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叭,那你得讓老秦給我整兩個倉庫,我要訓練點手下。”秦朗趁勢提出。


    官宦之家出身的王嫻,立馬懂自家兒子的意思,她家豢養的家丁不多,那是因為自家二哥就是將軍。


    本就有一眾心腹,再加上自家有商號,那些人和鏢局實際上一樣,都算自家的武裝力量。


    商號的自己養活自己,還有餘錢,軍隊更不用說,有朝廷幫養。


    粗粗算下來,自家能直接使喚的人手3000人都打不住,還不用王家付出什麽成本。


    這就是王震霆的手段。


    秦朗羽翼不豐,隻能家裏多幫襯著了。


    “好,去仙師鎮招人吧,那的農戶最多,人手好招募,而且咱家收糧食,在涅陽的最大倉庫就在那。”


    王嫻沒有任何不允的意思,立馬說道。


    “還有我想讓春蘭在汴梁開個茶館,咱家消息太閉塞了。


    落後就要挨打,以後若孩兒真為官,這消息還是一手的好。”


    秦朗和自家母親商議著。


    “開茶館?春蘭她自己能行嗎?”王嫻有些猶豫。


    倒不是信任不過人品,隻是春蘭不過一個鄉野丫頭,怕她鎮不住場麵。


    “可以的,現在春蘭也很厲害,有些地方比我都強。”秦朗笑道。


    “那就開吧,橫豎也費不了多少錢。”王嫻思索片刻道。


    “那銀子...”秦朗小聲道。


    “再給你2w兩,再上臉就一點沒有了。”王嫻板著臉道。


    “好嘞,母上大人最好了。”秦朗接過王嫻遞給的交子。


    “開春我們就去汴梁,給你加油助威,順便見見芷蘭的父母。”王嫻看著已經收拾好的馬隊,有些傷懷的道。


    “加油助威行,見麵就算了吧?”秦朗有些不自信。


    “當然要見了,聽說整個汴梁都滿城風雨的。


    你一個男孩不在乎自己的名譽,可芷蘭是女孩,那怎麽能一樣,必須見。”


    王嫻眉頭一橫道。


    秦朗苦笑,這一個兩個的都是想鎖死自己啊。


    他的想法沒錯,王嫻就是想找個人先拴住他,讓他脾性不再跳脫,起碼刷真人抖音這塊,能限製一大部分。


    就是怕他哪天真的學壞。


    “走了,娘。”秦朗翻身上馬。


    在一眾親人不舍的目光下啟程。


    一行7人,都是騎馬,這樣能節省大多數時間。


    上次走過,一路探出的道,黃老焉都標記的清清楚楚,所以不用再麻煩找鏢隊了。


    隻有在標識危險的紅色地帶,會找當地的鏢局串個路子,盡量減少動手的機會。


    秦朗自己的武藝打磨也提上了日程,秦思帆吃過的苦,他隻吃三分之一就直唿受不了。


    但他多少也有點韌勁,沒言放棄,紮馬步,秦思帆紮兩個時辰,他紮半個時辰。


    武器這方麵他選擇了劍,他可是苟道流,輕易是不衝鋒的,有把長劍能保護好自己就行。


    見他拎的清楚,陳二爺和黃老焉也比較放心。


    七人騎馬,隻花了二十餘天就來到了亳州府。


    “外祖父,汴梁的鄉試竟然和你出的習題一模一樣。”洗去了旅途的滿身疲憊,他來到了王震霆的書房。


    “嘿,誤打誤撞,誰曾想,官家還記得我們那年學子呢。”王震霆臉上露出追憶的神色。


    “那會試呢?您老再押一個?”秦朗笑道。


    “你當是我出題啊?說押哪個就能中哪個一般。”王震霆吹胡子瞪眼道。


    “不過解元是真不錯,特別是吏部尚書主考,你收收心思,會試和殿試也要漂漂亮亮的,未來的成就遠在我之上。”


    王震霆有些羨慕自家外孫的際遇,至於那些傳聞他也有所耳聞,可不重要。


    隻要他在尚書心中掛上號,30歲前當知府一點沒問題,這麽年輕,未來進政事堂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孫尚書可不是啥好人,每天淨琢磨怎麽取消我考試資格了。


    考個試還老來我考舍前陰陽我,被他惦記上,孫兒可是一點沒覺得開心。”


    秦朗沒好氣的道。


    “別看這些表象,得看實質。”王震霆神秘莫測的說道。


    “實質?甚實質?”秦朗不解。


    “你中了解元,這就是孫尚書對你最終的態度,若真不心喜,你決計無可能中榜,更別說解元。”


    王震霆老神自在的說道。


    “可那是他把同僚們噴紅溫了,才有此結果的啊。外麵都傳開了。”秦朗苦笑。


    “你當孫尚書真是白給的啊?他要下定決心的事,哪是幾個副考能阻攔的?


    這些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也就隻有這樣,你的解元才名正言順。”


    王震霆哈哈大笑道。


    “啊?”這下輪秦朗懵了。


    “你的文章,孫尚書肯定是看到過的,這解元,說白了,就是他給你的。”王震霆篤定的道。


    “不,不會吧?”秦朗給整不自信了。


    “嘿嘿,當然會了,能混上吏部尚書一位的,哪有那麽沒城府呢,當然這都是我的猜測,但我覺得應當就是真相。”


    王震霆淺飲一口茶道。


    秦朗陷入沉思,事情雖然透著古怪,但不難捋順,都知道秦朗和自家女兒的那些破事。


    如果他不來這套以退為進,那秦朗的解元當真是要被人詬病。


    可如此一手狂噴,既讓秦朗解元實至名歸,把自己也擇了出去。


    你看都是你們要點的他解元,我可沒這意思哦?


    果然,老而不死是謂賊。


    秦朗一點就透,立馬明白了前後因果。


    “那我這也算走關係了?”秦朗指著自己的鼻子。


    自命不凡,覺得自己是才華取中,沒想到都是套路,這對他的打擊不可謂不大。


    “別想那麽多,你的文章賭性很重,可有理有據,無非務實務虛的挑選。


    若主考務實,當為解元,主考務虛,也斷無不中的道理。


    畢竟這是咱祖孫都研討那麽久的成果。


    比起那些毫無準備的,臨時開寫的考子,咱的論點不知道完善到哪去了。”


    王震霆看出自家外孫的失落,勸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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