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長海的男人瘋狂的搖著頭。


    可他四肢被扭斷,根本逃不開。


    遊鈺解開其他人的鎖鏈,這間院子瞬間淪為鬥獸場。


    他們手腳脫臼,靠著膝蓋和肩膀在地上蠕動,用頭和身體相互攻擊著,用牙齒啃咬著。


    不知道誰壓到了誰的肚子,又或是誰撞到了誰的眼睛。


    慘叫聲此起彼伏,畫麵慘不忍睹。


    遊鈺給自己戴上了個馬賽克墨鏡,手動打碼。


    雖然也沒多大效果。


    撕鬥持續了很久,當戰況逐漸平息時,被圍攻的男人已經被咬的麵目全非。


    “大師,人已經……已經解決了。”


    遊鈺再次指向一個男人,“下一個,他。”


    村長皺起眉頭,“你不是說給我們藥嗎?我們已經按你要求,殺了長海了!”


    “我又沒說隻有這一個要求。”


    直到殺死了第三個,遊鈺還絲毫沒有叫停的意思。


    村長臉上毫無血色,他意識到,他們被耍了。


    殺了一個,還有下一個,無窮無盡,也許某一個就輪到自己了呢!


    “你!你個妖人!怪物!”


    “我們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你為什麽要害我們村裏人!”


    “我們隻是想老老實實過日子!”


    老老實實。


    你也就欺負字典不會跳起來打你。


    遊鈺坐在藤椅上,悠哉悠哉地看著他們表演變臉。


    村長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迴頭看向其他村民。


    現在鎖鏈已經解開,不如趁機放手一搏。


    亂拳還能打死老師傅呢。


    之前被她捉住,是他們大意。


    如果集體出手,不是沒有勝算。


    上百號人還對付不來一個女人嗎?


    在她體力耗盡之前,未必能殺的完他們這麽多人。


    蛄蛹者群起而上,仿佛六大派圍攻光明頂。


    遊鈺一愣,“學會搶答了還?”


    “找死犯規!”


    閻王叫你三更死,你兩更就下去報到,怎麽,還想給領導留個好印象?


    遊鈺才不會如他們願。


    手持皮鞭沾鹽水,揮得虎虎生風,揍得他們是皮開肉綻。


    開完花刀後,需要撒上調料醃製入味。


    遊鈺跳到牆上,先給自己戴上個防毒麵罩。


    舉起桶開始往下撒辣椒麵。


    “火辣辣的情~火辣辣的愛~”


    “火辣辣的人兒~心裏變態~”


    【魷魚姐,吃點避韻藥吧你】


    ……


    等他們疼到失去知覺,毫無反抗能力。


    遊鈺再次把鎖鏈扣上。


    村長也沒用了,一起毒啞了吧。


    拿出之前錄的口供,遊鈺開始一個個審判。


    暴力毆打女人的,一根一根掰斷骨頭。


    給女人喂過精神類藥物的,開瓢燙腦花。


    偷看過女人洗澡的,摳眼珠子。


    強迫女人生孩子的,剖腹。


    輪流強製過女人的,先以酒精消毒,輔以風油精醃製,再一片一片閹了。


    迫害女人賣過器官的,掏心掏肺。


    如果隻是買了媳婦,沒打過也沒罵過,那就賜死。


    數罪並罰,誰也別想逃。


    至於個別一個都沒有犯的,不是有良心,是年紀小還沒來得及實施。


    遊鈺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所以並沒有對他們動手。


    隻是晾著。


    等雞啄完了米,狗舔完了麵,蠟燭燒斷了鎖,他們就能自由啦!


    墳頭的草也能自由的迎風飛舞啦!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婦女。


    她們曾經也是被拐來的,隻不過被村子裏的風氣浸染多年,已經成為了施暴者的幫兇。


    就像張初升的母親。


    她被迫生了孩子,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時間久了,越來越難以割舍。


    看著孩子長大,操心他的婚姻大事,精打細算數著錢,說還是買一個媳婦劃算。


    她說她們隻是一個母親,母親怎能不為孩子考慮。


    但是,任何感情超出了法律界限和道德底線,都是罪惡。


    她們從受害者淪為倀鬼,變成曾經自己最痛恨的模樣,可憐又可恨。


    ……


    殺麻了,休息一會。


    遊鈺迴到張初升家裏。


    遊鈺把小拐子中唯一的女人拎到對麵房間。


    女人膽戰心驚的磕頭求饒,遊鈺歎了口氣,扶起她坐在了炕上。


    “那幾個男人必死無疑,你不希望和他們落得一個下場吧?”


    “咱們都是女人,說實話,我有些不忍心~”


    “你已經被我毒啞嗓子,也算得到懲罰了。”


    “如果你願意配合我,我會放你走。”


    女人沒有選擇,拒絕配合隻有死路一條,答應幫她或許真能求得生路。


    她忙不迭的點頭。


    遊鈺接好她脫臼的手腳,遞給她紙和筆。


    “你的上線聯係人是誰,名字,電話,地址,樣貌,記得多少寫多少。”


    “不記得上線也沒關係,隻要是同行就寫下來。”


    在遊鈺的監視下,女人的大腦從未如此清醒過。


    雖然邏輯有些亂,但大到城市,小到對方嘴唇邊的痣,都寫了下來。


    精神極度緊繃的狀況下,撒謊會漏洞百出,女人也隻有小學學曆,沒本事在遊鈺眼皮子底下玩心眼。


    遊鈺驗收後,將名單疊好塞進口袋。


    在女人渴望眼神中,遊鈺說,“多謝你的幫助,迴頭是岸,我這就送你離開。”


    令人牙酸的斷骨聲裏,遊鈺消失在女人的視野中。


    她眼中最後的畫麵,是自己沾滿泥土的鞋跟。


    遊鈺把“迴頭”了的屍姐丟迴原來的屋子。


    被拴著的人看見死不瞑目的女人,頭皮炸裂,眼神翻白,抽搐著口吐白沫,硬是活生生嚇死一個。


    老話說的對呀,人嚇人真能嚇死人。


    沒嚇死的也嚇暈了過去。


    等他們醒來,眼前還是屍姐。


    日日精神折磨下,陸續嚇死了好幾個。


    遊鈺迴到兇殺現場,沒事人一樣進空間睡覺去了。


    隻是莫名地睡不著。


    滿腦子都在想如何抓到其他人販子。


    光讓她一個人幹肯定不行,她又不是刑警隊的,也沒人給她發工資。


    她得想辦法把警方引過去,還得把原主的身份摘幹淨。


    好煩。


    煩的睡不著。


    懷民亦未寢,相與步於中庭。


    遊鈺離開空間,找人解悶。


    院子裏異常安靜,不是餓暈的,疼暈的,就是嚇暈的,還有無聲無息嘎了的。


    遊鈺挨個抽醒了。


    “醒醒!都醒醒!”


    “都醒了是吧,很好。”


    “起來重睡。”


    村民:啞巴大叫!


    閻王你小子能不能來快點!


    第二天中午。


    烈日當頭,死亡人數又增長了十幾個。


    腐臭的氣味在村子中蔓延。


    沒有離開的女人們,其實都有偷偷來觀察過。


    遊鈺沒有束縛她們。


    有的女人考慮過後,收拾包裹,帶上孩子連夜走了。


    有的女人卻是帶了一絲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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