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喵不太對味啊,這秦解元怎滴如此好說話,跟我稱兄道弟的。


    真吏部尚書點的解元,那他的尾巴不該翹上天才對啊?”


    張耀宗一臉疑惑的問自己正抱著空空如也荷包心酸的師爺道。


    “我哪知道,縣尊,咱真一個子都沒有了,一個都沒有了!”師爺哭喪著臉道。


    “那些身外之物,在乎它幹嘛,沒了咱再賺嘛,隻要有官身,啥買賣咱做不得?”


    張耀宗鄙夷的看著為十幾萬兩痛心的師爺。


    “說的容易,你走馬上任我就跟著你了,辛辛苦苦這麽多年,就這十幾萬兩,全兌出去了。”


    師爺委屈的活像個被渣男出軌的小媳婦。


    “你給我分析分析,這秦朗什麽操作?真是個好人?真欣賞我?”


    張耀宗岔開話題,這十幾萬兩他比誰都心疼。


    可心疼有雞毛用,錢不用烏紗帽就不保,孰重孰輕他比誰都拎的清。


    “那小賊也是個奸詐的貨色,我可沒覺得大人你有啥是值得欣賞的。”師爺沒好氣的懟道。


    “捕頭,去渡口問問齊保長,這秦解元的信息過往百姓都怎麽傳的。”張耀宗的心中莫名有些不安,他囑咐道。


    “哎,好,我現在就去。”得了命令的捕頭顛顛的就去打聽去了。


    這可是縣令繞過縣丞第一次看重他,他心道得把握好這次的機會。


    一定我秦朗今天底褲什麽顏色都打聽出來,讓縣令看看誰是穎陽縣第一神捕。


    陷入yy的他感覺縣丞之位正在和自己招手。


    不多時,他哭喪著臉迴來,沒有了之前被縣令剛剛直接領導的意氣風發。


    “怎麽說?”張耀宗看著迴來這麽快的捕頭心中生起不妙。


    “這,,,這,這不太好說?”捕頭臉色慘白的道。


    “好說就好說,不好說就不好說,不太好說是啥意思?”張耀宗有些煩躁。


    師爺也坐不住了,錢可都是從他那出的。


    每天晚上那交子他都得拿出來點一遍,早就有感情了,說實話比自己的孩子都親。


    這可是他每天努力工作的動力源泉,如今好像白給讓他有些失控。


    “那解元是假的?江湖騙子?”師爺一把抓住捕頭領口道。


    “不,,不是。”捕頭結巴道。


    “不是啥不是?不是解元?還是師爺說錯了?”張耀宗也急了,忙走到捕頭跟前道。


    “額,這解元是真的,主考是吏部尚書也是真的,可是這解元和吏部尚書的關係不能說惡劣,隻是見麵時容易拔刀相向那種地步。”


    捕頭咬著牙,把自己知道的見聞一股腦倒出。


    “嘛意思?孫尚書腦子秀逗了,點個自己橫豎看不慣的小子當解元?你腦子瓦特了吧?”


    張耀宗被捕頭雷人的言論整不會了。


    “點解元的時候孫尚書也不知道他是秦朗啊,點完才知道的。”捕頭苦笑。


    “那主考也有絕對權力拙落那秦朗的試卷,即便不拙落,起碼解元他是拿不到的。”


    師爺激動的滿臉通紅,也不知道他在激動啥。


    “是這樣,可是閱卷的副考們都不同意更換名次,孫尚書也不能強硬的和所有人對著幹啊。”


    捕頭已經擺爛了,你該遷怒遷怒吧,反正死了也活不成。


    “那這秦解元和所有副考都有關係?”張耀宗眼睛亮了?難道他有更大的投資價值?


    “不是,就是單純的孫尚書戰鬥力太猛了,猛噴眾人,把這該死的爭勝心給提起來了。


    不管孫尚書想拙落誰的文章,都會得到一致反對。”


    捕頭攤手道,那表情活像一個渣男。


    而張耀宗和師爺瞬間變成兩個滿臉淒苦的小媳婦。


    “那這意思是當時的狀態下,誰都能當解元了?”師爺怔怔的道。


    “自然,不管是秦朗還是王朗,隻要孫尚書想拙落他的卷子,那他的舉人就穩了。


    如想拙落的是第一名,那他解元就穩了。”


    捕頭無奈道。


    “帝都的風氣現在都如此魔幻了嗎?我那十幾萬兩啊,就這麽打了水漂了啊。”張耀宗再繃不住了,嗷嗷哭叫起來。


    “不對啊,孫尚書什麽級別和檔次,能和一個學子這麽大仇隙?”師爺抽噎的問道。


    “他把孫尚書的閨女拐走了。”捕頭老實迴答。


    “我曹!我現在快馬去追還來得及嗎?”張耀宗麻了。


    這特喵的可是深仇大恨啊,官宦家小姐和小黃毛話本,他給勞資美言兩句,直接不就把我送走了?


    念及此處張耀宗額頭汗都下來了。


    “來不及了,你看秦朗那小子走的時候,都沒敢等鏢隊人齊,直接趕著馬車就走,不知道還以為他在逃命呢。”


    師爺呆呆的說道。


    “這次是真丸辣,他一句話直接我這知縣就當到頭了,秦朗豎子,我與你不共戴天!”


    張耀宗一口鮮血噴出,昏迷在地。


    眾人亂作一團。


    “阿湫,誰罵我了?”秦朗一邊揉鼻子一邊點銀子。


    “嘿嘿,多半是那穎陽縣縣令唄,還能有誰?”秦思妙翻了個白眼道。


    “那也正常,畢竟把他的油水都榨的差不多了,氣急敗壞正常。”秦朗揉了揉鼻子道。


    “哥,你還不是個官,真這麽把人往死裏得罪,好嘛?”秦思妙有些擔憂。


    “沒事,這穎陽縣縣令也不是啥好鳥。


    看他能拿出來這麽多銀兩,沒得點灰產我是肯定不信的,就那飛馬渡多半跟他也有關係。”


    秦朗不屑的道,不然這邊風吹草動的,那邊縣衙捕快飛速就來了。


    而且,這次暗殺之所以運送人員的船遲遲不到位,這中間多半還是有點交易的。


    就是不知道是管理渡口的下人自作主張,還是這縣尊也在扮演著什麽角色。


    況且單從簡單的了解中知道這飛馬渡的運力,一直提不上去。


    為的就是賺取最大的利益,完全不顧兩岸百姓的實際需求。


    平日裏走親訪友還好,這要遇到點急事、急病,可不就被這運力給耽誤了。


    一縣之尊不把自己的百姓放在眼裏,那這縣令能是什麽好鳥?


    “那你的意思是?”秦思妙歪頭看向自家哥哥。


    “啥意思,沒啥意思,你不是說他是官嘛,不讓他是,不就沒危險了。”秦朗翻身下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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