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問;小梅…你識字嗎?大哥…我讀書了…姐姐找的先生我倆都學了三年多呢…!姐姐學的比我快還多呢…!是姐夫讓學的…,說著眼淚汪汪的…,姐夫不在了…抽…嚏了起來…!英子大聲說;…別哭…!哎…呦…英子吭嘰了一下…可能是太用力了震動了傷處…,海哥邊說邊拍拍小梅的頭說;別哭…別哭…你好好學習這個…七拳十六式步法,小梅擦著眼睛,接過海給的…,這個是啥呀…有啥用啊,小梅嘟著嘴說;…可以的…!翠翠說;你如果這個學到一定的程度上…對手想打你也費點勁…如果對方用的是槍的話…!也可以…海哥說;隻要是有樹或別的東西就可以躲開…!你就好好學習…苦練…!翠翠說;你學好後,到時候翻牆上房都不在話下了…!是真的嗎…?小梅興奮的問;是的…,海哥說;不然我問你識字嗎!上麵有要領…教你如何才能…手疾…眼快…!梁山好漢“穀上爪時遷”知道吧?小梅點頭…,你就和他一樣啦…!拳法你學一學就行了…拳法你基本用不上…都是重拳…!招招製敵的方法…也可以四兩撥千斤…沒有個七年八年是學不成的…,學一學可以抵擋對方的攻擊…,就怕你怕苦…學了幾天就放棄了…!如果你有毅力…最好去外洞能跑上那個坡才可以…!你海大哥他能在滑坡上撿東西…!翠翠說;我都上不去…!翠翠搖搖頭…。我練…別人都可以、我也可以的…!小梅掐腰不服氣地說;逗得大家哈哈哈哈笑…!


    海哥說;小梅…這裏你都熟悉了吧?嗯…嗯…都熟悉啦…!你也少去涯台那裏…在對麵山上可以看見這裏…,你的花衣服太紮眼…!對了…翠翠…櫃子裏應該有尺棍你給她們量一量尺寸…哪天我去鎮上給她們做幾套衣服…,在找幾張羔羊皮、給她們做兩件坎肩…,去前洞的時候可能會涼一點能用上…!沒有筆呀…!翠翠拿出來了尺棍後說;海哥說;有在櫃子的左下角,有個盒子就是硯台和毛筆…!又問小梅;小梅你會做飯嗎?會…小梅迴答;這幾天、我要幫嫂子做飯嫂子不讓…!沒出事前…我常常做…姐姐也喜歡吃…是吧…姐…!“…英子…嗯…了一聲”。哦…好…!海哥說;這樣今天你就做飯…明天開始…,你嫂子不來了…家裏太忙了,種玉米土豆呢…!行…東西我也都知道在哪裏了…,小梅答應著說;英子說;我也可以幫她的…!你不能動…好好養傷…!海哥說;主要是家裏太忙了…!不然就讓你嫂子在這裏了…!


    翠翠很快地量好了尺寸…把記好尺寸的宣紙遞給了海哥…海哥用嘴吹了吹…疊好了揣進懷裏後說;行了我們迴去了…這時候事情太多啦…!英子說;海哥你們忙你們的吧…這裏什麽都有…小梅也都會做…,你放心吧!…好…海哥迴答;


    一晃又過去八天,這天剛過中午,洞廳裏傳來了腳步聲…,小梅探頭向外瞧…說;海哥你來了…啊…!啊…海哥應著…又問;這幾天怎麽樣啦…!挺好的…!就是姐姐的腿不太好…!海哥說;是不是抻著了呢…!下地早了吧?一會你嫂子就到了,讓她給你看看…!你學的怎麽樣啦…?還可以…小梅自豪的說;我都用四塊鉛條了…,啊…啊…四條啦…!海哥舉起四個手指驚訝的問;嗯呐…小梅迴應;…,我看看…!海哥喜悅的說;小梅也興致勃勃地用手提起兩條褲腿兒…讓海哥看…,海哥一看是兩條腿上的加起來是四條鉛條…!海哥笑著說;是加起來四條啊!嗬.嗬.嗬…明天、每個上再加一條…!你要練到每條腿上兩塊鉛板的時候才可以知道嗎!…我看啦…,小梅說;一塊鉛板有三塊鉛條那麽重…!是…!海哥說;一個鉛條一斤…一塊鉛板三斤…!可是三條鉛條和一塊鉛板一樣重了…,明天換鉛袋帶鉛板練…!嗯…好吧…!小梅答應著;…翠翠…正好你到了你看看英子的傷…小梅說不太好…!說完;海哥出去了…,翠翠…嗯…了一聲,放下包袱…,打開綁腿的紗布…,一看有點紅腫…還有點膿腫…嘴裏在說;英子…你是不是下地走了…!不是早對你說了嗎…!不能那麽早的下地…!看看…都化膿了…在嚴重點你的腿還要不要了…!這迴你得忍著點…、麻醉散不太管用的…都是膿皮…來你咬住這個木簽…!我開始刮啦…!膿皮不刮掉不願意好…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英子堅持著…疼的她頭上的汗也下來了…這還有麻醉散管點用呢…翠翠急忙說;不然就是一般的男人也受不了的…!你這也是不聽話…!那天我給你上藥的時候還挺好的呢…!我都以為‘八天了’…應該快好了呢!這迴又得好些天能好…!這迴千萬不要再下地啦…!翠翠很快就給處理好了,這時翠翠又說;就你們姐倆在這裏…!有屎…有尿就在那個尿壇子裏上不就得啦…!是不是…別在下地活動了…!不聽話的就還得遭罪吧…你…咳!好啦…!衣服脫嘍…我看看胳膊…,哦…沒綁啊…!這個也不行…還得敷藥…,傷口還完全沒合口呢…!小梅也是的…!英子看不到你還看不到嗎!小梅從偏洞外進來說;我姐不讓綁…所以那藥也敷不了啊…!哼…!姐…看看吧!我都陪你一起挨說了…!英子沒吱聲…隻是…一直在…無聲的笑…!“看你…還在笑…還笑…!”小梅氣的跑出去了;“不理你了…!”翠翠包好了英子的傷…!喊;小梅…進來…!幹啥呀…海哥給我找東西呢…小梅邊說邊進了來;…給…這是給你做的衣服褲子那個是你姐的…!翠翠說;把一摞衣服褲子遞給小梅,換上看看合適不合適。小梅高興的開始換…,嘴裏再說;好像最好的吧…,英子說;是…看布料就是好的…!嫂子你們也太破費了…!沒什麽的…,翠翠說;你倆以後還不知道怎麽…摸爬滾打的呢…!質量不好的不耐穿…!有一套是馬褲、衣服是‘老毛子’(前蘇聯)那邊人穿的,叫獵裝…你海哥說、能放好多東西…!海哥去過幾次‘老毛子’那兒…還買了兩頂帽子…!帽子都能翻過來兩麵戴…都可以,你海哥那天拍拍你的頭,就是在看你的頭要戴多大的帽子…!他說你倆的頭差不多…!


    海哥進來了手裏還拿了一把長槍,一塊鉛板上還帶著繩子…,進來就對小梅說明天…也開始練端槍…!英子說;這個海哥你也懂啊…!翠翠說;海哥他沒事的時候,偷摸去鎮子北麵的軍營邊去看…!以前聽說是什麽教導營…!大家都不明白是啥意思…,他就去偷偷看了一段時間…!迴來也照葫蘆畫瓢的開始練…!我問過他…怎麽樣…!他說確實不錯…!嗯嗯是不一樣…!海哥說;他們的摸爬滾打我就沒學…!我們種地的用不到…!其它的我冬天打獵都可以用!就像端槍吧,不管有多大的風…手都有準頭,槍管不會被風給刮歪嘍…!以前我打兔子…十槍能打著四五個都不錯了!自從練了這個…,十個有八個都跑不掉了…!


    自從那天開始海哥一直沒過來!這天翠翠嫂來了,…英子問翠翠嫂;…嫂子、海哥怎麽沒來,都快兩個月了…?翠翠說;海哥在地裏忙,他的事情多每天都忙的很晚沒有時間,你是不是有事找你海哥呀?我迴去後跟他說。其實英子她的傷也早好了,英子也在學七拳十六步式…她讓翠翠給海哥帶話說要走…!翠翠給帶迴來的話是在等等…!英子說不等了要走…,翠翠說;英子…海哥說讓你們等他來了再說,你們還是等海哥來了再走吧。


    其實是…半個多月地就種完了,海哥出門了…家裏有點事情要去辦…,順便也幫英子打聽一下那幾個當兵的消息…!英子點了點頭…嗯…哼也在沒說什麽。


    又過去了幾天,這天下午三點海哥和翠嫂倆個人都來了、還拿了兩個布包…,最高興的是小梅…她蹦蹦跳跳地跑去接海哥和翠嫂,她接過翠嫂的包袱說;真想你們啦…!翠翠說;主要是這裏不缺東西…也是家裏事太多太忙了!


    小梅笑嘻嘻地說;海哥你怎麽一下子這麽些天都沒有來,嫂子就隻說你忙…,別的什麽都不說了…!要是有事…海哥忙說;是…家裏事多,我又出去了一個多月,這不是今天迴來了馬上就來慰勞慰勞你嗎,好多好吃的東西呢!聽你嫂子說你也大有進步了是不是?這時大家也都進了偏洞,放下了包袱。


    海哥問;英子你怎麽樣了…?


    英子迴答;好了…都沒問題了…!


    海哥看著英子又說;是…不一樣了哈…唯獨是穿著這套獵裝…英姿颯爽…再配個長劍像個女俠一樣… …,大哥…大哥…,你還不知道呢吧…!小梅搶著說;我姐練習的比我都厲害了哼…我也是天天練呀…!她和我都一樣練的…啊…!你看、說著雙手掐著英子的胳膊和手…她都用兩個鉛板練半個多月了啦…她還想要加鉛條呢!她晚上睡覺都不拿下來…!我大前天…不對…嫂子是四天沒來了吧?“翠翠點了點頭”…‘嗯了嗯’…用兩個鉛板練才四天…!大哥你說氣人不氣人!…海哥沒吱聲…一直在笑…,翠翠說嗯是氣人…不過你也挺努力的呀…每次我來的時候,都看你打拳走步蹦跳的…也這麽努力了…真的!這時…海哥說話了;英子來…大家走到了山洞中廳裏,海哥指著洞頂上說;看到那個鏈子了吧…,看到啦…英子迴答;小梅說;這麽高…!又伸了一下舌頭。海哥說;這個是五米高…離洞壁兩米,那個是七米…離洞壁二點五米,試試看,英子動了動腿…蹲下綁了綁鉛袋…站起來,後退了兩步努力的跑向洞壁、嗖…嗖…嗖…腳連登三下雙手也並用,一下就登上五米多高了!順勢拉住鐵環!再想上可就力不從心了!她一轉身跳了下來!


    海哥問;是什麽原因…,英子看著海哥沒迴答…海哥接著說;不知道吧你邁步向前的時候、腦子隻考慮盡量往高處跳…沒考慮它的距離,我以前就告訴你了!無論什麽時候什麽地點、你們都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記住在你身邊所經過的人和物,經過的人所穿衣帶帽年齡手裏拿的物品等…還有你所處的位置房子和街道,就眼前你要想上洞頂,你也沒有觀察清楚你的路線,如果你在不熟悉的地方,看到隻有這個逃生的地方…你又會想什麽呢?英子…你在思考了一下。


    英子點了點頭看著洞壁和洞頂,後退了一步,努力的跑向洞壁嗖…嗖…兩三個起跳碰到了鐵鏈…這次她沒抓住…!掉了下來…!


    海哥邊接住英子邊說;英子你沒懂我說話的意思!再想一想,遇事情要思考利弊…,這迴你去抓六米的那個…,


    大哥呀…小梅急忙說;五米的都沒有抓住六米的就更不行了嗎…!英子在原地沒動看著六米鐵鏈的方位…!海哥說;小梅去把拳譜拿來給你姐…,小梅飛快的取來遞給了英子,別看圖…看字!海哥說;英子看了一會好像沒理解迴頭看著海哥!海哥說迴去看吧…!鬆油燈不亮了是不是該加鬆油了…!翠翠說;不用加還夠點幾天的呢。海哥看了看翠翠又看了看英子…進了偏洞說來看看有什麽好吃的吧,伸手打開包袱…


    海哥,一樣一樣的都擺了出來,有糖果、蛋糕、有熟食燒雞,還有頭卡…很多東西,大家圍著桌子坐下吃飯…,英子一直也沒有說什麽…!吃過飯,海哥領著翠翠迴家了。


    又過了兩天,第三天中午海哥和翠翠來了,剛到…小梅就高興的告訴海哥…英子能輕鬆的抓住鐵鏈了…,小梅說;大哥、姐姐也不說…我還是不明白呀!海哥說;凡事都是一樣的…欲速則不達!如果你隻想跳的高了…是不是就是要求速度了,你有沒有想過等你跳出來的那一刻,你的手腳都沒有了依靠、也就是沒有了根基,一但你抓不住鐵鏈、又有虎狼在下麵怎麽辦呢?…在你起步的那一刻其實你已經了解了鐵鏈的位置…你還考慮它幹啥呢…,你現在要觀察的主要任務是洞壁…在你起落之間的根基,如果你不知道鐵鏈到底是多高,在你的判斷中是八米,那你就需要在洞壁上攀跳九到十米,在你起步前、預定出你要到的高度,同時你也要手疾眼快,就是說哪裏能抓哪裏能踩…!主要是觀察細微,腳蹬上時借凸出的石頭找方向、手也要快!…同時也快速選好下個下腳的點,…懂了嗎?海哥笑著輕輕地拍了拍小梅的肩膀…


    …懂了…!小梅迴答;我猜姐姐也是今天早晨才明白的…!是吧姐?英子點了點頭;


    英子這時對海哥說;海哥…我的身體都好利索了,想這兩天就離開了,先去看看兒子,之後在做打算…!


    海哥看著英子想說點什麽…又沒有開口,隻是點了一下頭嗯了一聲;嗯…好!隨後說;你們差不多能用的東西、我也讓你嫂子準備了一些路上用吧,你們先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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