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裝孫子的四人渾身一顫,林清玄不可置信的悄悄迴頭,蹬向段憂銘:“你不是說……”


    段憂銘也氣,小聲怒道:“我都說了別讓你告訴這兩人,誰讓你不聽。”


    “大點聲啊。”頭頂傳來黎醉淡淡的聲音


    兩人繼續低下頭安靜當孫子


    “幾年不見,你們真是越來越迴去了。”黎醉手裏拿著小匕首,百無聊賴的在手裏盤玩兒,輕輕敲了下邢宇晨的腦袋:“尤其是你,沒搞清楚情況就敢那樣,不怕受傷?”


    邢宇晨不好意思的笑笑,悄悄把手伸到林清玄腰後,重重一擰


    林清玄渾身一抖,艱難的咽下痛叫


    目睹這一切的黎醉:“……”


    “……”


    “歡迎迴家,主人~”


    僵硬且仿佛帶有金屬質感的女音突兀地在空氣中響起,冰冷的聲音宛如一根根細針,直直刺入耳膜。林墨琛緩緩垂下眼眸,眼底深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波動,隨後他默默地伸出手,輕輕推開門扉。門即將完全推開的瞬間,他的動作卻突然如同被定格一般,硬生生地頓在了半空之中。


    “晚上好,寶貝~”


    充滿磁性且帶著些許戲謔的聲音從門邊傳來,高大俊美的藍毛青年隨意地倚靠在那裏,一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笑嘻嘻地看著麵前原本一臉平靜,此刻卻滿臉震驚的美人。


    林墨琛微微眨了眨眼,眼中閃過一抹疑惑,隨即開口道:“白池,你怎麽又來了?”


    白池那臉上的笑容就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一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哭唧唧的模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可憐巴巴地問:“不歡迎我嗎?”


    林墨琛見狀,不禁冷笑一聲,正準備毫不留情地迴懟過去,一股若有若無的細微血腥味悄然傳入他的鼻尖。動作猛地一僵,那原本準備說出刻薄話語的嘴唇也緊緊閉攏,許久之後,他才輕聲開口問道:“受傷了?”


    白池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大大咧咧地說道:“被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孫子暗算了。”說著,還得意地揚了揚下巴,對自己的遭遇並不在意。不過那家夥也沒占到什麽便宜,眼睛被我狠狠捅瞎了一隻,當然啦,這些事是不可能跟林墨琛說的,白池眼神中閃爍著一絲狡黠。


    林墨琛輕歎一聲,緩緩關上身後的大門,關門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裏迴蕩著,像是為即將展開的一幕奏響了前奏。


    趁著對方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林墨琛猛地上前一步,猛地伸出手,毫不留情地一把扯住對方的上衣,那動作幹脆利落,沒有絲毫猶豫。當那上衣被扯開,露出裏麵的景象時,他的身體下意識地微微一震,眼神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不自覺地屏住了唿吸。


    隻見白池那肌肉分明的小腹上,赫然呈現出一條長長的、猙獰無比的傷疤,傷疤蜿蜒曲折,如一條憤怒的毒蛇盤踞在那裏,此刻正被人隨意地用一塊白布包裹著,布條顯然已經無法完全掩蓋住傷疤。


    隨著他不經意間的動作,緩緩地淌出鮮紅的血液,血液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沾染上血跡的白布,也漸漸被浸濕,變得沉甸甸的。


    白池被人推到地上,身體發出沉悶的聲響。但他的手下意識地護住身上的人,眼中閃過一絲意外。


    白池挑起眉毛,:“這麽迫不及待?”


    林墨琛這迴是真的冷笑出聲,彎腰撿起地上的醫藥箱,從中熟練地掏出醫用酒精,那瓶醫用酒精在他手中顯得格外刺眼,仿佛是一把鋒利的劍。


    他沒有任何遲疑,直接將醫用酒精對著傷口緩緩倒下去,那酒精接觸到傷口的瞬間,發出“嘶啦”的聲響,仿佛是在痛苦地呻吟。


    “白池我說過,我對你裝可憐這招有免疫。”


    白池忍不住嘶了一聲,臉上的表情變得扭曲起來,但卻依舊笑著說道:“真的沒騙到你嗎?”


    身上的人始終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繼續處理著傷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


    很久之後,林墨琛處理完傷口,將垃圾精準地扔入垃圾桶內,垃圾在垃圾桶裏發出輕微的碰撞聲,仿佛是在為這場短暫的交鋒畫上一個句號。


    林墨琛站直身子,居高臨下地盯著地上狼狽不堪的人,在白池眼裏,顯得性感極了。


    白池輕笑著想要起身,林墨琛卻突然伸出一隻腳,穩穩的抵住了他的胸膛。


    白池挑眉,順著對方的力道,大手宛如鐵鉗一般,牢牢握住林墨琛白皙的如同羊脂玉一般的玉足,輕輕摩挲:“寶貝想玩點新情趣嗎?”


    林墨琛抱著胸,白皙的腳順著地上人的肌肉緩緩移到下方,最後落到傷口處,重重一踩,似是挑釁,又似是調情。


    白池痛的悶哼一聲,嘴角的笑容卻越來越大


    看到地上人因痛苦而扭曲的麵容,林墨琛那原本冷漠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滿意,他緩緩地收迴腳,腳與那雙精致的拖鞋與地麵輕輕摩擦,發出細微的聲響。在他即將轉身離開之際,一股突如其來的寒意仿佛從背後直透骨髓,讓林墨琛的脊背猛地一僵。


    林墨琛的反應極快,幾乎是下意識地曲起手肘,想要向後襲去。


    可惜他低估了對方的實力,還沒來得及做出動作,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後麵牢牢控製住,整個人不由自主地被強製按壓在了一旁的架子上。白池不知何時已經悄然起身站到了他的身後。


    白池的瞳色深邃如潭,那黑色的瞳仁中清晰地倒映出被他緊緊控製住的人。


    身下越發精神,慢慢抬起頭,硬的脹痛。


    林墨琛隻覺身下傳來一陣異樣的躁動,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讓他的身體逐漸變得僵硬起來。他瞬間意識到了什麽,不可置信的瞪大美眸。


    就在他陷入混亂之際,身體突然失去了支撐,猛地騰空而起。林墨琛下意識地伸出雙手,摟住了對方的脖頸,又驚又羞 :“你……”


    白池單手抱起林墨琛,不發一言,頭也不迴的就往臥室裏走


    林墨琛掙紮起來:“白池,你放我下來,你……唔……”


    一聲聲細微的呻吟仿佛被急促而沉重的喘息聲無情地掩埋了下去,如同暴風雨中的小舟般漸漸消失在無盡的黑暗之中。黑暗的夜晚,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舞台,正悄然地上演著一幕幕令人心潮澎湃、卻又不為人知的場景,性感而又糜爛,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升騰而起的煙霧,緩緩彌漫至每一個角落。


    月亮與他們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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