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畫手捧著皇冠愛不釋手,但又覺得它應該有一個更好聽的名字,於是環視了一下身邊的姐妹們,輕聲說道:


    “姐妹們,你們覺不覺得我們應該為它取一個好聽一點的名字啊?”


    其他幾女此時其實也在考慮名字的問題,可是卻一直沒有思路。聽到白星畫的提議之後,便一起討論了起來。


    有心叫鳳冠,可是華國婚禮上的鳳冠霞帔早已深入人心,總覺得有些不合適。


    見討論了半天也沒有個結果,顧小貝搖晃著雙馬尾,蹦蹦跳跳的來到林雲身前,主動坐到他的懷裏獻上香吻,撒嬌道:


    “姐夫,你幫幫我們起一下名字唄?我們實在是想不出來了。”


    見其他幾女也滿含期待的看了過來,林雲有些為難的說:


    “我也想了好久才叫它們皇冠,可是你們卻不喜歡,我一時也想不出來了啊。”


    七女聞言,都有些嫌棄的瞪了林雲一眼,自知躲不過家法的陳瑤索性放飛了自我,開口懟道:


    “狗男人,你真是一點誠意都沒有,就皇冠這倆字你還好意思說想了很久?從古至今是個國王或女王戴的就叫皇冠,還用想嗎?”


    林雲這才明白是自己沒有解釋清楚,連忙開口解釋道:


    “誤會,怪我沒有解釋清楚,我以為我說這是凰鳥之後你們就明白了呢。”


    見七女都不說話了,等著他解釋,於是繼續說道:


    “我說的凰冠是鳳凰的凰,凰鳥的凰,而不是皇帝的皇。這本來就是七隻凰鳥,我覺得叫凰冠很好,很貼切啊。”


    七個女人聽過林雲的解釋之後,也都微微點頭,覺得凰冠這個名字確實很貼切,隻是和別人介紹的時候需要特別解釋一下才行。


    見大家都認同了凰冠這個名字之後,顧小貝從林雲的懷中掙脫出來,雙手叉腰的站在他的身前,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囂張樣子。


    “姐夫,你怎麽不說清楚呢?都怪你,讓大家白白浪費了那麽多腦細胞來想名字。”


    其他幾女見顧小貝先跳出來了,也跟著一起指責起林雲,就連在林雲麵前一向乖巧的尼娜都在顧小貝的鼓動下有些上頭了,壯著膽子大聲說道:


    “林雲,貝貝姐說的沒錯,就連我這個輔佐你多年的天才少女大總管都沒有領悟你的意思,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想到你說的是凰冠而不是皇冠。”


    林雲嘴角微微上挑,臉上浮上一抹壞笑。


    “我的小尼娜老婆,那你作為輔佐我多年的天才少女大總管,你猜我今晚會不會對你家法伺候呢?”


    尼娜聞言不自覺的夾緊那雙白皙修長的玉腿。


    她迴想起昨天和林雲說好了在甲板上看日出,可是當太陽躍出海平麵的時候,自己累得都已經沒有力氣睜眼,隻能微微眯眼,感受了一下十八歲生日的第一縷陽光的淒慘經曆,向一直鼓動自己的顧小貝投去了一個求救的眼神。


    誰知,顧小貝雙手一攤,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尼娜妹妹,姐姐幫不了你啊,原因剛剛已經說了啊。”


    就在林雲看著自己的女人們耍寶鬥嘴的時候,華國天山山脈的一處隱秘的山穀中,一陣爆炸聲突兀的響起,正在兩公裏外居所的書房內看書的天人會會長薛仁慶猛然抬頭。


    他聽得出爆炸聲是從後山的禁地中傳出的,他起身在客廳內焦急的來迴踱步。


    良久之後,仍然沒有人前來匯報消息,他那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他開門快步走出書房,剛走出房門,迎麵就碰上兩個人,正是副會長李光耀和失去了一條手臂的大供奉彭老。


    薛仁慶眉頭緊鎖,投給了李光耀一個詢問的眼神,他有些不敢問出口,害怕事實正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樣。


    然而怕什麽來什麽,就算是一個眼神,相交幾十年的二人已經足以看出對方的想法。李光耀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微微的點了點頭。


    薛仁慶害怕問出口,他又何嚐想親口說出答案?


    徐仁慶看到李光耀的動作之後,隻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暈厥過去,他連忙狠狠的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劇烈的疼痛和滿口的血腥味道才讓他恢複了一絲清明。


    他微微後退一步,靠在門邊的牆壁上,咬牙切齒的問道:


    “到底是怎麽迴事?你們和我說一遍。”


    李光耀和彭老對視了一眼,眼中有一絲不忍,但還是由彭老開口說道:


    “有人用炸藥炸斷了石碑,陣眼已經被毀了,再也壓製不住對麵的衝擊了。我懷疑是薛鈺幹的。”


    薛仁慶聞言頓時雙目赤紅,他知道李光耀之所以說懷疑隻是在給自己留麵子。憑二人幾十年的交情,如果不能確定的話,他是不會說出薛鈺的名字的。


    “哈~哈~哈~!我薛家創立天人會,駐守此地五百多年,沒想到毀在了我這一代上。薛鈺那個畜牲呢?還有誰幫他一起做的?他一個廢人怎麽能用炸藥炸掉陣眼界碑?”


    彭老如實答道:“薛鈺和公孫無雙今早下山求醫去了,現在還沒有他們的下落。至於協助他的人應該就是那個公孫無雙了。”


    薛仁慶抬手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耳光,“噗!”一口和著牙齒的血水吐了出來。


    李光耀和彭老歎了口氣,卻並沒有勸他。


    上次薛仁慶想要毀掉陣眼石碑被李光耀阻攔之後,他確實是真心悔過了。


    可當薛鈺說怕有人笑話他是一個廢人,提出要去後山禁地修養。


    起初,薛仁慶嚴詞拒絕,可在薛鈺尋死覓活的哭鬧之下,薛仁慶還是不顧李光耀和彭老的苦勸,答應了下來,讓公孫無雙陪著薛鈺在後山禁地休養。


    公孫無雙之所以會出現在天人會,是因為當時重傷的彭老背著被廢的薛鈺走出去沒多久便暈倒在了雪地中,恰好被路過的公孫無雙救下。


    在送薛鈺和彭老迴到天人會之後,他才得知父親公孫淩霄和大哥公孫無痕都死在了林雲手上。


    自知沒有能力報仇,公孫家也再也沒有了他的立足之地,公孫無雙向薛仁慶請求留在天人會,見他救了孫子一命,薛仁慶便答應了下來。


    可是沒有想到,恰恰是這兩個人串通起來毀掉了陣眼石碑,讓天人會五百年的堅守成了一個笑話。


    薛仁慶深吸一口氣,語氣沉重的問道:


    “還能堅持多長時間?”


    李光耀眼神一暗,默默的低下了頭。


    “如果對麵發現這邊的陣眼石碑被毀,全力衝擊的話,最多不會超過三天,可能兩天都堅持不住。”


    薛仁慶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彭老想了一下,開口道:


    “如果有元嬰期修士在的話,可以想辦法暫時接續斷碑,大概還能多堅持半年,想要重鑄陣眼,最低也要有分神期後期的修為才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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