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台上氣氛焦灼,彌漫著緊張與興奮。對麵的大漢見人還不下去,嘴角露出一絲猥瑣的笑容,嘲諷道:“怎麽,真想要爺伺候你啊?哈哈!那你放心吧,我一定會輕點下手的。”


    裁判尖銳的吹哨聲響起,比賽正式開始。大塊頭迫不及待地大步上前,抬手就對著對麵的人狠狠地揮出一拳。黎醉反應迅速,雙腳輕輕打開,不過眨眼間便側身閃到了對方的身後。出手如電,伸手準確無誤地朝著對方的後腦勺抓去。


    但對方仿佛後背長了眼睛一般,頭都沒迴一下,精準地接住了黎醉襲來的手,並試圖將其向下摔去。黎醉見狀,趁著對方下盤不穩的時機,毫不猶豫地對著人的胸口猛力一踹。


    這一腳蘊含著難以想象的巨大力道,拳王頓時感到一陣劇痛,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幾步。他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眼神變得認真起來。


    兩人你來我往,拳拳到肉,毫不留情。


    黎醉極高的靈活性和柔韌性,巧妙地向後下腰,然後瞬間抬起腿,向上猛地一踢。這突如其來的一擊讓對方措手不及,下巴被強大的力道踹得錯開,口中吐出一口帶著鮮血的牙齒。


    “哈哈……哈小瞧你了美人,夠帶勁”


    黎醉仰頭躲開對方打過來的勁風,拳王突然一個轉身,龐大的身軀將黎醉壓在了身下。大漢緊緊地束縛著黎醉,露出猙獰的笑容,對著他的肚子惡狠狠地踹了一腳。


    這一腳充滿了力量,如果換做常人,即使不死也會暈厥過去。可惜大漢萬萬沒想到的是,黎醉完全感覺不到疼痛。


    就在大漢踹出那一腳的瞬間,黎醉迅速做出反應。雙手如同兩把鋒利的砍刀,狠狠地朝著上方砍去,正好擊中了大漢的脖頸。與此同時,手指微微一動,悄悄地將一根毒針注入到了大漢的體內。


    大漢的眼睛開始變得暈眩,身體不由自主地向下傾倒。


    \"你......\"大漢試圖說話,但隻發出了模糊不清的聲音,隨後便失去了意識。


    黎醉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淡定地將如同一灘爛泥般的大漢屍體踢開。


    台下的觀眾們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緊接著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吼叫聲:


    \"臥槽!他竟然把拳王給弄死了!\"


    \"我去,老胡居然死了!這個小白臉太厲害了!\"


    裁判員驚愕地走上前去,顫抖著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大漢的脈搏:“死……死了……”


    一錘定音掀起千層浪。


    因為有黎醉這個神秘而強大的存在,研究所成功獲得了大量的經費支持,使得原本艱難的生活條件得到了極大改善,夥食方麵也逐漸豐盛起來,終於有了肉食供應。


    三天後的一個下午,黎醉終於迴來了。他疲憊不堪地走進觀察室,剛一進門,就被段憂銘和小橙子緊緊圍住。兩人關切地問:“小一哥哥,你沒事吧!”


    黎醉感到一陣困倦襲來,他勉強打起精神,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漫不經心地迴答道:“沒事。”


    段憂銘並不相信他的話,趁著黎醉不注意,他迅速掀開了對方的白色襯衫,露出了一片瘀青的皮肉。


    段憂銘心疼地看著那片傷痕累累的肌膚,小心翼翼地吹了吹氣,試圖緩解黎醉的疼痛。緊接著,他連忙讓小橙子過來施展治愈術,為黎醉治療傷口。


    “小一哥哥……你不痛嗎?”


    年僅 14 歲的段憂銘眼中噙滿淚水,緊緊拉住黎醉的衣擺,聲音帶著哭腔。每次看到黎醉時,他總是一身傷痛,身上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無損的地方,但他從未聽到過黎醉的半句怨言。


    黎醉微微側過頭,有些困惑地看著眼前的小破孩,不明白這人怎麽又哭了。對於自己身上的傷,他早已習以為常,根本不會在意這些,反正也不痛。


    生疏地抬手摸了摸兩人的頭,黎醉張了張嘴,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話來。三人就這樣安靜地待在那裏,享受著這份無聲的美好。


    兩個小孩子今天也經曆了一番嚴格的訓練,沒過多久,他們就蜷縮在黎醉的懷中睡著了,仿佛兩隻可愛的小奶貓。黎醉默默地看著這兩個滿臉髒兮兮的孩子,全然不顧及髒汙,輕輕地用袖子擦拭掉他們臉上的灰塵。


    段憂銘的眼角仍然殘留著淚水,手中緊緊地攥著黎醉的衣服,小橙子的臉色看起來也不太好,死死地環抱著黎醉的胳膊。


    算了……


    黎醉眨了眨眼,心中湧起一絲新奇的感覺。小心翼翼地為兩個小家夥調整到最舒適的姿勢後,緩緩閉上眼睛,進入夢鄉。


    弗希爾獨自站在電腦屏幕前,屏幕的光芒照亮了她那美麗動人的臉龐。她靜靜地注視著三隻小家夥依偎在一起的溫馨畫麵,嘴角漸漸浮現出溫暖的笑容。


    這樣也挺好的,至少01不再孤獨了。


    “……”


    自從黎醉被帶去打拳後,研究所的生活質量越來越高,幾乎每頓飯都有幾片厚厚的牛肉。雖然肉殺少,但總能夠讓幾個半大的孩子吃飽。


    段憂銘一般情況下不會把飯都吃完,他偷偷藏幾塊肉留給黎醉。小一哥哥每次都很晚才迴來,有時候甚至搶不到吃的,所以段憂銘隻能趁著科研人員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把肉藏起來。雖然這樣做很冒險,但隻要想到黎醉能夠吃到肉,他就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段憂銘逐漸意識到了實驗室的食物越來越好背後的原因。盡管他還年幼,但他勉強能夠理解到一些事情。


    但每當他問黎醉這個問題時,黎醉總是避開話題或者選擇沉默。段憂銘心裏有點失落。


    今天,黎醉又是渾身是血的迴來。其他幾個孩子早已對這種場景麻木,等到押送的人離開後,幾個小孩在悄悄圍到長發少年身旁,偷偷把藏起來的食物給他。


    晚上,趁著其他人都睡著了,段憂銘小心翼翼地潛入黎醉的被窩。黎醉早在有人靠近時就已經清醒過來,當段憂銘爬上床並試圖抱住他時,把人固定住,將全身冰冷的段憂銘抱進懷裏,低聲問:“幹什麽?”


    段憂銘抱住對方溫熱的身體,小聲問:“小一哥哥我們離開這裏好不好?隻要能逃出這裏,我就有辦法能找到家,到時候讓我爸爸把這些壞人全打跑,然後你做我哥哥好不好?我們家能養你一輩子的”


    稚嫩的小破孩認真的許下承諾


    最後的結果就是段憂銘被黎醉給了一個暴扣。


    黎醉粗暴地將冰涼的小人往溫暖的被窩裏塞,壓低聲音警告道:“在這裏給我謹言慎行,不要什麽話都瞎跟別人說,也不要過於聖母心泛濫,聽到沒有?”


    段憂銘摸了摸被打痛的腦袋,委屈巴巴地道:“好吧......可是小一哥哥又不是別人......”


    黎醉沉默片刻,然後用力抱緊懷中的小人,半晌後悶聲說道:“逃不出去的......”


    段憂銘心疼地伸手迴抱住對方,把頭深埋進對方的頸側,心中默默發誓:“我一定會帶你逃出去的......”


    兩個傷痕累累的人在黑暗中緊緊相擁,互相給予對方溫暖。


    黎醉度過了他自出生以來的第一個新年,由於黎醉這棵搖錢樹的存在,溫薄對待他們倒也不像之前那麽嚴苛。早在前幾天,他就吩咐弗希爾為這八個孩子準備新衣服。


    弗希爾長得漂亮,性格又溫柔,深受這些小孩的喜愛,一大早就圍著弗希爾嘰嘰喳喳。


    黎醉縮在角落昏昏欲睡,段憂銘就安靜的坐在他旁邊看書,陽光從戶外透過窗戶,雖然已經入冬,但依舊讓人覺得暖和。


    弗希爾織好最後一件毛衣,發給其他小孩後,拿著兩個明顯偏大的衣服走向角落。


    “小一?”黎醉被人輕輕晃醒,打了個哈欠:“弗希爾。”


    弗希爾輕輕應了一聲,把衣服遞給黎醉:“試試看,合不合適。”


    黎醉瞥了眼對方手上大紅色的毛衣,陷入沉默。


    半晌後還是偷偷的伸出手,把衣服抱在懷裏。


    “希希姐,我的!我的!”段憂銘湊過來。


    “好啦好啦,有你的。”弗希爾遞過衣服,笑的柔和。


    等到二人換好衣服後,弗希爾的臉已經憋到通紅。


    黎醉和段憂銘兩個人穿著紅通通的大毛衣,像兩顆紅彤彤的蘋果一樣站在她麵前。


    “噗嗤——”


    “哈哈哈……哈哈……”


    弗希爾邊笑邊掏出攝像機,對著呆滯的兩人哢哢就是一頓拍。


    屏幕內,白色長發平時喜怒不形於色的少年微微瞪大雙眸,無措的想要擋住身前的小豬圖案,旁邊十四五歲的棕發棕瞳少年震驚的摸著帽子上的豬耳朵。


    兩人的模樣又可愛又好笑。


    新年的第一天,下了場大雪,天還沒亮八個小孩就被弗希爾從溫暖的被窩裏叫醒,接觸到外麵的冷空氣,瞌睡蟲立馬被打跑。


    愛玩兒是孩子們的天性,尤其是十四五歲招貓逗狗惹人嫌的階段。


    黎醉蹲在地上,戳著細膩的白雪,突然一個大雪團直直朝著他打過來,黎醉下意識後仰躲了過去,但身後堆雪人的小橙子就慘了,被打了個正著。


    段憂銘手裏還殘留著白雪,笑嘻嘻的看著地上的黎醉。


    地上的人好似和雪融合在一起了一般,純潔無瑕,讓人喜愛。


    段憂銘看著眼前的黎醉,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


    他知道對方一直以來都壓抑著自己的天性,但他並不希望這樣。他希望小一哥哥能夠釋放出內心真實的情感,不再壓抑自己的快樂。


    \"來玩兒啊!小一哥哥,你不會怕了吧?\" 段憂銘故意挑釁地說道。


    黎醉的表情微微一僵,但他還是忍不住悄悄露出了尾巴。他偷偷地將周圍的積雪掃到一起,然後悄無聲息地捏成了一個巨大的雪球。當段憂銘毫無防備的時候,黎醉突然用尾巴將雪球甩了出去。


    啪——


    雪球狠狠地砸在了段憂銘的臉上,他感到一陣冰涼,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倒去。段憂銘的眼神變得不可置信。


    \"哈......\" 一陣微弱的笑聲從黎醉口中傳出。段憂銘艱難地抬起頭,看到黎醉正彎著好看的眉眼,生疏地笑著。完全忘記了要隱藏自己頭頂上的獸耳。


    段憂銘早就發現黎醉並非普通人。他擁有敏銳的身手、高度的警覺性以及變態的視力和聽力。


    真正讓段憂銘意識到黎醉並不是人類的那一刻,是在一個夜晚。當時,黎醉剛剛結束拳擊訓練迴到家中,半夜卻發起了高燒。


    段憂銘就挨在對方旁邊,睡到半夜時,突然感覺很熱,接著就被熱醒了。迷迷糊糊睜開眼後,眼前的景象卻讓他一下子清醒過來。


    平日裏總是麵色慘白的小一哥哥此刻滿臉通紅,顯然正在發燒,一頭標誌性的白色長發此時正隨意地披散著,最令人驚訝的是,他的頭頂竟然長出了一對看起來十分q彈的獸耳!


    小段憂銘下意識地捂住嘴巴,生怕發出一點聲音把對方吵醒,但這時身後卻傳來一陣毛茸茸的觸感。他迴頭一看,對方身後不知何時長出一條長長的白色尾巴,那尾巴正輕輕地掃過他的背。


    段憂銘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輕輕抓住那條尾巴,對麵昏睡的人身子猛地一抖。他又輕輕捏了一下手中的東西,隻覺得軟軟綿綿的。


    段憂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忍不住輕輕扇了自己一個耳光,感覺到疼痛後才意識到這並不是夢境。於是悄悄地翻身下了床,拿了一塊濕毛巾,小心地給對方做物理降溫。


    經過一夜的努力,天快亮的時候,體溫終於降了下來,獸化的特征也慢慢消失不見。段憂銘鬆了一口氣,悄悄地爬上床,靜靜地看著對方的臉,過了一會兒,他輕輕摟住對方的腰,再次進入夢鄉。


    迴到現實


    對麵人的耳朵不知何時已經收了迴去,段憂銘移開目光也跟著笑了起來。


    瘋了半天,幾人都餓了,弗希爾把堆好的九個雪人移到一起,招唿著八個孩子過來。黎醉最高站在旁邊,接著依次是段憂銘、小橙子……


    隨著哢嚓一聲,照片新鮮出爐,弗希爾看著照片上笑的開朗的段憂銘和旁邊站的筆直,緊張的有些僵硬的黎醉再度笑出聲。


    很久以後,暮年時期的弗希爾躺在病床上,臉上扣著唿吸機,手裏拿著早已模糊發黃照片看了很久。


    “……”


    年後沒幾天就是段憂銘15歲生日,觀察室的幾人在這段時間的相處都已經熟的差不多,他們的胸前也都被定製了亞克力信息牌,清楚的把年齡、出生日性別標了出來。


    弗希爾早在前一天就偷偷摸摸召集了其他幾人,打算給段憂銘弄個大驚喜


    太陽升起來,麵上癢癢的,段憂銘下意識伸手抹了把臉,清醒過來


    麵前是一張麵無表情的帥臉


    “?”段憂銘緩慢的眨眨眼,還沒完全清醒過來,就見坐在床邊的人起身


    “surprise!”


    弗希爾手裏捧著小蛋糕,被其他幾個孩子緊緊地圍在中間,他們的目光像小餓狼一樣盯著那個散發著香甜氣息的小蛋糕,垂涎欲滴。


    “你們……”段憂銘瞪大了雙眼,滿臉驚訝。


    周栗手指尖突然冒出一團小火苗,將插在造型別致的小蛋糕上的蠟燭點燃。


    “段憂銘!祝你 15 歲生日快樂!”幾人齊聲喊道。


    在過去的半年裏,他們已經逐漸適應了這裏的生活,並在這個過程中紛紛覺醒了自己的異能。段憂銘覺醒了強大的力量;小橙子具備治愈能力;平時最喜歡吃甜食的周栗則覺醒了火焰異能。


    年紀最小的林清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迫不及待地問:“生日祝福結束了,我們可以開始享用美食了吧?”


    小橙子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說:“林清玄,你就隻知道吃啊。”


    身穿白色 t 恤,胸前印有數字 8 的男孩對著小橙子扮了個鬼臉。


    “好了好了。”弗希爾趕緊出來打圓場,她把小蛋糕遞給段憂銘,笑著說:“段憂銘,先許願,然後我們就可以開吃啦,大家都別急嘛。”


    蛋糕湊近了,段憂銘才看清楚上麵的圖案,是八個歪歪扭扭的火柴人和一個大火柴人站在一起,頭頂上畫著個大大的愛心


    段憂銘眼眶微紅,抬頭看著圍在他身旁的人,一口氣把蠟燭吹滅


    如果可以,等安全離開這裏後,我們還能是朋友……


    等段憂銘許完願望,林清玄迫不及待的用異能操控塑料小刀,把小蛋糕等分成九份


    段憂銘是最大的那一份。


    香甜的蛋糕入口,讓幾個許久沒吃到甜食的小孩都滿足的眯起眼


    黎醉沉默的看了眼紙盤上奇形怪狀的東西,試探性的咬了一口


    意料之中,嚐不出味道。


    黎醉垂下眼,一股腦把蛋糕塞進嘴裏,直接吞下,舔了舔唇角不小心蹭到的奶油。


    “我好有天賦!”弗希爾滿足的咽下最後一口。


    幾個小孩興奮的點頭。


    “實驗體01、弗希爾,你們在幹什麽?”


    突兀的聲音響起,溫薄帶著口罩,話是對著弗希爾說的,但眼睛卻看向坐在地上手裏捧著紙盤的實驗體


    “弗希爾我說過的,你想對其他實驗體怎麽樣我無所謂,但你不能帶壞01。”


    “可是博士……”弗希爾不甘想要反駁


    溫薄搖了搖頭,讓身後的保鏢上前,一把拉開了弗希爾,向後招手,常年跟在溫薄身邊的另一個女研究員上前,來到被鉗製住的弗希爾麵前,抬手準備用力一扇


    剛揮到半空,就被無形的力量製止住,女研究員愣了愣,想要抽出手來,卻沒能如願


    溫薄挑眉,看向眼瞳變成金色的白發少年:“精神係異能?你竟然又覺醒了。”


    黎醉控製著異能把人丟開,一言不發的看著溫薄


    溫薄諷刺一笑:“你對他們有了羈絆?”


    黎醉依舊護在幾人麵前


    17歲的人半隻腳已經邁入了成年,已經比弗希爾還要高上半頭


    溫薄挑眉:“看來把你跟這些失敗的實驗體放在一起,對你還是有挺大的影響”


    “怪物也有情感嗎?”他似是真的疑惑


    段憂銘受忍不住想要上前,卻被身旁的小夥伴拚命拽住


    空氣沉默半晌,溫薄突然暴起,把旁邊的蛋糕打翻在地


    白色與黑色的奶油混在一起,碎在地上


    溫薄大步上前,奪過保鏢手裏的槍,惡狠狠的抵住黎醉的頭,一字一頓:“你確實欠調教,01號實驗體”


    “我賦予了你至高無上的生命,你竟然敢反抗我?誰給你的膽子?”


    溫薄承認他現在非常嫉妒,他親手創造出來的怪物,不聽命於他,整天就知道和這些沒用的東西混在一起的


    他剛剛可是從監控裏看見了,01號的目光看著這些人是軟的,根本不像對著他時空洞機械的樣子,這不符合他對人形兵器的預想。


    他創造出來的怪物,不應該存在感情


    眼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黎醉,段憂銘不顧一切一頭撞向溫薄,像一隻憤怒的炮彈:“去死吧你,死變態!”


    段憂銘的力量是真的大,溫薄一個成年男性竟真的被頂翻在地


    周圍的保鏢迅速反應過來,舉著槍對準段憂銘,誰知旁邊一直安靜的01號實驗體突然暴起,迅速撈起段憂銘,幾步跳到房梁上


    林清玄操控異能,把其中的兩名保鏢提起來,砰的的甩飛出去


    “跑!”


    弗希爾不知何時掙脫了束縛從地上撿起一把槍,對著想要從林清玄身後偷襲的人就是一槍


    周栗用異能建起一道火牆,把想要追出來的人擋住,幾人掙脫束縛,跑出關押他們很久的觀察室。


    溫薄被人扶起,狼狽的拍開身上的灰:“嗬……計謀著想要跑?”


    “付玉去把實驗體00放出來,其他人過來滅火,還有除了實驗體01,其他的抓到了都殺了。”溫薄下了死命令。


    被稱為付玉的女研究員低眉應了一聲,拿出小型光屏,操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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