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寧雲起給陳統領第二次密信交涉時,遊鈺就在影衛保護下潛入了陳府。


    陳統領輾轉反側,權衡利弊後逐漸動搖。


    “是不是覺得他給的太多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誰!!!”


    陳統領尖叫著彈跳起身,遊鈺從床下探出頭,舉著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


    他定睛一看,“樂安公主?!”


    完了,暴露了,要不要挾持她?


    在下手與下藥之間,他選擇了下跪。


    因為遊鈺一個暴起,將他掄圓了摜在地上,匕首釘在他胯下三寸。


    差一點,差一點他就能淨身出戶了。


    俗話說得好,西西務者魏俊傑。


    他屁滾尿流的爬起來磕頭求饒,遊鈺就讓他將計就計,引他上鉤。


    怕他不老實,特地派梁十三天天在他床頭磨刀,他連夜寫信佯裝同安國公府洽談,於是就有了今天這一出甕中捉鱉。


    這三公主瘋了之後,真是恐怖如斯。


    證據在手,一切都好辦了。


    由齊家大舅舅在朝堂彈劾,小舅舅直接帶人證物證去大理寺走流程。


    陳統領在遊鈺這麽個巡檢副使的監督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包圍了安國公府及其黨羽的府邸,全城封鎖。


    梁帝下令,安國公府滿門抄斬。


    天蒙蒙亮,遊鈺騎著高頭大馬,指揮著禁軍抄家。


    安國公府上上下下,見一個刀一個,卻始終沒見安國公寧長風。


    破曉時分,禁軍正趕過來抄家時,莊子外放風的探子已經迴來報信。


    說陳統領押著寧世子去了天牢,禁軍正在過來包圍安國公府。


    安國公瞬間從睡夢中清醒,立刻反應過來事情敗露了。


    “完了……”


    寧雲起在天牢暫時救不出來,現在能保一個是一個。


    “吾兒自行保重,等爹爹尋找時機定會迴來救你出去。”


    來不及帶上家眷,寧長風以最快速度躲進密室,密室裏有密道通往城外。


    所以在外麵血流成河時,寧長風已經隨死士逃出了城外。


    這次禁軍已經吸取了教訓,搜的很徹底,很快發現了密道的存在。


    “統領,是否要派人去追?”


    陳統領搖搖頭,“不用,公主已有安排,咱們隻管抄家。”


    東城門外,安國公灰頭土臉地從一處狗洞鑽出來,被接應的死士攙扶著迴到駐點。


    寧長風顧不得休息,提筆寫下密信,讓死士快馬加鞭送到寧夫人手中。


    月前安國公就讓夫人帶小兒子迴娘家陵州了,眼下十萬火急,他連自身都未必能保全,隻希望夫人帶幼子能夠逃過一劫。


    “務必親手交給夫人!”


    “yes sir!”∠(°ゝ°)


    寧長風的手懸在半空,緩緩抬頭對上了死士的眼睛。


    多麽清澈而又愚蠢啊。


    就像現在的他自己。


    他瞬間抓起硯台砸在“死士”頭上。


    “哢”,硯台碎了。


    “你個老同誌還搞偷襲,按迴合製,現在該輪到我了。”


    遊鈺空手化白刃,一掌拍在寧長風胸口,頓時把人砸進牆裏。


    動作指導:湯姆貓。


    寧長風一邊嘔血,一邊顫巍巍的抬起手指,“你……你是皇上的人?”


    可這人身形瘦小,看起來並不像禁軍。


    忽然想起寧雲起說過的,梁景月力能舉鼎,眼睛逐漸猙獰地瞪大,“你,你是梁……”


    “哐”的一下,梁景月舉起紅木案台用力拍上去,嵌入牆上,與“人”形成奧利奧形態。


    遊鈺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她隻是想打斷施法,好像不小心勁兒用大了。


    “老七,你過去看看死透沒?”


    梁七摳下案台,人體標本已經均勻碎裂,“迴主公,已經死的不能再透了。”


    “那就好那就好,十六十七去給他燒了,火化後記得超度。”


    “其他人兵分三路,去陵州。”


    遊鈺捏著密信,把上麵提到的幾個地址都記了下來,分三組人馬前去趕盡殺絕。


    冤冤相報何時了,斬草除根沒煩惱。


    她隻是個謹慎的小女孩,她有什麽錯。


    陵州尤氏,安國公夫人還在與兄弟姐妹談笑,遊鈺就帶著官府的兵殺了進來。


    “何人膽敢擅闖——”


    梁七已經熟練運用物理禁言術,公主說過,封口的最高境界就是滅口。


    遊鈺拿出禦牌,“安國公府謀逆,現以伏誅,聖上下旨,誅九族。”


    “什麽!!!”老夫人拍案而起,“快,快將逆女逐出族譜!”


    寧夫人驚愕地看向剛剛還對小外孫百般疼愛的母親,轉眼間就要將她逐出族譜。


    “娘……”


    “你別叫我娘,我可不是你娘!”


    遊鈺打斷:“哎哎哎,別母慈子孝了,下去有的是時間敘舊,現在斷絕關係也來不及了,都下去找寧長風要說法吧。”


    原本誅九族是要關進天牢,統一問斬的,但遲則生變,梁帝便允了遊鈺直接滅門。


    殺一個在名冊上劃掉一個,直到最後確定人全了,梁七將“死亡筆記”交給遊鈺過目。


    “嗯,東西都搜幹淨了嗎?”


    “搜幹淨了,鳥窩裏的蛋都搖勻了,老鼠洞已經用開水灌滿,蚯蚓都豎著切成兩半!”


    “好,沒什麽問題就一把火燒了吧,大師請過來沒?”


    梁九捧過來厚厚一遝經書,“大師日夜誦經疲憊不堪,便獻上曾經手抄佛經一同焚燒,超度儀式由其弟子代理。”


    遊鈺迴頭望了望被擔架抬著的大師,麵頰凹陷形容枯槁,活像她高考前的樣子。


    憐愛了。


    “大師辛苦了,迴去後請太醫過去調理調理。”


    不遠處一影衛快馬而至,“稟公主,京城來信,前日夜間,寧雲起逃了。”


    遊鈺嫌棄道,“真廢物,那牢房的鎖鏈都沒讓人鎖緊,他怎麽才逃出來。”


    “二十三他們跟上了嗎?”


    梁十八:“已經混進內部,跟他往西北逃了。”


    “走走走,咱們快跟上,爭取清明之前送他們下去團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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