕。


    誰家妹妹半夜生病舍近求遠找已婚的哥哥,哥哥還不管妻子,隨叫隨到。


    不過她已經不會和他爭吵了,她會默默記住。


    謝詢看著沉默的南梔,她好像真的變了。


    以前她嘰嘰喳喳地,主動跟他分享日常。


    但現在她的話很少,也不曾對他笑得那般好看了。


    這不正是他想要的嗎。


    他覺得她太吵了,她的喜歡讓自己喘不過氣,現在為什麽不高興?


    大概是因為她對著別的男人笑了。


    見南梔還是不說話,謝詢忍不住問道:“你去醫務室隻拿了藥?”


    南梔明白他未盡的意思,不過是想打聽她有沒有和卿安哥做什麽。


    誰跟他一樣有那麽厚的臉皮,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語。


    她知道如果自己不開口,謝詢不會輕易讓她離開。


    她就隨口迴了句:“還打了針。”


    路過辦公大樓,南梔目不斜視地走過去,打算去找她小姨。


    誰知她被謝詢拽住了手腕。


    “放手,謝詢你瘋了?”南梔四處察看,怕被人看到說閑話。


    他的手像鐵一樣牢牢攥著她的手腕,根本甩不掉。


    謝詢陰沉著臉,拉著她往自己辦公室走。


    南梔怕被人看到她們拉拉扯扯,隻能無奈跟著他。


    輕聲說道:“謝詢你放手,我自己會走。”


    謝詢一直把人帶到辦公室裏才鬆開手。


    南梔的手腕頓時紅了一圈。


    劉建設本來在打瞌睡,見到這個情況立馬清醒了。


    “二哥,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有話好好說。”


    南梔也看出來謝詢生氣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麽。


    她轉身想跟著劉建設一起離開。


    被謝詢一把拉住。


    劉建設不好多說,隻默默給他們關好了門。


    謝詢抓住南梔的雙手舉起,掐住她的腰轉了個圈,把她的手按在牆上。


    南梔麵對著牆動彈不得。


    謝詢俯身湊近她的耳邊,溫熱的唿吸噴灑在她的耳後,癢癢的,麻麻的。


    南梔身體忍不住顫抖。“你又發什麽脾氣?”


    “你打針了,誰給你打的?”


    他的語氣隨意又危險。


    他按住她腰的手下移把裙子撩起,尋找針眼。


    “他也是這樣把你裙子掀起來打的嗎?”


    南梔這才明白謝詢不堪的想法。


    “是護士打的,是女同誌。”


    南梔覺得屈辱極了,她的聲音帶著哭腔。


    謝詢在掀開他裙子的時候就清醒過來了,醫務室不可能讓男人給女人打針。


    但她太軟太好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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