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說了你也不懂,趕緊交錢走人,趁我沒改變主意之前。”秦朗不耐煩的擺手道。


    “交錢就交錢。”耶律詩雅打開自己的荷包,輕輕一倒,滿手的金葉子。


    “喏,全給你,夠不夠?”她把金葉子往前遞。


    秦旭見狀立馬上前,他伸出手。


    但耶律詩雅不想和他有接觸,又把金葉子倒迴荷包,直接丟給了他。


    他拿著荷包迴到秦朗身邊。


    “少爺,這金葉子不錯,製作精美,比黃金本身價值更高。“”秦旭小聲的道。


    秦朗自己帶著眼睛呢,那金葉子的紋路和邊角都製作的十分精美。


    想在柔軟的黃金上進行精細的雕刻,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就衝這做工精美的樣子,這金葉子的單片價值起碼千兩。


    這不起眼的小小一荷包,價值怕是不下五萬兩。


    秦朗心中樂開了花,能爆金幣我們就是好朋友。


    “行吧,湯藥費勉強夠了,這精神損失費,誤工費,贍養費,還有甲胄折損費都結一下。”


    秦朗眼睛一轉立馬道。


    “啊?我沒了,我沒錢了。”耶律詩雅忙著說道。


    “那你迴家拿,拿的晚了等著添丁進口吧。”秦朗促狹道。


    “我真沒錢了,沒有侍女保護,我不敢迴家。”耶律詩雅可憐兮兮的道。


    “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招惹我時候你就該想到這個後果。”秦朗起身準備走人。


    “那這個東珠,我父.,,親給我過十八歲生日時送我的。


    價值萬金,這總可以抵你那什麽什麽的費吧?”


    耶律詩雅心疼的從脖頸處拿出一個項鏈,遞了出來。


    “老陳頭,品鑒一下。”秦朗來了興致,招手就讓老陳頭幫忙鑒別,他可不嫌錢多燙手。


    “是上好的東珠,這個做不了假,值錢。”陳二爺身形一閃,那東珠就從耶律詩雅手上到了他手上。


    “行,這匕首我看著也不錯,小姑娘家家的拿著兇器舞刀弄槍的,傷到自己怎麽辦?沒收了啊。”


    秦朗準備走人,看到那丟在地上的匕首上一個好大的貓眼寶石。


    秉持著賊不走空的特點,他順手牽羊拿了起來。


    完全沒看到耶律詩雅臉色一白。


    給金葉子,交出東珠,丟掉匕首,都是想分散秦朗對這匕首的注意力。


    這小子明明就準備走了,怎滴不講武德。


    這匕首可是她的信物,未來夫家要的東西。


    這下她是真走不了了,不把這玩意拿迴去,那她父皇就是再疼愛她,也要責罰於她。


    畢竟風俗不可變,她是皇室子女,更應該遵守這風俗。


    難不成自己嫁給這小子?看見他那市儈的樣子就惡心,恨的牙癢癢。


    “你!”耶律詩雅指著他。


    “我什麽我,天黑路滑,社會複雜,這次就當你買個教訓嘍。”


    秦朗搖了搖手上的戰利品轉身離開。


    四個侍女被鬆綁,她們立馬又把耶律詩雅保護在中間。


    耶律詩雅已經臉黑的說不出話來,看著秦朗慢慢遠去的身影她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


    ......


    “老陳頭,查查,那女的是誰,感覺她的目的不單純。”


    秦朗沒走多遠就收起了臉上的賤笑,恢複了正常的神色。


    “是,少爺,她不是說自己是蕭家的人嗎?這身份足夠尊貴,一般遼人可不敢冒充。”


    陳二爺疑惑的道。


    “她身上有功夫嗎?”秦朗忽然問了個題外話。


    “老奴看是沒有的,要是有就比我高出太多了。


    這麽個年歲,比我功夫高出到我都看不明白,那多半這是個絕世妖孽。”


    陳二爺篤定的說道。


    “行吧,我就是感覺,感覺她有問題,但又說不出是什麽問題。”秦朗皺眉。


    自己現在可死不起,萬不能陰溝裏翻船。


    “那我去查查她。”陳二爺說道。


    “秦旭,湯藥費,每個受傷兄弟200兩。”秦朗又招唿秦旭給他們撫恤。


    ‘少爺可真黑啊,這中間商,分分鍾掙了幾百倍的利潤。’秦旭隻敢心中吐槽。


    麵上他可不敢炸刺。


    “再每人許二十天假期,準予迴家探親。”秦朗自己也覺得不合適,又鬆口道。


    耶律詩雅根本就沒出府城,一行五人來到當初蹭路的商隊,問掌櫃的拿了點盤纏。


    她要和秦朗打持久戰了,那匕首拿不迴來,她是不可能走的。


    真退一萬步講,硬是拚著自己帶來的十三萬大軍。


    加上前鋒營的8萬部族軍把保定府城踏平,也得把匕首拿迴去。


    這是她最後的底牌,不到萬不得已,她也不會強行如此做。


    “公..小姐,咱下一步怎麽做?”她的侍女隊長問道。


    “怎麽做?混進府衙唄,還是得找上秦朗,那匕首對我意味著什麽,你們比我更清楚。”


    耶律詩雅冷漠的道。


    “這,我們和那小賊已然勢同水火,想往裏混,不容易啊。”侍女隊長滿臉難色。


    耶律詩雅皺了皺眉頭道。


    “我自己來,你們不用跟來了。”


    說完,她摸了摸自己的鬥笠。


    “不可您萬金之軀,怎可以身犯險。”侍女隊長勸誡道。


    “你有辦法?你有辦法聽你的。”耶律詩雅攤手道。


    侍女隊長滿臉蒼白的退下。


    “你們就在商會等我,若七日後還不見我歸來,就去前鋒營找我二哥,提兵來救我。”


    耶律詩雅恨聲道。


    不是那可惡的小賊,自己也不至於被動到這一步。


    “是。”四個侍女齊齊答應道。


    ......


    府衙正門,結束了一天的兢(不)兢(務)業(正)業(業)後秦朗迴到了書房。


    這裏有他新一步的計劃,扉頁就是以兵代匪。


    不肖說,肯定是對那批遼製裝備有想法,有這層皮,去遼地那不是猶如無人之境。


    那滿草原健壯的馬兒不都成自己的自留地了。


    馬軍甲現在總計隻有900餘副,等數量上達到1500餘副,那自己這計劃就要實施。


    能在遼地牽製住敵人,那麽在沒有肅清這些‘賊寇’前。


    他們是不太可能大舉進犯真定府保定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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